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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在这一刻变得强烈了,同时还有多了一丝激动,唐悠然努力克制着这点小激动,徐徐问道:“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司徒烈先是怔了怔,似是没料到她会问得这么直接。
须臾,他摇了摇头:“不是。”
“那你是什么意思?”
司徒烈皮笑肉不笑,“就是希望尽快你养好你的皮肤,我等着做昨晚没做完的事,不然面对那么丑的皮肤我哪下得了嘴?”
唐悠然:“……”
好蹩脚的解释。
关心就关心嘛,干嘛装模作样的,一点都不可爱?
只是,为什么,她的心会突然变得那么软,软得好像所有坚硬的壁垒都褪掉了一样?
就在她为这种变化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司徒烈的声音又从对面那边传过来了:“刚才你们说了什么悄悄话?”
他打听八卦的样子,和他平时高冷的形象极不符合,让唐悠然看了直想笑。
她挑了挑眉:“你真想知道?”
司徒烈给了她一个不可置否的表情。
“来来来!”唐悠然用手召唤他。
司徒烈是真想知道,情不自禁地坐到了她旁边的椅子上。
唐悠然凑过去,对着他的耳朵轻声说道:“我们刚才在讨论你最喜欢的内裤颜色,初菱还说有次去叫你起床,结果掀开被子,看到你身上什么都没穿,我特别想知道,让女儿看到你果体的那一刻,你心里是什么感觉。”
司徒烈顿时觉得头顶一片乌云飘过。
……
吃完饭后,他们一家三口分别了。
初菱被司机送回去,司徒烈和唐悠然则还要继续工作。
回到店铺后,唐悠然独自去二楼的休息室坐了一会儿。
她看着手里的那些药膏,脑子里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司徒烈刚才那番别扭的话,思绪有些飘忽。
她原本以为他再也不会爱她,也不会关心她了。
或者是因为她习惯了他的虐,说真,如今收到这些关心,她真的觉得受宠若惊。
感动倒是谈不上,毕竟他欠她的,是这一支药膏远远比不上的。
不过,既然是对皮肤有用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
晚上唐悠然快下班的时候,萧辞远出现了。
他是来接她下班的。
看到她脱皮泛红的皮肤,萧辞远一脸心疼。
情不自禁地说道:“悠然,你不用担心了,我已经替你惩罚了泼你油膝的那个人。”
唐悠然一怔,没想到他竟然为她做了这种事。
丝丝感动从心底深处涌起来,又是好奇:“你对他做什么。”
萧辞远扬唇一笑,轻描淡写道:“也没做什么,只是给了他一点小小的教训。反正以后他不敢来找你了,你不用担心了。”
唐悠然看着他,温柔地说道:“辞远,谢谢你!”
她的声音柔柔的,让萧辞远听在耳里,只觉得如同春风拂面,异常舒适。
“走吧,我们下班。”
因为家就在附近,所以他们走路回去。
香港人的生活节奏一般都是很快的,职业人平时工作非常忙碌,鲜有时间锻炼身体,萧辞远和唐悠然的习惯一般是能走路就走路,尽量锻炼身体。
他们两人又志同道合,很是聊得来,倒不觉得路上无趣,两人都开开心心的。
反倒是有说有笑,气氛融洽。
司徒烈下班回家的时候,刚好在路上看到他们一起散步有说有笑的这种画面。
尤其唐悠然脸上的笑容那么舒适明朗,似乎完全是发自内心的。
又想到她接近自己,只是为了破坏他和宋思文的订婚,心中又是恨她,又是嫉妒,眼眶都红了,双手紧紧地握住方向盘,因为用力过度,指尖都泛白了,呼吸也有些急促
……
……
翌日。
司徒烈刚开会一个冗长的会议,神色疲惫地从会议室里出来的时候,秘书告诉他,宋思文在他的办公室里等他。
想起赵海东的事,司徒烈的眸子里划过一丝异色。
宋思文来得正好,他正好可以套套她的话。
进去的时候,他看到宋思文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脸上却全是愁容,秀眉微微地蹙着,似是有烦心事。
“思文!”她想东西想得很入神,司徒烈走到她面前唤了一声她的名字她才回了神。
宋思文抬头,冲他笑了笑,然后站了起来,“开完会了?”
司徒烈淡淡地点了点头,然后对她说:“坐下来聊吧!”
坐下来后,司徒烈问她要不要喝点什么。
宋思文没什么心情,摇了摇头,然后用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看着他。
司徒烈进来看到她的时候,已经猜到了她来找自己肯定是有事,这会儿表情淡淡的,“有什么事吗?”
“烈,对不起!”宋思文脸上写满了歉意,声音低低的。
司徒烈心想,莫非是为了赵海东的事?
“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
宋思文脸上的歉意表情更深了,“很抱歉,赵海东伤害了唐小姐,其实他事前打过电话给我,我让他不必把唐小姐放在心上,但是他不肯听我的,执意要去找唐小姐报仇,真的很抱歉,烈!”
说完,她的头垂得更低了,眼睛则向上瞟,怯怯地看着司徒烈。
司徒烈俊脸没什么表情,但是声音却像是裹着一层寒冰一样,带着责备:“你没跟他说清楚我们只是假的关系吗?”
听出这句话里的责备之意,宋思文的心嫉妒极了,司徒烈分明就是心疼唐悠然。
但她不敢表出现出来,只是解释道:“因为我对他说我会处理这件事之后,他便不再坚持要找去唐小姐,我以为他已经把我的话听进了耳里,没想到他却背着我偷偷地去找了唐小姐。”
说完,她小心翼翼地看着司徒烈。
司徒烈的俊脸还是没什么表情,只是用那双犀利的眼睛默默地打量着她,偶尔掠过一丝让她提心吊胆的研判。
他的薄唇紧抿着,像刀锋一样锐利,他并不说话,但光是端坐在那里,就让人感到一种沉重的压迫感。
宋思文后悔让赵海东去找唐悠然麻烦了。
但现下必须把他捞出来。
于是她鼓足勇气又说:“烈,我今天来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虽然是在询问,但司徒烈的面色冷冷淡淡的,听不出一丝热情。
宋思文看着他,小声地说道:“萧辞远为了给唐小姐报仇,把我弟弟卖去了赌场,我弟弟现在出不来了,我去找过赌场的老板,老板却连我弟弟的面都不肯让我见。然后我又打过电话给萧辞远,萧辞远说想要救出我弟弟,让你去赌场等他。”
司徒烈微微瞪大双眼。
萧辞远这是要干什么?
“烈,你跟我去赌场看看好不好?”
看着宋思文低声下气的样子,司徒烈的俊脸没什么表情,眸子也像死海一样平静麻木。
他并不为她的哀求所心动。
这是赵海东应该受的,他心里是幸灾乐祸的,只是萧辞远让他过去,究竟又是想干什么?
想到昨天晚上看到他和唐悠然两人有说有笑地散步的那种画面,他仿佛感觉自己的心被蚂蚁啃咬一样,很不是滋味。
…………
………………
唐悠然正在家里专心致志地画设计稿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
是萧辞远打来的。
她丢下铅笔,接起了电话,同时捧起水杯喝了一口水,“辞远!”
“悠然,有空吗?”
萧辞远此刻正坐在车里,仰头凝望着唐悠然所在的楼层,眉眼很温柔。
“在家里画设计稿呢,你有事吗?”问完后,唐悠然又喝了一口水。
“灵感还行吗?”
唐悠然蹙眉:“不行,我都画了一个下午了,也没能画出让我满意的作品来,这种时候最痛苦了。”
萧辞远的嘴角扬起,声音略略轻快,如同那湖面吹来的轻风:“既然这样的话,不如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吧?说不定你回来的时候就会灵感爆棚,我现在已经在你家楼下了。”
唐悠然惊讶:“不会吧?”
说完,她放下水杯,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阳台上,看下去,果然能看得到萧辞远那辆熟悉的黑色宾利。
“下来吧!”萧辞远再度呼唤她。
唐悠然嘴角微笑上扬,“好吧,出去转转也无妨。”
唐悠然回到屋里后,换了一套便装,然后就下楼了。
她下半身穿着一条淡蓝色的牛仔裤,上半身则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虽悠闲,但依然难掩一身气质光华。
有些人颜值高,身材好,气质也好,哪怕穿得简单也好看,因为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