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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的就更没有了,怎么看也不像是经过了一番打斗之后的样子啊!
难不成严宋轻轻松松的就把师弟给赢了?
邱闯还是觉得有点不可置信,师弟的手段才能够出不穷,主要是狠毒,专挑弱的地方下手,还会朝你的穴道下黑手,这让和他对打的人很是头疼,当然了,面对师弟这样的手段,他也很头疼。
邱闯没有看到打斗的场面,自然不知道,当一个狠毒的人,遇到一个比他还狠毒的人的时候,肯定是要乖乖认输的。就像是当你遇到无赖的时候,想要占到便宜,就要比无赖还无赖,这才有胜利的可能。严宋就是这样的。
“是我没有搞清楚状况,说错话了,我想你们两位道歉好不好?”知道自己搞错了,道起歉来也很容易。说来就来啊!
“行了行了师哥,你快到一边忙着去吧,我还有话要和严宋单独说呢。”
“好好好,你别再闹出什么动静了,要不是看着这边都要乱套了,我才不会过来给你收拾乱摊子呢。”
邱闯被人嫌弃表示自己很受伤,平时自己很宠着这个师弟,还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反驳他了,不过他也知道,输了之后肯定是要找一下原因的,然后才会进步,他也不打扰,转身就走了。
只是走的时候心里还想着呢,有机会一定要给师弟上上课,别总没事找事。
第二百九十八章 小白鼠
被认定是没事找事的景记哭晕在厕所。他大喊了一声继续训练,也不理会身边一直用调侃眼神看着他的死对头何星宇,而是拉着严宋的胳膊,把她拽到了另一个地方。
两个人说了什么谁都不知道,就知道她们俩在一边,叽里咕噜的说了一个下午,直到天黑了才出来。
对此,无论是邱闯还是别的教官,亦或是何星宇向景记打听说什么的时候,都会被他笑眯眯的岔过去,总之就是什么都不说,守口如瓶的样子邱闯看的有意思,最后目的也变了,不是想知道他们说什么了,而是看着景记炸毛的样子很有趣罢了!
第二天,就正式进入了严宋授课的日子。一大早吃过了早饭,五公里也跑完了,然后就是他们去教室,听严宋讲一些医学上的知识的事了。
昨天,严宋就已经和景记一起,两个人把她上课需要的材料给找齐了,还有就是又找了一些假发,学员们跑完了五公里回来,直接进了邱闯给严宋找的屋子。
这个屋子也不是屋子,是一个很大的房间,以前是用来做仓库的,但是现在因为上课的人很多,再加上还有教官们站在外面围观,空间太小了他们会被发现,太过密闭他们又看不清,所以就选择了这里。
当学员们进来,看到的就是桌子上的小白鼠的时候,他们的内心是拒绝的。早就听说医学生是需要在上课的时候解剖小白鼠的,还有尸体,谁说害怕小白鼠的只有女人,有的男人也是害怕的。但是……为了能够继续在特种兵这条路上走下去,他们会克服恐惧的。
尤其是当他们的教官是严宋的时候,他们一方面不想在女生面前丢人,无关印象的好坏,只觉得如果在女生面前露了怯,岂不是说明,他们这些大老爷们,连一个小女生都不如了?
好像所有的男人,都不愿意听的一句话,就是你还不如女人吧!
另一方面,他们更不想在陈旭尧女友面前表现的很软弱,以后要是陈旭尧没和她在一起的话,可能还好一点,这要是在一起了,等他有女朋友的时候,她会不会把这些丢人事和她说啊?
为了心中的这两个理由,他们也会默默地鼓励着自己,肯定是不要输给严宋,或者让她看不上眼的。
至于解剖小白鼠,陈旭尧是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以前他们两个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严宋也会口无遮拦的说一些解剖课上的事。他已经从最开始的犯恶心,变成了现在的习惯了,好像饭桌上不说一点那种血淋淋的事情,还吃不下去呢!
后来严宋好像也熟悉了解剖课上的流程,也不和他说这些了,不过性格还是没有变化,依旧是那么的开朗活泼。
其实他也挺害怕的,人家都说,做医生久了,心就会变冷,也是,看惯了人的生死,要是还不变化,遇事还是大喜大悲的话,对自己也不好啊。
而且一个稳重的医生,肯定比那些情绪易变的医生更容易得到病人的信任。这对病人的治疗有很大的作用,试想,如果一个医生不能得到病人的信任,吃点药都要疑神疑鬼半天,是不是对康复没有好处呢!
在听到严宋要做教官的时候,他就能肯定了,这姑娘肯定是想让他们解剖一下小白鼠的,或许条件允许的话,也会让他们解剖尸体。对此,陈旭尧为自己和战友们默哀,都是难兄难弟啊!
在这里要着重介绍一下他们的小白鼠,这个小白鼠不是实验室的小白鼠,真的是白色的,这个是昨天景记在野外抓到的田鼠,虽然颜色不一样,但是严宋表示很满意,条件有限,大家就不要挑剔了,有鼠类就很不错了,做人要知足!
严宋把解剖的要点说了一下,又做了一遍示范,而且又借助了先进的设备。这又是一个不得不说的点,邱闯为了配合严宋的教学,特地在严宋的解剖台上装上了摄像,又把摄像拍下通过投影仪放了出来,这样的话每个人都能看到详细的过程、角度,自己下手的时候也能稳妥点。
做完这些之后,严宋染了血的手套也没有摘,直接就让每个人都把面前的田鼠解剖了。
要知道,这些田鼠虽然已经死了,但是不知道死了多久了,甚至有些上面已经带了腐肉的味道,真的不是很好闻。
严宋来回的穿梭着,看到不对的地方就直接说出来,这样的话记忆深刻,如果不是当面指摘出来的话,很可能顺手了,,然后就都按这个套路解剖,习惯想要改掉是不容易的,与其后来再改,倒不如从一开始就是对的。
当严宋走到另一个人面前时,发现他的手是颤抖的,不是那种轻微的颤抖,而是两只手叠放在一起,却还是控制不了的抖动,严宋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她发现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严宋更加怀疑了,能来这里的人,应该没有晕血的吧?
她让他到一边休息一下,然后换了另外一个人继续解,严宋在纠正的过程中,还不时的看着那个人,发现他不止手抖,而是全身都在抖,害怕成这样,到底是为什么呢?因为不敢,还是怕血?
所有的人都解剖完之后,严宋让他们慢慢的再把田鼠缝上,看着都在动手的男兵们,严宋心里很满意,他们中并没有对这项活动抱有很大的敌意,只除了这位。
她朝着那个单独出来的人走了过去,在他的身边坐下,平静的就像好似好朋友之间的闲聊一样,她说:“别人都在摆弄田鼠,为什么你不能呢?”
“我的手抖得厉害,拿不住刀了。”耿汉低头说道,他也为自己这样的表现而感到羞愧,可是这是他控制不住的,自然的生理反应。
严宋也听出了他语气中的自我厌弃,她笑着说:“其实这也没什么,我上解剖课的时候,老师也不是第一节 课就让我们拿刀,而是经过了好几节课的铺垫,给我们做了心理疏导。我呢本来也不想这么早就让你们拿刀的,但是时间有限,只能这么安排了。”
“那会有的人和我一样,连一把刀都拿不稳吗?”耿汉的年纪很小,比严宋还小,这是严宋难得遇见的一个比她小的,要知道身边的人都是比她大的,作为小妹妹一直被照顾,遇到一个小弟弟,她是想照顾好的。
只是这晕血,还得自己克服,别人说的再多,当事人跨不过那道坎,说多少都没用啊!
一个上午过去,耿汉还是不敢下手,他的手依旧是抖成了筛子,严宋笑笑,安慰他。
他的表现都落到了一旁观察的教官眼里,只是这还真不是他们想到的范围内,对耿汉的表现,他们是不满意的。
“烈火”和“锋刃”两大特种部分,他们的所有教官都在这里,严宋走过来和他们说话。耿汉的表现不仅是教官们没有想到,严宋也是没有想到的。
“邱队长,在报名的条件里,没有不能晕血这一项吗?”
他们这才明白,耿汉不是因为胆子小,而是晕血,才导致了这样的状况。只是,后者虽然比前者更容易接受,但是都是不能成为理由的,他们要是被选拔上了,以后也是要上战场的,哪还能一点血都见不到啊!
“我们也没考虑到这个,谁能想到还真的有晕血的,严宋啊,这个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