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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瑞翰回到了旭阳宗所在的客栈,找老板开了一个房间。所幸这间客栈比较大,直到现在也还没客满。
拿到了自己的房间号,容瑞翰抬步往三楼走去,途中正好遇到了从楼上走下来的何彰和秦凌宇师徒二人。
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容瑞翰和秦凌宇都顿了一顿。
“没想到你居然敢走进修真界的地盘,你还真不怕死啊,烈焱国的大皇子。”秦凌宇低声冷笑道。
“你都死不了,我自然也没那么容易死。”容瑞翰淡淡地回应道。
秦凌宇的眼睛眯了眯,现在的他已经是筑基中期了,但他还是没能看出容瑞翰的修为等级。
只有两个可能性,一是容瑞翰的身上有掩盖他修为等级的物件,二是容瑞翰的等级还在他之上。
然而,这可能吗?容瑞翰与他的年龄差不多,难道等级还能在他之上?!而他还是使用了雨婉柔的灵水,才能一跃到达筑基中期的。
心里有点不忿,秦凌宇冷哧道:“过于嚣张和自信的人往往也会死得很快。”
容瑞翰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这句话还给你。”
说完,不等秦凌宇有所回应,他继续往上走去了。秦凌宇冷冷地看着容瑞翰的背影,心里闪过了一丝狠意。
“凌宇,他是谁?”何彰当然发现了徒弟和这个年轻人之间的不对付,想起这个年轻人似乎与君晓陌的关系很不错,便顺带问了一句。
“他是君晓陌和叶修文外出宗门的时候遇上的一个伙伴,也是我跟师父您说过的,那名烈焱国的修魔者。”
秦凌宇特地加重了“修魔者”三个字的语气。
“哦?原来是他啊……”何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微眯的眼里闪过了一抹精光。
☆、第184章 昏迷,喂药,清醒
何彰师徒俩找了一个偏僻的小隔间,坐了下来,点了一壶茶和几道小菜。
“师父,难道您就没在刚才那人的身上察觉到修魔者的气息吗?”秦凌宇给何彰倒了一杯茶,问道。
何彰微眯起双眼思索了片刻,摇摇头说道:“没有,哪怕你跟为师说了他是修魔者,为师也没有在他身上察觉出异样来。恐怕,他的身上有可以遮掩气息的物品。”
秦凌宇的眼神暗了暗,对于他来说,容瑞翰和叶修文的存在就像是心里的两根刺,两根必须拔掉的刺。
现在,叶修文已经失踪了,甚至很有可能已经死了,而剩下的那根刺,便只有容瑞翰了。
如果可以,他真想让容瑞翰修魔者的身份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暴…露出来,成为众矢之的。
捏紧了手里的茶杯,秦凌宇提议道:“师父,那个烈焱国大皇子和凛天峰君晓陌的关系很好,我们是不是可以想办法戳破他修魔者的身份,这样也有助于我们完成大业。”
何彰想了想,否定了这个提议。
“这个人似乎不仅与君晓陌的关系很好吧?他还是跟着恒岳宗那群人一起过来的,现在还弄不清楚他和恒岳宗那群人的关系怎么样。如果戳破他修魔者的身份,难保不会惹怒恒岳宗的那些人,得不偿失。”
“师父,我觉得恒岳宗那些人未必就知道容瑞翰修魔者的身份。如果我们爆出容瑞翰的真实身份,恒岳宗那些人只会想办法远着他,又怎么会为了他而与我们敌对?”
“这可未必,恒岳宗那帮家伙最要面子了,特别是岱岩峰。哪怕他们并不准备包庇一个修魔者,但他们曾经接纳一个修魔者在他们宗门逗留是一个事实,这会被他们当做一个巨大的耻辱,到时候,他们说不定会以为我们旭阳宗是故意放出消息来羞辱他们的,必定激发两个宗门之间更大的矛盾。”
“可是……”秦凌宇不甘心,还想反驳一下,被何彰打断了。
“好了,凌宇,我知道游历时所经历过的那些事情让你心中不忿,但在大业面前,你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能让它影响到你的判断力。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激发出君晓陌体内的魔气,而不是容瑞翰的。容瑞翰与君晓陌之间的关系再好,他也是一个外人,即便暴…露出了他的修魔者身份又如何?凛天峰完全可以声称自己并不知情而把这个锅甩出去,届时,我们白忙活了半天且不说,还会惹出一身的腥味。”
何彰缓缓地喝了一口茶,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
“如果爆出修魔者身份的那个人是君晓陌,情况就会完全不同了。君晓陌是君临轩的女儿,这是砍也砍不断的血缘关系,更何况,君临轩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君晓陌成为众矢之的,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把君晓陌给藏起来保护好。到了那时,只要我们再加把力,轻轻地一推,凛天峰在修真界就会完全没有立足之地了。”
想到君临轩未来很可能要面临的死局,何彰挑了挑唇角,心里一阵快意。
按照他的布置,凛天峰一个人都逃不掉!届时,上面的那些资源以及……他最想得到的那个人,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秦凌宇扯了扯嘴角,表示附和,却在端起茶杯时,神色间泄露出了一丝躁郁。
一切都按照计划来进行,他本应该挺高兴才是,然而,他并没有感受到多少愉悦的心情。
他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在这之前,他明明对这件事抱有万分的期待的。
脑海里不其然地跃出了君晓陌晕倒在容瑞翰怀里的那一幕,秦凌宇捏着茶杯的手再度紧了紧。
狠狠地吞下一大口茶,秦凌宇把这种“多余”的情绪用力压了下去。
另一边,容瑞翰在把身上不多的行李包袱放在客栈里后,正准备去君晓陌那边看一看,衣服里的那张宗门传音符却微微发烫了起来。
他拿出了传音符,放在了桌面上。传音符上面的阵法发出了幽幽的蓝光,片刻后,一阵夺目的光芒从阵法中心传了出来,桌子上面的虚空中出现了池老上半身的幻影。
容瑞翰的脸上露出了几分诧异,缓过神来后,他恭敬地对池老做了个鞠,说道:
“弟子参见师父。”
“哼!”池老从鼻腔里哼出了一声,说道,“那女娃娃又怎么样啦?”
容瑞翰脸上的诧异更甚,问道:“难道师父您这次特地用宗门传音符来找弟子,是为了晓陌的事情?”
“否则还能为了啥?难不成和你这个不孝徒弟唧唧歪歪地诉说离别之情?”池老冷哼道。
虽然已经几千岁,脸上也布满了褶子,但在面对着熟悉的人时,依然会像个老顽童一样。
容瑞翰微微勾了勾唇角,说道:“多谢师父费心,没想到师父您会直接使用宗门传音符来和徒弟说这件事,本来考虑到很可能会打扰师父您的修行,所以徒弟只用了传信符。”
“传信符”和“传音符”,只是一字之差,效率和速度却天差地别。
“哼,以为我想的啊?如果我不亲自来解决这件事,我的胡子就要被某个臭小子给拔光了!”池老气哼哼地说道。
“臭小子?”容瑞翰稍微愣了一下下,随即很快就猜出来了池老口中的“臭小子”指的是谁。
像是要印证一番他的猜想似的,一只胖溜溜的小团鼠“嗖”地跳上了池老的肩膀,朝容瑞翰“吱吱吱”地打了一个招呼。
回到宗门以后,池老很快就帮小团子配出了化形草的解药,而小团子也很快就恢复了人形。
不过,或许化形草在小团子身上的作用时间实在是太长了,以至于直到现在,小团子还留有一些“后遗症”,那就是,每到一个月月中的那几天,小团子就会控制不住地变身成一只圆团鼠。
关于这一点,池老找了很多药方,都没办法帮小团子根治,结果,也就只能留着曾孙子这个样子了。
“其实也蛮可爱的。”小团子的母亲,邵思蓉,自我安慰般地自言自语道。
小团子的父亲池宏义一脸无奈地看着妻子,嘴角憋不住地抽了抽。
所幸,除了这一点以外,化形草对小团子没有造成更多的遗留伤害。
就在容瑞翰把传信符传回宗门的时候,恰不巧就被小团子给看到了,于是,它跳到了池老的胡子上,用爪子扒拉着池老的胡子,“吱吱吱”地催促着他去救君晓陌。
便有了现在的这一幕。
容瑞翰觉得这种场景颇有喜感,不过,他也很感激池老和小团子对君晓陌的关心。
他知道,如果不是池老对君晓陌的印象还不错的话,哪怕小团子把他的胡子全扒下来,他也不会亲自使用宗门传音符来过问这件事的。
“师父,不知道对于晓陌的现状,您有什么比较好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