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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主动给了他鼓励,与她唇齿相缠中他继续他的进攻。丝丝疼痛渐渐消散,又出现了那种陌生且控制不住的感觉,不知多久迷迷蒙蒙中感受到一阵暖流,她被他紧紧抱住。
他抱着她抚着她的后背沉淀心情,他未曾餍足,可她第一次,他不敢太过造次以免她产生排斥。
她似是经历了一场洗礼,也总算明白了敦伦的具体含义,挺奇特的,会疼会酥麻。
她在他怀里眨着眼睛,长睫扫在他的胸口,痒痒的,他笑了,忍不住低头又是一吻,手抚着她的脸,“累了吗?”
她看着他,只感觉他的身体跟开始相似,但他并无动作,眉间温柔带着暖意,并不见先前的隐忍火热,她想他或许也累了,他的身子开始偏温凉,现在是热的,她嗯了一声,在他怀里动了动,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贴着他的身子闭上了眼睛,他用锦被更好的裹住了他们的身体,只是抱着她等着她睡去。
司马抚儿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第一次被人抱着睡开始是有些不适应,但没想到很快便进入了梦乡,而且一觉睡到大天亮。
他还没醒,她第一次这么近的距离仔细看他未醒的样子,他平日容色颇为苍白,只是眉目极为清隽,此时面色却带了点红润,倒更显得秀美,司马抚儿忽然不自主的笑了,觉得他这秀色在武夫里应该是出类拔萃的了。
她这一笑虽然没出声还是把身边人惊醒了,他的眼睛并无初醒时的迷蒙,而是瞬间清亮,还浸着笑意。
司马抚儿发现他已经醒的时候有些惊讶,赶紧敛住笑意,脸颊也不自住的红了一圈。又一个深吻,直到她有些喘不上气来他才放开她,她推了推他:“天亮了,您误了早朝了。”
“嗯。”他轻笑,“比起皇朝绝嗣误一次早朝不算什么。”
司马抚儿把脸埋在她胸前,不敢看他,今儿也没人来叫,搁平时,天不亮夏怀忠就来叫起了。她低声嘀咕:“误早朝的皇帝不是好皇帝。”
“司马史官教训的是,史官尽管如实记载,朕认错虽不改但也不掩盖。”
如实记载?记什么?司马抚儿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怎么如实记载?”
他倒是一本正经道:“皇帝日常无秘密,这是惯例,几时睡几时起,嗯,还有敦伦次数,反正史官都知道,可以记,朕不介意。”
司马史官目瞪口呆,他立即把脸埋在她的脖颈处笑出声。他肯定是在耍她呢,他不要脸她还要呢,她再怎么自认刚正不阿诚实忠正也断不能记下这些东西,她是曾经坏心的想过他纳了后宫以后他每次临幸她都给他详详细细的如实记载,但那会儿······,而现在······,她恨恨的掐了一下他腰间的肉,他轻笑:“痛。”她停手,又听他在她耳边轻问:“痛不痛了?”
“嗯?”过了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又把脸埋了下去,休息了一夜她现在感觉还好,不似昨晚那么疼了,于是摇了摇头。
“哦,”他眉间融着笑意,“那再敦伦一次,史官可一并记了。”
司马史官:“······”
他忍了一夜,抱着她不敢动作,那就让这个清早来弥补夜的损失吧。
第82章 第82章 临朝
帝罢朝三日,此次不但没有招来士大夫们的不满,反倒引来士大夫们的举朝同庆,皇嗣才是皇朝的根本,否则帝再勤政皇朝也难长久。
不过士大夫们又有了其他顾虑,帝身体一向孱弱,倘若······,就算有了皇嗣,但若小小年纪就要继承大统,也难以掌控政局,前朝之鉴啊。所以,罢朝三日是不是久了点?
一些老家伙有的已经历经几朝,所谓忠臣不事二主,而自己竟然已事多主,想着自己也是饱读诗书忠正耿直之人,偏偏在这乱世失了节操,唉,只希望这个主的数量不要再变了,都这把岁数了,真不想再换了。
在士大夫们的期待与担忧中帝临朝,照常处理政事,士大夫们察言观色,发觉帝的气色反而比先前好了很多,不禁暗暗放了心。
那个已经升级为皇后的史官依旧一身绿袍如影随形的跟着,士大夫们面面相觑,都觉得这很不符合规矩,皇后娘娘怎么能成天抛头露面的,可谏言均被帝驳回。
司马史官向来都会刻意降低自己这个跟屁虫的存在感,而且史官都是站在大殿的边缘角落里,一般不会入士大夫们的眼,只是此时身份变了,她再怎么没存在感也会引起官员们的注意,帝一声轻咳,面色不豫,也就没人敢再往史官的方向看了。
司马史官心里也是直犯怵,历来没有这种事,士大夫们怎能容许?
果然,一个谏言说于公于私都不应该,两个谏言说于公于私都不合适,三个谏言说于公于私都不可以,但都被帝挡了回去,帝言不管是他的皇后还是他的史官都不会徇私。
司马史官脑门上开始冒汗,她还真怕这些老家伙联名谏言,帝压力可就大了,想当初她还被弹劾过,为此她还难过了好几天,但这次终究没有第四个。
司马史官思忖,这近百年的乱世,各类奇事层出不穷,现在的士大夫们也都没曾经的那么保守古板了,毕竟他们有的都历经几朝,自己都能历经几朝还有啥事不能接受的,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大是大非的事,或许正因为此她的史官之位才得以保留。
一向勤政的帝这次破天荒的罢朝三日,身为刚正不阿的史官,并且立志做个贤后的司马史官当然谏言请求陛下早日临朝,罢朝一日就可以了。
可帝说他虽是劳碌命,但一生一次的大婚也马虎不得,他要多休息几日,正好也需要点时间培养夫妻感情,昨日还陪她回门了,按照惯例,皇帝的后妃是不能回门的,皇帝也不需要陪皇后回门,就像不需要亲自上门迎娶一样,但帝说惯例就是让人打破的,更何况那是前朝前前朝的惯例,他没必要遵守。
身份的变化有些让司马史官无所适从,但帝不急不躁很会循循善诱,所以短短几日已经让司马史官适应了不少。
至于这几日帝的饮食起居,司马史官打算简而言之,简洁、有力向来是史官记史的风格!
大殿之上,东越国主钱翊上书恳请回东越,帝稍做挽留便准奏了,并道:“炎暑将至,朕就不多做挽留了,翾展可早日还国。”
钱翊谢恩,并言会三岁一朝,帝却说两地遥远,水陆交错,他不必预定期限,若有诏命,他再入觐就是了。
这倒出乎司马史官的意料,她还以为帝怎么着也要留住钱翊,不可能放虎归山,现在南边就只剩下东越一个小国未收,帝南征北战就是要统一整个中原,平南也是为北征做准备,不可能任由东越一个小国偏安一隅,而且帝也只有完全收复了南方才能集中火力北征。
东越是肯定要吞并的,现在放他回去岂不是要延后吞并的时间且增加吞并的难度?日后再攻打东越岂不是多此一举耗费本朝的军力?将他扣留在汴京让他纳土归降,这是最好的选择,也是最好的结果。
她本来以为帝肯定会扣留钱翊,让其纳土归降,他若不允,寰朝也很容易就能吞并无主的东越。真没想到帝竟然这么容易就答应放他回东越了,他跟钱翊是旧交,这次是不是太感情用事了?
“在抚儿眼里朕已经是个重感情的人了,朕真是欣慰。”回到后宫,源流拉住司马抚儿的手笑道。
她是曾觉得他对某些心怀不轨的人太过感情用事,但还真不信他真的不想收复东越,但现在就这么放钱翊回国实在太出乎她的意料,而且也有不少大臣上折子让他扣留钱翊,“可现在不是谈感情的时候,东越您不要了吗?”
不意外的,她听帝答到:“当然要。”
“如果要就不能这么放他回去啊。”
他不太在意:“东越的事可以先缓缓,而且这次朕不想再耗费兵力。”
司马史官奇怪了:“不想耗费兵力就更应该留着他让他纳土归降啊。”
“纳土归降自然是最好的结局,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朕不想逼得太紧。”
正说着,夏怀忠进来禀报道:“翰林学士孔智求见陛下。”
孔智?他怎么来了?源流宣他觐见。
孔翰林是来告状的,状告对象是自己新婚不久的妻子,称其执意要跟随东越国主回东越,孔翰林恳请陛下不准其回东越。
帝沉吟,半晌方道:“这是卿的家务事,朕不便插手。”缓缓又道:“若愚啊,你怎么连自己的妻子都管不住。”
孔翰林有点脸红,以目前来看他是不太管得住他的新婚妻子,婚后他的妻子还是每日都到礼贤宅当差,现在东越国主要回东越,她竟然要跟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