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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昨天到现在还真什么都没吃过,命都快没了哪里还有心思吃东西,现在脱险了又闻到这么香的味道,顿时就感到饿了。
她嗯了一声,看他做这些事那么熟练,不禁好奇道:“您怎么这么熟练啊?好像经常干一样。”
“这有什么稀奇的,以前行军打仗若是这点技能都没有那怎么行,”正说着,已经烤好了,他将烤得金黄的兔肉从烤架上拿了下来,“好了,可以吃了。”
他撕了一块递给她,她第一次吃,充满好奇,再加上饿了,很快就把源流给她的吃完了。
“好吃吗?”
司马抚儿点点头,源流又撕了一只兔腿给她,司马抚儿真的是饿了,接过兔腿,很快就吃得只剩下了骨头,源流又递给她另一只兔腿,司马抚儿刚想接便缩回了手,这才发现他竟然还没吃,一直都在看她,顿时有点不好意思,“你怎么不吃啊?”
“我不太饿。”
“怎么可能不饿?兔腿一人一只。”
“我之前已经吃过干粮了。”他笑道,再度将兔腿递给她,“吃吧,还有大半只呢。”
她只得接过,见他也撕下一块肉放进嘴里,才安心的啃起兔腿来,她今天真是胃口大开,没一会儿功夫,又吃得只剩骨头了。剩下的大半只也都基本进了她的肚子,这下可真是吃饱了。
源流将残骸收拾干净后打了水进来,司马抚儿净了面,源流也洗了。
屋子里有一张床铺,虽颇为简陋,但还算干净,司马抚儿看着这张床铺道:“今晚上就睡在这里吗?”
源流说是,这间竹屋除了这张床也没其他地方睡,“只能将就一夜了。”
司马抚儿看源流眼下的疲惫,想他从晋阳抄山路赶到涿州,还要攻打,刚攻下就又带兵来救她,真是怕他的身体吃不消,“您一定累坏了吧,那您赶紧早点休息吧。”
“是有点。”源流笑道,他卸了盔甲,便拉着她一起上了床。
司马抚儿现在觉得自己挺精神的,她想为他守夜,这里毕竟是陌生的地方,在陌生的地方还是不要睡得太熟的好,万一有个啥紧急情况,她也能迅速反应过来,所以他睡她守着。
源流看她迟迟不肯闭眼,把她揽到怀里,轻抚着她的背道:“快睡吧。”
在他的轻抚下,本来豪情壮志地打算守夜的司马抚儿很快就向瞌睡虫屈服了,这里虽然陌生,但有他在,她莫名安心。
源流看了看怀中人,又给她拉了拉被子,他之前虽然检查过,这里没有什么危险,但毕竟是个陌生的地方,他们孤身在此,他是不能睡太熟的。
源流一夜浅眠,次日,天刚蒙蒙亮,他便睁开了眼,侧耳细听,外面有马蹄声,应是有军队到了。
他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司马抚儿,悄悄起身,穿上盔甲,走出房门。
竹屋外此时已经围满了兵马,领兵的正是玉啸。
玉啸现在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他带兵赶至悬崖边上的时候就发现了陛下的坐骑绝尘,绝尘在这但陛下不见了,他们吓得以为陛下和娘娘都坠崖了,正打算下崖搜索,幸好他身边的校尉眼尖,说对面的山崖上有马蹄印子,他赶紧看过去,果然,莫非陛下骑上了耶律南哥的马跃过了山崖?
他有点不敢相信,但更不愿相信陛下坠崖,所以他留下一小队人马下崖找寻,自己另带了一队人马去对面山崖处找寻。
两崖似乎看着很近,实际上很远,他们连夜赶至对面的山林,山林太大,再加上夜色阻隔,极难寻找,找了一夜,他们才在天快亮的时候找到了这个小竹屋,一看到小竹屋院门外拴着的乌骥马,他们就喜出望外,看来陛下应该没事,尚未进门就见陛下出来了。
玉啸赶紧冲上前单膝跪下请罪:“末将来迟,陛下恕罪。”
源流说无碍,让他起身,问道:“韩超呢?”
“韩将军追击耶律南哥去了。”
源流点点头,他之前就让他再继续追击,务必诛杀耶律南哥,但倘若到了契丹地界,契丹军又有援军接应,那他必须撤军,切勿深入。
他让他们在外面等着,自己又进了小竹屋,此时司马抚儿已经醒了,虽有些初醒的懵懂,但一见源流从外面进来,便赶紧爬了起来,紧张兮兮地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没事,”源流赶紧安抚,“玉啸他们来了。”
他们真的找来了啊,司马抚儿这才放了心,赶紧要起身,源流道:“还早,天才刚有些亮,你再睡会儿。”
司马抚儿哪里还睡得着,坚持起身,还是赶紧回去的好。
源流握着司马抚儿的手出来的时候玉啸又上前请示:“陛下,现在是回晋阳城还是?”
“去涿州。”
涿州他已经留下黄雄兵镇守,他本不想以疲劳之师继续北伐,但地妖竟然对他妻子下手,他不得不继续出兵,这次他带兵走那条山路已是破釜沉舟,家中独子一个未带,到达涿州城下时十已去三,但跟随他的将士却士气更高,所以很快就将涿州攻下。
一回到涿州,源流就下令兵发涿州以南的莫州、瀛洲,涿州既然已经拿下,那没道理还给契丹人留着这两个州。
莫州、瀛洲的兵力本就不及涿州,现如今看涿州已经被寰军攻克,算是切断了自己跟北边的联系,而且南院大王已经北遁,自己又无援助,便都纷纷请降,至此,被割让给契丹的十六个州已经收回来了三个。
韩超也领兵回来了,有些气愤的说还是让那个耶律小儿给跑了,本来已经把他的残部杀得落花流水,他身边也已经没几个人了,但契丹军还是来救援了,他只得撤兵回来。
源流让犒赏三军。
晚间私下里,司马抚儿还是发现了源流身上有多处伤,昨天在小竹屋都是和衣而睡,所以她也没发现。源流没太当回事,只是自己给自己涂了点药。司马抚儿急了,他本来身子就不好,现在还一身伤,她之前就问过他有没有受伤,他还骗她,她急得要叫随军太医。
源流抱住她笑道:“行军打仗哪有一点摩擦都没有的,以前不也这么过来的。我的药比太医的好多了,叫太医干什么,让全军的人都知道皇帝伤了那还了得。”
他见司马抚儿还是不肯答应,把头靠到她肩膀上喃喃道:“我都快困死了,现在想睡一会儿。”他昨晚只是浅眠,一直未敢放松警惕,所以从前天到现在他基本就没睡过。
司马抚儿一惊,想来他昨晚并没有睡好,自己倒是睡得挺扎实,她不敢再耽搁他的睡眠,赶紧扶他上床。
源流一把抱住她躺倒在床上,轻语道:“一起睡。”
翌日,源流就下令回晋阳。
司马抚儿见他遥望北方,问道:“您,还是想北进的吧?”
源流点了点头,“但现在不能再北进了,军队需要休整,但五年内,朕会都收回来。”
他回晋阳的时候命黄雄兵继续镇守涿州,黄雄兵感泣领命。
他刚一回到晋阳,就有人来禀报,说刘信已经惨死狱中。源流只是点点头,让厚葬,并让对外宣称刘信在狱中自尽。
晋阳的事情还没都处理完,源流下令全军休整,五日后返回长安。
源流尚未领军回长安便接到了长安有变的急报。
第111章 第111章 大结局
急报说长安得到消息皇后娘娘被契丹人掳走了,陛下为救娘娘兵行险着,与娘娘双双坠崖,至今下落不明。长安现已人心惶惶,诸臣恐陛下有难,寰朝动荡,欲谋立晋国公为帝。
谋立晋国公为帝?长安那边竟然要谋立晋国公为帝!司马史官惊得坐不住了,他们怎么那么快就得到自己被掳的消息的?自己现在已经脱险,长安那边不知道?陛下跟她虽然失踪了一晚上,但并未坠崖,并且第二日玉啸就带兵找到他们了,现在也已经回晋阳好几日了,为何又说陛下坠崖下落不明?
帐下诸将听到此报也都极为义愤,他们此次跟随陛下出生入死,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才拿下北燕,现在又拿下了几十年前就割让给契丹的三个州,而长安竟然听信谣言要谋立他人为帝,陛下现在正当壮年,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岂能就这么拱手让给别人?因此一个个都气愤地嚷嚷着要立即回长安。
源流安抚好帐下诸将,答应他们明日就回长安。
诸将一退出,司马抚儿就急问:“现在晋阳这边的军情没有传到长安吗?”
“报忧不报喜吧,又离得那么远,有些消息传不过去也正常。”源流倒是一如往常,不急不缓的。
报忧不报喜?司马抚儿嘀咕:“一般不都是报喜不报忧的吗?”
源流没说话,司马抚儿又问:“是不是晋国公?他就指望您回不去吧?他都已经下过毒手了,还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