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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深处突然升起一种很不祥的预感,怎么这马蹄声从远至近,渐渐大了起来……身旁的宫女们也发出一阵倒吸气。
我头皮一麻,
突然一双手搭在我的腰侧,使劲一楼,轻笑与呼吸声拂过我的鬓发,我眨了眨眼,还未反映过来,身子便被凌空抱起。
惊魂未定……
一件轻柔风衣将我搂了个严实,雪色的绒弄得脸痒极了。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与那群宫女嬉笑声。
“死弄玉,你在玩什么!”
“嘘,出宫前带你去个地方……别瞎嚷嚷,小心把侍卫招引过来。”他的指轻轻抚过我的脸。
秀美的眉斜入鬓,笑得格外的张扬。
那是一张极为俊朗的脸,像是所有的神采都聚在上面,在太阳的映射下俯瞰着我……
让我恍惚得睁不开眼。
奸情二三事(二)
马背上颠得很,
抓不住缰绳,只能被折腾得晕忽忽,胃里空空如也,绞痛得厉害。
“吁,到了。”
终于是……到了。
我几乎是滑了下来,跌得屁股生疼。
柔软且略有些潮湿的泥土,一股浓郁的花香萦绕在周身,我深吸一口气,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花海中。
“喜欢么?”弄玉笑着站在我身侧。
“何止是喜欢,简直是……”太激动了。
我无语凝咽,这个高兴啊,直拿袖子擦口水。啧啧……这些花得够芳华吃多少年哇。
倘若把义父带到此处,想必他一定会兴奋得难以自持,
再灌他一点点酒,会不会主动以身相许……
想着想着我就忒激动啊激动,竟有些意往神驰。
“对了,有人托我带件东西给你。”弄玉从马上掏了一个包袱扔到我怀里,笑眯眯的望着我,“打开看看。”
我疑惑的低头,掂在手里抓了抓。触感分外的不陌生,料子也眼熟得打紧儿……
“我今天又是要出宫一趟,夜里才能回来。”他浅浅的说着。
关我什么事啊……
兄台,你自不用与我说,三年不回我都没意见。
我毫不理会,盘腿而坐,双手慌忙的打开了结,结果……金粉抖出来撒了一身,包袱里隐约可见玉扳指,蝶簪……我小小疑惑了一下,用手拨了会儿,果然还有一盒胭脂……
“皇上的病还缺了一味药,我便打定主意去山里芳华隐居的宅里找,听说世间难寻的草药那里都有,这不……你义父听到了信儿便托我把这东西带给你。”
我低头,默默的在包袱里扒着。
终于……
找到了,吃食。
一时间热泪盈眶。
弄玉也撑手在我身旁坐下了,撩着袍子斜乜一眼,凝神望着我狼吞虎咽的模样,低语:“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怎就摊上了你这德性。”
我眯眼一笑,自顾自的又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地说:“你试一试饿了大半天不吃东西,保准比我好不到哪儿去。”
他眼神也愈发的温柔了起来,
手慢悠悠地伸在后头,悄然揽上了我的肩,抚上了我的发,无比柔情的摸着。
“回头我跟他们说去,不能这么饿着你。”
“不怪他们,我一不留神睡到晌午才起,饭自是没处吃了。”
他一怔,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芳华待你可真够好……”
我望着那包袱笑了,表情极傻:“你说这金粉从哪儿抠来的?”
他像是真在寻思,沉默了半晌,很认真地看着我说,“我正琢磨着圣上寝宫的金壁怎么被刮坏了这么多……”
我默然。
芳华果然做事简单。
打了个饱嗝,顺势掂量估计了一下小私藏品的价钱。
“吃饱了么?嗯……”他凑了过来,悄然问着。
我意犹未尽,把包袱往他怀里一塞,没心没肺地笑着:“皇宫里的东西就是好吃,这剩下的东西替我带回宅里吧,我住在他那儿这东西不好藏……对了,”我慢腾腾地挪着屁股,凑着身子靠近弄玉耳边,垂下眼,轻声说,“宅后院第三棵梧桐下埋了一坛子好酒,就说是我托你带给义父的。”
“张口闭口就是义父。你可有想过我……”
我失笑,从手边揪起一根狗尾巴草甩来甩去:“你想要什么自去那里拿便是了。”
“只怕我要的,你给不起。”
徒然间,那抚在我肩头的手却一把用力,将我整个都埋入他的怀里。
我蓦然睁大了眼睛,
四周扬起一片花雨,纷飞……
头没入花草中,他手撑着我耳侧,伏下身子望着我,笑了。
一声轻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想要你……”
'未完'
奸情二三事(三)
四周扬起一片花雨,纷飞……
头没入花草中,他手撑着我耳侧,伏下身子望着我,笑了。
一声轻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想要你……”
我眯起眼睛望着他,
他眼里七分玩笑三分认真,眉宇夹杂着柔情风流的神韵还透着戏谑。
我
抬起手,默默的摸上他的脸,愣了半晌:“……怎这般俊啊。”
不光俊,脸也厚。
大白天的,怎能说出这么诱拐黄花大闺女的话。
他一笑,手摸着我的且贴抚在他脸上,像是很受用,目不转睛的望着我,轻声问:“对我的面相是满意的了,喜欢得紧?”
极品……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嗯。这话没错,长得极为标致。”摸了一把,拧了下,他还破享受的眯起了眼,我斜睨数秒最后总结:“说不定是张人皮面具。”
他怔忪了一下反应过来,脸都黑了,翻个身爬起来,笑得讪讪的:“真会破坏气氛。”
我低头拍了一下袍子上的灰,脸也不抬,漫不经心的说:“你玩笑也开了,该说正经事了,这次缺的是什么药还非得去宅里寻,皇上的病还有得治么?”
他掀着眼皮望着我:“我若说的是正事呢?”语气很淡,末了笑着说,“普天之下也就只有你才会这么拒绝我。”
我怔了。
他脸却凑了过来,视线凝视着我,眸子里有如月辉般淡淡的忧愁,竟像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假象……
这是假象。
暗地告诫自己,可仍旧抵挡不住美男的诱惑。
我竟被看得一阵恍惚。
他不声不息的靠了过来,手揽在我肩上,身子压下,突然侧头在我脸上偷亲了一口。
我眨眨眼,才反应过来。
脸侧湿热柔软的触感顷刻消失,徒然凉了,
他唇离开了……
睫毛遮住了眼,别过脸去,拿手撑着头,目不转睛的望着我。
摸了一下脸,狐疑的望着他。
他眼里的神采格外亮。
哪儿还有半分忧虑气质……又被耍了。
靠!
“你你你,给我等着……”我低头胡乱掀着袖子,掏药。
看我不毒了你。
他一手按住我的,伸着食指极有风度的摇了摇,轻声说:“我可没占你便宜,我亲的是咱的定情信物,谁知道你会天天把这皮戴在脸上,每次一看,都让我激动得难以自抑。”
我无语,
这皮不戴,我能混进宫么。
什么时候,这人皮面具成定情信物了。
您,忽悠吧。
对了,这位仁兄似乎在拐着弯,试图转移话题。
我逮住他的袖子,拉紧:“皇上的病为何拖了这么久,到底还有得治么?”
难治的话还治个啥……
干脆拐了义父回宅算了。
“世事难料,许多事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简单。”他笑了一下,“其实治并不难……况且还有芳华在不是么?”
我笑了一下,不语。
但,就我这几日的观察……
芳华开的药方确实没问题,只是煮出来是什么样……能否入皇帝的肚子里,就很难说了。
“你啊什么都好。”他脸上渐敛笑,收起了吊儿郎当,没了风流样人也变得正经起来,眼神温柔,“纵然有满肚子的花哨主意,但心思却全写在了脸上,这份单纯却是宫中少有的。”
我怔了怔,强笑着,轻拍他的肩,柔声道:“你今天是怎么了?有些反常。”
“或许吧,但你也该听我的劝。”他眼里少了笑意却多了份真挚,目光灼灼:“在这宫里哪怕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也不要声张,不然对你自是没有好处。”
我很不解的望着他。
他笑了,就像第一次我看到他时,很圣贤的模样,一脸的关切且诚挚:“宫里复杂多变,人心难测,我不知道是否该任由你在宫中闯荡,或许这决定本身就是个错……”
他的手抚上了我的发,
“勺儿,听我的,你不适合这儿。”
我有些不太习惯。
见惯了他的不正经,如今煞费功夫的劝我,倒是头一回。
到不说这几日替病痨皇上煎药的太监们如何怪异,
凭他这一句话,
看来,宫里是要出大事了。
“不闲聊了,时候也不早了。”他站起了身,衣袍上的草屑也来不及弹,“虽然这是匹良驹,可来回跑一趟芳华的宅子也得费去大半天的光景。”
“您终于想到还有人等你去拿药啊。”
他嘴角一勾,潇洒地翻身上马,顿了顿,迟疑道:“倘若治完了皇上的病,你今后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