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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自己是人类而自豪,所以完全不用产生烦恼。”
还是那么强硬的说法,白稚感慨地想到。
私心认为,让阿卡多帮她转化也不是坏事。已经见证过很多人类朋友的逝去了,其实心底说不失落是不可能的,然而又有什么办法呢?逝去的人从未为自己是个人类而感到抱怨。即使是英年早逝的人也是如此。
她所结交的朋友啊,就是这样的一群人啊。
……
阿尔冯斯安安静静地跟在他们的身边,听着白稚小姐为他们介绍各种小食。这个世界和他的很不一样,在英国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虽然风格很相似,但很多地方却是完全不同的,这里要更为先进。
——不,他只是看到了先进的一部分而已。
因为暑假来临,所以东京的街上都是学生,女学生们亲密地手挽手,男学生们勾肩搭背。
“为什么日本人的发色那么奇怪?”
因特古拉眯着眼,她的视线望着前方等地铁的几个少年少女,红黄青黑紫粉绿……这神奇的发色竟然聚集在一起了,比彩虹还要耀眼。
“……巧合吧。”
如果单看一种发色其实还好,只是突然间全部聚集在一起,不知道为什么就感到了……神奇。而且,其中一个竟然还是原谅色……
不不不,在横滨似乎也没看到过五颜六色的发色啊!
现在的学生已经那么潮流了吗?
白稚摸了摸自己的黑发——她是不是也该去染个色什么的……追赶下潮流?
“你觉得什么颜色好看?”她问阿尔冯斯。
阿尔冯斯想了想,“果然还是金色吧!”
白稚看了看他的金发和因特古拉的金发,似乎有些向往。
“你这个样子就很好。我还蛮喜欢你黑发的样子的。”
因特古拉无奈地说道。真不希望她一冲动就去染了金发。虽然好像……也挺好看的。
“哎呀!因特古拉你为什么不是个男性啊!”
这带着娇羞的语气以及抱怨……
这让习惯了白稚正经严肃模样的因特古拉有些不适。
她的好友啊,这些年经历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现在,突然发现一个问题……
卧槽三十七章了,兄长还没露过脸啊!
哀悼活在台词中的兄长吧!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白稚曾经一度被当做白泽的风流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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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碰巧赶上了在公园举行的网球赛。虽然白稚对网球并不熟悉, 但因为似乎很热闹, 人群中不断传来欢呼声,所以她和因特古拉也忍不住去看了几眼。所谓外行看热闹, 内行看门道。
但是……
一局过后, 白稚很想上前去, 摇着他们的身子问一句,摸着你们的良心说, 你们是不是异能者?!
虽然这个问题有些奇怪, 但是在看到这样的比赛后,会产生这个问题也是不可避免的。
毕竟——
为什么打网球会把黑洞也打出来啊!
黑洞……那是黑洞诶!
——难道这里其实是某种异能的对决吗?用网球赛来混淆视听?
“日本真是个神奇的过度。”
因特古拉饶有兴致地看着网球赛,原先还没有兴趣, 结果在看到赛场上有人把黑洞打出来后就产生了兴趣。
更加可怕的是, 周围观赛的人在不可置信——是那种他竟然做到了的惊讶而不是居然把黑洞打出来的惊讶——过后,不仅很自然地接受了这样神奇的设定,还理所当然地向不懂的人科普为什么会把黑洞打出来……
——你们好棒棒哦!
——牛顿的棺材板压不住了!
白稚都忍不住要鼓掌了。但她的表情却不大好看。
“你为什么那么惊讶,不是经历过很多不可思议的事么。”
因特古拉见白稚木然的表情,又点了根烟,然而白稚直接替她掐掉了,“公共场所不准吸烟。”
“啧……”
“我不是惊讶, 而是比惊讶更加得不可置信。他们只是普通人啊。普通人会把网球打出世界毁灭的场景吗?”
白稚觉得这已经无法算是网球了。而且即使是异能者,会有这样将黑洞变化出来的异能吗?未免太可怕了吧!
“你们还要看下去吗?”白稚问两个人。
“我觉得还不错。”阿尔冯斯笑了笑,然后问因特古拉:“伯爵觉得怎么样?”
“挺有意思的。”
因特古拉勾起唇角,早已经站好了最佳的观赛位置。
白稚:“……”
“好吧好吧,那你们继续吧。我去买些吃的。” 白稚抓了把头发, 无奈道。
“要我陪你去吗?”
“不用啦,就在这附近。”
白稚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只是这件事确实让她有些无法想象。
——这比那个国中生黑手党老大还要难以置信。
但她又无法去描述。总觉得是自己过于深究了。明明周围的人似乎看得挺乐呵的,不正常的倒显得是她了。
“白稚小姐?”
忽然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白稚扭过头,看到一个白色头发的青年。
“唔……你是?”
印象中好像没有认识过白头发的人。不过却有些熟悉。
“我是……金木研。古董咖啡店的员工,以前白稚小姐在对面开过店呢。”
青年轻声说道。他走了过来,站在白稚的面前,面露温和的笑意:“总感觉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白稚小姐了。”
准确来说是三个多月。
“原来是金木君啊,不过你的头发怎么了?”
白稚想起他也不过是因为他的眼罩罢了。曾经在药店对面的咖啡店了喝了不少咖啡,给她端来咖啡的就是那个黑发的眼罩青年。叫什么名字的话……如果不是他提起,她还想不起来。
怎么说呢,那个少年存在感实在是薄弱啊。虽然温和,但是……就是太温和了!
虽然这样描述有些奇怪,不过白稚实在想不出其他比较褒义的词了。难听一点,就是懦弱。在某种程度上似乎和敦君有些相像,不过呢敦君显然要乐观多了。
不过现在的话,眼前的青年貌似有些不大一样了。
可能是经历了什么吧。
她也说不上是好是坏。
白稚扔了一罐咖啡给他,又兀自打开了自己的果汁,喝了一口问道。
“那些家伙还来找咖啡店的麻烦吗?”
金木研愣愣地看着自己手心中的咖啡,随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过来,微笑道:“谢谢。”
“有几次呢。上次,谢谢白稚小姐了。”
他拉开了拉环。狠狠地灌了一口。
“不过,也无所谓了。”
金木研喝完咖啡后,就坐到了一边的藤椅上,和白稚各坐在边上。
“白稚小姐是不是知道……”金木研犹豫了会儿,问道。
“知道什么?”白稚望过去,金木研低着头,白色的头发贴着耳鬓,看起来心情有些被无霾掩住的感觉…
“不,没什么……”
结果他还是没有勇气问出口。
——是不是知道他是喰种?
这种话,他怎么也问不出口。
“金木君有什么烦恼吗?”白稚状似无意地问道。她望着湛蓝的天空,觉得在这样的天气里,保持明媚而愉悦的心情是件很舒服的事。
金木研的表情本身就看起来很烦恼,心中压抑着很多很多的事,肩上也挑着很多很多的责任。
虽然大部分都未必需要他来烦恼和承担。
“不,我没有。”
金木研淡淡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倒是很果断。可再果断的语气,也是瞒不了白稚的。就如同白稚知道的他的情况,并且知道因他这样的性格和情况,怎么可能过得轻松呢……
那家咖啡店里的人,大都都是如此吧。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白稚也没有去逼问他的意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打算,而她也没有资格去插足。
白稚从包里的笔记本上撕下一张纸,在上面写了夜斗的电话。然后对折后,给了他。
“如果有什么需要的或者帮忙的话,就打这个电话吧。”
“这家伙虽然看起来不靠谱,但其实很厉害。而且只需要五円钱就可以了。”
——夜斗应该谢谢她替他招揽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