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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九的酒量虽然好,但他喝的多,最后也喝得酩酊大醉,他摇摇摆摆的差点摔倒,然后被一个人扶住,他笑着说:“我喜欢的人、喜欢的人回来了,我很替他高兴……”
扶着他的人正是云儿,云儿因为高兴,也喝了不少酒,虽然扶住了狐九,但实际上他没有比狐九清醒多少,安慰道:“喜欢放在心里就好,喜欢的最高境界、就是敬而远之……”
狐九摇头,“你错了,喜欢就要去争取,我就是像你这么想,才永远地错过了他……”
云儿把狐九扶到他的房间里,撇到床上,舒了口气,“你好沉,好好休息,我走了。”
正待他要离开时,脚下却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然后他就被一只手拉住了,一个声音喊道:“恩公,别走,别走……我有好多话要对你说。”
云儿楞了一下,然后跌在了床上,紧接着被一双手死死地禁锢住,那个声音继续道:“别走,这些话我憋在心里难受,听我说完……”
云儿直直地望着床上的帷帐,眨了眨眼,“好吧,你说,说完了心里就舒服了……”
狐九抱着他的手勒得更紧了,“恩公,恩公……”
口中只是不断地叫着这两个字,却半天说不出别的话来,犹如催眠一般,一声接着一声,云儿听着听着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狐九摸了摸他的脸,又摇了摇他,没醒。
狐九一个翻身,覆在了云儿身上,温柔地问了声,“恩公,你睡了吗?”
没有得到回应。
他又问了声,“恩公?”
依旧没有回应。
于是,他轻轻地低下头,对着身…下人的唇吻了上去,原本只打算轻轻一吻便罢了,谁料想这亲吻的滋味儿这么可口,让他一旦接触后就像有吸力般无法移开,所以他只想继续亲下去……
吻个够吧,吻够了自然就不会吻了。
这多半是在做梦,恩公怎么会跑到他房间来呢?
既然是梦,那就做得更逼真一点,更彻底一点好了。
狐九吻够了那双唇,然后顺着下颌,滑到了耳垂,那小小的,软软的耳垂被他含在口中,柔韧又美味。
他仔细地品尝着,咀嚼着,尝了个够,于是湿…滑灵活的舌头与双唇又滑向了温暖又柔软的脖颈处。
动脉里的血液脉动着,热情的温度就像在勾引别人去亲吻一般,狐九毫不客气地对着那温软的地方又啃又咬,又拿脸蹭了蹭,终于放过了那“伤痕累累”的脖颈。
纤白的手指,一颗一颗像在拆礼物一般,慢慢地解开云儿的衣扣,露出胸膛一大片白皙嫩滑的皮肤来,他的热吻下滑,在胸膛上流连忘返,偶尔对那两颗鲜红欲滴的红珠亲吻啃噬。
引起身…下人的轻轻低吟声后,他像受到了鼓励般,动作上更加急不可耐,但依旧温柔细致,像在品尝世间难有的珍馐美味……
一夜勤勤恳恳地耕耘,直到天快亮时,他们才沉沉睡去。
云儿清醒的时候,先感觉到了轻微地头痛,然后发现胸膛被压着什么有点重,他挪了下身子,身体某处难以言喻的地方忽然传来一阵钝痛,伴随着这种钝痛,他的腰也有点酸……于是,将这一切联想起来的云儿感觉到了不妙。
他猛然间睁开眼睛,然后侧过头去,看到了睡在一旁的狐九,狐九的睡颜非常安静,好看又不设防,竟比平时更多了几分媚态与俊美。
高高的鼻梁,棱角分明的上下唇,柔软的发丝微微凌乱的洒落在脸庞,很养眼,很美观。
然而,云儿却是一脸惊恐,从他光…裸着的身体,以及旁边这位光…裸着的身体上,他已经猜到了前一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他怎么会……他们怎么会……
所以,他守了这么久的身子,还是就这样没了吗?
他本打算将第一次送给喜欢他的人啊……
狐九知道了会怎么样?会生气吧?会发怒吧?会打他吧?
他不怕挨打与责怪,但他怕听到一些侮辱的话,怕他小心翼翼一点一点建立起来的自信与尊严又一次被狠狠地□□、践踏,化为齑粉。
他是个小倌儿,如今他又没了清白,以后还会有谁接纳他,肯与他做朋友?他们会更厌恶他,讨厌他吧……
但前一天晚上的确是他大意了,他明知道狐九把他当做了恩公,却没有及时离开这里,他若是推开了狐九,也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了……狐九要是知道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他一定想杀了他吧?
云儿擦了把眼泪,忍着下…身的疼痛,捡起衣服快速地穿好,刚下了床腰部的酸疼让他站立不稳,迈开一步时,那处难言的钝痛让他举步维艰。
“你怎么在这?”
忽然一个冷冽的声音响起,语调森冷并饱含杀意,云儿吓得一哆嗦,还未想到如何回答时,又是一声追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云儿的手暗暗握成拳,指甲深深地扎入手心里,内心的恐惧与羞愤感让他说不出话来,只能僵在原地。
先是悉悉索索快速地穿衣声响,接着他就被一双大手猛地转过身去,他的视线先是模糊了,以至于看不清面前人的表情,他眨了眨眼睛,然后看到了一双愤怒的眼睛,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似的。
“昨晚……我们没发生什么吧?”狐九屏息凝神,面色异常冷峻,与他平日极不相像,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凶神恶煞的人。
云儿的肩膀被他握得生疼,他不敢看对方那双眼睛,别过脸去,哽咽道:“发生了……”
狐九握着他的手更紧了,“什么?”
“发生了。”云儿又重复了一句。
狐九怔住了,美丽的双眸里满是惊愕与讶异,他松开一只手,将云儿的脸转了回来,云儿湿冷的脸以及泪水蹭在了他的手上,似乎还带着些柔软与顺滑……手感很好,触动得他心里一颤,“我昨晚梦到……怎么会是你……怎么是你……”
狐九回想起夜里的那一幕来,他把云儿当成了恩公,然后……趁着对方睡着后乘人之危了,所以这件事情不能怪云儿。
虽然恼火,虽然烦躁,但那个发泄对象不该是云儿。
云儿也是受害者。
狐九再次审视云儿的那张脸时,发现云儿也是很难过的,他的惊惶绝不比自己少,便问:“你……也是第一次?”
他刚醒时发现自己的第一次没了,的确很震怒。但现在看来,云儿同样也失去了第一次,还是在被他乘人之危的情况下失去的,所以即使他心里再不舒服,也不该对着云儿发火。
正当狐九转换了态度想要安慰云儿时,云儿却把他的手甩开了,大声叫道:“是,我是第一次,很难相信吧?我是个小倌儿竟然第一次还在,你肯定觉得我在骗人对吧,你的第一次竟给了个小倌儿,你很生气,很恶心?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替你说出来,你心里舒服了吗,满意了吗?是我贱,是我自作多情想要扶你进房,是我看你难过想听你倾诉……是我奢望了原本不该属于我的东西,这是报应,你想打我还是想杀我就做吧,我不会反抗的……”
狐九愣住了,他从没有这么想过。
他是听说过云儿之前好像是从小倌馆接出来的,但他从没有因为这点而嫌弃过他。
在误解云儿投靠了云镜的时候,他的确厌恶过云儿,但当事实被澄清的时候,他就解除了对云儿的偏见。
在他的心里,云儿是个虽然看着卑微,但仍旧坚持着本心的孩子,他的小心翼翼,他的用心讨好都让人心疼。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没有谁比谁高贵或者卑贱之说。
第一次,就都珍贵。
云儿闭上眼睛,泪水在狭长的睫毛挤压下流出来,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着白的嘴唇轻轻开合,悲戚而决绝地声音响起,“要动手就快点!”
狐九的心猛地被揉了下,心里为了面前的人积攒了太多的不舍和柔软,忽然之间产生了一种想要保护对方的冲动。
他是那样的易碎,轻柔,美好,弱小。
狐九很想保护他,很想让他在自己的保护之下变得开心和幸福……
狐九将人一下拥入怀中,他感觉到怀中人先是一僵,然后开始奋力地挣扎,愤怒道:“放开我,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还要玩弄我到何时?”
听他这样声嘶力竭的控诉,狐九感到很心疼,于是松开了他,却没想到刚松开后,他的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其实云儿并不想打狐九,他只是下意识地想保护自己,只是下意识地反击……所以,这一巴掌打完后就给愣住了。
狐九脸上火辣辣地疼,他是很厌恶别人打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