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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寒已经转身出门,低声吩咐了候在门外的冬青几句。
冬青听了吩咐,初时怔了怔,却也答应着跑开去。
很快,冬青便折回来,同时带回了石寒吩咐的物事。
石寒依旧吩咐她守在门外,自己则带着那物事重又进来。
杨谨依旧大半个身子泡在水中,同她之前离开的时候并无二致。
石寒无奈地叹气,心道这是要在汤池子里面泡到天荒地老吗?
“来,起来,擦干净!”她向杨谨道。
说着,扯过了一旁的干净布巾。
“我……我自己来……”杨谨磕绊着,不肯动。
石寒无语,只得将布巾递给了她。
杨谨背对着石寒哆哆嗦嗦地拭干了身上的水珠儿,又纠结起怎样才能顺利地拿到侧后方的干净衣衫,还能顺利地躲过石寒的注视。
石寒却不想再与她啰嗦,生怕她裸.露着身体着了凉,于是利落地翻出杨谨的亵.裤,从容道:“转过来。”
杨谨窘迫死了,直想再一头扎进汤池子里。
石寒不容她多想,拿出了天下第一庄庄主的气派,攥着杨谨的手腕,强令她面向自己,口中犹道:“又不是没有见过你的身体……小小的孩儿,怎么那么多弯弯绕,嗯?”
杨谨垂着眸,由着她动作,连话都不敢说了。
石寒替她穿上亵.裤,也不看她,又道:“别院中除了你我,没几个人,这几日就别穿那劳什子了,束缚得难受!”
杨谨惊了惊,知道她指的是那件专门缝制的伪装少年男子的内衫。
她一时间想不出拒绝的理由,石寒已经取了一旁的寻常少女的亵.衣,为她穿上了。
这是杨谨有生以来第一遭穿这种东西,那两根细细的带子,以及胸前的薄薄一片,加之后背上的空无一物,让她很有些恍惚无措。
石寒对她能够如此乖觉地由着自己拾掇,很是满意。于是,再替她套上了中衣。
从内到外的几件内衫,均都妥帖得亲肤,尺寸简直是比着自己的裁剪的,连这几个月里自己身体的贪长的尺寸都计算在内了。这一事实,令杨谨不能不心生疑惑。
杨谨记得,之前石寒曾经说过,是偶然路过的时候,在街市上“捡”到的自己。如此说来,那便是无心之举,是巧合了。
然而,从捡回自己,到现在,不过大半日的光景,这样合身的衣衫,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除非,她来到京城的同时,还带来了自己的衣物。
杨谨想着,偷瞥了一眼一旁的干净外袍。那袍子她瞧得清楚,和曾经她在寒石山庄中穿过的衣衫一样的面料、做工、款式,不过显然是新的。难道,她特特地带着为我做好的新衣服,来京中寻我?
这个念头在杨谨的脑海中转了一个个儿,之后,她就被自己惊着了。
她特特地来京城寻我!
她来寻我!
杨谨不敢相信这个猜想,而事实却明显指向这个猜想。
她真的是来寻我的吗?
杨谨因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有一瞬的激动难抑。
她猛然抬头,看向石寒。
却见石寒将一个长长的,两寸左右宽窄,还缀着奇怪带子的物事呈现在了她的面前。
“接下来,谨儿,你可要看好了。这个物事,是要从此以后跟随你几十年的。”石寒说着,另一只手已经拉开了杨谨亵.裤的腰部。
杨谨:“!”
她怎么有种想要火速逃离的冲动呢?
作者有话要说: 石寒:乖!小姨手把手教你怎么用大邦迪!
杨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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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女孩子家的这等私。密事, 本该由自己的母亲教会的。可是谨儿……
石寒暗自叹息,边又庆幸自己能够及时找到了杨谨、不然, 让她一个初次的小女孩儿面对这种事,连问都没处问去, 那情形可真是不敢想象。
“便是如此绑系的,”石寒说着,替杨谨重又系好了亵。裤, “谨儿可记住了?”
她总是担心自己对杨谨照顾得不够周细。
杨谨垂着脑袋, 小声地“嗯”着。
其实, 那物事用起来并不难。唯一让她难为情的,便是这个过程——
石寒的手指沁凉细滑,整个绑系的过程中, 那双漂亮的手始终在她的下腹言说不得的附近翩飞。
杨谨虽然从小被当成男孩儿长大, 虽然对“那种事”还是懵懂着的, 但她也清楚地知道:石寒正在接触的地方,是让人羞耻的地方, 是一个人的私。密所在。
所以,此情此景之下, 杨谨无比的紧张,她身上的汗毛皆根根直立,整个身体都僵硬着的。没多久, 她的额头上已经沁上了一层薄汗。
相比之下,石寒因为心思都在如何教给她正确的“绑系方法”,倒是全神贯注于手中事。
得了杨谨学会了的满意答复之后, 石寒才松了一口气,又嘱咐道:“谨儿要记得今日,下个月大概还是这一日,便要提前有所准备了。”
她又道:“女儿家这个时候身体格外脆弱,谨儿要知道自己保养,不可着凉,更不可食辛辣物,不然落下了病根儿,将来老了是要吃苦头的!”
她哪里想得到,以杨谨的内功修为,纵是月事之中,也不似寻常女子般脆弱。
杨谨讷讷地答应着,生恐她再要替自己套中裤和外衫,忙抢先取过,一一穿在了身上
石寒遂退后两步,由着她自己穿去。
因为离得远了些,杨谨的周身全貌便看得清楚了些。
石寒的目光未脱离杨谨,此时突然发现了她额上的汗水。
“怎么了这是?”她就势去抚过杨谨的额角,因为刚刚有过那样的“亲密接触”,石寒并未多想,只是出于关心而已。
杨谨刚因着她远离了自己一些,那根绷紧的神经方松快了几分,冷不防她一只手又摸了过来。
杨谨被吓了一跳,身体一僵,又是一抖。石寒的指尖已经擦到了她的额角,沾下了几滴汗珠儿。
“热?”石寒微诧道。
是因为这孩子从小习武的缘故吗?月事里还能这样体热?
杨谨呆呆地看着她停在两人之间的手指上晶莹的、属于自己的汗水,突地联想到了刚才,也是这只手,擦过自己的……
杨谨于是真的觉得体热难耐起来,该说是一种强烈的燥热,自心底里腾腾而起。
也许是被石寒无意识的言行突然点燃,也许是那股力量积蓄了太久,以至于再也按捺不住——
总之,无论哪一种原因,结果都是一样的:杨谨猛上前来,紧紧地抱住了石寒。
石寒:“!”
若说亲吻是有情人之间的情难自禁,那么拥抱则更像是温暖的慰藉。
至少,当杨谨紧紧抱住石寒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长久跋涉却寻不到容纳憩息之地的可怜人,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寻到了一处可以容身的所在。
这几个月以来,她见识了杀戮、阴谋,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更经历了内心炼狱般的折磨;她从小便被教导要坚强,要自立,却不得不借酒浇愁,才能将内心的种种痛苦缓解一时。
没有人知道她心里的苦楚,她没有人可以去倾诉、宣泄,她只能默默地躲在别人看不见的角落里,默默地舔舐自己的伤口。
流血啊,腹痛啊,甚至以后来月事时可能面对的麻烦,她都不怕。她怕的是,再次一个人沉沦在那种无法自拔的痛苦之中的无助感。
石寒为她做的所有事,虽然她会觉得羞涩,会觉得难为情,但每一桩每一件都让她感动,让她觉得暖心到了极致。
人在脆弱的时候,总是本能地想要抓紧救命的东西,哪怕只是一根稻草。杨谨亦不能免俗。
她如今的人生阅历,比任何一个普通人都要丰富波折,却也无法改变她才十五岁的事实。何况,单论救命救心这件事,石寒可不仅仅是一根稻草。
石寒被她狠命地抱着,深觉这孩子要是再继续用力抱下去,自己会被攥折了骨头。
可石寒最终也没有忍心推开这孩子,甚至强忍下了这孩子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痛意,甚至抬手环住了她的腰肢。
果然,这孩子个子是没少长,却瘦了许多。这几个月,吃了太多的苦吧?
石寒暗自庆幸自己离开襄宁城之前,请张娘子裁剪的杨谨的新衣,当时忖度的尺寸,便是掂对着杨谨个子长高了,身子骨也被折磨瘦了的。虽然,她一点儿都不愿意这孩子掉哪怕半两肉。
杨谨忽觉腰背间一紧,石寒的手已经环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