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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子期阵阵心惊,这几日吃尽苦头的她,咬着下唇动也不敢动。
往往在这种情况下,女人越是表现出柔弱,越容易激发男子血液里的残暴因子。
如同先前的几个晚上,越是哭泣求饶,越会惹来更疯狂地占有。
纪子期并非毫无察觉,可面上还是不自觉地表现出软弱和祈求。
那泫然欲泣的模样,果然让对面的男子眸光幽深,眼中的火立马被点燃,凶狠而强烈!
杜峰低头轻轻地含住了她的耳珠子,吸吮啃咬,引来她身体阵阵颤栗。
那唇一路下移,来到了她精致的锁骨处,一阵刺痛,留下点点粉红色印迹。
纪子期的双手不知何时已被放下,她紧紧攀住木桶边缘,纤细的手指已似有青筋,显示着她的用力和隐忍。
小丫头安安端着早点,已在外面不知道敲了多久的门,却无人应门。
她细声唤道:“少爷,少夫人,该用早膳了。”亦无人应答。
她端着早点,站在那里默默地等候。
杜喜大人交待过了,如果少爷和少夫人没有允许,绝不许随意进出他们的房间,任何时候都不允许。
如果敲门或唤人没人应,就站在外面乖乖地等着就好。
安安心想,杜喜大人虽然有时候很可怕,但这种事情上没必要欺骗她,那按他说的照做总不会错的。
又不知多久,身后的男子终于倒在了她的背上。
全身无力的纪子期,动动已僵硬的腿,身子一软,眼看就要滑入水中。
杜峰忙伸手将她搂住,不出意外地看到了她眼中的指控和怒火。
他亲亲她泛着红光的脸蛋,密密地笑,“刚刚不舒服吗?要不要再来一次?”
看到纪子期快要滴出水的明眸,哄道:“好了好了,逗你玩的。快点洗好穿上衣裳,我刚听到安安敲了好久的门了。”
这难道要怪我吗?纪子期幽怨睥他一眼,“早听到了,为什么不快点?”
杜峰绵绵地笑了,“这可事关一个男人的尊严,什么都可以快,唯独这事,不能快!”
纪子期身为一个现代人,却觉得论脸皮的厚度,她拍马也追不上这厮的万分之一。
“来,媳妇儿,我帮你洗。”杜峰边说,已拿起一旁的澡巾往她身上擦了。
纪子期累得浑身无力,便由得他折腾了。
等他帮她穿戴好,抱回床上的时候,她的肚子早饿得咕咕叫了。
杜峰从门口端着盘着已站得手软脚软的安安手中接过早膳,进入房间关上了门。
然后端后床边,舀了一勺粥,轻轻吹了吹,送到了纪子期嘴边,“媳妇儿,来,张嘴。”
纪子期很自然地张开嘴咽了下去。
刚刚被他折腾得那么惨,现在让他做小服侍一下也是应该的。
她躺在床上,心安理得地吃着他递到唇边的食物。
早上各种操练过度,如今肚子饱了后,睡意便来了。
纪子期打了个哈欠后,翻个身,沉沉睡去,不知道,原本坐在床边的男子,收拾好一切,将盘子交给门外的安安后,同样上了床。
睡梦中,纪子期感觉有片火朝她袭来,她下意识地躲,那火又朝她靠近,她再躲,还是躲不开。
如此几次后,累极了的她,便不管那火来自何处,扭扭身子,嘟哝两句,继续睡了。
再次醒来时,已是午时,纪子期是被安安的敲门声吵醒的。
“少爷,少夫人,该用午膳了。”
纪子期睁开眼,有双手正在作怪,她狠狠地拍开他,发出啪地巨响,倒是把自己吓了一跳。
身后男子有没有被打痛她不知道,她倒是手痛了,而且还担心会被安安听到。
纪子期坐起身,看着自己还穿着里衣,便推推床上衣衫完好的男子,“去,拿午膳去。”
“是,媳妇儿!”杜峰笑着从床上一跃而起,转身打开了门。
门外的安安低着头,看也不敢往里面看一眼,就怕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
杜峰接过盘子,进来时,又顺手关上了门。
这一幕,突然让纪子期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关在这屋子里的囚犯似的,只有吃睡,和陪睡两件事。
她撇撇嘴,心里有丝郁闷。
早上的白粥包子很快就消化了,饭菜的香味一传来,纪子期立马觉得自己的肚子开始抗议了。
顺着心意,她下了床,走到桌边,毫无形象地大口吃了起来。
“期期,慢点,小心噎着。”杜峰含笑看着她,只觉得光看她这样大口大口地吃饭,心里就开心地饱了。
纪子期心里哼了一声,继续自顾自吃饭,也不理他。
吃完饭杜峰自动自觉地收拾好碗筷,递给了门外的安安。
嫁过来几日,除了向杜夫人杜元帅请安,几乎天天都是同杜峰待在这房里,都未曾好好逛过这杜府。
纪子期打算趁着饱肚,换身衣裳到杜府各处逛逛,顺便消消食。
她翻开存放衣衫的箱子,正弯腰挑选着合适的衣衫时,杜峰滚烫的身体又贴了上来。
纪子期明知甩不开,也懒得理他,手下不停地翻动里面的衣衫,想挑件颜色浅淡些的。
“期期,等会干什么?”话语里的意思别有深意:要是没事干,咱们就来干点有意义的事吧!
纪子期不理他,继续找衣衫,然后有个大红包袱出现在眼前。
身后男子头靠在她颈边,好奇问道:“咦,这是什么?”
纪子期想了想,貌似里面是她自己缝的杜峰的里衣裤,还有当时想给他惊喜的自制情趣内衣。
她翻了个白眼,什么都没做都被欺负成这样了,若穿上它,只怕自己三天会下不了床。
她随手拿件衣衫将其盖上,轻描淡写道:“没什么!”
哪知身后男子手脚更快,已伸手将其拎了出来。
纪子期转过身,伸手抢夺,“还给我!”
焦急的面容,愈发引起了杜峰的好奇。
他将那包袱高高举起,这样一来,即使纪子期跳起也无法触到半分。
那包袱本来只是随意系住,并不牢固,两个这样你抢我不让抢的,很快就松开了。
里面的里衣裤和小衣倾泻倒出,纪子期眼尖地快速跳到一边,才避免了被里衣裤罩面的窘状。
杜峰一个措手不及,被一件黑色的小衣罩在了头顶上,其余的里衣裤则散落在了他脚边。
纪子期从未见他如此狼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被黑色小衣罩住的男子,面色暗沉,郁闷地一把扯过,然后看到笑得乐不可支的媳妇儿,面色又好转了些。
心想:好几日未听到期期笑得如此开怀了,如果这样能博她一笑,倒也值得。
这一想,心情便无端好了,连带着觉得手里的那一团的黑色不知道什么的鬼东西,也感觉柔软得不像话,好比期期身上娇嫩柔滑的肌肤。
早上木桶里的场景浮现在脑海里,销魂美妙的滋味让身体开始有些蠢蠢欲动。
杜峰见难得展颜一笑的期期这么开心,忍住走向她的冲动,将注意力放到了手中的黑色布片上。
他用两根手指轻轻展开,对着那奇怪的弧度左瞧右瞧,总觉得这弧度跟某物有些相似,却又一时想不起。
杜峰此刻手上拿的是一件现代款的内衣,锦缎为材质,镶着纱质的花边,背后用两根丝带绑住,配套的底裤躺在杜峰的脚边。
纪子期见杜峰神情认真地研究此物,忍不住面上发热,走上前去,红着脸道:“还我!”
杜峰突然无师自通地想明白了,往她胸前一比划,明亮的眸子瞬间暗了,发出野兽般的噬血光芒。
糟糕,这家伙又要发情了。
这个眼神这几天纪子期已经见这太多次了,她第一个反应就是往门外跑去。
可她哪是手快脚快的杜峰的对手,刚迈了两步,已被拦腰抱起,在空中无力地挥舞着双脚,然后被压在了床上。
“媳妇儿,穿上我瞧瞧可好?嗯?”杜峰诱哄道。
“不要。”纪子期拒绝,这要换上了,他能轻易放过她?
只是杜峰哪是如此轻易就能拒绝得的人?
怀中的小人儿不愿自己动手换,那就让他帮她来换吧。
“啊!你干什么?”纪子期不停拍打伸向她腰间的手,却丝毫不能阻止他解开她衣衫的决心。
本来就只穿了一个里衣,一个肚兜,很快就被除了个干净。
杜峰拿着黑色小衣要给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