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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烂俗的都市渣男线路……
楚孟禾恨的牙痒痒:“丁老板哪儿的人啊?听口音不是本地的。”
“东北那疙瘩的。”丁毅武抽烟很快,几口抽完直接掐了扔地上:“小姐咋称呼?”
到了还是没忍住,修行差了不止一星半点:“我姓楚。你能别小姐小姐的叫吗?”
“楚小妹。”丁老板从善如流:“你这包擦不出来了。回头再去批发市场买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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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上来是种什么感觉。
楚孟禾捧着水杯,望着窗外的黑夜出神,慢慢的,就翘起了嘴角。
有意思,真有意思,玩是吧?奉陪到底。
凌晨三点半,正是一天之中最黑暗的时刻。
这七年里,她幻想过很多次,很多种跟莫斐重逢的场景。唯独没想到会是这种,一盆接着一盆的狗血,兜头淋下。
毁容。伤残。危险。
汽车维修店。成家结婚。
丁毅武?东北那疙瘩的?
莫斐你好样的。
转身走了几步,站到鞋柜那里,看着两小时前被自己用图钉摁在墙上的那张百元大钞——
“你这包我老婆也买过,八十。喏,一百。算我赔你的。”
“批发市场。”楚孟禾喃喃:“真是看走眼了,莫斐你原来是个演员……”
伸手捞起手机,划开那个傍晚刚存的号码。有点发疯到什么都不顾的念头——
“睡了?”
大概隔了不到一分钟,丁毅武的短信回过来:“刚要睡,楚小妹有事?”
楚小妹咬牙,漂亮的眼睛眯起。
“今天有空?进城,请你吃饭。”
“美女相邀,好啊。”那边秒回:“时间,地点。”
“人民广场。湘渝小馆。六点半不见不散。”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毫无倦意:“地铁方便。”
隔了半晌,丁毅武回了一个暧昧模棱的字:“懂。”
懂你二大爷!
楚孟禾收了手机,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去衣柜那里翻衣服。
莫斐,我今天非揭了你那张装模作样的画皮不可!
☆、第二十一章
“打扮这么漂亮,今晚约会?”李春萌探头开玩笑。想想自己又哀嚎:“我又得加班,不知道几点能弄完……”
楚孟禾利落的收拾好东西,关上笔记本电脑,心情很好的眨了眨眼睛:“约会。”
Linda也端着咖啡杯来凑热闹:“今天是什么纪念日?”
“定情日?”纯纯的李春萌。
“失身日?”污力十足Linda。
楚孟禾不跟她俩打口水官司,拎了包起身:“继续猜哈,拜拜。”
Linda突然脑洞大开,真相帝附体:“Sherry你今天不会是约会别的帅哥吧?”
“怎么可能!”李春萌立刻否定:“Sherry才不会。”
“怎么不可能。”楚孟禾挥挥手,坏心眼的留了个似是而非的悬念:“走了。”
“Sherry你变坏了……”控诉被关在门后,耳边只有高跟鞋踩在地上清脆的响声。
时间还早,楚孟禾先去负三层的车里换衣服。
当年那种傻乎乎的运动套装校服是找不着了,再说了,就是找到了她也不敢穿,完全驾驭不了的脱轨范儿。
一身简单的藏青色运动服,款式简单,剪裁却比当年好了不止一星半点。外套里面是一件白色短袖T恤,没记错的话,是她高一那年最常穿的颜色。
披肩的长发梳起,直接一个清爽的马尾。
脸上一点点卸了妆,还原青春最素净的本来面目。
楚孟禾满意的对着镜子里那张年幼了好几岁几可乱真的高中生笑笑,心情极好的伸个懒腰。
额,她好像忘了一个小问题——
如果说这么多年还有什么没变的话,恐怕当属她的飞机场了。
一如既往的一马平川,A,纹丝不动。
虽说如今流行瘦高平胸的模特身材,可是作为一枚妹子,曾经经历过被嘲弄为空军机场的惨痛经历,无论如何都有点接受无能的郁闷纠结。
楚孟禾伸手摸了摸文胸里面的硅胶垫,那点女人的小虚荣在摇头晃脑的奋起反抗。
A?B?
B吧……
主题不是要时光逆流吗?A吧……
选择困难户楚小妹最终决定掷硬币。正面A,反面B。
一元硬币划过一道弧线,落下。
楚孟禾没接着,掉脚垫上找不着了……
第二枚硬币。再起,落下——
A。
暗暗思忖,刚才好像没确定哪面才是正面哎,重来~
第三次。新规则,确定的正面。A。
楚孟禾嘴角直抽。三局两胜吧。
再抛。A。
五局三胜吧。
A、A、A……
楚孟禾最终认命。收拾起硬币和双肩包,挺着满负荷的硅胶垫B罩杯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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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计划。
开门见山法。不兜圈子的直接问,丁毅武是不是莫斐。
B计划。
美人□□法。君不见多少英雄豪杰跌倒在美人关之前。何况,她相信属于莫斐那个男人的底线和节操。
C计划。
酒后失言法。都说酒后真言,只是楚孟禾对自己的小酒量没啥信心,琢磨着跟B计划结合着做,倒是合适。
D计划。
眼泪攻势法。老话说,柔能克刚。善用示弱的性别优势,有时候事半功倍。
只是这些在楚孟禾臆想里信心满满,总有一款适合你的方法还没有得到丁点实践的机会,直接就胎死腹中了。
当丁毅武直接把她堵到了酒吧的独立卫生间里——
晚饭时候喝的那两瓶啤酒加上酒吧才干掉的一杯,此刻统统化作了薄薄的冷汗,无比贴合的蛰伏在皮肤上,黏腻的惊出一身鸡皮疙瘩。
外面是震耳欲聋节奏极强的音乐声,仿佛什么不和谐的声音都能被掩盖。
男人放肆而直接。单手钳制住她的双腕摁在隔板上,缭绕着酒气的呼吸近在耳畔,简单粗暴的行动派大过语言派,什么都不说。
楚孟禾一下子慌了,下意识的反应压倒思考,挣扎着躲避他的唇舌:“你疯了!松手……”
丁毅武低低的哼笑,滚烫的薄唇伴着她的慌乱擦过她的耳廓,燃了火焰一般。
心跳的极快,窜到了喉咙口——
“莫斐!莫……唔……”唇齿间被男人阳刚的气息满满侵占,是连呼吸都不畅的眩晕:“我知道……你……”
“我是。”含混不清的话逸出,随着男人的纠缠勾吻时断时续:“你说……是谁都……行……”
陌生且强烈的情绪攫住了所有的心神,那一刻的无助压倒了所有的憧憬和期许——
或许这个男人,真的不是莫斐。莫斐不会也不可能这样对她。
如果不是,那么她那些假设就都是海市蜃楼,失去根基轰然倒塌,随之而来的后果可怕到令人齿冷。
她还是想当然的自以为是了。
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没有温情和犹豫,冷漠的无比真实。
“不要这里。”楚孟禾挣开他的唇舌,低了头抵在他肩窝,浑身不可遏制的抖个不停,竭力镇定:“去宾馆也行,不能这里。”
“忍不住。”粗鄙不遮不掩,大手亟不可待的推向上——
“嗯?硅胶垫?假的?呵呵……”
楚梦禾先是一愣,旋即回过神来。一股热血顶着脑门,是比要被侵犯更加强烈的屈辱:“你滚!”
丁毅武居然真收手了,堪堪分开一步的距离,脸上还残留着笑意,手上抛玩着硅胶垫——上面还沾染着她的体温,那种狎昵不忍直视。
“胸小也不是不行……”
楚孟禾稍稍整理了衣物,双手握拳,用强硬遮掩自己的颤抖和狼狈:“你不是我要找的人,你滚出去,不然我报警。”
丁毅武扬眉,脸上有些挂不住的样子:“至于吗?我都不介意你当我是替身,装什么?”
“你滚!”不是这种情况,楚孟禾真的要哭出来了,所有的强撑不过是脸面:“你不是莫斐,你让我恶心!”
丁毅武盯着她两秒,点头:“还没上床就翻脸不认人,行。玩不起就别瞎撩骚,真他妈晦气。”
说完,大咧咧的拧开了门栓,扬长而去。
楚孟禾第一时间关上门,跌坐在马桶上,眼泪唰的就下来了。
洗手间门外,丁毅武回头看了一眼隔间紧闭的门,浓眉一挑,掂掂手里的硅胶垫,意味不明的笑笑,顺手揣到了口袋里,出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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