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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坐枕刚碰到司徒烈的头,司徒烈就一把扯了它,毫不手软地把它丢到了地上。
见这样的反抗没有效果,唐悠然用腿蹬他,“司徒烈,你放开我!”
话落,司徒烈突然像头狼一样扑上来,把她压在了身下。
身上所感受到的重量,让唐悠然呼吸窒住,同时她的脸红得像晚霞。
“这都是你逼我的。”司徒烈的脸看起来就像魔鬼一样阴狠,说罢,他快速地解开他身上的皮带。
那金属互相碰撞的声音,一声一声地撞击着唐悠然的耳膜,她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
咽了咽口水后,她不甘示弱地对司徒烈说:“司徒烈,你就不怕你的女友突然冲进来?或者,你不怕我把你对我的所作所为告诉她?”
她说完这番话的时候,司徒烈已经解下了自己的皮带,被他丢到了沙发外面。
金属与瓷砖互相碰撞时,发出清脆的声响,唐悠然的心跳得更厉害了。
他勾起她的下巴,面容一如刚才那般阴狠:“你想告诉她,也得我们坐实证据了再说!”
说罢,他毫不犹豫地撩起她的裙子。
……
潘绥铭曾经说过,性是人生最美好的事情。
但是唐悠然此时此刻感受到的只有痛苦,她的身体太久没被碰过,他又粗暴毫不怜香惜玉,她所感受的,除了痛就是痛。
他折磨了她很久很久。
结束后,外面已经天黑了。
他一言不发地捡起地上的衣服,毫不遮掩在她面前穿了起来。
唐悠然看着他比例完美的身材,只想一刀捅死他,但她的身体太痛了,痛得让她没有办法立即从沙发上坐起来。
穿好衣服后,司徒烈又恢复了人模狗样的样子,身上像狼一样的侵略性已经被他完全藏了起来,余下的只有深入骨子里的冷漠。
“记得吃药!”
这言简易赅的四个字,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唐悠然心里的那簇火苗陡然变成了一把烈火。
她强撑着身体从沙发上站起来,瞪着他,咬牙切齿道:“我会把这一切都告诉你的女友。”
司徒烈耸耸肩,无所谓道:“你尽管告诉她,如果你不介意我把我们的性,爱视频寄给萧辞远的话。”
说完,他指了沙发对面,安装在墙上的摄像头。
唐悠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当看到那个闪着红点的摄像头时,脸色因为激情而留下的红潮煞时褪去,变为石灰一样的苍白。
司徒烈很满意她此时此刻的反应,俊脸上带着报复性的坏笑,“你最好就放弃初菱的抚养权,否则你我的这一段视频不但会寄给萧辞远,还会被我公开,唐悠然,我倒要看看,到那个时候你还有没有脸出现在法庭上跟我抢初菱。”
原来这就是司徒烈强爆自己的目的。
唐悠然内心感到翻江倒海一样的愤怒。
她裹着薄毯子,挣扎着沙发上站起来,瞪着司徒烈,骂道:“你真卑鄙!”
扬起手,欲甩他一巴,但手在半空中的时候,被司徒烈牢牢地截住了。
他的力气很大,她动弹不得,又急又气,脸蛋又涨红了。
“这是你自找的,唐悠然!”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
“初菱也是我的女儿,她对我的重要性一如她对你的重要性,同是做父母的,为什么你就能这么狠心?”
怒到极致,突然变成了悲伤,眼泪涌上眼眶,几乎就要掉下来。
但她却倔强地不肯让它掉下来。
要掉却不掉,这副样子给人的冲击力反而更强,司徒烈看着她,心脏就像被一双大手紧紧地抓住,有清晰却强烈的痛意从心底深处弥漫开来。
为了防止自己的情绪外露,他迅速别开脸,边往自己的办公桌走前,边对她说:“滚!”
这一个简简单单的字,却彻底击垮了唐悠然坚强的外壳。
心脏剧痛,呼吸不上来,终于泪崩。
如果说她人生中有什么最后悔的事,那一定五年前为了宋思文接近了这个男人。
但她却什么也没说,捡起自己的内衣和裙子,胡乱地套了上去。
裙子被他扯破了一块,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显得很狼狈,她咬咬牙,把裙摆打成一个死结,固定在膝盖上面。
临走前,唐悠然把眼泪擦干,走到司徒烈的办公桌面前,执起她的包包。
他正坐在办公椅上,伏案看着文件,俊脸是一丝不苟的表情,仿佛刚才从未强爆过她。
她重重地瞪着他:“司徒烈,我们之间没完。”
说罢,她背起自己的包,扬长而去。
司徒烈一直没有抬头去看她,直到大门被她重重地甩上,知道她已经消失后,他才缓缓地抬头,看着那扇冰冷的铁门,俊脸渐渐地露出了一抹伤感的表情来。
……
离开司徒集团后,唐悠然没有直接回去店铺,而是去了附近的一家服装店,给自己买了一套新衣服。
换上新衣服后,离开了服装店,她还是不打算回店铺,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附近的百货广场,她站在广场面前的喷泉池旁边,静静地看着那些漂亮的水柱,不由自主地想起刚才司徒烈对她做的那些事,脑子一片混乱。
司徒烈已经掌握了对她而言致命的把柄,只要她再敢和他抢初菱,他恐怕真的会把视频公开和专门寄给萧辞远。
他甚至可以反咬她一口,说是她勾引了他,毕竟就算他真的这么说,也非常有说服力,到时不但她会众矢之的,辞远也一定会很痛苦……
而且她也没有办法接受,她和司徒烈的视频被萧辞远看到,她无法想像那种画面……
电话突然响了。
她回了回神,收回视线,低头从包里掏出了手机。
来电显示正是刚才她一直在想着的萧辞远……
看着那亲切的名字,她的眼眶突然湿热,泪水掉落在手机屏幕上,模糊了他的名字。
终是没有勇气接。
吸了一口气之后,她“啪”的一下挂了,然后关机。
在这种时候,她只想一个人静静,好好地想想接下来应该要走的路。
她在这里发了很久的呆,直到站到自己的腿都麻了,她才决定离开。
就在她转过身下意识抬头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跃入眼帘。
她的瞳孔重重地瑟缩着,心儿也跟着砰砰直跳。
她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宋思文。
无论是脸蛋,身材,还是走路的姿势,都像极了五年前她认识的,并且已经死了五年的那个宋思文。
唐悠然的胸口急促地起伏着,喃喃地叫着:“思文姐!”
同时下意识地迈开步伐,疾步追上去,但是她刚走了几步,宋思文就已经被人群冲散,不见踪影了。
唐悠然不管不顾地冲上去,疯了一样地寻找她。
但她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
她站在人群中央,环顾四周,胸口像被人凌迟一样痛。
是我的幻觉吧?
当年我明明就在太平间里亲眼看到了你的尸体,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
宋思文回到自己的车里后,没有立即发动引擎,而是把刚才逛商场买来的礼物拿出来看。
一条是爱马仕丝巾,是准备送给周亭的。
另一条则是女童裙子。
那是一条粉色的纱裙,很梦幻,初菱应该会喜欢。
这么想着,她的嘴角愉悦地勾了勾,然后把裙子叠好,放了回去。
初菱是她和司徒烈之间最重要的一环,只要搞定初菱,她嫁给司徒烈就有望了。
握住方向盘发动引擎的时候,宋思文盯着这个霓虹灯闪烁的城市,心底有一个自信的声音响了起来。
司徒烈,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我宋思文得不到的,你,也终会是我的“囊中之物”。
……
唐悠然回到家里后,直接就去了浴室。
她用浴球狠狠地刷着自己的身体,试图把司徒烈留下的所有气味和痕迹都冲刷掉。
直刷得自己的皮肤都破皮了,也不肯停下来。
她在里面洗了将近两个小时。
当她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曾楠刚好回来了。
曾楠一看到她就问道:“姐,刚才辞远哥给我打电话,问你为什么不接他的电话,还关了机,你手机没电了吗?”
问出这个问题后,她突然眼角尖地看到了唐悠然脖子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
她的瞳孔蓦地瞪大,下意识地指着她的脖子,“姐,你……”
她也是成年人,自然知道那些是什么东西。
当意识到这个事实后,曾楠的脸上顿时写满了骇色。
经过几个小时的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