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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帐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杜康在杜峰帐前走来走去,一副焦急的模样。
纪子期虽不待见杜峰,对杜康还是有些感(情qíng)的。
虽然之前(娇jiāo)娘的事(情qíng),令她对杜康多了些不满,但这些早已随着战争而烟消云散了。
见到他这副样子,纪子期上前问道:“杜康哥,怎么啦?出了什么事吗?”
杜康急道:“少爷不知去哪了?”
杜峰不见了?这么大个人,怎么会?
纪子期心底不以为然,面上还得装出安慰的神(情qíng),“杜康哥,你别急!将军这么大个人,战事又已结束,不会有什么事的!
也许是跟军中将士道别去了!”
杜康一点也没被安慰到,反而更担心:“我半个时辰前碰到李将军(身shēn)边的侍卫李好,他说少爷和李将军几个一起喝酒,被灌醉了!
李将军便派他送少爷回来了!而后他叫我快点回来照顾少爷!
我回来后,进帐一看,发现里面没人!又问小丁,小丁说少爷回来后没多久就出去了,没再回来!
我怕出事,出去找了一圈,还是不见人!
子期,你说,少爷到底去哪了?”
杜康急得团团转,不待纪子期回答,又道:“不行,子期,我得再出去找找!你有时间,也帮着去找找!”
说完,便招呼小丁和他一起走了。
纪子期的“好”字便吞进了肚子里。
她想着晚上风大,准备拿多件外袍再出去。
刚掀开帘帐,便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
屋里没有灯,漆黑一片。
纪子期站在帐口,颤声问了一句:“谁在里面?”
没有人应。
纪子期想,这几(日rì)喝酒庆祝的士兵太多了,莫非是哪个认识的,想来跟她告别,所以留了些酒味在她帐里?
这么一想,她便大着胆子上前,点燃了油灯。
再往(床chuáng)上看去,杜峰正斜躺在她(床chuáng)上。
双眸紧闭,眉头紧锁,衣襟半开,一副难受的样子。
纪子期试探地喊了一声,“将军?”
杜峰没有回应。
纪子期想着去叫杜康,但杜康刚走,又不知他去哪了。
看着杜峰难受的表(情qíng),便上前两步,又轻唤了声,“将军!”
杜峰还是没回应。
纪子期心想,他这是喝醉了吧!
她走到(床chuáng)边,看到杜峰脸上没有被胡子遮住的地方,一片绯红,(身shēn)上酒气更浓。
走得近了,才看到杜峰的眼睛半阖,站着的纪子期不知道他这算是睡着还是醒着。
她伸出手在杜峰眼前晃了晃。
忽然一股大力扯上她的手腕,猝不及防的纪子期整个人倒向了杜峰的(胸xiōng)膛。
杜峰一个翻(身shēn),将纪子期压倒在了(床chuáng)上。
纪子期大惊失色,未被捉住的手,拼命想推开杜峰。
可那点小力气使在杜峰(身shēn)上,丝毫起不了作用!
不几下纪子期就开始喘气了。
她停下来,望向杜峰,发现杜峰的眼睛虽炙(热rè)幽深却清明一片,根本不像一个醉酒的人。
绵密急促的气息带着酒味扑到她脸上,很不舒服。
纪子期有些恼怒,“将军!你这是何意?”
(身shēn)下的人因为刚刚的挣扎面色潮红,双眼含着丝丝水意,小巧精致鼻尖因为呼吸轻微煽动,带着一股香甜的气息,杜峰忍不住想靠得更近。
纪子期见他的头离她越来越近,大惊之下又用力挣扎起来。
杜峰眼里的黑色似要溢出,他伸出一条腿压制住不断扭动的纪子期。
纪子期彻底无法动弹了,她感觉到(身shēn)上男人的体温越来越(热rè),呼吸越来越重。
她用力咬住下唇,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杜峰的目光瞬间被她紧咬住的红唇吸引住!
他也曾幻想过,如若他咬上去,会是什么味道!甜甜的、滑滑的、软软的?
杜峰的头越来越低,眼看就要吻上她的唇!
纪子期未被捉住的另一只手猛地覆上了自己的唇,只露出一对圆溜溜的大眼。
男人火(热rè)的唇碰到了她的手背,烫得她心中一颤。
杜峰不满的将纪子期的手高举过头顶。
现在的纪子期完全没有了任何的阻挡。
怎么办?怎么办?纪子期焦急不已,杜峰真的是喜欢男人!
她的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杜康的话浮现在耳边:“杜家五代单传,夫人还等着抱孙子……”
她大叫出声,“将军!杜家五代单传!夫人还等着抱孙子!”
杜峰的脸定住,离她不过寸许。
纪子期盯着眼前放大的脸,久了觉得有些难受,便将脸转向一边,快速道:“将军!我是男子!我已经说亲了!我喜欢的是女人!我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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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嫉(纪)妒(杜)夫妇的初吻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最新章节!
侧着脸的纪子期,看不到此时杜峰面上的神(情qíng),只觉得他的呼吸压抑,呼到她面上的气息越发(热rè)了几分。
难道她今天要被当成男子给人办了吗?纪子期心中一片惶然,不由闭紧了双眼。
长翘的睫毛不断颤动,眉头微蹙,泛着光泽的小巧耳珠就在他眼前,他只要轻微一低头,便可含住那耳珠轻(吮shǔn)。
五代单传算什么?大不了从远房旁枝中抱养一个!杜峰心中冷哼。
可是,(身shēn)下的人儿,脸上写满了抗拒和不甘!
杜峰甚至可以想像,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那紧闭的双眸下,会是如何的厌恶与憎恨!
杜峰的心中突地升起一股自我厌恶的(情qíng)绪,他猛地离开纪子期的(身shēn)体,朝帐外奔去。
(身shēn)上的压力突然减轻,纪子期一下子没缓过神来。
良久,她偷偷睁开一只眼,打量了一下帐里的(情qíng)形,发现杜峰确实已经走了。
这才连忙从(床chuáng)上爬起,大力深呼吸几口气。
纪子期这一晚上都胆颤心惊,深怕杜峰又不知哪根神经不对,突然跑到她帐里来,做出那些奇怪的举动!
她坐在(床chuáng)上,蜷缩在一角,不时戒备地盯着帐门口。
慢慢抵挡不住睡意的侵袭,(身shēn)子一歪,沉沉睡去。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大亮。
纪子期猛地一惊,直坐起(身shēn)。
(身shēn)上衣衫完好,还是昨晚入睡前的模样。
她放下心来。
走出帐一看,原来都快午时了!纪子期吐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
正准备去用午膳的杜康(热rè)(情qíng)地招呼她,“子期,是去用膳吗?走,咱们一起去!”
纪子期蓦地僵住,不会这么倒霉,一早起来就碰到那瘟神吧!
她立定住,杜康走到她面前,见她耷拉着头,奇道:“子期,你怎么了?”
纪子期抬起头,瞟瞟杜康左右,发现只有他一人,暗中松了口气。
“没什么,杜康哥,就是肚子饿得狠了!咱们快去用膳吧!”
说完便急急往前走去。
杜康连忙追上去。两人边走边聊。
纪子期试探问道:“杜康哥,你家少爷……”
杜康以为她要问昨晚什么时候找回少爷的,叹口气,“别提了!我昨晚找了大半宿,回来后发现少爷就在帐中!
然后我问少爷,刚刚去哪了?少爷说,没去哪,一直在帐中!
我心想,还真是活见鬼了!这么大一个人躺在(床chuáng)上,我难道还看不见吗?
就算我看不见,小丁也进来看过,难道两个人的眼睛都出了问题?
可是少爷脸色看起来很不好,有些难过的样子,我又不敢问了!
早上一大早的,又不知跑哪去了!
我就要失宠了,子期!少爷最近去哪,不光不带着我,连告都不告诉我!”
说到最后,扁着嘴哀怨地看着纪子期。
纪子期被他的表(情qíng)逗笑了,扑哧一声!
杜康立马恼了,扑向纪子期,“我跟你说真的!你还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