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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妈怔了怔,徐徐地接过他手上的西装,有些激动地看着他:“您问的是唐小姐还在不在?而不是小姐的情况有没有好点?”
看着平时严肃惯了王妈脸上的那丝淡淡的窃笑,司徒烈的俊脸划过一抹讪然。
他别开了脸,这会的口吻没有刚才那么自然了:“小姐今天怎么样?”
其实不是王妈提了这个问题,他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心里更在乎的是谁。
现在王妈提了,他才意识到,比起初菱,他更在乎的是,唐悠然有没有听他的话留下来……
王妈声音温和道:“唐小姐这会儿正在房间里喂她呢,虽然吃得不多,但应该肖和担心了。”
听到这里,司徒烈的心放松了一些。
顿了顿,他迈开步伐,朝楼上走去。
来到初菱的房间门前,他听见唐悠然温温柔柔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其实妈妈今天特别幸福,真的,因为妈妈这一天都能陪着你,并且喂你吃了一天的饭,你不知道这对妈妈而言意味着什么,初菱,妈妈真的特别感激今天。”
司徒烈听着这番话,心湖微微波动,眼神也顷刻间变柔和了下来。
有些人真的是那种很乐观,很容易满足的人。
再不好的事情,都能让他们看到美好的一面…………
初菱一直没有吭声,都是在唐悠然在说,他站在门口好大一会儿,也没有听见她的声音。
她平时是那么活泼多话的一个人,可见现在的心情有多么沉重。
司徒烈感觉胸口的情绪沉甸甸的,堵得他难受。
唐悠然从初菱的房间里出来后,就看到了静静站在门外的司徒烈。
目光对上的时候,两人无言,不知道能说什么。
半晌,司徒烈迈开步伐,走进房间看女儿。
初菱见他进来,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里依然写着恼和恨。
司徒烈走到床边,轻轻坐下,看着她的小脸讨好地问道:“晚上想不想出去玩,不如爸爸带你出去溜冰好不好?”
初菱生气地说道:“不要,你和你和思文去溜吧!”
说罢,她就躺了下去,背对着他而睡。
司徒烈摸了摸她柔软的毛发,继续哄道:“我们叫上妈妈好不好?”
初菱还是不为所动,“那又有什么用?反正你也不会和她在一起。”
司徒烈脸上讨好的笑容渐渐敛起,眉宇间笼罩上了一层淡淡的阴霾。
看来,必须要再给女儿多一点时间。
司徒烈从初菱的房间里出来后,看到唐悠然还在门外守着。
目光对上的时候,再度沉默。
现在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呢?
最悲哀不过如此。
……………………
……
翌日就迎来了周末。
初菱不是不肯出来见人,唐悠然问她想不想出去玩。
她摇头说不想,还是维持着昨天的状态,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想见人。
唐悠然喂完她后,端着饭碗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司徒烈还在餐桌上。
她把碗放在桌面上,然后拉开其中一张椅子坐下。
佣人送上她的早餐,她执起牛奶杯喝牛奶的时候,司徒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还是不肯出来吗?”
唐悠然吞下口中的牛奶后,放下牛奶杯,徐徐看向他,对他轻点了下头。
司徒烈的俊脸写着淡淡的惆怅,顿了顿,又说:“我今天还有工作,你好好照顾她。”
说罢,就从椅子上站起来,出门了。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玄关处后,唐悠然暗暗地心想,他可真够忙的。
女儿都这样了,他也抽不开身陪女儿。
但她心里也明白,即使他留在家里,也没什么用。
女儿现在连自己说的话都不肯听,更何况是惹她生气的始作俑者他呢?
唉,只能说,人活在世上,谁都不容易!
她只希望女儿快点好起来。
………………
司徒烈这么一走,就到了晚上才回来。
晚上他去参加一个饭局,喝得醉薰薰才回来。
他被司机扶进客厅的时候,唐悠然正坐在沙发上看书。
因为心烦,睡不着,所以下来坐一坐。
司机唤她帮忙把司徒烈扶回房间,因为上楼的时候他一个人会很吃力。
把司徒烈扶回房间,并且把他放倒在床上后,唐悠然看着他那张沉醉的疲惫的脸,心突然不争气地疼了起来。
“唐小姐,我先下去了!”天色不早,司机也累了,想去休息了。
唐悠然看着他那张同样疲惫的脸,善解人意道:“早点回去休息吧!”
司机“哎”了一声,就退下了。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唐悠然和司徒烈人,异常地安静,唐悠然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
司徒烈似乎是觉得热或难受,大手扯开了脖子上的领带。
扯开后,他似乎感觉舒适了一些,又沉沉地睡去。
可是他的鞋和身上的西装外套都还没脱,唐悠然希望他能睡得舒坦点,坐在床边,帮他脱了鞋子后,又爬上了床,跪在他身边,帮他脱去身上的西装外套。
他的身子太沉,帮他翻动身子,把西装外套从两只手上脱下来的时候,费了她好大一番劲。
也许是因为自己的动作吵到了他,当她终于把西装外套从他身上全部脱下来,而微喘气的时候,他突然睁开了眼睛。
因为喝醉了酒的关系,他的眼神有些迷离,眼神也没有平时那么犀利尖锐,柔和了许多。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唐悠然对上他的视线时,心里咯噔的一声,突然觉得手上的西装像烙铁一样烫人,下意识地丢开,身子向后退,准备下床。
可手腕却蓦地被抓住,接着身子被用力一拽,重重地倒在了司徒烈的胸口上,。
他的胸膛很硬,下巴被撞得有些疼。
她正吃痛蹙眉的时候,司徒烈突然翻身而起,把她压在了身下,与她形成了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
看着那双如同黑曜石一样灼灼发光的眸子,唐悠然的心咚咚地跳着,脸颊蓦地一红,如同落日晚霞。
她挣扎着,但是司徒烈的大手却牢牢地按住了她的,不让她有起身的机会。
她有些恼羞成怒,“司徒烈,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司徒烈的脸看起来仍然带着几分酒后的迷醉,但语气却很严肃,“唐悠然,有个问题我只问一次。”
语态这么严肃,他没醉吧!唐悠然又想起了刚才帮他脱鞋脱西装的那些行为,脸颊更红了,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看他。
司徒烈似乎不满意她这样的反应,霸道的声音从头顶重重地落下:“看着我!”
唐悠然的心颤了颤,可人却像被下了蛊一样,不由自主地徐徐地对上他的眼睛。
他的脸上此刻没有了那种迷醉的表情,眼神也更加严肃认真了。
她缓缓地问道:“什么问题?”
“你希望我和宋思文订婚吗?”
他的声音缓慢又清晰,一点醉意都没有。
唐悠然的心顿时又扑通扑通地跳着,几乎要跃出胸口一样。
同时她心里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因为她既希望又不希望。
她下意识地抿紧了唇瓣,同时躲避着他的眼神。
唇突然被堵住,呼吸被夺去,一种轻微的窒息感在胸口中蔓延开来。
她瞪大了眼睛,怔怔地看着强吻她的司徒烈,大脑里有片刻的空白。
当司徒烈的唇撬开她的牙关,进入她的唇内后,她浑身一个激灵,整个人猛地清醒了过来。
她挥起粉拳,捶他,打他。
但她的这些反抗一点作用都没有,司徒烈还是像座大山一样压在她的身上纹丝不动,同时他的吻不断加深,用足了技巧去撩拨她,不遗余力地攻破她的心防。
她心里害怕极了。
今晚,她会像那天在司徒烈的办公室里一样,无法逃脱他的掠夺吗?
早知道这样,她这两天就该一天二十四小时地随身携带防狼器。
但初菱的事,确实让她没有心情去提防司徒烈。
她不想这样,她真的不想这样。
他都要和宋思文订婚了,为什么还不放过她?
这样纠缠下去,何时方休?
当她身上的睡裙被他褪下,身体泛起了一层凉意的时候,唐悠然大惊失色,瞳孔瞪得大大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同时用双手去捶打他的肩膀。
但没有用了,因为司徒烈已经……(敏感词,大家懂的)
一阵电流在身体里流窜而过,她的整副身体都颤栗不已。
同时心里产生了一种不可思议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