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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告诉你,我要你!你就必须是我的!”
纪子期被他霸道的宣言给激怒了,她怒视着他,“杜峰,我是人,活生生的人!我有感(情qíng)有尊严有思想,会呼吸会说话会行动!
我不是你**下的牺牲品,不是你的傀儡,不是你的战利品!
如果我不愿意,你无权对我做任何的事(情qíng)!”
杜峰突然笑了,笑得凉薄无(情qíng),“你昨天不是说了吗?只要我帮你救出小雨,我说什么,你都听我的,我做什么,你都依着我!
这不过短短一天,你就将你的承诺忘得一干二净?”
纪子期不甘示弱,“你也说过,如果我不同意,你绝不会对我动手动脚的!”
杜峰面上笑容扩大,只是看在纪子期眼里,却更加地可恨,“你昨天说的那些话,不就代表你同意了吗?”
“我……”纪子期语塞,又心有不甘,“我刚才不是说了吗?那是一时冲动下作出的承诺,算不得准!”
“那你的意思是,你可以反悔不遵守你的承诺,我却必须要遵守自己的诺言?”杜峰轻哼一声,“期期,你这术数好算盘打得精,都打到我头上来了!”
这话里话外怎么感觉都是她的错似的?纪子期蹙着眉,(身shēn)上男人的(身shēn)子越来越滚烫,烫得她思绪紊乱。
索(性xìng)下巴一抬,装腔作势,“那你想怎样?”
这一动作令到她的红唇离杜峰更近了几分。
杜峰垂下眼,盯着眼前一张一合的小嘴,就像一朵盛开的海棠,忍不住想凑近去吸取它的芳香。
“你昨(日rì)说的话,我原本也没打算当真!趁人之危不是我杜峰的风格!我想要你,必是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地得到!
可你今(日rì)特意挑明,过河拆桥,当我如烂履般用过就舍弃,我却咽不下这口气,怎能如你的意?”
杜峰抬眼看她,冷冷道:“所以,期期,我偏要将你昨(日rì)说的话当真,你又能如何?”
“杜峰,这不过是你的借口而已!就算没有昨天的事(情qíng),你总会用其他的方法来((逼bī)bī)我就范!”纪子期的思路突然清晰起来,盯着他的眼,一字一顿挑衅道:“我说的有错吗?”
杜峰噙着笑,眯着眼赞许地点点头,“我的期期果然兰心蕙质!聪明得如一头小狐狸!”
这厮现在竟然连辩解都懒得辩解,直接承认他的狼子野心!
纪子期气得口不择言,冷笑道:“杜峰,说白了,你不过是精虫上脑,看上了我这具(身shēn)体而已!好!你想要,就拿去吧!”
然后闭上眼,一副慷慨就义的英勇样!
(身shēn)上的男子瞬间僵硬!
纪子期看不到他的表(情qíng),猜想他此刻面上肯定铁青一片,比黑夜还黑!
如果他够骄傲的话,就会愤然起(身shēn)夺门而去!
那制住她双手的大手松开了,(身shēn)上的重量果然轻了不少!纪子期暗中吁了一口气。
可随知下一刻,(身shēn)上的重量猛地加重,红唇被含住用力地嘬(吮shǔn)。
她惊呼一声,得到自由的双手按在(身shēn)上男子的肩上,用力向外推。
推开不得,又换成拼命的捶打。
那力道对杜峰来说,小得如同蚂蚁,只是有些不胜其烦,两手各握住一只手,举到了头顶,像之前一样用一只手制住。
然后一手抬高纪子期的下巴,想吻得更深。
纪子期咬紧牙关,不让他得逞。
杜峰便重重咬她的唇瓣,纪子期呼痛,那湿滑的舌头便趁机滑了进去,疯狂地吸(吮shǔn),好像采蜜的工蜂,不知辛苦地汲取着芳香。
那舌带着火,带着(热rè),带着毁灭一切的**,在她的口腔里翻天覆地,攻池掠地,不顾一切要成为那里的霸主,征服那里的臣民。
无力抵抗的纪子期便节节败退,只能急促喘着气,任他的舌在口腔里为所(欲yù)为。
不知过了多久,纪子期觉得自己的唇与舌都麻木得快失去知觉时,杜峰终于停了下来,将头移向她的颈肩,俯在其间喘着粗气。
似是已耗光了(身shēn)体里的所有的氧气。
纪子期的脑子里因为缺氧一片空白,丝毫不察那捏着她下巴的手,伸向了她的腰间。
直到腰带被解开,外衣散落,杜峰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裸luǒ)露的肩头,带来一阵阵颤栗时。
她才惊觉自己(胸xiōng)前只穿着浅绿色绣花的肚兜,(欲yù)遮还露。
“啊!”纪子期一声尖叫,整个人更激烈地挣扎起来。
越是挣扎,那雪白肌肤露出的越发多,眼看就要像养在深闺的女子,含羞带怯的,(欲yù)露还羞的,第一次展现在陌生人面前。
(身shēn)上的男子在那挣扎磨擦中,早已有了变化的(身shēn)体,更是升起了不可思议的强烈渴望,见到眼前的美景,直勾勾地移不开眼。
那眼里的(欲yù)火比那太阳还要炙(热rè),那(胸xiōng)腔里的野兽眼看就要破笼而出。
纪子期看到杜峰慢慢下移,移向自己(胸xiōng)前的头顶,终于忍不住害怕大哭出声,“杜峰!不要!求求你不要!我害怕!”
于是那不断下移的头,在离那圆润不过寸许时,停了下来。
杜峰忍住全(身shēn)喷薄而出的**,叹息一声,伸手拢紧了她滑落开来的衣衫。
纪子期哭得抽抽噎噎,杜峰从她(身shēn)上抽离,向旁边一倒,挨在了她的(身shēn)边。
然后一伸手,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纪子期只不停哭,却一动也不敢动,那僵硬炙(热rè)的(身shēn)体,隔着层层衣衫,都让她胆战心惊。
杜峰深深几下呼吸,努力平息心中的**。
他下巴顶在她的头顶,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叹道:“好了,别哭了!我吓吓你而已!”
怀中的人儿只停了一个呼吸,拉着又一抽一抽,好似根本不相信他的话。
杜峰苦笑几声,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话,叫她如何相信?
初初听到纪子期说他只是想得到她的(身shēn)体时,他没有恼怒。
男人想要一个女人,自然也包括了她的(身shēn)体在内,他不例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可后来纪子期随随便便说出,他想要就拿去时的负气神(情qíng),瞬间点爆了他的怒火!
他的期期那么优秀,那么美好!这世上的男子只要不是瞎了眼的,肯定会对她有所心动,就像那个小白脸唐宋!
若那个唐宋也纠缠于她,她也会如此轻易地就将自己交出来吗?
杜峰只要想到有别的男人品尝她的红唇,听到她的(娇jiāo)喘,见识她(情qíng)动时不自觉的妖媚,那嫉妒之火就在他(胸xiōng)间熊熊燃烧起来!
他失去理智地疯狂地攫取着纪子期的唇,用全(身shēn)的烈火将她包围在其中。
既然要毁灭,那就一起去地狱吧!
那火势如此的凶猛,带着毁天灭地摧残一切的气势!
可当纪子期眼中的一滴泪,滴入那烈火中时,瞬间就熄灭了他整个世界的火,只剩下了灰烬,还有(身shēn)体强烈地**!
果真是命中的劫数啊!不过,他甘之如饴!
怀中的人儿还在小声抽泣,像受伤小动物的呜咽声令他又心软又心痛。
他轻吻她的发顶,“好了,别哭了!”
可怀中的人却偏要他继续心痛,与他作对似的不肯停下来。
杜峰轻笑一声,“那你继续哭,什么时候不哭了,我什么时候送你回去!”
纪子期立马止住了哭声。
杜峰将她从怀里拉开,伸出手宠溺地捏捏她鼻子,从(胸xiōng)腔发出低沉的闷笑声,“小丫头片子!”
那像大提琴般低沉优雅的声音,缠绵起伏,像一张网似的罩住了她。
纪子期咬紧下唇,垂眼不敢看他。
“你要是还不起来的话,咱们就继续刚才的事!”杜峰的笑声像魔鬼一样,充满了魅惑,声音复又压低,在她耳边轻轻道出,“期期,你能感觉得到我很想要!”
纪子期抓紧(胸xiōng)前的衣襟,慌忙坐起(身shēn),一骨碌溜下了(床chuáng)。
背对着他,颤颤微微地系好(身shēn)上的衣带。
于是那缠绵好听的笑声,在她(身shēn)后密密响起,纪子期如玉的耳尖被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