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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第90章 持色行凶
“袭予肯定朕要迁都?”源流沉声问。
“少丞相已在长安买房置地,想必丞相已经跟皇兄达成了迁都的共识。”
源流直视他片刻才道:“袭予可知道朕为何要迁都?”
晋国公沉默不语。
源流又道:“你应该知道汴京处在四战之地,东南西北无险可守,无险可守就只能靠兵力来守,而养兵耗费太大,现在汴京漕运还算发达,所以可以解决京城数十万禁军和百万居民的粮食供给,但往后呢?一直这么耗费下去百年以后会是什么样?而迁都长安,依山带河,有四塞之险,我朝就可以裁去冗兵,这才是长治久安的根本。”
沉默半晌,晋国公说了一句:“江山之固在德不在险。”
“江山之固在德亦在险。”
“皇兄······”
源流打断他,声音淡却冷:“退下吧。”
晋国公一惊,只得退下。
“晋国公是想着他那华丽丽的国公府呢吧。”司马史官冷眼瞧着晋国公退下去后凉飕飕的说道。
他叹息:“孕妇要忌嗔、忌怒。”
忌这个忌那个,忌得司马史官直翻白眼,“我只要一看到他就上火。”
“那下次不让他到华胥阁来了。”
他走到她身边,拉过她的手把起脉来,每隔几天他就要给她把一次脉,频繁得都让她觉得是不是太过了,她自己真没感觉有什么变化,他是不是太紧张了?这几日她觉得他注意的太多,饮食、睡眠、情绪,什么都要注意,这才一个多月,还有八个月呢,总不能一直这样吧,正当她腹诽着,便听他道:“情绪不太稳定。”
她缩回手,有点赌气道:“臣情绪稳定得很。”
“嘴撅得都能挂油壶了,还好意思说情绪稳定。”
“才一个多月,犯得着注意这么多么?还有八个月呐。”
“前三个月是危险期,最要注意。再说不管注意什么,我都陪你。”
司马史官嘴撅得更高了:“说的好听,你让我早睡,你自己怎么不睡。”
“哦,那我以后日日陪你睡。”
他的语气轻柔暧昧,让她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把脸转了点过去赶紧转移话题:“晋国公这次倒是没藏着掖着,都把话挑明了,看来不会安心迁都的,他要是和老臣们联合起来反对怎么办?”
他一脸的讳莫如深,“多他一个不多。”
司马史官不太同意,“晋国公跟那些老臣可不一样,他毕竟是您一直纵容的胞弟,纵得他都······”司马史官把话截住,看他一眼又道,“只怕老臣们有了他的支持,更不会妥协了。”
他倒是不太在意,“那就慢慢来,朕又不着急。”
“晋国公肯定很着急回去,他的晋国府比皇宫还华丽,他肯定舍不得的。”
“他的根基在汴京。”
他淡淡的貌似心不在焉的一句话倒是让她提起了精神,根基?看来陛下还是一直防着他的,知道他的根基在汴京,他之前不仅是王爷,还身兼多职,有王爵有实权,在汴京算是广有人脉,现在迁都长安,等于断了他的根基。
这样想来她就放心了,她总觉得帝没有处置晋国公太妇人之仁,以后要吃亏,原来他还是防着他的,那她就放心了,脸上不禁露出了笑容,“只要您心里有数,别让他得逞就行。”
他在她鼻子上一点,笑叹道:“我就让抚儿这么不放心吗?”
司马抚儿有些怨怪,“因为臣对晋国公太不放心,而您又心太软。”
他知道她心里对袭予的敌对和恐惧,上次应该是吓到她了,也气到她了,可,他只打算控制住袭予,并不打算在母后过世不多久就做手足相残的事,而且他是在给他最后一次机会,他若还有头脑,就做个闲散国公,依旧可以富贵一生,倘若他不能自悔改过,他也会为他爱的人和爱他的人着想,做一些他并不想做的事。他心里叹了口气,看她的眼神深邃而温柔,“总是让爱妻担心,是我之过。”
“您知道就好。”
“抚儿要相信我,我知道亲疏。”
他已经不止一次跟她保证了,但她依旧心中怅然,上次的事她很难释怀,可他竟然能当做没有发生过,还不让她将这种弑君大罪载入史册,这难道不是妇人之仁吗?
“亲疏?您太顾念所谓的亲情了。”帝王都是为了皇位六亲不认的,她嫁的人能顾念亲情当然好,可是也不能总是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要知道他现在纵容的人是要谋害他的。
他抚上她的脸,“傻瓜,我怎会不知道谁才是我最该顾念的人,别瞎生气,为了宝宝,嗯?”
在这之后的很多天内,倒是没有人再觐见陛下恳请其赶快回京,司马抚儿估摸着大家应该都是在耐心等待着暑气的过去,因为现在实在是太热了,而且时不时的会来一场大暴雨,电闪雷鸣的,这个时节实在是不易出行。
倾盆而下的大暴雨能够驱散夏季的闷热,现在轰隆隆的雷鸣声和哗啦啦的落雨声在孕妇耳里都是美妙的音乐。
孕妇站在廊下瞅着开裂的夜空,那闪电就跟奸笑着露出的白牙似的,想是老天爷遇到了啥开心的事,孕妇也应景的笑了,正呼吸着狂风骤雨带来的凉气,就被人从身后抱住,“进去吧,站在这小心着了雷公的道。”
她忍着笑,“我行的端坐的直,从来不玩阴谋诡计,倒是您,赶紧进去吧。”
脖子上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他的手在她的小腹间抚了抚。
这些日子他对她一直小心翼翼的,自从知道她有孕他就再没碰过她,司马抚儿眼珠子转了转,不免生出了点玩心,本想在这就逗逗他,但这里毕竟是廊下,要是入了哪个太监宫女的眼她史官的威严不保,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她的手覆上他的,依旧很凉,“您冷了?那进去吧。”她转身朝他娇饶一笑,便拉着他的手往室内去,他有些惶惑。
一进卧室,她就要去把窗户撑开,他阻止,说现在风大雨大,雨会被打进来。
“可是很闷啊。”她哀叹道,两手勾住他的脖子,还顺势触上了他的唇,但只是轻触一下便离开了,“您的唇倒是很凉快,跟吃冰块一样。”她第一次主动,心里也有点打怵的,但既然决定了就不能退缩,她看他的眉头倏地皱了一下,有点得逞的朝他笑着,“我正好想吃冰了。”
他那一下的蹙额只是瞬间,但下一刻便很快吻上她的唇,极为绵长细密的吻,辗转吸吮,直到她哼了一声,他才结束了这次探幽,“好吃吗?”
她定了定心神,心内怨恨自己差点又被他镇住,有些不服气道:“还是想吃冰,以往都有冰吃的。”
她说的真的是冰!
他眼内的火尚未灭去便又燃了起来,又是一个绵长细密的吻,辗转深入中越发火热,司马抚儿这次倒是没有退缩,很快便让自己融入了这个吻。
他紧搂着她的腰,这个吻痴缠幽眇得令他难以自持,很快他便抱起她倒入身后柔软的床榻。
她的腰带很快便松开了,胸口也一片凉爽,他的手游走在她的腰间以及后背,很利落的,抹胸的带子便解开了。
亲密之事她一直被他带着走,从最初的僵硬木然到现在的沉浸,他的唇很冰,但他的吻却火热,她很享受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她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正有些混沌时,突然感到他身体一僵,他抬起了身,眼神依旧火热,但却不再动作,她有点无辜的看他。
隔了一小会儿他把她整个人圈在身下,但又不会压住她,他把脸埋在她脖颈处沉静了会儿才又抬起身帮她拢了拢衣服,她依旧勾着他的脖子,有点恶质的朝他娇笑着,他的气息还是有点不稳,拉住她的一只手握在自己手中,无奈轻叹一声:“别闹了。”
司马抚儿玩心起来了,她鼓足勇气主动一次可不打算就这么收手,她的眼睛本就灵动,再加上带着恶质的娇笑,虽然没有说话,但她这样的眼神激得他原本压下去的火一下子又燃了起来。
他一直喜欢她的眼睛,很机灵很水,有时候会装模作样故作老成,他爱看,现在还掺杂了媚态,带着不怀好意,他一眼就看穿了她,但就是拿她没办法。
他现在不敢碰她,他懂医术,知道头三个月要多多小心,尤其还是头胎,他不想为了一时之欲伤了她,这几日他对她就格外小心,他再度将她紧紧圈在身下,在她耳边喃喃道:“不闹了,嗯?”
她把姿态放得更柔了点,虽然是很轻微的动作,他依旧能感受到,他叹息,“不怕我伤到你?”
她就是要看看他会怎么样,至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她还没考虑,他考虑就行了啊。
“司马史官不要史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