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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是一个女人,再加上此时此刻在是车水马龙的路边,所以梁书瑶倒也没有特别的害怕了,把手伸了出来。此时,那个女人已经走到了梁书瑶的旁边了。她对梁书瑶说:“梁小姐你好,我姓陈。我想找你谈一些事情,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反正现在已经到了晚饭时间了,咱们去吃一顿饭吧,你放心,就我和你,不会有危险的。”
梁书瑶愣了愣,淡淡地说:“不好意思,我还有事情要回家。”这个女人的请求也真是有点奇怪,人家根本就不认识她,她就要请人家吃饭,好像人家从来没有吃过饭一样。别说现在刚经历了那样的事情,梁书瑶是一个证人,就算是平时,梁书瑶也不可能跟一个陌生的人去一起吃饭。
那个陈女士又继续说道:“梁小姐,我真的没有恶意,我就是想跟你谈一些事情。陈官稀是我的侄子,这次的事情十分的不幸,我就是想跟你谈谈他的事情的。对了,陈官稀就是你所指认的那个失误撞了人的年轻人。”
她居然可以这么堂而皇之地说出“失误”这两个字,要知道,当时梁书瑶可是亲眼看到那个陈官稀锤死受害者的,怎么可能用“失误”这两个字来形容呢?真的是莫名其妙,让梁书瑶心里不由得涌起了怒意。
梁书瑶说:“我跟你也没有什么好谈的,我只是把我的所见所闻如实地告诉警方。希望你不要打扰我,不然,我可以随时报警的。警方全天候24小时为我开机,随时随地会为我出勤,我希望你不要再加重你侄子的罪名。”
本来那个警官说要梁书瑶防着肇事者的家人来找她时,梁书瑶还觉得不太可能,因为那样太电视剧化了。可是现在真是没有想到,他们的家人真的来了。不过,无论谁来,梁书瑶都不会改变她所说的内容。
“我要回去了,请你让开。”梁书瑶说道。她很少会用到这么严厉怕口吻,平时,她对人都是十分的和善的。
可是这个陈女士却没有让,她又说道:“梁小姐,我知道你是一个老师,你很有爱心。你既然不想跟我去吃顿详谈,那能不能给我五分钟,我就想跟你说几句。请你体谅我们一下,我哥哥就这么一个儿子,我们陈家就这么一个男丁,若是他出了什么事情了,好我们陈家就远了。梁小姐,希望你给我几分钟,可以吗?”
这陈女士说得很悲痛,而梁书瑶并不是一个擅长拒绝别人的人,争执了几下,最后无奈地说道:“那好吧,你有什么话请快点说,我还要急着回去。不过,我可先要说明白了,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改变我的主意的。”
“谢谢您梁小姐。”陈女士开始说道:“我们陈家,从我的父亲那一辈开始出来打拼,辛辛苦苦白手起家,历经磨难才取得一翻成就。再加上我们这一代的守业,现今整个家族也算是小有资产。”
第二百五十四章 危险将至
陈女士顿了一顿,又接着说道:“我的哥哥劳心劳累,身体不好,估计是没有多长时间了,我的嫂子也是晚来得子,对于那唯一的儿子宠爱得放到手心里都怕化了。若是我这个侄子真被判了形,我估计我哥和我嫂也活不了了。”
“是,我知道……”梁书瑶正想出声时,陈女士又马上说道:“我知道我侄子做错了,不管怎么说,他这次都做错了,我们也很同情对方。可是他还年轻,他只不过是一个孩子,我希望梁小姐能给他一次机会。我们会补尝受害者,我们也会接受陈官稀应受到惩罚,但是我们不希望他被判死刑,那样他就没有改过的机会了。希望梁小姐能体谅,能给他一次机会。你是做老师的,我想,对于孩子,你比我更清楚。”
听了陈女士的这一翻话,梁书瑶非但没有更同情她,反而更加的生气了,这也许就是世界观不同的原因了。梁书瑶说:“我不认为一个19岁的人还是孩子,我知道失去孩子你们会很痛苦,可是别人失去了孩子,失去了丈夫就不痛苦了吗?你们有钱人就是这么的自以为是,自以为自己的命值钱,别人的命都不是命。”
“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陈女士说道:“梁小姐,我知道别人的生命也是命。可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一切都没有办法挽回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陈官稀的错,他也从这一次的教训中吸取了深刻的教训。他现在最需要的是一次机会。他以前一直都是一个好孩子的,他只是一时的失误,一时的糊涂,他真的需要你给他一次机会。”
梁书瑶冷冷地说道:“知道错了?据我所知,今天在警局里他根本就是否认。还有,一个人撞了人后,还拿锤子把受害者锤死,你说他是失误,你是他是一时糊涂?哼,真是说得比唱的好听。他根本就不把人命当一回事。这些都是你们纵容出来的结果,你们自己的承担责任。如果他想挽回,那现在就该如实地向警方说出一切。”
陈女士说道:“梁小姐,之所以他在警局里不承认,那是因为我让律师教他这么做的。因为一但承认,他就完了。我现在是希望再给他一次机会。是,当时他是故意杀死了那个农村小伙子,可是,你也不是不知道。农村人特别麻烦,当时已经撞成了那样了。如果不把他弄死,那以后一辈子要伺候着他……”
“够了——”梁书瑶大声叫道,她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可是今天,她实在没有办法忍住心里的怒火。她实在没有办法接受这么不可理喻的逻辑。而且,从这个陈女士的话语间,梁书瑶可以知道,她根本就没有认为她的侄子做错了,她们根本就没有一点要承认错误的意思。
梁书瑶忘不了那个受害者的媳妇在警局里哭得悲痛欲绝的场面。同样是人,她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人这么的自以为是,把别人的命不当一回事,说是一时糊涂,可心时根本就是没有觉得自己错了。什么叫“农村人特别麻烦”?z国往上几代,谁都是农村人?地主全都被打倒了,所有的人都是农村人的后代。
梁书瑶已经懒得跟这种不可理喻的人说话了:“我要走了。请你让开。”说着,梁书瑶摆车头,转到了另一边去,准备绕过那辆小车离开。她不想再跟那样的人废话。
“梁小姐。请你等一等。”陈女士却一把抓住了梁书瑶的车把,说:“梁小姐,那我们就把话说白了吧,你要多少钱才可以放弃作证人?只要你不要指证我侄子,你去告诉警方,你所见到的都是眼花的,你根本就没有看到我侄子杀人,那么我可以给你一笔足够你用一辈子的钱。”
梁书瑶愣了愣,她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如果说一开始梁书瑶还觉得陈家失去了唯一的儿子有点直得同情的话,现在就完全是觉得陈官稀被判死刑一点都不足惜了,因为这样的家庭,这样的人,以后还一定会做出危害社会的事情的。
可是,陈女士却似乎把梁书瑶的这种无语当成了一种考虑,她又立即说道:“梁小姐,我就知道你是在等我说这话,你开个价吧,你想要多少钱你才答应我的事情。人活在这世上,无非就是为了钱,你做老师一个月才……”
“你把你无耻的那一套言论回家说去吧。我告诉你,我才没有你那么下贱。”梁书瑶大声地叫道,然后就将陈女士一把推开,然后扭动油门,驾车离开了。
说这一次是梁书瑶有生以来最生气的一次一点都不为过,说陈女士是梁书瑶有生以来见过最无耻的人也一点都不为过。或许之前的王啸寒和文奇正是坏人,但那或多或少在梁书瑶的逻辑里还能成立。可是这个陈女士完全是不可理喻,她的世界观价值观完全是梁书瑶完全没法接受的。就好像突然听到有人说便便很好吃一样。
看着梁书瑶远去,这个陈女士也很生气,望着梁书瑶的身影,她喃喃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脸你不要脸,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这一切都是你逼的,哼,一个小小的小学老师,我还治不了你?为了几万块钱去杀人的人大把,是你逼我的。”
……
却说另一边精神病院里的萧冰焰,他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张椅子来,坐在了女孩子的病床边。女孩子永远都是坐在了病床的角落里,然后幽幽地望着萧冰焰,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除了给她做治疗外,萧冰焰今天十分认真地听着她说过的话,同时还做了笔记,希望在她的说话中能够找到一些什么信息。不过让人失望的是。女生说话都是一直重复着原来的话,说累了就发呆,有时就跳了起来乱挥手。
今天她多说了一个词,就是“王子”,一开始的时候,萧冰焰并没有特别的在意,每一个女生心里都有一个王子,把自己喜欢的人称之为王子也一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