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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舟涧玟一脸冷漠,虽然她的确觉得白兰此番出手是多管闲事,但是……
“你高兴就好。”
她收回了停留在对方笑脸之上的视线、转而看向了不远处那惊异于自己用风遁进行推助的火遁居然被人轻而易举地化解了的角都,使用了「地怨虞」的角都此刻看上去一点儿都不像是正常人类,但是属于人类的情绪却还是存在着的。
“没想到在我不在的时候,涧玟居然是在和这种怪物进行战斗,”白兰自然也没有错过角都的存在,他说着一点儿都不像是“没想到”的话语,然后细细地打量起了对方身上的黑色触||手,“这该不会是传说中的泷隐村秘宝「地怨虞」吧?”
白兰的话语让舟涧玟稍稍地挑了挑眉,“你倒是清楚。”
“在这个世界里待的时间长了,总会知道一些寻常人不知道的事情,”白兰笑意盈盈地看着舟涧玟,“知道得越多,能够活着等到能够和涧玟你见面的那一天的几率也越大。”
“我只知道别人常说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就算是将目光停留在了角都的身上,舟涧玟也能够猜到白兰此刻的表情是何样子,不过这对于她而言也算不上什么,“看来这句话放在白兰大人的身上一点儿都不适合呢。”
“涧玟的家乡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叫做——”
“祸害遗千年。”
还不等白兰开口,舟涧玟便已经冷声地续道,随后不管白兰先是愕然转而又变成了愁苦的变容,她微微地朝着角都所在的方向扬了扬下巴,“看来这句话在你和那一位的身上都挺使用的呢。”
角都也不知道究竟是被白兰方才化解了他的攻击的水遁给刺激到了,还是被这两人不顾时间场地打情骂俏的模样给刺激到了,此刻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但就算是露出了这幅姿态,他的嘴上却还是不能示弱,“又来了一个么,正好,这下又多了一个心脏。”
白兰大约是早就知道了角都的攻击手段——毕竟他连「地怨虞」都能一眼认出,此刻听到了角都的话,他立刻笑嘻嘻地冲着对方进行着驳斥。
只是这驳斥的话语中,怎么听都带着一些冷意。
“想要我的心脏得看你的本事,不过想要涧玟的心脏,就得看你有没有这条命了。”
他那藤紫色的双眼中泛着不输于舟涧玟手中那把武||士||刀的寒意,就仿佛角都方才说了他的禁句一样。
“敢对我家涧玟动手,还得看我同不同意。”
对于白兰的话语,舟涧玟既没有露出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动人情话之后的羞涩,同样也没有对白兰宣||示||主||权的姿态感到诧异,甚至没有对他那准备干涉自己的战斗这点表示不满。
她只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似的将白兰撇在了一旁,然后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朝着角都所在的方向走去。
这一边角都看着舟涧玟朝自己走来的姿态不由地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心惊,而另一边的炮火声自从方才起就一直都没有断过——
飞段和那十几名舰娘的炮火纠缠着,既无法获得对方的点滴血液,同时早已经因为被炮火击中而变得千疮百孔的的他在感到疼痛的同时却也不可能死去。
“原本还想再享受一会儿呢,”舟涧玟将白兰撇在了身后,对着面前因为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而感到心惊的角都缓缓地说道。
角都看着面前的那两人,站在距离自己稍近一些的舟涧玟一脸的漠然、全然没有了最早出现时那笑盈盈的模样;而站在她身后的白兰则是维持着笑容,但是那笑容却是透露出了几分寒意。
难缠的敌人。
角都以自己行走于忍界多年的经验判断着。
这两个看起来岁数不大的年轻人,在他看来甚至比「晓」组织的首领要更加难对付。
他看不透他们的想法不说,同时也看不透他们的攻击路数。
使用着武||士||刀的年轻女人全然不像是铁之国的武士,而那个明明使用了雾隐村忍者招牌忍术的男人也没有雾隐村忍者特有的诡谲作风。
这两个人就像是两个从异空间闯入的怪物一样,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真是可惜了。”
仿佛是没有注意到角都对他们的存在而产生了异样感,舟涧玟又叹息了一声,这一声叹息在角都看来和她之前嘲讽他年老不中用时差不了多少,依旧是不带着任何的真情实意——
只有装模作样。
“不过这样也好,我的之后还有别的行程安排,”舟涧玟将手中的武||士||刀小幅度地一挥、仿佛是要挥落上面完全不存在的污渍异样,“所以就只能委屈您……”
“在此凋零吧。”
那骤然爆发的杀气一点儿都不逊于之前,舟涧玟将手中的武||士||刀高高地举起,而后对着打算先下手为强的角都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随后在角都反应之前……
她便骤然扭头朝着另一边的飞段的所在之处冲了过去。
舟涧玟那猝不及防的举动让角都一怔,不过在他紧接着看见的却是不远处的白兰那不带感情的笑容,以及他无声说出的话语。
角都看着白兰牵动的嘴角,终于还是读出了他究竟说了什么。
——晚了。
晚了?什么晚了?
看着突然扭头冲着飞段所在的战场跑去的舟涧玟,角都对于白兰那无声批下的评语感到不解,但是下一刻他便知道了答案。
原本将炮||口对准飞段的舰娘们不知道从何时起又将炮||口对准了他和最后的那个面具怪,早先集中在飞段身上的炮火如今再度朝他席卷而来,那不属于起||爆||符和任何爆||炸粘土的爆炸声在他所在的地方炸裂开,而他的视野也因为黑色的硝烟而变得模糊。
角都终于明白了,舟涧玟方才那将武||士||刀高高举起的动作所代表的意义。
那并非是她准备像之前那样挥刀朝他砍下。
那是她在给她的那些部下们无声传达的命令——交换战场的命令。
在他做好了要与她进行最终的正面交锋的时候,舟涧玟就好像是不带丝毫的留恋的,抽||身前往了飞段所在的战场,而把他交给了她的那些部下。
所以那个拥有着一头白发的年轻男人才会说晚了。
因为他的结局,在舟涧玟将手中的那把□□高高举起的那一刻,便已经注定了。
——BOOM!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解决飞段……其实飞段已经解决一半了吧
第185章 消灭神灵的方法
“我去……这是什么情况!”
舟涧玟那突然改变攻击对象的举措别说是已经做好和她决一死战的准备的角都了,就连原本正在被舰娘们的炮火围攻、突然就被一把散发着寒气的武||士||刀迎面袭击的飞段; 也是说不出的懵逼。
十二名舰娘在舟涧玟的示意下改变了攻击对象; 换上了穿甲弹的炮口对准了一边的角都,一时之间硝烟四起、瞬间就将角都的身影吞噬殆尽。
而舟涧玟也在自己麾下的舰娘们开炮的同时; 趁着飞段不备一刀将其腰斩。
对于任何一个正常人来说; 腰斩都是一种难以承受的酷刑; 受刑者在被腰斩之后不可能立刻断气; 而是会一边感受着难以忍受的痛苦一边在死亡的边缘苦苦地挣扎着、最终怀揣着不甘与痛苦走向生命的终点。
相传昔年方孝孺在被腰斩之时曾连写了十二个「篡」字才咽气,足可以见腰斩实在不是一种能够令人一刀毙命的做法。
而对于拥有着不死之身的飞段来说; 腰斩也好砍头也罢; 都不会让他步入黄泉。
“哈?你以为这样就能杀死老子了吗?”
就如同舟涧玟想象中的一样; 即使是被腰斩、飞段也没有丝毫要断气的迹象。他躺在因为自己已经死去的搭档之前使用的忍术而焦裂的地面; 冲着俯视他的舟涧玟不屑地叫嚣道。
“太天真了!告诉你,老子可是……”
“不死之身,是么?”
站在地面上的舟涧玟俯视着躺在自己脚边的飞段; 随后看了一眼维内托;明白自家指挥官小姐用意的维内托立刻一脚将他手中握着的那把「血腥三月镰」踢到了一边。
本就对飞段的口无遮拦而心怀不满的维内托在做这一举动的时候,可是用了十足十的力; 不仅将飞段手中的那柄镰||刀踢到了远处; 同样也震碎了他原本握着镰||刀的手骨。
疼痛对于飞段来说就如同空气和水; 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了。
但是先被人用杀伤力远大于忍术的炮火攻击得千疮百孔,后被人拦腰横斩,最后还被人一脚踢碎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