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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老师,饭可以多吃,话可不能乱说,什么小三不小三的?别心理不平衡,就借机污蔑林老师……”
身边几个学生和若情特别好,立即跳出去维护老师的名誉。
一诺的脸也冷了下来,目光一眯,危险一扫,正想说话,另一个满带惊喜的声音插了进来:
“呀,是小诺啊?今天是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的,像你这样一号一年到头不见影的人物,居然有闲功夫跑来接老婆下班?”
若情回头看,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起,自己已被围在了密压压的人群里,四周围观的全是T大的学子。
来的是一头银发的倪旷教授,若情的导师,如今已退休,他一边打着招呼,一边让同学们让道,精神矍铄的大步跨来,笑咧着清健的脸孔。
倪旷教授和秦家老太爷是棋友,关系非同一般的好,若情和一诺结婚的时候,采取了中西合璧的形式,倪教授曾做过他们婚礼中的司仪顾问。
“老师好!”
一诺虽是海派归来,但自幼家教极好,见到长辈,必恭敬行礼。
原先的不快,早已散开,他牵了若情,迎上去,两人先打了一声招呼,一诺才紧接着答上话去说:“真的很久没见到您了?”
倪旷笑眯眯着和一诺握握手,目光在他们两人身上来回的张望:“是呀是呀,是很久了。我就纳闷呢,我们T大什么时候又进了大人物,这么轰动,原来是你。难得难得,结婚五年,我这可是第一回瞧见你跑这里来……好啊好啊……”
稍一停顿,又拍拍一诺的肩膀说:“对了,这番你出的事,我都听说了,真是为你狠狠揪心了好一阵子,不过,现在看来也是好事,因祸得福了。瞅瞅,瞧你们现在这光景,比新婚还新婚呢……呵呵,老秦一定开心死了!”
上了年纪的人,都希望自己的得意晚辈,可以有个幸福的日子,导师认得他们十几年了,说起话来,自是随意的。
一诺和若情对眸一眼,相视而笑,恭声应答了几句。
微妙的气氛,被这样的对话,轻描淡写的打散,谣言不攻自破,倒抽冷气声,以及不可思议的惊叹彼此伏起。
刚刚义正言辞斥责若情“不配为师”的某人,听到这些话,脸色煞时惨白,怆然奔离。
“林老师林老师……”
有个面生的女学生在几个男生的簇拥下走到若情身后,轻轻拉她到边上。
“嗯……什么事?”
若情温笑的问,美眸弯成新月,看上去特别的美。
“您便是秦先生的太太?”
若情回头看看和导师热乎说话的一诺,点点头,第一次在人前承认自己是秦一诺的女人,心头微臊,神色却是大方而恬静的。
“那太好了!”
女生身后的一个很阳光的男生一拍手心,兴奋的接上话。
若情瞄了一眼:“你是……”
男生鞠躬行了一礼,自我介绍道:
“您好,林老师,我是工商系大四的学生,我叫孔家奇,明年就要毕业了,一直很敬仰秦先生。林老师,您瞧,我们这里有很多同学都是秦先生的祟拜者,大家都很希望秦先生可以到我们T大来做一次演讲,指导我们这些即将步入社会的学子们一下……但是之前,我们曾几次联系作先生的助理,皆被婉拒,不知道您能不能吹吹枕边风,帮我们这个忙,一圆我们这个心愿……”
态度诚恳,脸孔阳光,满带微笑,末了,目光殷殷的直瞄着转头瞧过来的秦一诺。
最终的结果是,秦一诺满口应下,同学们欢呼而叫,一诺扬眉笑着,牵上自己的女人,挥挥手,在金色的夕阳余辉里,在学生们惊艳的目送下,坐上黑色迈巴~赫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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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答应?你不是特讨厌这种事的吗?”
秦邸,夜幕悄悄降临,明亮的烛光底下,两个人对着一桌丰盛的晚餐,放着轻悠的音乐,就这样静静的对坐着,在彼此的笑容里看着对方,享受着属于他们之间的幸福与宁静。
回到家的时候,老宅那边打来了电话,知道一诺回来了,说是想让他们过去聚聚,一诺笑着回话说:“妈,饶了我吧!就让我们小俩口恩爱几天成不?”
婆婆打的是固话,一诺按的是免提,他们母子俩说了什么话,若情听着清楚——她就坐在边上,他一手圈着她,一手拍着沙发,黑黢黢的眼神,笑的意味深长,薄唇,不住的亲着她的发,直把她笑的脸色酡红。
是了,他们分别太久,太需要时间在一起,哪怕只是说说话!
不,这个男人,还有别的渴望。
待续!
正文 番外:迟来的幸福 4
婆婆哪是不识趣的人,笑着损了儿子几句,又故意说了一句:又不会占你们多少时间,这话说的怎么就像我这个妈在存心虐你似的……你自己想想,一醒来就往外头飞,你爷爷正吹胡子瞪眼呢,也不知道来哄哄!
一诺一边扭着脖子,一边笑,换一个坐姿,答话着:妈,明儿吧!今儿我赶着急的回京,还没调整时差呢!您跟爷爷说,明儿个,我过去一定和他好好杀上几局。对了,妈,您是不知道,其实呢,您儿媳妇也是个下棋好手,只是人家藏深了,那本事儿不外露,到时,我让媳妇给爷爷露两手,保准可以哄的他眯眯直乐呵。至于今天,不成了!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老宅门里的电灯泡,一支支又亮又大,您儿子跟您儿媳妇又才入佳境,就别来凑热闹了,要不然您得等到猴年马月才能抱上孙子,您说是不!
这话,越说越油嘴滑舌,若情听的直瞪眼,红扑着脸,使劲的掐他肉。
他咬着唇,压着笑,任她蹂躏。
婆婆在那边许是听出异声来了,笑骂几句,又叮嘱了一番,方隔下电话。
电话那边响着“嘟嘟嘟”的忙音,米色沙发上的男人懒的去挂电话,眼神亮闪闪的看着长发飘飘的她,欣赏着女人脸上泛起的一层层的红霞,笑的可惬意了,老半天,才慢吞吞的反问:为什么掐我?我说错话了?难不成你想这个时候跑去陪那群关心你肚子动静的电灯泡?
这么一提,若情越发的臊。
结婚五年,秦家的长辈们,最关心的便是这件事——一年又一年,他们都盼着她可以生个一儿半女,把这个爱惹事生非的儿子的心给锁住。
犹其是这两三年,一诺在外头混的越好,私生活就越“糜烂”,家里的老人越发的想她生养。
对的,一诺有一个特点,就是特别特别的爱孩子,非常喜欢和孩子们玩成一团,秦家有两个小侄女,被一诺宠的就像小公主的,还有就是他每年都会拨款赞助一些儿童福利院。
婆婆知道他喜欢孩子,一直希望他们可以尽快生养,每年回老宅过节,都会弄一些中药给他们喝,就盼着他们可以早些生个健康的娃娃——他们哪能知道,她与一诺,从来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
婆婆熬的药,若情多半是喝掉的,至于一诺,根本不喝,全把药汤浇了花树。
那个时候,她与他极少有亲密,她冷淡的避着,他呢,从不着急,也就那般不温不热的将她搁着。
可如今呢,不一样了,她有着九华的记忆,他也有,他们是夫妻,曾经恩爱的过往全刻在心骨上。
只是现在,她不再是紫珞,而是若情,是一个还没有正式进入婚姻的女孩子,清白如玉,面对一诺的亲近,她情不自禁会脸红,会羞臊,完全就像一个不解欢情的小女人。
对的,他亲她的时候,她会心跳如鼓,脑袋瓜里会一片空白。
若情记得的,七天前,醒来的那刻,他在影音室里吻过她。
很放肆的深吻!
结婚多年,这是她第一次心甘情愿的被他吻。
唇与唇的相亲,舌与舌的纠缠,如电流在身体里流窜,令她呼息急促,思维短路。
当时,她只知道无助的勾着他的脖子,由他疯狂的索取,直到整个身子像春水一般瘫软在他怀里,完全不懂要如何去回应或挑~逗,生涩的一如不经人事的孩子,完全忘了自己曾生养过两个娃娃。
……
烛光悠悠,若情摇着水晶杯里的红酒,等着一诺的话。
她换了一件长毛衣,淡紫色,低领,脖子上挂着一诺刚刚自澳洲搜刮来的铂金链子,不会有很大颗的钻,坠子上刻着他们两个英文名的缩写,九颗代表天长地久的小钻别致的镶在上面,灯光下,光芒四射,雪白的羊绒披肩,优雅的围在肩上,脸上全是闪闪的笑花,明亮的眼珠子,一眨一眨,流光四溢,瞅瞅,那模样儿,嫩的就像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