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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蓝染惣右介——不好好捅他一刀何解他心中的怨气?
“只能说卯之花队长来得很及时呢,”白兰对卯之花烈的质问避而不答,毕竟这个问题的答案比他本身的行为更加的匪夷所思,“您是立刻就知道我在这里的么?”
卯之花烈心中虽有疑问却也还是答了,毕竟她也有要证实的事,“无论任何理由都不允许进入的「完全禁止区域」,在整个瀞灵庭里也就只有清静塔居林这一处了。虽然不知道你是如何在地下议事堂被隔离后进入这里的,但倘若你要避开旁人的话,必然会躲在瀞灵庭内最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了。”
“而最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除了这里,便别无他处。”
其实卯之花烈也知道这番话里还有漏洞在,毕竟白兰是在杀了中央四十六室之后,还能够大摇大摆地出现在瀞灵庭内的存在。这几日装得和平常无异不说,居然还跑去与旅祸接触。
——这样的人需要躲么?
哪怕是此刻高调地在外面趁着骚乱浑水摸鱼都可以,只要市丸银不醒,他甚至之后都能够继续留在瀞灵庭内部。毕竟只是凭借着地下议事堂的那一屋子的尸体,谁知道这一切的主谋是他白兰?
所以问题又回来了,白兰究竟为什么要伤了市丸银。又为什么要在伤了他之后不杀了他,甚至还在今天这个节骨眼上特意让他醒来。
卯之花烈觉得就算是自己也无法理解对面这个男人的想法了。
不过白兰也没有再给她更多的时间去细想这种问题,他只是竖起了右手食指而后摇了摇,“可惜,虽然您的判断正确了,但是这其中的推断……恐怕连您自己都无法说服吧?”
卯之花烈没有回答,毕竟白兰的话是正确的。
白兰正准备给对方一些解题思路,但是在这个时候他却从指挥所那儿收到了信号,于是原本打算说的话被他咽了下去,转而又变成了另一番回答。
“虽说您是唯一一位在我预定之中的客人,”他的目光从卯之花烈开始到在地上扑街的平子真子等人身上转了一圈,“但还是让我夸赞你们一番吧,毕竟今天能够出现在这里的,都是突破了枷锁的聪明人。”
“只可惜我们今后恐怕都不会再碰面了。”
这么说着,他的身影就如同像先前对战平子真子时的那般骤然消失,但不同的是,这一次的消失之后他并没有再出现。
分明是“大逆不道的罪人”,但对方那番赞许的话语却让卯之花烈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违和感。
只是眼下的情况也不容她再细想,于是卯之花烈在吩咐自己的副官捕捉白兰的坐标、并且将他背叛的事情转达给各个番队的队长和副队长,以及旅祸等人之后,便开始替重伤昏迷的平子真子等人治疗起来。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在看见方才还在双亟上拨下一片轰炸、助他们逃走的赤城突然出现在他们的身前时,无论是阿散井恋次还是朽木露琪亚都有些微楞。正当这对青梅竹马觉得应该是自己人的赤城要提他们解决追兵、或者是替他们带路时——
却发现赤城将箭筒中的一支弓箭往他们面前一扎,然后下一秒……
无论是阿散井恋次还是朽木露琪亚都发现他们又回到了双亟。
看见就在刚才被一护破坏了的双亟的砾架正孤独地站在了他们的面前,阿散井恋次觉得自己一向都不太好用的脑子似乎有些运转不过来了,“赤城小姐,这究竟是……”
“呀,欢迎呀,”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人从旁打断,还算熟悉的甜腻嗓音让恋次呆愣愣地扭过了头,紧接着就对上了一张笑盈盈的脸,“恋次君,露琪亚酱。”
熟悉白兰的人都知道,这是十番队队长一直以来的打招呼的方式,一旦他记住了你的名字之后便鲜少用姓氏称呼——除非是和他同等级的队长。而他那如同蜜糖一般的语气和亲昵的称呼让他在瀞灵庭内毁誉参半的同时,又产生了一群潜在的迷妹。
至于为什么是潜在的迷妹,因为大家都知道白兰队长和六番队的朽木队长一样已经死了深爱着的情缘。
而此时此刻,这位瀞灵庭内出了名的死情缘队长就站在他们的面前。
阿散井恋次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呢,下一刻就听见耳畔响起了来自于四番队副队长虎澈勇音的紧急通讯,他再看看面前的白兰,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感觉到了一阵毛骨悚然。
面前的这个男人不仅屠了中央四十六室,甚至亲手将五番队的队长与副队长、以及与他相处多年的十番队的副队长和三席砍成了重伤。
这个男人是这次混乱的缔造者。
——护庭十三队的叛徒。
白兰自然没有错过他的表情,虽然并没有听到天艇空罗的传讯,但是看阿散井恋次的表情他也猜到是发生了什么,“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么接下来的话也好说了。”
“就请你放下露琪亚酱然后退下吧,恋次君,”这个男人依旧是和寻常一样微笑着的,但是这个笑容却没有丝毫的温度,“如果你想当个坏孩子也可以,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也不好说呢。”
这分明就是在说“如果你不放下朽木露琪亚我就把你也给砍了”,但是阿散井恋次却并没有放手,甚至又抱紧了朽木露琪亚,而后在对方的威胁中坚定地回答道,“我死都不会放手的,白兰队长。”
这个回答其实也在白兰的预料之中,但是真的这么听到时他也忍不住叹了一声气。
“你们啊,一个个都觉得我是这种说得出做不到的人么?”他这么说着,又从刀鞘里拔|出了先前刚刚收回去没多久的斩魄刀,而后挥刀便准备朝对方劈下,“错了,我会做到。”
——但是他的刀却在今天第一次被人挡住了。
漆黑色的刀身横在了他的刀前,穿着一身和死霸装的设计稍有不同的黑色和服的少年以防御者的姿态站在了阿散井恋次和朽木露琪亚的身前,他衣袂联翩,橙色的橘子头在黑衣的对比下显得格外的耀眼。
原本已经下山的黑崎一护在听到那个消息后匆匆折返,虽说相对于素未谋面的虎彻勇音其实他更相信指点了自己的白兰,但双亟之上那属于原本早该离去的朽木露琪亚的灵压却不是假的。
他在同伴们的阻拦下慌忙折返,谁知道就看见白兰提着斩魄刀正准备砍人的这一幕。
“你的速度也比我想象中的要快上许多呢,”白兰自然知道自己抵达这边的时候黑崎一护才刚刚下山,看着这个已经可以熟练运用卍解的少年,他的笑容在对方的怒目而视中也显得格外的诡异,“一护君。”
只有黑崎一护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复杂得一塌糊涂。
白兰虽说不是他接触的第一个队长——那个先前还叫嚣着要杀了自己妹妹的朽木白哉才是;但是在他的印象中白兰也算是好相处的一个——虽然他在好相处之前的种种行为堪称是古怪。
但是他怎么都想不到这么一位在他印象中还算是好相处的队长,竟然是一切事件的幕后真凶——包括将露琪亚送上双亟也是他的手笔。
甚至……
黑崎一护看了眼站在距离白兰身后不远处的赤城和加贺,心下已经明白这两位指导他们修行、甚至将他们带到瀞灵庭来的人也和对方是一伙的。
这让这个稍微有些鲁直,但是在关键时候无比可靠的少年怎么接受得了。
“为什么,”黑崎一护盯着白兰质问道,“为什么,白兰!”
“所以我说对一个男人问为什么真的很像一个被渣男无情抛弃的无知少女,所以这样的行为还是算了吧,我很早以前就已经有喜欢的姑娘了,”早已不是黑崎一护印象中那个还算靠谱的男人漠然地说道,还没有等他面前的三人反应过来,白兰身后的赤城已经压低了嗓音轻咳一下。
既然身后有自己喜欢的姑娘派来的监军,白兰也只能抱着“早点干完活早点收拾完回家”的心态继续履行着自己的工作。
“看你的眼神,是想要问我为什么要把露琪亚酱送上双亟,还是想要问我为什么要帮助你修行卍解?”白兰没有给黑崎一护说话的机会,只是慢条斯理的进行着这个颇为无趣的自问自答的游戏,“后面那个问题的答案我想我告诉过你了。”
“因为你让我想起了自己从前认识的一个人,”白兰顿了一顿,又接着说道,“尤其是你现在这种对我仇视的眼神,简直和他一模一样。”
听到了白兰的话,赤城和加贺只是无声对视了一眼,她们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