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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就是那样的后果。”樱辰羽靠近樱辰靖一点,随意的说道。
樱辰靖几乎捏碎了手中的杯子,他知道自己的五皇弟一直不简单,但从来没想到他居然能那样心狠手辣,他看着樱辰羽的目光变得愤怒,但更多的却是深深的无力。
“你可以选择不这样做,不过,你知道的,即使你不做,我一样可以做到,不过……”樱辰羽顿了一下:“到时候你的下场如何就不是我决定的了!”
“不是你决定的?”樱辰靖笑了起来,却笑的有些凄惨:“五皇弟,这北辰,不,这天下,什么不是你决定的?”
“太子皇兄高看我了!”樱辰羽喝了一口茶,淡然的说道。
樱辰靖也是笑,他自认为自己是最为清楚的,其实他所明白的,都是别人让他明白的,他以为自己是冷眼旁观的局外人,没想到是别人让他有了这样的想法,他看着樱辰羽:“好,我会把这个太子之位交出去,不过,你必须答应我让我得到想要的。”
“你想要的不想要你,我有什么办法?”听了樱辰靖的要求,樱辰羽忽然笑了,无辜的摊了摊手。
樱辰靖咬牙切齿,但又说不出一句话,只好又将要求咽了回去,他知道,他只能无条件的答应他的要求。
樱辰靖走后,樱辰羽摘下面具,绝色的脸上依然带着苍白,虽然休息了一天,但还是极为虚弱,他闭上眼睛微微休息了一会儿,随即让陌推他到房间。
“阿羽,你是在帮太子?”离殇拿着一碗药站在他的床边,问道。
樱辰羽依然拿着红纱,看向离殇:“帮他?”
离殇点点头:“你不帮他,他迟早会被老皇帝弄死!”
“我没有心思帮他!”樱辰羽放下红纱,随意的说道,目光有些飘散,无来由的说道:“不过是因为玥玥受伤了……”
“阿羽……”离殇看着他的样子有些担忧,他在外人面前总是那样淡漠如仙,在下属面前总是阴晴不定,在江湖里亦正亦邪,只有在他和紫芊玥面前,才是那样真实的样子,他也是和普通人一样,会难过,会伤心,一样的历经艰难,残破不堪。
“离殇,休息吧!”樱辰羽喝了药,没有皱眉,淡淡的说道。
离殇走出去后,樱辰羽挥手熄灭了房间的灯,月光洒在窗户上,像极了昨晚紫芊玥杀人时的场景。
圣都第二天就传出谣言,许多人都说那天刺杀羽王殿下的是太子殿下,原因是太子殿下和羽王殿下早已不和许久,这是人人皆知的,皇上大怒之下传了太子进宫,然而令人吃惊的是,太子竟然借口自己正在禁闭而没有进宫面圣,这件事天下哗然,尤其是那些支持太子的老臣们,几乎都要被太子气死,但却也没有什么办法。
皇后身边的乳娘嬷嬷焦急的告诉皇后这些事情,皇后听了更加震惊,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皇后娘娘,老奴所言句句属实。”乳娘也有些焦急。
皇后急得搓着手:“怎么回事?靖儿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是啊娘娘,太子殿下再怎么胡来也不可能去大张旗鼓的刺杀羽王殿下的。”乳娘自小看着樱辰靖长大,自然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明显是有人陷害。
皇后站了起来,转身就要去找老皇帝,乳娘立刻拦住了她:“娘娘,你要去干什么?”
“放开我!”皇后急得掉出了眼泪:“有人陷害靖儿,他不会做这样的事,一定有人陷害……”
“娘娘,就算是有人陷害,你现在去了也无济于事,皇上会更加生气的。”乳娘急忙劝着皇后。
皇后顺势瘫坐在地上,哭道:“皇上这是要置我们于死地啊!”
皇后从小养在深闺,只因为一次宫宴被当时只是皇子的皇上选成了皇子妃,那是,皇上只是为了护国公府的兵权,仅仅是当上了太子后他就又迎娶了墨灵玉,虽然不是太子妃,却因为她第一次和前任皇帝顶嘴,也为了她讨厌起现在的皇后,让皇后从那样的年纪就住进了深宫,在后宫中苦苦的勾心斗角,如今太子是她唯一的依靠,可是她清楚的知道老皇帝看中的不是她的孩子,如今,他终于是出手了。
乳娘终究是不忍心,蹲下来安慰着皇后:“娘娘,这话可不要随便说啊!”
“乳娘,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他不惜为了她的儿子陷害我的儿子。”皇后的眼里变得狠绝,看着乳娘,像是期待一个回答。
乳娘看着皇后眼里的狠绝有些害怕,着急的说道:“娘娘,娘娘,你可不要做什么傻事啊!”
“做傻事?”皇后冷笑着看着乳娘:“我还有什么傻事可以做?”
不等乳娘再劝,皇后站了起来,她嘴角带着冷笑,不顾乳娘,的阻拦,转身走了出去。
老皇帝已经带着人气冲冲的冲进了东宫,太子正在乖乖的闭门思过,老皇帝一脚踹了过去,太子被踹的倒在了一边,唇边溢出鲜血。
一群老臣立刻拦住了老皇帝,不停的喊着皇上息怒,然而老皇帝却并没有息怒,看着太子不在意的样子怒火更盛:“逆子,你竟然敢派人刺杀皇弟,你可知该当何罪!”
樱辰靖冷冷的一笑,看着老皇帝,第一次不和以前一样嚣张跋扈,目中无人,说道:“父皇,儿臣还以为你是因为儿臣没有进宫而来的!”
老皇帝看着他,忽然有种许多事情不受掌控的感觉,一直以来他都自以为是把每个孩子,也就是她他的棋子抓到的牢牢的,如今好像是有些不同了:“你不进宫不过是因为做贼心虚罢了!”
“父皇,你见过做贼心虚的还留在这里等你来抓的吗?”樱辰靖自嘲的问道。
“你走的了吗?”老皇帝暴怒,再次一脚踹向了他,不过这次他却是侧身躲了过去,这使老皇帝更加生气,旁边的老臣们也是到抽了一口冷气。
不过不等老皇帝再次发怒,樱辰靖自己主动恭敬的跪了下去,说道:“儿臣没有派人刺杀五皇弟,求父皇明鉴。”
樱辰靖说得坚定,立刻引起了一众老臣的怀疑,毕竟他太子,跟随他的人不少,他若是倒了,对他们也是不好的,支持樱辰靖的大臣立刻开始求情。
老皇帝眸色深深,本来这件事他就是要嫁祸给樱辰靖,为的就是要樱辰靖让出太子之位,但是现在发生的嫁祸可不是他做的,他看向樱辰靖,不禁起了怀疑,难道是他自导自演?
“那你说,你之前是不是和羽儿一直有争执?”老皇帝问道。
“是。”樱辰靖恭敬的点头:“但是儿臣和五皇弟只是普通争执,儿臣绝不可能派人去杀他!”
“一派胡言!”老皇帝忽然发怒,众人均是迅速跪了下去,樱辰靖疑惑的抬起头看着老皇帝,老皇帝怒到:“你真以为朕没有证据就回来找你?”
樱辰靖明显一愣,众位老臣也是愣了一下,老皇帝微微招手,一个装束像御林军的人走了过来,手上拿着一件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递给老皇帝,老皇帝接过,将东西甩到樱辰靖的脸上,怒到:“你敢说不是你,他们可是带着你的印记!”
樱辰靖看清那个东西后惊讶不已,那是一块人皮,上面竟然刻着“靖”字,不用想也知道这人皮也是从那些刺客身上割下来的,樱辰靖的樱辰靖的眼神忽然变得阴沉,这明显的栽赃嫁祸他不相信老皇帝看不出来,或者就是他要陷害他,樱辰靖心中冷笑,果然,他的父皇竟然这么快要对他动手了。
樱辰羽抬起头,眼神恢复了正常,放下那块人皮,继续解释道:“儿臣不知道,这是有人故意陷害儿臣……”
“够了!”老皇帝怒气未消,有从身边的御林军手里拿出一样东西,摔在了樱辰靖身边,吼道:“你还有何话说!”
玉佩发出碎裂的声音,樱辰靖捡了起来,那是他的玉佩,代表着他身份的玉佩,他似乎是有些惊慌的摸了摸自己的腰带,片刻后脸色迅速惨白,跪到老皇帝的脚边:“儿臣是冤枉的,这是有人陷害!”
“陷害,你敢说陷害,证据摆在你面前,你还敢狡辩!”老皇帝脸色铁青,显然是气的不轻:“来人,将太子……”
“且慢!”千钧一发之际,带着焦急的女声传来,皇后急匆匆的跪到樱辰靖身边,对老皇帝说道:“陛下,靖儿是被冤枉的,真凶另有其人!”
皇后的忽然出现让众人又是一惊,樱辰靖更是有些意外,想要推开皇后,但皇后似乎是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