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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托院茫胰衔故堑镁×可儆茫∩勒匠〔皇抢尢ǎ溃涣礁龌睾现芯突峒窒〔豢赡艿饶阏业胶鲜实钠降卦倨鸶龈咄壤碖O敌人。同时,少做大幅度的动作也是为了节省宝贵的体能,增加战斗能力的持久性,因为你不知道对方究竟还有多少援兵。因此,我们通常只教授极其简洁的格斗动作,你明白么?”
李默点点头,“我有个疑问,若对方也是格斗高手,这些极其简洁的动作,是否还会有效?”
“那就得看谁更快,谁动作更熟练,谁的杀伤力更强,谁更耐打击。”
这样啊!李默脑子里掠过那荣的影子。这四点,除了快,其它三样他估计自己都稳居于下风。
“你说说,在你认识中,人体哪几个地方是要害?”
“裆!”作为男人,李默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喉结,耳后动脉,太阳穴,还有眼睛……”
“错!眼睛一击难以致命,除非拿手指深插。但格斗中,你伸出的那两根手指要是被人抓到,嘿!后果如何你清楚。而且眼睛受伤,敌人依旧具有一定程度的反抗能力。特种格斗,讲究的是一击解决对方。”
说着,耿毅给李默仔细讲解了几个容易攻击的要害,如腋下、胸腹交界的死亡三角区、喉、下颌、脊椎以及颈后等部位的攻击方法,让他对着假人练习。这样,大半个白天很快就匆匆过去。
下午,李默接到梁清萱打来的电话,问他为什么没去派出所报到。从医院出来,他直接就把这事给忘了。梁清萱没多说什么,让他马上赶到律师事务所,派出所的民警正在那等着。
对此耿毅也无可奈何,开车把李默送回,路上简略地教了些监视和反监视的手段等必须注意的事项。
走进装修得充满现代气息的律师事务所,李默有些气结。那民警为男性,二十多岁,长相还不错。以他的观察来看,不像是要来检查自己的行踪,更像是专门来找梁清萱谈情说爱的。整个办事过程,这小警察正眼看他也就进门时那一次,跟着以极其公事公办的腔调发下话,说接到区刑警队通知,他以后不用再每个星期都去派出所报到,不过外出离开北京,依旧要做备案。就为这一句话,害得他不得不紧赶慢赶地从几十里外冲过来,真是让人火起。
“小李!”李默的脸色正难看,突然听到有个人招呼他,他一回头,居然是那位从加拿大回来的矿业博士岳子风,后面跟着一脸严肃的梁锐,这两人走到一起,让他心里的感觉很不好。
“见到你还真不容易!”岳子风显得很热情,“上次见面后,怎么也没办法联系上你们三个,真是怪了!”
“岳博士啊,你好!我……我们这边出了点事。”李默有些狐疑,“您怎么在这里?”
“哦!岳先生是我们事务所的客户。”梁锐的脸色依旧,语调平淡,目光不善地瞅着那位使劲黏着自己这位靓丽非凡的女儿的小警察。
“梁大律师是我们公司在大陆聘请的专职法律顾问。”岳子风耐心地解释道,而后直奔主题,“能在这里见到你真好!我这段时间忙得不可开交,一直想找个人来帮我,想来想去,就你最合适!”
第一第十六章 再见贺军生
李默笑笑,天上掉馅饼的事他从来不信,自认没那运气,所以他从来不去买彩票,也不赌博。岳子风的架势则像是认定了他,“lige,元旦过后,加拿大总公司有几名技术人员要来国内,都是些外国人,需要翻译和陪同,你各方面条件都合适,若是方便,陪他们走走如何?”
“我倒是想!不过,还不知道我这边的工作能不能放开?”
“什么工作?”岳子风皱着眉头问道,“若是没什么发展,我觉得你还是辞掉的好。”
李默正想耐心解释,脑子里突然抓到对方一个很大的漏洞。岳子风对他原来的工作单位是知道的,而这个提问,则清楚地表明其对自己眼下的处境很了解,可从见面开始的那个问候看,他在装蒜!这是为什么?能在这里“偶遇”,背后会不会有什么文章?对方从国外回来,背景复杂难明,蒋雯的死到现在还没查清,这次会不会又是一个陷阱在等着他?
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李默现在遇事也学会了首先想想对方是不是有什么目的。他皱起眉头试探道:“那工作倒是没什么,关键是经朋友介绍,才进去没两天就走,大家面子上会很难看。”
“这样啊!”岳子风眉头微皱,“年轻人,你好好考虑一下,既然是朋友,做点必要解释,应该能够理解你。对了,把你的电话号码给我留一个,等公司的人来了,我打电话和你联系。这段时间你可以好好想一想自己将来的发展,虽然现在只有你一人在,但我上次答应你们三个的条件依旧不变。”
总交易额的百分之二!好大的诱惑。没有雷浩和他老爸帮忙,李默深知以自己的能力与人脉关系,还没有拿这么多钱的资格。这里面有鬼!绝对有鬼。不过有鬼那就更得答应!他欲就还推,说一定考虑,却是一脸的兴奋。
第二天下午,天色放晴,秦强开着贺军生那辆奔驰600防弹车来接李默,而后到了东城区一条小胡同,整条胡同的四合院都刚刚进行全面的整修,墙瓦翻饰一新,空气中还淡淡地弥漫着一股建筑材料的气味。
秦强领着李默走进最里、也是胡同里最大的一个四合院,门口挂着“四同居”的牌子。踏进光亮大门,绕过照壁,李默意识到这四合院比想象中的还要大,至少有三进,还应该有花院。
此外,房子不是传统的一层平房,而是已经改建过的两层楼。这种院子多是原来的主人发了财,地方却没办法阔,因此往上发展。这次新改建,除了翻新外,也把房子前后打通,变成饭庄,宽敞的大院里也放置了不少张桌子,其间点缀些花草、树木与盆景。走进二进大院,看到院子北边挖了个大池子,表面铺着鹅卵石,池子里养着上百条大锦鲤;池子上方与厢房之间新修了个悬空的戏台,此时一群男女老少正在上面拉着京胡、二胡、月琴、三弦,敲打着板、单皮鼓、大锣、铙、钹,十分起劲。
一进院子,李默就已经瞅见贺军生一身丝绸唐装、脚踩剪口的老北京布鞋,站在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士身旁,一听“想当年,老子的队伍才开张……”,李默知道是在唱《沙家浜》里智斗那一段。那风姿楚楚的女人自然是唱的“阿庆嫂”,让他略感意外的是,贺军生没唱拿着烟嘴的刁德一,而是唱的胡传魁胡司令,与他本人精瘦的身形这么一比,感觉相当怪异。
院子里摆放了二十来张桌子,就靠水池边几张坐着几个人,多数已经上了点年纪,至于壮实汉子,院子内没有,隐约在楼上、房内,院子外倒是可以看到十来条。
“六哥,我把小默哥请来了!”秦强领着李默来到池子边一张桌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正随意躺坐着,腿翘在另一张椅子上。
“哦!”那人迅速放下腿,站起身,比较给李默面子,“小默,坐!生哥还得再唱会。”
“六哥不用客气!你也坐。”李默伸手和六哥握了一会,拉开椅子坐下,一名年轻的大茶壶过来给他放了个盖碗,掀开盖子,开水从一米来长的壶嘴里飙出,一滴不漏落入茶碗。
李默等了一会,双手抬起盖碗,用碗盖将茶叶挑开,喝了一口,品出是六安瓜片,从口味来讲应该是上好的,这方面他不是专家,只知道这些。
这时台上已经唱到“人一走,茶就凉,有什么周详不周详……”六哥带头大喊了声“好!”鼓起掌。秦强没敢和两人坐一桌,在后面把巴掌怕是都给拍肿。
贺军生早看到李默进来,没再接着唱,和一干票友们作揖道歉,下到桌子旁,狠狠喝了口茶,“小默,唱着玩,让你见笑!”
“不错啊!”李默这话倒不是拍马屁,贺军生这个票友的水平真不差,与台上那位明显有专业水平的“阿庆嫂”与“刁德一”配合,也可以算得上相得益彰。
“其实生哥唱那‘刁德一’更好!”六哥在一旁接口,“只是今天有何大师在,才串的这个胡司令。”
“呵呵!小默,上次也没给你正式介绍,这是周韧,兄弟们中间排行老六。”贺军生坐下,接过侍者递来的热毛巾擦了把脸。这时台上开始唱起《红灯记》里的“都有一颗洪亮的心”,这时再听那女的独唱,益发能清楚地感觉到专业人士的味道。
“燕子这声音,也是越来越有味!”贺军生静静地听了一段,方才把毛巾丢到一旁弯了老半天腰的侍者手中的托盘上,“小默,喜欢京剧么?”
虽然和对方接触有自己的想法,但李默并不愿意阿谀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