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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蛋,你这混蛋在乱七八糟的说什么呢!
白小妧咧开嘴,‘嗷——’地叫了一声,并且朝那人扑过去,想拍掉他手里的摄像机。
她身体虚弱扑起来没什么力度,对方身手矫健轻松躲了过去。
“大家应该看到现在这只大熊猫很健康,生龙活虎的根本不像大病一场,如此一来,熊猫贩子厉景颜的用心就召然若揭了!”
“混蛋,你闭嘴啊,根本不是这样的!”一扑不成功,白小妧再次扑了过去。
若是这个视频真的流传出去,那厉景颜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厉景颜救她,这个人情她必须要还!
“现在,我就要偷偷把这只大熊猫带走。”那人说着,又重新把那只微型摄像机塞回口袋,将就床。上的毯子,想把白小妧抱起来。
白小妧拼命往后缩,她随时准备好要化成人形,然后一巴掌把这男人扇晕过去。
“变!”她在心里大叫一声,使出所有力气。
只听‘啵……’的一声脆响,白小妧双腿一软摔在床。上,她泄了妖气,不但没变成成功,反而连最后的力气都没有了。
毯子朝她脑袋上盖过来:“小东西你乖乖的,哥哥现在就救出出狼窝。”
“出你妹啊!”白小妧挣扎大叫,现在唯一希望就是华盖了。
躺在沙发上的华盖猛正迷迷糊糊半梦半醒间,突然,他猛地一下睁开眼睛清醒过来,一个箭步冲向卧室,卧室门竟被反锁,害他一头撞在门板上。
华盖顶着红了一圈儿的脑门儿,抬腿一脚踹在房门上。
‘咣!’的一声巨响,房门被踹开。
白小妧已经被包裹进毯子里,挣扎不已。
而刚刚那个‘抄水表’提着毯子正准备离开,被踹门声惊得身体抖了一下。
竟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掳熊,这要是传出去他的脸往哪儿搁,这让他还怎么泡妹纸?
“你在干什么?”华盖阴沉着脸闷声质问的同时,已经朝白小妧走了过去。
白小妧听到华盖的声音,挣扎得更厉害。
华盖也来不及想帮了白小妧,能得到什么好处,本能的就行动了起来。
那个男人根本都没来得及看清华盖是怎么动的,只觉得眼前黑暗一晃,已经到手的大熊猫就易了主。
男人看着空掉的双手,愤怒不已:“你跟那个厉景颜是一伙的,你们都是国宝贩子!”
华盖怔了一下,半晌才明白‘国宝贩子’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原本他以为外面只会借机来丑化打压厉景颜,却没想到竟然用心险恶至此,将厉景颜说成唯利是图之辈,不过这又与他何干?
“怎么,不敢承认了吗?”对方目不转睛地盯着华盖将白小妧从毯子里掏出来,抱入怀中。
终于逃离那床毯子的束缚,她立即扑进华盖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华盖抱着她就像抱着小闺女似的。
华盖是懒得搭理他,不管他问什么他都不会反驳,一手托着白小妧的圆屁股,退至客厅。
那人也不甘示弱地追了上来。
而另一个抄水表的人见华盖带着白小妧出来,便从后面从厨房顺来的酱油瓶子偷袭,对着华盖的脑袋就拍了下去。
华盖在他举起瓶子的那一瞬间就察觉到他想干什么了,所以他很轻松地避开了那只酱油瓶子,跳到了沙发上。
那人扑了个空,又因惯性往前一个踉跄栽倒进沙发,脸就在华盖脚边。
华盖顺势一脚踩到他的脸上,用力一碾,那人顿时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
另一个人从卧室里追出来,手上握了一把弹簧刀:“你挺厉害的嘛,不过今天遇上我们俩,你就只能自认倒霉了。我上学的时候可是散打冠军!”那人一边说着,一边挥着刀朝华盖移动。
华盖岿然不动勾了勾嘴角,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垃圾。”
“哼,现在你尽管嚣张个够,等一下我会让你跟在我面前求,啊——”‘饶’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华盖一拳打在脸上,身体朝后倒去,鼻血爽出来,在空中画出一道腥红的弧线。
同时,华盖一个漂亮的旋身踢,一脚踹在欲两次偷袭的人的后脑勺,往下一压,刚站起来的身体再次‘嘭——’的一声,被再次压得沙发里。
那人的脸埋在沙发里,双手划去,呜呜直叫。
华盖潇洒移开腿,居高临下地蔑视他们:“还不快给我滚?”
那两人互看一眼,便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华盖这才冷冷笑着,从沙发上下来,把房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白小妧从华盖怀里钻出来,毛绒绒的熊掌揪着华盖的衣领:“他们的录像机你拿回来了没?”
华盖扣了扣鼻尖,没有说话,他方才光顾着耍帅了,哪里注意到还有什么录像机啊!
白小妧:“……你知不知道他们录了我的视频,如果他们把录像公布出去的话……”
“有什么关系。”华盖打断白小妧。
白小妧生气地叫了起来,“他是动物园的饲养员,你知道他们这一行的规矩,他的名声一毁,动物园里就会容不下他,他要是被动物园开除,就连街边的宠物店都不会聘请他的。”
朱丽蔻最后不就是这么个下场么!
☆、第七十九章:我只是在报恩而已
“反正他又不差这一份工作,大不了以后改行呗!”华盖说得很轻松。
白小妧被他气得直翻白眼:“算了,跟你没法沟通。”在他怀里挣扎起来,想离他远点儿,“你放我下去。”
华盖揪住她的两只耳朵:“给我乖乖听话,否则我把你的耳朵揪下来。”
呜呜呜……耳朵好疼!
白小妧挣扎无果还被他揪住软肋,心里别提有多憋屈了,也不敢再反抗,只能冷静下来。
见她识相,华盖才把她重新送回卧室。
白小妧回到卧室之后,心中忐忑不安,那些录像就是一颗隐形炸弹,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不能再坐以待毙,她决定再去找华盖谈谈。
只要他肯出手,把录像拿回来轻而易举。
她晃着小身子来到客厅:“华盖,你好帅哦。”
华盖双脚放在茶几上,懒洋洋地做大爷状,被白小妧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震得差点翻了一个跟着:“你……是不是吓傻了?”其实他早猜到白小妧想要什么。
白小妧讨好地走到他面前,对着他撒娇卖萌,蹭蹭这儿蹭蹭那儿。
见华盖有些松动了,她才做出一副憨憨的可爱表情,说:“哪有,我只是代表全天下的雌性说出一句公道话而已。”
经历第一轮的浮夸攻击后,华盖基本上已经镇定下来,对白小妧的‘夸赞’不为所动。
白小妧:“……”于是撒娇得更加拼命,趁厉景颜不注意,她扑过去一把抱领命一他的大腿,还轻轻地咬了咬他的裤腿。
万万没想到的是,华盖一声:“你走开!”,然后腿一弹,白小妧的身体立即圈成一个黑白圆球,骨碌碌地滚出两三米远。
停下之后,白小妧有一瞬间懵掉,惊讶地张嘴望着前方。
她生气,这个华盖太不近人情,却不能表现出来,于是在地上顺势一个调头,一脚小短腿用力一蹬,便又骨碌碌地滚回华盖脚边,抬起头来,咧着嘴一脸傻笑地看着他:“帅哥,我的表演你还满意吗?”
华盖眉头抽搐,一身恶寒,嫌弃的撇开视线:拜托,你可是一头女熊,能有点一点身为女熊精的熊格吗?
她越是这样讨好谄媚,华盖就越是看不上她。
见华盖不理,白小妧仰头看着他,眯着眼睛笑嘻嘻地:“喜欢我刚才的表演吗?”表面上一副谄媚讨好,但心里却已经想着,将来等她法力恢复了,一定要打肿他的屁股,让他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华盖表情不悦,白小妧便更加卖力表演:“你不喜欢啊,那我给你表演这个呢?”做出很多卖萌逗趣的姿势哄华盖开心,一边做还一边道,“这个呢?这个怎么样?你喜欢吗?还有这个哟?一般两脚盖都受不了这个动作啦,华盖,你看我啊,你看我啊!你看我嘛!”她不断变幻出更多可爱姿势。
还真如华盖所说的一般,一点熊格都木有。
连她自已都嫌弃这么没有熊格的自已。
白小妧对华盖不是害怕,就是恐惧,恨不得有多远,躲多远。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乖巧的撒娇卖萌,来讨好他。
她越是这样,反而让滑盖厌恶不已,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胳膊,斜着身子与她保持距离:“你想干嘛?是不是有病啊,刚才被吓傻了吗?能不能有点尊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