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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处罚,罚就罚吧!秦娘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冷笑,还有什么样的惩罚,是比她现在的处境更重的惩罚?
第二(日rì)一大早,古夫子依照蒋大师的指示,召集术师协会众人,宣读了纪子期制定的新的术数制度。
一言激起千层浪。术师协会里是顿时炸开了锅。
第一个跳出来表示反对的便是马夫子,他冷哼一声:“古夫子,这是何意?这是朝廷的意思?是蒋大师的意思?还是古夫子您的意思?”
古夫子道:“此时暂时未上报朝廷,至于是谁的意思这并不重要。
想必各位心里也清楚的很,朝廷早有整改之心,蒋大师命老夫今(日rì)先将此事告知各位,便是希望征求各位的意见,并非单方面一意孤行!”
马夫子冷笑道:“征求意见?莫非咱们不同意,蒋大师还能收回成命不成?”
“也并非没有这个可能!”古夫子微笑道:“不过在蒋大师收回成命前,同意执行此制度的支持方,和不同意执行此制度的反对方,必须进行一场斗数赛。
哪方赢了,按哪方的意见执行!若马夫子代表的反对方赢了,则此制度作废。
若老夫代表的支持方赢了,则请马夫子不仅自(身shēn)坚决拥护此制度,还须全力配合将此制度推广开来!”
“古夫子,这什么制度,莫不是您的好学生纪小雪同学想出来的吧?”马夫子旁的丰夫子突然道。
古夫子道:“纪小雪同学(身shēn)为老夫的学生,蒋大师的曾外孙女,自是会以蒋大师和老夫的想法为准则。”
古夫子并未正面表明此制度的来源是纪子期,但同纪子期打过交道的马夫子和丰夫子却是听出了其中的意味,顿时面色更加难看。
两人虽对纪子期之能深有体会,但毕竟并未正面对上,倒不觉得自己会输给一个一等术生。
只是两人久经世故,知道这世上之事,不只是有能力者便能成事,还有气运。
纪子期明显正是气运正盛的时候,现在与她对上,两人不一定讨得了好。
丰夫子轻哼道:“朝廷早有规定,二等术师以上不(允yǔn)许斗数,古夫子这是打算挑战朝廷吗?”
古夫子道:“这朝廷明令,老夫自当遵守,不敢有违,这点丰夫子可以放心。
不过今(日rì)蒋大师去皇宫前,亲自去见了梅会长,请梅会长出来主持此次斗数。
如此一来,这斗数便只是术师协会内部的切磋而已。”
此言一出,众人又是一惊。
居然将退隐已久早已不问世事的术师协会梅会长也请了出来?
梅会长比蒋大师孟大师略年长,虽成就不及二人,却有一样超越二人的,就是他的门生遍天下!
这术师协会里的术师大多受过其指点,因而甚有威望。
也因此即使他退隐十多年,扔挂着会长之职,只因现在术师协会里的术师,无人能服众。
一个蒋大师,他的意见已经无法反驳,再加上梅会长,那么就是说这件事,无论协会里的众人同意与否,都必须进行了。
至此,不管众人心里是如何反对,至少斗数切磋这件事已成定局。
场上一时无人出声。
古夫子环顾四周,已知众人不得已默认了此事,遂又开口道:“各位久未相互之间进行切磋,想必也技痒得很。
趁此机会来个一较高下,也算是这件事的额外之喜。
何况,蒋大师也给了大家另外的选择,如若反对方胜了,制度这件事就此搁下永不再提。”
各术师之间原本就存在着未经切磋的内部排名,排得靠前的马夫子等心里自是不大愿意。
但排得较后的丰夫子等听闻此言,面上神色便缓和了些。
不管怎么说,也并不是全无坏处,至少,也可以趁此机会提高排名,打响名号。
古夫子继续道:“既然各位夫子均已同意,那就请各位作出选择,同意推行此制度的站在老夫右手边,不同意推行此制度的站在老夫左手边,
保持中立态度的,站在原地不动即可。”
同意推行制度的人,如古夫子与卢夫子之前预料的一般,除了他二人及其门下学生外,几乎无人同意。
不过较出乎二人意料之外的,是选择保持中立的人,要比他们预想的多得多。
除了一些原本在术师协会研习的术师外,十位夫子中居然也有三位保持了中立。
也就是说,反对的夫子,只有马夫子和丰夫子在内的五人及其门下学生。
想来也是,这五人均是声名在外,拥护者众多的。
倘若该制度执行下来,几位中若有人考试失常,则颜面全失,怕是会成为一生中最大的污点了。
马夫子等人看到反对方的人数比他预期的少,面上沉色更甚,“古夫子,请问这斗数的规则定下了没有?”
“老夫建议按传统斗数,三局两胜。(允yǔn)许低级别向高级别挑战,不(允yǔn)许高级别向纸级别挑战。”
古夫子道:“若马夫子及几位夫子有其他的意见,可提出大家一起商量。”
反对的五位夫子中,只马夫子与丰夫子是一等术师,其余三人为二等术师。
支持的古夫子以及卢夫子同为一等术师,也就是说,这场斗数,基本可以说是马夫子丰夫子与古夫子卢夫子之间的斗数。
马夫子轻哼一声,没有出声。
“按蒋大师的意思,斗数定在五(日rì)后,各位夫子若无其他意见,今(日rì)之事到此为止。”
今(日rì)去到兵部的纪子期,并不知道这一天,当古夫子宣读了这一份术数新制度后,术师协会里的这些争议。
制度一出,只待过了斗数后,便可全力推行开来。
对此她有十分的自信,因而她整个的心思都放在了兵部和户部总账上。
可如何应对密集投(射shè)的投石机,纪子期苦思之下,仍毫无头绪。
似乎除了让对方无法投(射shè)出来这一方法外,现在的发展程度根本无法制造出可以应对的装备。
不过同样的,西羌也会面临同样的问题。
纪子期决定将这个问题放一放,先解决后勤大供给的问题。
“崔伯父,您同我详细说说现在兵部遇到的问题。”
“前线的军需物资需求,按照小雪你先前的大数预测法、库房整改以及新账本方案,各粮草署在这一块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
但小雪你也曾说过,这些方法的成功运行需建立在一个基础上,即各地战事(情qíng)况与往年相差不大的前提下。
一旦发生突变,先前供不应求的问题同样会发生,比如这次的西羌异动。
原本西羌同苍月一样,与黎国虽对峙,但向来互不干扰,朝廷虽未放松戒备,但在军需预备上的准备,肯定没有现在的西南以及东部充足。
而此时又恰适南方水灾,部分物资运往南方救济,好在小雪你筹款得当,解了受灾最严重的南秦之忧。
然户部筹集运往天水的军需物资还是无法供应及时。
原本兵部设有粮草总署,其目的在于当发生上述(情qíng)况时,能提前预知其问题所在,尽早向户部提出需求。
但,伯父无能,一直未能让其发挥作用,结果,粮草总署形同虚设。”
崔大人拱手道:“还请小雪你不吝赐教!”
纪子期慌忙还礼:“崔伯父您这般实在是折煞小雪了,小雪(身shēn)为杜家未来的媳妇,自有义务和责任解决军中遇到的问题,还请崔伯父莫在如此了,小雪实在担当不起!”
“哈哈,好,那伯父就不客气地指使你了。”崔大人笑道:“小雪,你在前线曾待过几个月,前线的实际(情qíng)况你心里大概也有底,伯父就不再重复罗嗦了。
你有什么想法,就尽管说,有什么问题,你就尽管问,不用跟伯父客气。”
“好的,崔伯父。”纪子期道:“刚刚听您这一说,小雪大概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兵部粮草总署之所有未能发挥其作用,主要是缺少一样最重要的东西:宏观控制。
每年的战事无法预测,哪些相安无事的邻国会突然发生变故,甚至哪年会发生突来的天灾,这些确实都无法提前预知。
但有些事是不会改变的,如黎国周边的国家,武夷,苍月,西羌等。
粮草总署在做大预测的时候,不应只根据现有各地粮草署报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