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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具体的数字,生华和杨宇两个人也不知道花费了多少时间和精力,最后还是花了一笔小钱,才从相关人士手中套取了一部分有用的资料。就为了这件事情,生华是硬着头皮强颜欢笑给人送钱,而杨宇则不止一次的痛骂现在社会的黑暗什么的。可是人总是要面对现实,有所求必须有所付出,这一次的经历也算是两个大好青年见识了一下什么叫做人生百态了。
说不上比这两位轻松多少,杜娟也把从土地方面的调查分发给众人,道:“按照事先司徒平给我们的收购方案,天琴厂的地价以目前的市价大概在四千三百万元左右,预计上升空间在两亿上下,虽然这个数字还是司徒平的个人揣测。但是以目前国内的房地产未来的发展趋势,和目前沈城地产业的情况来看,地价的上升空间是有的。而会不会像我们预计的那样还是一个未知数。所以我们的意见是,以指南针出资一千万进行对天琴文具厂进行收购,同时以土地和银行负债为条件,进行谈判。最后我将单独承担和解决文具厂员工的拖欠工资问题,以及恢复生产的运作。”
说到这里,兰宫玉和李安听的头都大了,实在是对这些数字和收购方案提不起多少兴趣。最后李安还是说道:“那么大家的结论到底是什么?能不能收购成功?收购后我们能赚多少钱?”
兰宫玉则是忧心忡忡的说道:“就算是收购成功,那我们怎么去解决三千多人的生计问题和恢复工厂生产?我们没有这方面的经验,那岂不是说我们也要跟着赔钱?”
杜奇伟笑道说:“可惜司徒平现在不在这里。不过一切按照他预计的那样发展,估计我们公司的利润点会很大。虽然没有直接的款项入账,但是固定资产和实际利益肯定不低。最后对指南针而言则是一此质的飞跃。”
说到这里,杜奇伟就转头对杜娟道:“地产方面的事情你还要继续跟下去。现在我们唯一能够指望上的就是地价的不断上升,达到我们预计的目标。还有现在就要寻找接手的下家,要不然我们可真要替天琴背上一个沉重的大包袱了。”
杜娟无奈的点点头,抬头看了一下时间,道:“咱们也都是劳苦命,真正该四处奔波的人现在却是连个人影都没有。”
生华笑道说:“现在司徒可是牛人,好歹也算是半个病号,新闻人物又兼老板。既然计划和任务都分配下来了,咱们这些打工的劳苦一些也没有办法。”
李安抱怨道:“我可是公司股东,可不是打工的。”
杜奇伟也笑道说:“司徒是肯定不会轻饶了他,但是工作还是要做。毕竟现在全学校都知道咱们开办公司的事情呢。有功夫说那家伙的坏话,还不如说说如何与天琴厂谈判,争取一些实际利益的好。”
话音未落,众人就听到会议室的门被人敲响,紧接着不等众人反应,那门却是已经被慢慢推开,然后在大家惊疑的目光下,一张胖脸带着无比欠揍的谄笑从门后伸了进来,满面陪笑道:“不好意思啊诸位,起来的有点晚,我来的不会太晚了吧?”
杜奇伟气的笑道说:“不晚,刚好能够赶上中午饭。”
紧接着,看清了来人是谁,满脸阶级斗争的众人当场就跳出好几个,不由分说,一把就把这个不负责任的大老板从门后揪了出来,并大声嚷道:“你现在无权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说的话全部都成为呈堂证供!”还有的叫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理想文学(www。。com)会员整理提供。
第一百三十九章 送礼
对于杜奇伟这一群年轻人而言,对司徒平和徐婷的亲密程度,完全比两亿元的收购案更有兴趣。
杜娟和李安两个女生还好一点,一个劲的探究徐婷为什么不来的真正原因。而那几个在高中就偷看过某岛国限制级电影,对男女之事有着理论和系统性了解的色狼,则是旁敲侧击,不停的引诱司徒平交代昨夜的一切细节。
这些能说吗?说徐婷之所以没来是因为昨天晚上太疯狂搞的自己下不了床?还是自己一个高举着三个代表伟大旗帜的当代大学生没有经受住美色的诱惑?至于具体的细节就更不能向外透露一个字了!这不是面子问题,而是原则性的问题。
司徒平心里抱着革命党人打死也不说的精神,顽强的抵抗。咬着牙视死如归道:“你们尽管来吧,无论是老虎凳还是辣椒水,都不能叫我屈服!咱们是共青团员,是高举着三个代表伟大旗帜的四有青年,是坚守八荣八耻,恪守坚定信念的工大新生……”
听着司徒平像打机关枪一样的和大家贫嘴,众人也看出来这小子是打死也不说了。不过不说归不说,大家主要是憋着气想要好好教训他一顿。结果没几分钟,外面还在装修的工人就一脸惊异的望着传出“杀猪声”的会议室发呆。
有好心的工友则低声问自己的老板道:“要不要报警啊?”
郑老板想了想,一脸严肃的说道:“杜老板他们人多,所以就当没有听见。”说完,这位很有原则性的老板扭头就下了楼,去看最后一批装修材料有没有送过来。
司徒平的问题最终还是被众人放过,可是胖子所要付出的则是无条件的全勤参与收购文具厂的所有工作,一旦被发现偷奸耍滑,那肯定是严惩不贷的……
富民小区位于市建筑设计院后面,紧靠着贯穿旧城区地净水河。要说建筑设计院。一般人还真是不知道具体位置,而说到净水河,到是鼎鼎有名的。据老一辈人讲,想当年这条净水河可是河畔两岸民众洗衣做饭的重要生活水源,最清澈的时候还能捞到小鱼。
可是现在,早多少年前。这条河就早变成臭水沟了,于是连带着连名字也跟着臭了。水没多少,都是市区百姓排放的生活污水,臭泥到是不少,附近的居民也抗议了几次,但是市政府到是有心无力,拿不出钱来清理水道,只能叫它继续臭下去。
而说到富民小区。如此平凡地名字还真不好让人找到,不为别的,就这样的名字。司徒平在市区地图上能给你找出五个以上出来。好在还有个网上电子地图可以查询一下,要不然司徒平也要抓瞎。
此时已经过了普通人家晚饭的时间,司徒平和杜奇伟,拎着一只黑色的塑胶袋,左顾右盼的走在建筑设计院后街的巷子里,借着周围住户室内的灯光,分辨着门牌号码和指示标牌。
杜奇伟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坎坷不平的露面上,强忍着空气中传来的淡淡异味,苦笑着对司徒平说道:“真没有想到堂堂一个国企地大厂长竟然住在这种地方!就这附近的环境。要换了是我,住不了三天,我肯定就疯了。”
司徒平也没有想到净水河的味道会如此的气味悠长,竟然可以隔着面积不小的一片建筑物,依旧散发着自己的气息。而且现在还是十月呢,气温下降,味道也不容易扩散,可是真是想象不出来要是到了夏天。这附近的居民还如何生活。
所以听到杜奇伟的话,司徒平出奇的点头赞同,无奈道:“换了是我,我也疯。不过算起来当年这附近可是沈城不错地地方,新楼房刚起的时候,家里没有点关系还真拿不到房子钥匙。可是风水轮流转,谁能够想到这净水河变成了臭水沟啊!”
说着四下打量了一下附近墙皮都开始脱落的旧楼楼体,摇了摇头道:“康力平也挺不容易的。在国企熬了多少年,可算熬出头当了厂长了吧,天琴的好日子也跟着到头了。前几任都可以拍拍屁股富得流油的走人。留下个烂摊子让他收拾,你真当这样的厂长还有什么钱搬出去重新置业吗?”
杜奇伟也理解的点点头,但还是替康力平有些可惜,道:“那这地方未免有点太惨了点。好歹也是一厂之长啊!”说着,杜奇伟忽然想到说:“不过如此看来,这个康力平恐怕是一个很有原则性地人物。现在咱们送礼上门,别再被人家给赶出来。前两天生华和杨宇为了送礼,可是没少了回来和我埋怨。”
平道:“凡事都没有绝对的。他康力平不收礼也可?们办事,毕竟我们的出发点是好的,是在为他们厂子三千多在岗职工解决生存问题。可是咱们也不能叫人家大厂长白干不是。这不是原则问题,而是生存问题。至于生华和杨宇嘛,以后这种事情肯定少不了,习惯了也就好了。”
司徒平说这番话完全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回想当初他刚毕业那会,为了跑个业务,求爷爷告***,被领导逼着装孙子,而没有好处也根本就干不成事情,气的他没有两次就撂挑子不干了。可是现在到好,反到是劝起别人做这些当初自己所不齿的事情了。看起来这人关键还是对自己的利益比较看重,一旦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