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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身体很诚实,心跳到不能自已。
她这儿顶多算不理智。
林三籁给她的感觉是直接变成了狼,手什么时候已经钻到了她的毛衫里,顺着她的腰线正在往上。
她的皮肤光滑如缎,在触到的那一刻,便让林三籁屏住了呼吸。
粗砺的大手摩擦的她快要窒息。
门偏偏很不合时宜地突然响了,敲门声响亮。
“卧槽!”林三籁的大手还按在她的身上,忍不住爆了脏话。
倪南音的理智终于回来了,脸上的红潮还在,没敢看他的脸,说:“去开门。”
肯定要开。
要看看究竟是谁,真他妈不会挑时候。
这样来几回的话,他真的不正常了,谁负责?
林三籁暴躁地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陈秋。
视线才对在一起,陈秋的脖子不自主就缩了一下。
他想说,他也是迫不得已的。
“你他妈想……”
“死”还没有出口,从陈秋的后面闪出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哥哥,妈进医院了。”容茹妤很小声地说。
“怎么回事?下午不是还好好的。”
林三籁很疑惑地问她。
可容茹妤的脸色苍白,不像在说谎。
林三籁又问:“说啊,到底怎么了?”
“妈妈喝了很多安眠药。”容茹妤拉着哭腔道。
“很多!到底是多少?”林三籁的声音很硬,不比他刚才的动情软多少。
事情的发展,出乎意料。
他不是被吓到,确实震惊了。
“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喝了多少,发现的时候瓶子是空的。”容茹妤被他的语气吓住了,连哭都忘记了。
“送医院了吗?”
“送了。打你电话打不通,我害怕,就去了戏楼。我离开医院的时候,她还在抢救。哥,你说妈……”容茹妤的声音打飘,魂不护体的模样。
“不会。”林三籁看着她的眼睛,“小妤,我这样说,你可能觉得我无情。但,这不是她第一次这样。”
和林薮离婚的时候,也闹过一次自杀。
只不过,那时候是林薮不想离而已。恐怕他这辈子都不会忘,当时林薮慌乱的模样。
林三籁已经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了,他淡淡地说着,却已经伸手拿了衣架上的大衣。
都闹到医院这么严重了。
倪南音暂时忘掉了刚才的激情,踌躇了一下,说:“赖哥,我陪你一块儿去吧?”
“不用。”林三籁回头,语气温柔,“明天还要开场,你早点休息。”
倪南音点头,乖巧顺从的模样。
林三籁出了门,容茹妤还没有跟上。
他转身,喊她:“小妤!”
容茹妤又看了倪南音一下,才转了身。
她好像懂了,她哥哥到底喜欢这个女人什么。
…
林三籁开车载着容茹妤,火速赶到医院。
范雪枝已经出了急救室,正在昏睡当中。
容道飞的脸色深沉,在病房外面坐着。
几个小时没见而已,他忽然间老了不少。
林三籁迈腿走到了他的跟前,声音很低地问:“怎么样了?”
“发现的及时,剂量也不大,没有生命危险了。”容道飞说完,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终于领略到了范雪枝的执拗。
“你回家吧!我在这儿守着。”林三籁探向病房,若有所思地道。
容道飞愣了一下,这时注意到走廊上的灯,将他原本高大的影子拉了很长。
她的执拗,他说服不了,也无法忍受。
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林三籁的身上。
…
容道飞走后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范雪枝醒了。
睁开眼睛,四周找寻了一下。
失落。
林三籁直视着她的眼睛说:“不用看了,就我一个,我让小妤回家了。容道飞也走了,而且不会再来了。”
跟着,他轻笑了一下,“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你以为容道飞是林薮吗?”
范雪枝一句话都没有说,闭上了眼睛。
无望。
作者有话要说: 容道飞:该怎么说爱你!
☆、50
有些事情不能忍。
一忍; 又可以忍耐个三五十来天,再一次挑战了自己的忍耐力。
林三籁可以改名叫林三耐了; 耐力已经超出了他自己的预期。
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范雪枝在医院住了三天才出院。
他看护了她三天; 最后又负责将人送回家。
容道飞在家; 按理说这个时间他应该在公司的。
容道飞一见她; 没事儿人似的说了句:“回来了。”
范雪枝也没事人似的“嗯”了一下。
表面上是风平浪静,不知道这件事情算不算就这样过去了。
有些伤疤; 只要不故意去揭,伤疤就可以不疼不痒。
而一个人的心气儿被挫了一下; 她只要长脑子了; 也会长长记性的。
范雪枝还闹不闹了; 林三籁一直没去想这个问题,反正他也管不了。
临走; 他给范雪枝留下了六字箴言; “想开点; 消停点。”
至于她听不听的进去,谁知道呢!
反正; 谁他妈大半夜再敢敲他的门,剁手!
林三籁消失了好几天; 终于出现在了戏楼。
今天也是楼里的开场日; 前几天就是他不在,楼里该唱也唱了。
容经理的重要性一点都没显示出来。
林三籁不快地想,那个死丫头也不知道给她金主爸爸打个电话慰问一下。
时值六点; 这个时间点,倪南音正在后台做准备,一会儿就要上台演出了。
林三籁沉住气,没有去烦她,一眼瞅见了陈秋,向他招手,笑的很伪善:“过来过来。”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刚好,有些帐是时候清算清算了。
赖哥冲他笑了。
我去,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的?
陈秋的后背一紧,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间……总之,就是心里怕怕的,毛毛的!拔腿想跑。
当然不敢真的跑,陈秋跟着林三籁到了经理办公室。
门口的柯子然也跟了进来,问他俩喝点啥。
林三籁说:“我咖啡,他冰水。”
听听,光听这待遇就知道了,能有好事嘛!
陈秋缩了脖子,冰水还没喝,先怂了,他打定了主意装傻。
林三籁前后咂摸了好几次,已经想明白了,那事儿八成是个误会。
想也知道,他再借给陈秋十个胆子,陈秋也不敢在背后议论他…那方面问题,更何况还是在倪南音的面前。
这是想死无全尸的节奏。
就算是个误会,这事肯定也是陈秋起的头。
所以说,陈秋犯的是误导性的错误。
既然犯了错误,就得勇敢面对后果。
林三籁也没立时发作,等柯子然端来了咖啡和冰水,他指了下门。
柯子然会意,出去的时候,把门给关严实了。
这样,就算屋里有暴风雪,也不会飘出来冻着自己。
陈秋在心里记了柯子然一笔,柯子然关掉的哪里是门啊,分明是他所有的希望。
尼玛,一会儿挨打的时候,不好跑啊!
大正月挨批,可能要不顺一年的。
陈秋惨兮兮地眨巴着小眼睛,别看他眼睛小,却也能精准地表达心里头的恐惧。
不管他犯了什么错,都不怪他,真的!
他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
可赖哥一点都没要放过他的意思。
陈秋眨眨眼睛说:“哥,你找我到底啥事啊?”
“怎么?没事不能找你聊聊。”林三籁挑了下眼睛,似笑非笑地说。
陈秋打着哈哈,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冰水,心塞塞地说:“聊…聊聊呗!聊啥?”
“我那房子住的怎么样?”林三籁用比冰水还凉的语气道。
“哥,要不你和小六搬回去住,我住你们那儿?”陈秋脑子一抽,善解人意地过了头。
“行啊!”林三籁答的很干脆,端起了咖啡,好笑地讲:“那这件事,你得把它办好了。”
“一定办好了,我这就去。”陈秋点着头退出来,趁着赖哥还能阴笑没动手的时候。
他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并没有走远,就背对着办公室,一抬手,“啪”抽了自己一耳光。
一旁的柯子然…看傻了。
这唱的是哪一出?
陈秋自己都不知道这戏该怎么唱下去。
说那房子房东不肯租了?
呵呵,小六那孩子良善,可不代表人家不长心眼儿。
陈秋扇自己一巴掌还不觉解恨,走楼梯口那儿下意识又抬了手,只不过这一次没舍得使劲儿扇。
戏台上已经开唱了,锣鼓喧天。
今儿来的是场武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