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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子期瞪大眼,有些愕然,心道:我没听错吧!这么简单的题也拿来斗术?
不一会人群响起掌声,原来钱夫子解出来了。
小雨跟着乐得拍手起哄,小风拉拉纪子期的衣角,仰着头,伸出双手,“大姐,抱!小风要看!”
纪子期抱起小风,二三题过后,手臂酸痛,有些受不住了。原身年纪小,小风太结实,沉手得很。
她几次想将小风放下,小风却搂着她的脖子不肯下来。
纪子期只得对小雨道:“小雨,看够了,我们走吧!”
“不要,姐!让我多看一会!”小雨头不动,只伸出手摆了摆。
纪子期快被小风的胳膊勒得透不过气来了。
她无奈对小雨道:“小雨,这些术数题姐都会解,咱们先离开,待会姐讲给你听!”
小雨闻言终于转过头来,她张大嘴,露出惊讶的神情。
身后一道略有些熟悉的尖利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几分冷意,“好个大言不惭的丫头!”
纪子期艰难转身,只见昨晚破屋里的那个老头,正鄙夷地看着她,“小丫头,昨日之事,老夫以为你只是心地一般,今日再见,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敢口出狂言,蔑视术数!”
老头的衣着打扮与那晚仍旧一样,全身黑漆漆的。不过现在白天一看吧,纪子期发现那老头比那晚看起来,气质似乎有所变化。
嗯,怎么说呢?
感觉更加的猥琐了!
小风见没得看了,闷闷从纪子期怀中滑落。
纪子期终于轻松,她深呼吸两口空气,对那老头的话并不恼怒,“小女只是实话实说而已!那些题胡实不太难!”
老头冷哼一声,“小丫头,老夫是看在昨日这小子的肉包子之恩上,才会出言提点你!要知道,这世上有许多术生,终其一生都停留在三等术生的水平。而台上这二位现不足四十,已接近一等术生的水平了,可想而知他二人的天份不低!
这朝中,特别是掌管天下物资银钱,与掌管天下水利建筑的户部、工部二部,其任职官员最低是二等术生。
这天下各商行,名下帐房最低是术子,若是一些大帐房或总帐房,最少也必须有个一等术生的名号。
术师就不必说了,那几乎是全民景仰。
若被人知道你无视术数,即无视术师术生,不只在这黎国,甚至是这全天下,恐怕你都无法找到立足之地!”
纪子期并不好胜,但也不想无缘无故被人诬蔑,当下轻笑一声,“老人家之言小女明白,但小女不欲过多辩解。
老人家要是想确认小女是否撒谎,等会钱夫子再出题时,小女也答上一答如何?若小女能比赵夫子先解出,而且对了,不就能证明小女所言真假了吗?”
老头被激起了几分火性,哼哼两声重咳:好你个小丫头,老夫好心提点,你既然不领情就算了!老夫就等着看你出丑!
台上钱夫子的题是:“今有雉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雉兔各几何?”(意思是:有若干只鸡兔同在一个笼子里,从上面数,有35个头;从下面数,有94只脚。问笼中各有几只鸡和兔?)
纪子期略一思索,答道:“兔一十二,雉二十三。”
老头混浊的双眼射出精光,不敢置信地看着她,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莫非你是在哪里听过此题?”老头问道。
纪子期微微一笑,“接下来可以解孙夫子出的题。”
而后,纪子期连解三题,均在对方解出之前说出答案,而且重点是,都对了!
老头的面色由不相信到不敢置信,到现在的沉默不语。
良久,他轻叹口气,拱手向纪子期道:“姑娘确有几分本领!先前是老夫过于自负了!”
纪子期心想,这老头知错能改,以他的年纪来说,实属不易,看来这人人品还是不错。
当下也回了个礼,“老人家过谦!小女不敢当!”
由于他们所在的位置在人群的最后边偏右,是以无人知晓此处发生的一切。
老头沉默良久,终于像作了个重大决定似的一甩衣袖,“罢了,你三人在此地稍待片刻!”
纪子期不明所心,还是依言留在此地。
不一会,老头拿着一个信封回来了,他随手递给纪子期,“这是一封棋林学院预习分院的推荐信。
棋林学院的学子,一向是黎国各地中级或高级学院学子通过等级考试,录取进来的。
这预习分院,一则是有资质考入棋林学院的学子,提前进修之所,另一则是民间自学成才的有志之士,但后者瘳瘳无几。
老夫见你三人流浪在外,想必并非正规学院的学子,所以给你一封推荐信。分院一般每月上、中、下旬的第一天有人在,你择日带着这推荐信前去即可。
不过即使是这预习分院,也必须经过相应的考试才能进去。
老夫本不愿暴露形迹,但实在不想黎国错失你这等人才,方才写了这推荐信。若分院处有人问起,便说老夫今日已离去!”
------题外话------
小剧场:
孙夫子:题不是我出的!是作者大大出的!
钱夫子:题不是我出的!是作者大大出的!
作者大大:题不是我出的!是度娘出的!
孙夫子&钱夫子:鄙夷的眼神~!~
8、应聘苏府丫环
纪子期并不明白这推荐信的重要性。她以为那预习分院,就是像现代的补习学院一样,最多是高级一点的。
一旁的小雨却是听说过的。
听说一,这推荐信已经好几年没有出现过了;听说二,能出这推荐信的人,最少是二等术师以上,或是术师协会的长老才有资格的。眼前这样貌寻常衣着朴素且毫无气质的老者,莫非是?……
没等小雨想太多,老头将信交给纪子期后,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小雨回过神来后,便将她听说过的听说,讲给纪子期听。
纪子期虽还是不太能理解,但也明白了这推荐信的份量非同一般。想要再次郑重道谢,四处望望,那老头已不见了踪影。
老头虽给纪子期指了一条明路,可带着年幼的小雨小风的纪子期,目前最最紧要的,还是落脚处及日后生存的问题。
何况离中旬的第一日还有四天。
第二天天刚亮,纪子期三人就起了,今天的目的地是衙门。
当三人站在衙门前时,大门还紧闭着。过了约半个时辰后,厚重的深红实木大门终于缓缓打开。
里面出来一个人,还是前天碰到的那个门房。
他心中了然,唤过另一个小厮,带纪子期三人朝里面走去。
衙门里面很静,只几颗参天大树,有一种庄严肃穆之感。
小厮带她们走到一悬挂“录案厅”匾额的门口,他抬手敲敲门,里面一苍老的声音传来:“进来。”
“这位是田书吏。”小厮推开门,说完就走了。
长形案牍后坐着一昏昏欲睡的白发老人。
“小女带弟妹见过田书吏大人。”
“好,好,上前来说。”田书吏打了个哈欠,招手唤她们上前坐下。“有何冤屈?姓甚名谁?一一细说。”
纪子期便将被那夫妇绑架的过程说了一遍。
田书吏执笔飞快记录,龙飞凤舞,苍劲有力,端的是一手好字。纪子期刚讲完,田书吏也录完了。
他放下笔,和纪子期核对无误后,又誊抄了两份。
纪子期安静坐在一旁,待田书吏写完搁笔后,才开口到:“田书吏大人,小女还有两件事想麻烦大人,不知大人可否行个方便?”
田书吏见三人经此劫难,虽狼狈却不怯懦,行事说话有条不紊,态度沉稳不急不躁,心下赞叹。他精于世故,心知于人方便,便是与己为善,当下便道:“说来听听。”
“回大人的话。这其一便是不知衙门何时会派人去寻我爹娘,小女该向谁去打听消息;二来是小女盘缠不多,未找到爹娘前,须先找份活计养活自己和弟妹。只是小女身上无文书证明自己的来历,怕是人家不敢随便收留。所以还望书吏大人能写个文书,证明小女三人的来历。”
都是举手之劳的事。田书吏也不托大,取过两张笺纸,刷刷写好后盖上印鉴装入信封,递给纪子期。
“这里的两封信,一封是你要的证明,一封你交给郑捕头,看在老夫的薄面上,他会优先处理。郑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