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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萧王殿下一继太子之位,太子妃位又空置,于是乎,宫闱之内又兴大波澜,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盯上了这位年轻有为的国之储君。
昨傍晚时候,蒂和公主被太子爷抱回东宫的事,很快不胫而走——所有人都以为这位定是要失宠的,谁能想啊,会是第一个被太子爷带进东宫的,于是,哗的一下,整个皇宫全沸腾了。
女人天生爱幻想,给你三分颜色,就能把事儿想的七彩炫丽——
所有人都知道,曾经的萧王殿下,如今的太子爷,女人虽多,作风却相当的严谨。这么一个严谨稳重的人会抱着女人招摇过市,如此自失身份,只能说明这女人乃是一祸国妖媚。
嗯,就在紫珞睡的正酣的时候,蒂和公主悲惨的成为了众矢的之的祸害。
****
最近以来,紫珞只要一睡,就很沉,常常一睡就是好四五个时辰。冷熠曾说这是身子衰竭之兆。虽天天吃着药,可这种情况并不见好转,若是停了药,只怕哪天,她会在沉睡中就这样去了。
紫珞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一般不会轻易睡,除非累的不行,昨天之所以睡沉了,估计是因为误了吃药的时辰才引起的。
半夜醒来时,金晟一脸的担忧,夜明珠明媚的光华下,她伸手抚他蹙着的剑眉,问:“怎么了?”
他将她拉到怀里,按着他的后脑勺,一阵热吻将她包围。浮浮沉沉,她任由他摆布,并迷迷糊糊的回应。
等快要差点擦枪走火时,他才暗哑的在她耳边低喃:“一定好好的,我们才开始!”
他在害怕。
害怕正在幸福,转眼,幸福已成空。
……
“小姐,走什么神?”
玲珑用手在她跟前晃了晃。
好像是有点走神。
紫珞笑笑,想到的是昨儿夜里金晟古怪的举动,明明啊,他想要她想的紧,最后却还是硬生生将她推开,推说要去做看奏章,恁是没有睡上一小会儿,天未亮,就上朝去了——
嗯,她突然间知道什么叫欲求不满,这个可恶的男人啊,勾出了她的欲火后,就一走了之,让她转辗反侧半夜!
“没啥事……咦,外头有人,他下朝了……”
“嗯,我下朝了,打算换件衣裳到北苑去见见金暤,要不要一起去?”
金晟笑着走进来,身上果已换了寻常的锦袍,背着手昂胸阔步走到她跟前。
玲珑见他进来就很识趣的退出去。
门掩上,紫珞仰头看着,这个男人一整夜没睡,精神还这么的抖擞,身上越来越有身为一国储君的威仪——凝眉时可令下属颤栗,隐隐含笑时,则透着一股子迷一样的气度,足让少女们芳心相许。
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他永远是人中龙凤,天之骄子。
于是不由得轻叹一声:“某人春风得意,越来越帅了!怎么办?走出去,肯定迷倒一大片小女子……唉,真好命,害我也想做男人了呢!”
“才不要!做我女人就好!”
金晟瞪一眼,将这个满脑子在乱想的坏小子抓进怀,往她唇上啄了一口,点点她鼻子,一本正经的道:“你要是做男人,我怎么办?断袖很麻烦的,还得从头学,太麻烦了!”
紫珞噗哧一声就乐了,一把勾住他脖子,咬回去:“我做了男人,那你就做我女人好不好……咦,别动,我要亲你呢……昨天晚上我还没亲够你就跑了,低下头,让我色个够!”
“呵,还说我是色坯,原来你也是!”
金晟也哧一下笑了。
“哼,我一向很纯,还不是被某人带坏的。”
“嗯哼,那本殿下任由爱妃随便蹂躏……”
当真低下头来由她亲。
紫珞深深的睇着,轻笑的凑上去含住他的唇。
他不动,享受着她的碰触,轻轻柔柔,就像蝴蝶在嬉戏,这样的亲近,他喜欢之极。
直到她渐渐深吻,渐渐的将她的丁香舌侵入他的世界来纠缠,逼得他不得不回应,直到玉带脱落,她的素手挑开衣裳,爬到他的胸膛上——他的目光不自觉的紧缩发亮,一声低喘暴出。
他按住她的手,瞪她:“为什么勾引我?”
这丫头故意的呢!
“呃……那个!”
她无辜的眨眨眼,脸上红晕迭迭,咬着唇说:“咱不忙着去办正经事!不离,我觉得吧,我们该把昨儿晚上没做完的事补上。老师说的,好孩子做事儿不能半途而废!凡事得有始有终,懂不……”
面对这样的要请,他如何能自持。
明知不该放纵的,可是他已无法忍耐,目光一深,下一秒,已将她抱住,送上了暗香悠然的床榻——
芙蓉帐,迤逦而落,旖旎间,莲香满室,无尽风~流……
****
殿外,玲珑去而复还,本想对金晟说,慈宁宫老太后亲临,怒腾腾的要来见小姐,她要如何回话?
才到外殿,便听到里面那阵阵令人耳热的娇吟粗喘,玲珑自是懂那是怎么一回事,脸一红,急匆匆退下。
站在回廊,她犹不知该如何去回禀太后。
在北沧,女人最忌在白日里“妖媚”男人不务正业,这种行为会被指责为“淫娃荡妇”——其实闺房里的事,本来外人是管不得的,偏偏太后这个时候跑来了。
待续!
正文 萧王妃日记:心心相映,此情坚如金 11
怎么办?
那个凶巴巴的老太婆正带着那个韩千桦在正厅等着,同时还有不少精武近卫在殿外压阵,叫嚣着要让蒂和公主去见她呢——
太后非常非常不满!
为啥哩?
累
理由很简单——蒂和公主是妖孽,目无尊长,媚惑储君,十恶不赦——
宫闱比不得寻常人家,也不比在旃凤国,让人捉到把柄,便是一番坏名声的大罪。
今儿个,要是让太后知道,这晴天白日的,蒂和公主“缠”着储君在共赴巫山,沉溺东阁内翻云覆雨——哇,那还了得,保管整个皇宫都会知道公主妖媚成性——
唉,偏偏她家这位小姐,就爱做这种惊世骇俗的事!
瞅瞅吧,“勾搭就勾搭”,晚上“勾搭”不就没事了,偏偏趁着储君殿下刚下朝,就把人给“勾”进房去了。
一句话,小姐就是和这个皇宫犯冲,稍稍任个性儿,办一点自己喜欢的事,结果都能被人逮个正着,只能说,老天很不给面子。
****
东宫太子殿,也称太子府,座落在皇宫东侧,自金旭继位以来,空置已有二十几年,宫内一切,得沧帝御令,仍有专人打理。整个宫院,虽冷冷清清,但楼台阁宇每隔五年会照惯例翻新,花坛争妍斗丽,树木郁郁葱葱,丝毫不见衰败,便如独自傲放的一朵牡丹,安静的等着命定之人含笑走来。闷
今天开春时候,沧帝因为准备要立储君,便让人在东宫内新建了一座东阁,作为太子将来的寝宫。
此刻,太子府的正厅内,一袭绛色绣凤襦裙,戴七宝凤钗的太后,手执龙头拐杖,面色沉沉的正坐在高座上。
下座,如今隆宠六宫的淑妃,裙色秋黄缀彩玉,胸前佩着七彩明照的南海珠链,娴静的侍坐在边上。
荣瑞公主韩千桦素淡凤尾裙配一件银线镶玉小坎肩,便如空谷的幽兰,侍立在太后的身边。
桂嬷嬷和大宫女如初则在边上侍着,大家都在等太子携蒂和公主来觐见。
偏偏左等不见,右等不来。
桂嬷嬷撑着长长的脖子巴望着,忍不住叫了起来:
“天下哪有这个道理,身为晚辈,进得宫来,不来觐见太后、拜见诸位娘娘已是不敬,如今,太后都跑到东宫来了,她还杵在房里不肯来见,真真是岂有此理!”
太后本就一肚子火,听得这么一句话,那等于在火上浇油,龙头拐杖一锤地,敲得整个正厅殿室“铿铿”直响,以显示其心头之怒:
“走,跟哀家去东阁!哀家倒要看看这只狐媚子到底生了什么妖术,足可将哀家的晟儿迷的忘了伦理常纲!”
这东阁,与太子殿正厅相隔着一道人工湖,相隔甚远。
金晟入主东宫后,便住在东阁,令景侃和常原为太子府左右卫率,执掌东宫侍卫。
昨日,紫珞入住东阁后,金晟便立即交代下去:东阁之地,日后为太子和蒂和公主居处,重兵守护,除却公主贴身之婢,闲杂人等不得出入——
这闲杂人等自然也就包括太后在内。
守在东阁阁门外的景侃和常原一看到太后杀气沉沉的赶过来,两个人彼此对视了一眼,头皮开始发麻——
人家是太后啊,他们只是小小的左右卫率官,去拦太后的驾,那等于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