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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娟看了一眼梅艳,便笑道说:“刚才进来的时候我们遇见一个相貌英俊的男医生。”
一听这话,司徒平等人恍然大悟,估计是李安多看了人家英俊医生两眼,这兰宫玉就跟着吃醋了。
不对!等等,吃醋?司徒平心中一动,目光在兰宫玉和李安身上来回打量。心中暗道:“不对啊!兰宫玉虽然不是个东西,可他的女朋友那可是学校校花啊!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上李安?”
想不明白,司徒平也不愿意为这对冤家瞎操心。只是说道:“好了,有事儿没事儿就斗嘴,有功夫想想如何把公司做好,给自己银行账户上的存款数字再填个零,那多好。”
陈安琪忽然插言笑道:“果然是大老板,说出的话就是不同凡响。以司徒老板的账户,再添一个零,就该是亿万富豪了吧。”
司徒平闻言讪讪笑道:“玩笑话,别当真。”
梅艳见到房间内都是司徒平的同学,想说什么也说不出口,再者她自己也不想在呆下去,于是说道:“司徒平,既然你现在没有事情了。那么老师就先回学校去了。有什么事情电话联系。”
司徒平连忙客套道:“梅老师要走吗?再多坐一会吧。”
梅艳笑了笑,道:“不坐了,老师那里还有工作要做。“然后对杜奇伟等人说道:“至于你们,是不是也要回去参加军训了。也不能为了看望同学就集体逃课吧。”
杜娟道:“老师,来之前我们已经和鲁教官打了招呼了。我们再呆一会,下午就回去,保证不影响军训。”
梅艳点点头,也不多说什么。转头去看陈安琪。
陈安琪见此,便道:“我和老师一起走。”说完,便转回头对司徒平道:“司徒同学,临走的时候我还有一件事情要通知你。”
司徒平奇怪道:“有什么事情,我听着就是。”
陈安琪笑脸如花,慢条斯理的说道:“经过学生会昨天临时研究决定,我们正式邀请司徒同学进入校学生会工作,暂时安排在新闻部。”
“什么!”这个事情可当真出乎司徒平意料之外的,不光是他惊讶,就是其他人也奇怪这校学生会到底是怎么想的。司徒平也没有参加竞选,怎么也被收入了。
可是不等司徒平想出怎么拒绝的话,陈安琪却是已经开始向门口走,并说道:“现在司徒同学你就安心养病,其他的等你出院后再详细商量。”
“这个,陈主席,你先等等!”司徒平连忙叫道。可惜叫出口,那陈安琪早已经和梅艳出了病房房门了。
“得,这是赶鸭子上架,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啊!”
司徒平无限懊恼,一旁的杜奇伟则一脸羡慕的笑道说:“你这是得了便宜卖乖,我估摸着人家美女主席为了跟你说这个,都谋划了一晚上了。”
徐昕婷见不相干的人都走掉了,便坐在了司徒平身上,提醒道:“我不管她是不是筹谋已久,反正你不许对她有什么图谋。”
这话说的直接,其他人捧腹大笑,司徒平脸红不已。理想文学(www。。com)会员整理提供。
第一百二十四章 天琴文具厂
就在司徒平等人为了两千万元的支票进账而欢欣鼓舞的同时,却有人为了不到两千块钱的工资而要走上街头。
先锋路上,工业大学的邻居“天琴文具厂”的大门前的街道路口此时已经被熙熙攘攘的人群团团围住堵住,人声嘈杂,汽车轰鸣之声此起彼伏,有坐公交车上班的人,都十分无奈的趴在车窗口,伸出头向外不停的张望,又不时的看着时间。
有的司机这个时候早已经准备破口大骂了,不为别的,就是想骂堵在路口的这些示威工人,有种就去市政府门前示威,堵住路口不让别人上下班这算哪门子事情!
几条用黑布和大白纸临时粘贴的横幅,高高举起。就见上面写着“归还拖欠工资!还我工人血汗!”
有条口气最具有威胁意味的更是写着“不给钱就给命!”
有好事的一打听,才知道原来示威的人都是“天琴文具厂”的工人,堵在这里的理由也很简单,工厂业绩不好,拖欠了工人连续大半年的工资,有很多人家里的小孩儿现在连上学要交的学杂费都交不起了。
这还不算是最严重的,严重的是“天琴文具厂”近日传出消息说,因为资不抵债,这家国营的老牌企业也许距离破产不远了。
“天琴文具厂”最早建立于1954年,在90年代之前,“天琴”的名字可谓是国人皆知,号称华夏文具第一名牌,连续十多年都是在国家的重大奖项中获得第一。说是声名赫赫,路人皆知并为过,因为不算是多大年龄层的人,在他们的印象中,所有的所用的文具,几乎都是“天琴牌”的。
可是随着改革开放的大潮不断的涌起,越来越多的民营企业开始崭露头角,同时国内市场环境畸形产生的“假名牌”更是害人不浅。
“天琴文具厂”的现任厂长康力平就曾感慨道说:“我们厂子在九十年代后到现在之所以连年亏损,负债累累,业绩不佳。原因有很多,有大家都知道的国企制度僵化,不适合现今的时代脚步。也有技术力量停滞不前,无法适应现在的竞争环境。而我要说的是最关键的一点,就是那些假名牌害苦了我们这些老牌企业。”
“你现在去各个城市的文具批发市场看看,挂着天琴牌子的文具随处可见,可是百分之九十五左右都是小作坊式的工厂生产的。而我们这家名副其实的天琴却没有立足之地了。哎,当李逵遇到了李鬼,这份无奈又有谁能够了解。95年我们一年生产的文具产品,仅圆珠笔就有三千万只。可是现如今,八个生产车间,只有一个半休不停,一年下来李安三百万都没有。”
“工厂没有任务量,没有利润收入。工人就没有工资,没有钱来买米给孩子交学费。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工作开一天,就多欠银行一天的利息。多开一年,就欠一年的。这负债就跟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压得工厂和我们这些厂领导喘不过气来。不破产怎么办!?难不成还要继续给国家做包袱?”
康力平说这话的时候垂头丧气,但是事实就是事实,他本人的性格是中规中距。正是那种守成之人,没有多少进取的实力。毕竟这个国家,像海尔张瑞敏那样牛人的才有几个,两只手绝对数的过来。
工厂外面乱作一团。龟缩在厂办公室里的厂领导们都是满脸的阴霾,办公室内烟云缭绕,愁云惨淡。
副厂长梁建国道:“哎,早死早投胎,再这样拖拉下去,早晚都是所有人一起死。现在破产把厂子拍卖掉,最起码还有遣散费可以拿。”
梁建国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在天琴,从车间工人开始,亲亲苦苦干了二十多年,最后才到了今天的位置上。可是好日子是没有享受过一天,自从当了副厂长,成天面对的就是大量的库房积压,和工厂机器的日渐荒废。
事情到了现在,梁建国也早开始给自己找后路了,打算和几个朋友联手开一家私营的小文具厂,现在他关心的就是尽快把工厂给破产掉,然后自己再以极低的价钱把生产车间那几台还是九成新的机器买下来。
车间主任孙立道“就那几个遣散费你够干什么的!连给孩子买尿布的钱都不够。要我说,还是想办法找银行再贷款,先把工人们这个月的工资解决一下,组织力量恢复一下生产。争取……”
车间主任孙立是在座的众人中年纪最大,资历最老的老主任了。可以说对厂子他是最有感情,不过就是有些顽固迂腐,不讲实际,只讲义气。说到底,在外面示威闹事的,十个有九个都是他老人家曾经带出来的徒弟,现在开口,也不过是给这些后辈争取一下利益罢了。
“你就别争取了,咱们都争取了五六年了,争取到最后怎么样?资不抵债!要不是咱们脑袋上还罩着一个国家第一名牌,和国企的牌子,你以为怎么能坚持到今天。哼,以前银行的人是求着咱们贷款,现在,见到我不拿棍子打出去就好不错了。”
这次说话的是财务处的财务处长魏敏丽,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不过以前那个雷厉风行,做事情风风火火的魏大姐早已经是昨日黄花,现在看起来更多的还是家庭妇女。几年的工厂衰败也把这位的火气磨的一干二净了。
康力平一支红山茶抽完,在烟灰缸里用力一捻,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左右看了看,说道:“就这样吧,先想办法把工人们都劝回去,工厂想想办法和市政府联系下,不行的话,也只能够拍卖厂子里的机器了。”
这个决定一出口,办公室内的人有人沮丧,有人暗自欣喜,也有人无所谓。总之,这场令人打不起精神的会议还是结束了。
“哎,老厂长要是知道天琴败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