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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种地步。想到这几个月他一直不断的告诉自己说,说自己是一个富豪。可是金钱在他眼中也只不过是一些账目数字,真正的钞票他是一分钱都没有碰过的,可是今天一过。他兰宫玉就算是翻身当家做主人了!也因此,那份得意和兴奋的感觉就不用再多加用言语来描述了。
而言雅雯却是很吃惊兰宫玉的反应。在她眼中兰宫玉在指南针和司徒平一起,充其量也只不过是大家处得来是朋友,带着他一起玩而已。可是真没有想到过兰宫玉竟然是指南针的第三大股东。
如果这话放在以前,言雅雯也未必有什么直观的概念,可是听完杜娟地两千五百万,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因此她不由得问道:“兰宫玉,你不是开玩笑吧,你会是指南针的股东?占多少?”
兰宫玉呵呵傻笑,道:“也没有多少。”
李安最看不得兰宫玉高兴,当即噘着小嘴道:“不就是当初一时兴起么,我要不是犹豫了一下,这第三大股东还说不准是谁呢。”
兰宫玉闻言却是出奇的没有辩驳,而是抚摸着自己胸脯,一副庆幸地
:“也亏得我一时兴起,这就是机遇啊!”
尽管兰宫玉这番话没有什么道理,可是停在众人耳中却是另有一番滋味。的确,虽然看似当初一时兴起,甚至可以说是冲动,但是问题是,一个刚进入学校地新生,一次性的贡献出自己大半学期的关系切身利益的财务,可也不是谁都能够做的出来的。
言雅雯站在兰宫玉身旁低声说道:“我支持你!”
兰宫玉闻言脸上顿时升起一片酡红,跟吃了兴奋剂似的,明显比听到发钱还来的精神。
司徒平点点头,微微一笑,而杜娟也是心中感慨不已,最后还是念道:“兰宫玉,指南针百分之十五的股份,现金分红一千五百万元。”说完,又继续念道:“李安,股份百分之十,分工一千万。”
兰宫玉和李安闻言都是大喜,而李安难掩笑意的时候却是不屑道:“不过是比我多百分之五而已。”
兰宫玉嘿嘿一笑:“百分之五?嘿嘿,可那就是五百万啊!”一句话把小丫头顶的一口气没有喘上来差点没憋死。说完,转回身去和言雅低声窃窃私语,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研究怎么花这么一大笔钱。
杜娟这个时候念起来也痛快多了,继续道:“杜奇伟,百分之十的干股,不过本人却是不要现金,自动转入公司的账面,转做再投资。”说完,杜娟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杜奇伟,笑道:“不拿出一些过过瘾?不过不得不承认杜总的眼光可真够高明的。”
杜奇伟一扬手,满不在乎的样子道:“拿出来干什么?我现在也不缺钱花。再说了,即便是要花钱,你们一个个的都这么有钱,就好意思不借我一点?”
司徒平两眼一翻,气道:“我还说呢,感情你起的是这么一个心思,提前说好了,我不借!”
“小气。”杜奇伟给了司徒平一个鄙视的目光,但是大家都知道开玩笑,气氛也随之轻松了下来,最起码听到大笔的金钱,在场还没有出现中举的范进。而剩下的两位拿干股的,一位生华,一位杨宇,却是呵呵笑的不停,问道:“今天康厂长不在,看来剩下的那一千万要我们哥俩瓜分了。”
杜娟点了点头道:“康厂长只拿年薪,分红却是坚持要从明年计算,说是今年天琴文具厂没有盈利,还大笔投资,他拿的不自在。”
众人闻听此言异口同声道:“老同志就是品格高尚素质高啊!”
这样一来,除了没有说司徒平的,几乎这分赃大厅内,大家也是其乐融融了。最后一直站在司徒平背后的徐婷很是沮丧的说道:“可惜这里面没有我的啊
司徒平立刻就被吓住了,连忙说道:“那不是还有五千万嘛,都是你的,咱家财务你做主。”
一句话,房间内的众人都笑作一团,捂着肚子的,拍桌子的,还有揶揄司徒平家庭作风五好,新世纪好男人模范老公什么。可是徐婷却是被司徒平一句话和大家的起哄给闹了一个大红脸,羞愤不已。
司徒平拍桌子大声叫道:“别闹啊!分钱的时候闹什么,再闹罚款,起哄一千,上桌子跳罚十万!”
这一夜司徒平和他的朋友们注定要失眠了,欢声笑语在这一夜就没有停止过,兴奋的时候,开心的时候,让这些年轻人爆发出无比热烈的激情。从办公室到皇朝酒店,从酒店,到TV包厢。
用杜奇伟稍微冷静的话语形容,这就是一群没有见过钱的暴发户,全疯了。说完,这小子一个箭步蹦到TV包厢正中的桌子上,激情热舞……
然后,众人鬼哭狼嚎的合唱:“我的热情,好像一把火,燃烧了整个沙漠!太阳见了我……”
接着某位小姐倾情演唱:“宁静的夏天,天空中繁星点点,心里面有些思念,思念着……”还没有唱完,话筒却是被另外一位小姐不客气的抢过去,接着唱……
就这样,一伙人从白天折腾到晚上,再从晚上折腾到翌日黎明,最后昏头昏脑,勾肩搭背,依旧带着兴奋的走出TV,正式上课……理想文学(www。。com)会员整理提供。
第一百八十九章 期末
北方的冬天寒风刺骨,气温最低的时候接近三十,尽管如此,相比十几年前,现在的冬天只能说是温暖的很了。
“我小时候那大雪下的,最深足有一米,没过承认腰间。那时候全家还都住在平房里,大早上一起床连门都出不去。要不是后来我爸从窗户跳出去找人用铲车把门外的积雪给清了,八成我现在就不坐在这里了。”
马君琪是南方人,北方的冬天是第一次体验,同时外面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更是叫她还有工大所有南方的学子倍感新奇。
洋洋洒洒的雪花落下,马君琪整个人都包裹在白色的羽绒服内,又是帽子又是围巾的,弄的自己像是一个雪人。不过即便女孩子这已经是在北方度过的第二个冬天,小脸又冻得通红,却是半点回去的意思都没有。
“你骗人,即便是下雪怎么可能下那么大?还齐腰深,多半是你那时候年纪太小记错了。”马君琪一副不相信的模样,大声对司徒平说道。
司徒平见马君琪不相信,却是有些不满意,为自己辩护道:“那时候我都上小学了,怎么会记错?再说了,那么大的雪,早些年在北方也是常见的,这些年冬天降雪少,那是因为温室效应,不信你随便找个长辈,都能给你说个四五六来。对了,早些年棒打枹子瓢舀鱼的典故你也该听说过,那时候东北的冬天才叫冷呢。”
“真的假的?”马君琪,挺稀罕地又走到道旁的雪地里抓起一把洁白的积雪,然后滚成一团。握成一个小雪球,然后在手里不断地把玩。
司徒平对于眼前的雪景早已经司空见惯了,看到马君琪乐呵呵兴奋的样子。一边说着自己家以前的陈年往事,一边继续跟在马君琪身后在校园里逛游。
“不是都看过一冬天了吗?怎么还这么稀罕?”司徒平笑着大声问道。
走在前面的马君琪道:“去年一冬天光看见光大风了,尘土飞扬的,正经的大学却是一场都没有下,零星的在入冬的时候飘了两朵雪花,然后还是听同学说的在初春前下过两三场,那时候咱们学校都放假了,你说我上哪看去。”
听到马君琪这话,司徒平也大概能够回忆起去年地冬天是一个什么样的情景。果然是几场大雪都是在工大寒假假期期间,而那时候南方的学生们肯定都回家准备过年去了。
“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可这大冷天的,少练一会都不成吗?”司徒平被冻的有点难受,特别是想到徐婷躺在床上那香喷喷软绵绵地温暖身子,对于马君琪提出的不间断“晨练”他就一百二十个郁闷。
马君琪听到司徒平的话,大概也能猜测出司徒平话里地意思。故而转回头揶揄道:“你说你又想练真功夫,又想偷懒耍滑,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便宜的事情?要不然你自己退一步。这功夫咱不练了,你说如何?”
司徒平一摇头,连忙把偷懒的念头抛到一边。自从真正的走上学武的道路,这中间的好处实在是不为外人详查。不说身体越来越健康,力量越来越大,就是这自身的感官,和记忆力也有所增长。
可以说,到了现在,司徒平几个月来又是练武不间断,马君琪开的精简版的古方子内服外敷的花费了不少。总地来说,胖子多少有点“初窥门径”的感觉了。
和马君琪折腾了一早上,司徒平也感觉不到一点寒冷。反到是全身上下透过羽绒服向外冒着热气。
“今天我们下午考高数,你们大二期末考什么时候开始?”晨练结束。司徒平一边擦汗,一边问道。
马君琪笑道:“我们?我们都考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