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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景颜看着紧闭的大门,眉头紧锁。
白小妧怒气冲冲地坐进沙发里,眼睛红红的,撇着小嘴,咬牙切齿,也不知道是在跟自已较劲,还是在跟别的什么人较劲儿。
厉景颜仍不死心,在门外道:“白小妧,你逃不掉。”然后便是脚步声,电梯门开合的声音,厉景颜走了。
白小妧对头门外大吼:“你小学业生啊,牵个手就要负责吗?我还眼神对视就要怀孕咧!”犹不解气,便又拿了一个大枕头朝门上砸去。
软绵绵的枕头砸在门上,根本没激起什么声响。
白小妧咬牙切齿:“没用的东西!”也不知她是在骂枕头,还是在骂厉景颜,抑或是在骂她自已。
她趴在沙发里,郁闷极了。
不过厉景颜已经回家,若是厉景颜回到家后没有看到大熊猫,肯定会四处找的。
她必须现在立即马上就回去。
她不能再在上面浪费时间,她强打起精神,想回到厉景颜家的办法。
走正门是不可能了,厉景颜铁定会比她先到。
她将目光落在了窗户上,还好她有先见之明,在上来之前就已经把落地窗的锁头打开,她可以直接翻窗而去。
时间不等人,她争分夺秒地拉开落窗,扣住阳台边缘,双脚在地上一登,身体便像陀螺一样甩了出去。
然后一晃,便稳稳落在了厉景颜家的阳台上。
它在转动身体的那一瞬间,就直接化为原形。
落地后她转身去开落地窗。
一下,没开。
两下,没开。
三下……
白小妧的脸白了。
尼玛,厉景颜家的落地窗从里面锁上了。
她记得清清楚楚,方才离开时她明明有把这时打开。
难道是方才厉景颜头上的?
她眼角抽搐,脸上闪过绝望:“不会吧……”
她一头黑线地站在玻璃窗外,看着玻璃窗上自已的倒影,一时间无语吟噎。
她现在要怎么进去?
厉景颜马上就要到家了,她必须在他进家门之前回去啊。
她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自家阳台,踮起双腿伸长双臂去够。
她个小,即使踮起脚尖,她的指尖与阳台底之间也差了一个银河系!
现在好了,自已家也回不了了。
她更是不敢再往楼下跳的,她刚刚才化为人形,并且还坚持了那么长时间,现在一时半会儿她是化不了人形了!
她连退路都没有了!
正在她担忧该如何是好之时,华盖竟大摇大摆地从卧室里走出来了。
白小妧一看到他,便欣喜不已,猛拍落地窗:“华盖,我在这里,快给我开门啊!”
华盖往厨房去的步子一顿,回过头来看着白小妧,眨了眨眼睛。
再眨了眨眼睛。
白小妧开心地大声道:“华盖,你快放我进去,厉景颜一会儿就要回来了。”
华盖笑眯眯地走到落地窗前,蹲下身,与白小妧平视。
见华盖不理自已,白小妧又催促他:“华盖你快帮我开门呐!”
华盖脑袋一歪,笑眯眯的眼睛里直冒傻气:“我什么要帮你开门?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白小妧:“……”
“你现在要跟我谈条件?”白小妧兴奋的声音瞬间冷却下去。刚刚板下去的脸,又突然神经致似的,嘿嘿一笑,装出一副讨好的样子:“那你想要什么嘛,不如你说出来听听。”
华盖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你跟厉景颜说放我自由,我不用再保护你,我就放你进来。”
白小妧无奈摊手:“这可能比较难办吧,现在若是没有你的保护,我的处境会变得非常危险。”她微微一顿,又继续道,“况且这是厉景颜做的决定,你觉得厉景颜怎么可能听我的话!”
华盖不甚在意的挑眉:“谁说不是呢!只要你从了他,别说是放我自由,就算是你让他跳脱衣舞,我想他也不会有任何怨言的。”他说着抬起眼睛,看了看天花板。
他这个意思无疑是在向白小妧暗示,方才他什么都听到了。
白小妧的脸倏地一下就红透了。但好在她脸皮厚,华盖也看不到。
“你居然会脸红,刚刚你跟他两个纠缠的时候……”华盖说话时朝她暧昧挑眉,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白小妧没心思同他跑火车,她笑眯眯地道:“所以你是在用我的身份来威胁我吗?”但她的声音却无比的冷。
华盖无奈摊手:“你大可以选择不受我威胁。”
废话,不受她威胁,不就暴露自已了吗?
她咬牙切齿地瞪着华盖:“你别有一天落到我手里。”
华盖:“即使有那一天,你就敢保证能打得过我?”
白小妧微笑:“不试试怎么知道?”
两人还僵持不下,她突然听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
白小妧:“……”
糟了,厉景颜回来了!
她脸色一变,谄媚地道:“你快点,他进来了,你放我进去,我答应你就是了。”
华盖抬起下巴,一脸高傲:“我凭什么相信你……”他也听到开门声了,他双腿在膝盖上一撑站起来。
白小妧的目光移向华盖分开的双腿间,大叫一声:“你的蛋蛋露出来了。”
“……你又耍花招!”华盖眼神变冷。
白小妧竖起听着一切动静的耳朵颤了颤,然后在关键时刻,突然“嗷”地大叫一声,然后身体朝前扑去。
一对前掌拍在玻璃门上,发出‘啪啪’两声响。
她疯了一样又用脑袋撞玻璃。
一时间又拍又撞的,把玻璃震得‘咣咣’直响。
华盖被她吓到,身体紧跟着微微一颤,然后便凶神恶煞地看着白小妧:“混蛋小东西,你敢将我一车!”
这时家门打开,厉景颜走了起来。
因为客厅的阳台,与入户玄关相通。
厉景颜进门一偏头,就能看到阳台这边的一切。
所以他第一眼就看到白小妧可怜巴巴地趴在玻璃窗上,而华盖正在凶神恶煞地训斥她。
厉景颜面无表情地走过去,一脚把华盖踹开,打开了落地窗。
白小妧立即飞扑过去抱住厉景颜大腿,然后使劲儿地把脸贴在他的裤腿上蹭来蹭去。
小嘴里还不断地发出呜呜呜呜的可怜声音,就像受尽了欺负与委屈一般。
厉景颜眼神犀利地瞪了华盖一眼,他眼神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他在斥责华盖竟然欺负一只大熊猫。
而倒在地上的华盖,恶狠狠地瞪了白小妧一眼,什么也没解释。
厉景颜明显偏袒白小妧,必定不会相信自已的话。
华盖心里好不委屈,气得直捶地板,愤愤地道:“厉景颜,你是不是蠢啊,你没看出来是我被她摆了一道吗?”
厉景颜又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意思是:你再狡辩都没用,我眼见为实。
华盖气得不行,指着厉景颜的背影愤怒地道:“厉景颜你好自为之,别被这只磨人的小妖精给迷了心智。”
厉景颜这次连眼神都不屑于给他一个了。
而白小妧在厉景颜的怀里拱了拱,把头从他的胳膊缝里挤出来,对头华盖吐舌头翻白眼地做鬼脸。
华盖看着白小妧得意洋洋的被厉景颜抱进卧室。
他:“……”果然恋爱了的人都是些瞎子。
虽然他恨得牙痒痒,但也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小妧被厉景颜抱进卧室保护起来,而他只能坐在地上干瞪眼。
而一进到卧室里,原本还得意洋洋的白小妧就立即紧张起来。
虽然中间经历了华盖这一个小小插曲,可刚刚她与厉景颜所经历的那一切,她可没有忘掉。
不但没有忘记,反而还记得清清楚楚,异常清晰。
身体僵硬的连眼睛珠子都不能随意乱动。
☆、第九十一章:凌故
这一夜,厉景颜睡得香甜,只有白小妧一熊,因为之前的事,被折磨得睡不着。
只要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会闪过厉景颜对她耍流氓的模样。
她从被窝里钻出来,趴在枕头上,看着睡得香甜的厉景颜,真恨不得一个熊掌拍过去,抽死他算了。
可真当熊掌挥起来,她又拍不下去。
最好只能委屈地自已下床,蜷缩进窗前的沙发里,离他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
这一夜她睡得非常不好,一直都是迷迷糊糊,半梦半醒,突然听到一声开门声,她猛地睁开眼,就见厉景颜一身水气地从浴室里走出来。
全身上下……一点……遮挡都没有!
几乎是本能地,脑子里闪过厉景颜之前说过的话:可是你上次看光了我的身体,你是不是该对我负责!
立即扭过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