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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我不是主角-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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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希望能为少年做些什么,她找到了据说可以实现学生愿望的社团,她希望制作一份曲奇来答谢少年,却不曾想到在这里遇见了少年本人,看着在班级里被遗忘的少年可以融入这样一个新的团体,她很高兴,她暂时性地遗忘了她本就认识少年这个事实,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和他一起制作曲奇,一起进行社团活动,一起帮助他人,就在连少女都快要忘记,那些曾经发生的事的时候,少年找到了他,这样说道:

    我不希望你因为介意这件事而对我温柔。

    这句话成为了打碎一切梦境的,名为现实的铁锤。

    名为由比滨结衣的少女一直都很温柔,恐怕直到最后一刻也会很温柔,所以,哪怕从少年口中听到这句话,少女也没有选择责备少年,只是留下一句笨蛋,和她本不想流下的泪水。

    少年虽然读懂了少女的泪水所代表意义,但他却无法追上去解释清楚,因为他不敢去确认,少女这份真挚的感情,究竟是寄托在了救了狗的那位恩人的身上,还是名为比企谷八幡的少年的身上,他不敢确认,因为也许答案会相当地残酷,他选择欺骗自己,选择逃避,只有这样,他才能最大的保护好自己不受伤害,对的,他就是这样一个,胆小的,自私的,无可救药的家伙。


第十九章 一人缺席的侍奉部与庆生计划

    侍奉部的部室再度回归了平静,部室里的气氛似乎又回到最开始,大家总是自顾自地做着自己的事,不,稍微有些不同,现在的部室里有一种别样的压抑,明明三个人都早已习惯了沉默,此刻却都能感觉到这种心理上的无形压迫。

    “由比滨已经一周没有来部室了。”

    洛天书开口说道,语气平淡,毫无起伏,像是陈述一件理所当然的事一样。

    “发生什么了吗?”

    雪之下是社团里与由比滨走的最近的人,她现在每天都会接到由比滨的邮件,说今天不来部室了,直觉告诉她,由比滨不来的理由一定和这里的某人有关系。

    似乎感受到雪之下若有若无的视线,洛天书摇摇头,把话题指向从一开始就沉默着的某人:

    “比企谷,你和由比滨发生了什么吧,”

    “。。。。。。没什么。”

    太明显了,这片刻的沉默已经可以成为雪之下断定“犯人”就是比企谷的证据。

    “比企谷同学,你和由比滨同学吵架了?”

    “没有,吵架这种事情,只有关系好到一定程度才会发生的吧?我不认为我和由比滨的关系有好到那种程度。”

    “那么,发生口角了?”

    “有点类似,不过稍微有些不同,但有点接近了。”

    “那么,战争?”

    “差远了。”

    “歼灭战?”

    “差得更远了,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那就是,分歧,之类的了?”

    “差不多吧。”

    那能叫分歧吗?或许能吧,如果将他们之间的分歧解释为思想不一致,出现矛盾的话倒是勉勉强强解释地通。

    “是吗?那就没办法了呢。”

    难得的,雪之下发出了放弃式的叹息,经过这些日子和由比滨的相处,雪之下自认虽然比不上某些所谓的挚友,但她也算了解由比滨的人之一,能让这样一个习惯于迎合他人来融入环境的人来说,直接逃避这个举动间接说明了所谓的“分歧”究竟有多严重。

    “我说,不稍微再努力一下吗?”

    说话的是洛天书,比企谷和雪之下都诧异地看向他,在雪之下看来,洛天书一直都是被迫参加的社团活动的,属于被平冢静强行拉入作为“惩罚”,无时无刻不想着开溜的人,哪怕是现在平冢静告诉他想退部就要接她十拳,他说不定也会认真考虑一下的。

    这样的他居然会提出挽留部员这样的建议,真是出人意料。

    但现在不是赞叹他的时候,有些事情,不是说说就可以的。

    “你想怎么做?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的简单脆弱,总是会因为小小的琐事而毁坏,就算你强行将这种关系糅合在一起,或许也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坏。”

    雪之下是知道的,如果只是要将两人聚在一起,她只需要一封邮件就足够了,那样的话,哪怕由比滨不想来,也会勉强自己来的吧,可是她不会那么做,因为那样毫无意义,而且于事无补。

    “你想的太多了,雪之下,我可不是圣人。”

    “你想说什么?”

    “我不是圣人,所以我不会去在意他们的关系是重置还是消除,不会去在意他们之间究竟存在怎样的矛盾,也不会去在意这么做了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到底会如何。”

    “可是,这样又有什么意义呢?既然从一开始的目的就不是为了让这段关系恢复如初,那你做这些意义何在?”

    “没有意义。”

    对,从他开始思考这件事开始他就明白,这么做没有任何意义,哪怕他说破了天,给这件事冠上如何伟大的“理由”,本质是不会变的,没有意义的事就是没有没有意义,不会因为某个不相干的人提出来就变得特别。

    “。。。。。。你,在开玩笑?”

    雪之下看起有些生气,毕竟洛天书的话就像在耍她玩一样。

    “没有意义又如何?”

    “如果所做的事一开始就是毫无意义,就算是错误的,那么这就是在浪费时间。”

    “雪之下,你是‘正确’的奴隶吗?做任何事都需要理由的人,迟早会被困死在名为‘自我束缚’的牢笼里。”

    “那你又如何?毫无顾忌,只做着自己想做的事,完全不去考虑其他人,最后用一句我是为了他们好来自我安慰?自我满足?真是恶心。”

    “我说雪之下,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可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做是为了他们。”

    “嗯?”

    “我说过,这件事没有意义,确实如此,对于他们两人这件事毫无意义,甚至还有点自作聪明的意思,但是从一开始做这件事就是为了我自己。”

    “你自己?”

    “对,哪怕由比滨再也不来侍奉部也好,此后的人生也与我们没有任何交集也罢,都无所谓,我只是想感谢她一下,感谢她曾经为我做过曲奇,仅此而已。”

    “。。。。。。”

    雪之下终于还是沉默了,她之所反驳洛天书提出的建议不是因为她讨厌由比滨回来,就心情而论,她是这里的三人之中最希望由比滨回来的,她害怕的是这么做对由比滨的伤害更深,她找出的各种理由都不过是她自己的顾忌而已,她需要一个理由,能说明这件事‘正确性’的理由。

    “怎么样?”

    洛天书对自己的说法很自信,雪之下只要不是讨厌由比滨就不会拒绝。

    “也对呢,这么做是为了我自己,即使,以后由比滨同学不再来侍奉部了。。。。。。我也想要将至今为止的感谢好好传达给她。”

    雪之下的话比起答复,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你同意了?”

    “。。。。。。六月十八日,那天是由比滨同学的生日,我们一起为她庆祝生日吧,就当做是谢礼了。”

    “生日?你什么时候问的?”

    “我没问,只是看到她的邮箱地址里的有0618这几个数字。”

    “噗。。。。。。”

    真不愧是雪之下的交流能力,洛天书很想笑出声,但是被雪之下一瞪又只好憋了回去,转而看向比企谷,问道:

    “你怎么说?”

    “。。。。。。挺好的不是吗?”

    比企谷没有拒绝,他是明白的,意义这种抽象的概念,不存在有没有,只是意识到了或者没有意识到,雪之下从一开始的打算就是倾向于洛天书的建议的,所以她没有意识到,比企谷不同,他是知道的,就算玩再多的文字游戏,只要这件事他参与了,那么一切的意义都会回归到原本最初的道路上,这是个为他量身定制的“陷阱”,只不过。。。。。。

    他看见洛天书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个挖陷阱的人从一开始就不打算隐瞒啊!至少也给我假装一下啊!

    “既然是庆生,那果然还是需要礼物的吧,”洛天书看向两人:“有主意吗?”

    “花生怎么样?”

    “比企谷,我又找到了一个你没有朋友的理由。”

    “那你想送什么?”

    “康乃馨怎么样?”

    “送给谁?由比滨?还是她妈妈?”

    “当然是送给由比滨。”

    “理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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