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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的骨头发酥,酸疼,这种奇怪的生理不适让他一整天都无精打采神思恍惚。
“你气色好差啊,发烧了吗?”
林淑尔如此关怀他。
于忘然却在孜孜不倦 开小差。
发烧?说起来,发烧的症状不就和犯了毒瘾一样吗?同样是头脑昏沉,神思恍惚,精神溃散,筋骨疲软。
林淑尔探手要摸他额头,被他伸手挡了回去。
“狗咬吕洞宾”
林淑尔瞪他一眼,掰开筷子开始吃饭。
午休期间学校食堂里满是学生,于忘然本来心就不静,被四周吵杂的人声一吵,很想跳起来就地刨个洞把自己埋了有么有。。。。。。
林淑尔眼睁睁的看着他几乎把自己的脑袋掉到了碗里,还在长吁短叹。
“这儿这儿这儿”
她竖起胳膊朝四处张望的薛明遥挥了挥。
薛明遥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放下一碗炸酱面。
“忘然,刚才刘阿姨给我打电话,房子已经收拾好了,可以住了”
薛明遥乐颠颠的说。
于忘然这才打起了一点精神,抬起头用力揉了揉眼睛:“那咱们明天交房租,别让她催了,烦死了”
“嗯,桌子柜子什么的弄好,就可以搬进去住了”
于忘然撑着脑袋露出一点喜悦的神色:“还记得去年寒假咱俩打工的那家咖啡馆吗?那个老板,金姐,她也做家居馆,人能信的过,我找过她了,她现在正好收了一批家具,酒店里回收二次打磨抛光的,价格便宜还挺实惠,她说友情价送给咱们”
“啊,多少钱”
“白菜价”
“真的?那太好了”
于忘然挑了挑眉,整个人都活泛了:“后天就送到”
林淑尔在一旁艳羡:“早知道我也去什么地方打工挣点钱,没准能和你俩一块合租,哎。。。。。。”
于忘然特别乐于在寒暑假和国家法定节假日里外出打小工,赚点小钱,连他爹的公司他都去过好几回了,也算颇有点小资产,一般他出去打工的时候都叫上薛明遥,因为薛明遥家家境不好,他本人也很愿意半工半读,所以俩人一拍即合时常结伴“谋生活”。
去年寒假的咖啡馆是于忘然和薛明遥一块去的,也是俩人干的最长时间的一家店,从元月份放寒假,一直到来年初春开学,因为老板厚道,没有因为他们做短期而压低工资,反而比别地还高了一千多,据这位厚道的女老板说,‘瞅你俩长多俊,给我这小店儿带来多少人气!’。
俩人就在咖啡店里做了好几个月的服务生外加模特,确实给店里增添了不少人气。
女老板祖籍大东北,为人仗义又豪迈,说是白菜价给了他们,那就是白菜价,一块钱都不染呼,于忘然对她很放心。
薛明遥喜滋滋的邀请林淑尔:“你来啊,我把卧室让给你,我打地铺”
林淑尔感动的抱了他一下,末了说:“你知道吧,忘然挺安静的,挺适合做室友的,就是,就是他太懒了”
“嗯,我知道”
“纠结又事儿逼的处女座,跟他一起住你得有心理准备”
“我有啊”
“他太操|蛋了,只会嫌弃东嫌弃西,什么都不会做”
“这倒是”
于忘然:“。。。。。。你们是在说我吗?”
林淑尔不耐的瞥他一眼:“你可以不插话吗,我在和眀遥聊天”
于忘然指了指自己:“拜托我就在这儿坐着”
林淑尔眨眨眼,一脸‘你不是在说废话吗’的表情:“是啊,我在和眀遥说话你先别插嘴”。
于忘然:。。。。。。
林淑尔白他一眼,转头又对薛明遥说:“两三句话跟他说不到一块儿去,不要恋战,立马就撤,他总是自以为是以自己的想法先入为主,跟他较真你会把自己气死”
薛明遥点点头:“我也有同感”
“是吧,典型的自我意识过剩,太□□讨人嫌了”
“呵呵,说的挺对的”
于忘然默默地端起自己的碗到别处找座位去了,不是受不了林淑尔对自己的诋毁,而是刘雪莹迎面走来了。
林淑尔当然知道他这是在躲着谁,回头看了一眼刘雪莹等人,抖腿不齿道:“怂样子吧,当初撩人姑娘的奔放劲儿去哪儿了?上不得台面的纸老虎,啊啊啊,向老师,这边这边这边!”
向阳正端着盘子寻摸座位,冷不防看到林淑尔蹦起来冲他招手。
于是向阳朝她那一桌走了过去,问:“于忘然呢?你们三个不是金三角不分家的吗?”
“管他呢,您坐您坐您坐”
林淑尔热情的不能再热情的邀他同坐。
向阳坐在于忘然原来的位置上,面对林淑尔和薛明遥,抬眼看了下对面两人,见林淑尔双手托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自己,不免好笑道:“吃饭啊,看我能看饱吗?”
“嘿嘿,向老师,您今天真帅”
向阳看她一眼,默默无语的把筷子掰开,说:“今天都快过去了,才发现吗?”
“嗯嗯,上课时候只听您讲课呢,没注意到你今天穿了一件白衬衫,特别好看诶,特别显年轻”
向阳用筷子点了点她:“巧舌如簧必定黄雀在后,汝意欲何为”
林淑尔委屈道;“我在您心里的形象就这么狡猾奸诈啊,纯粹的抒发一下对您的敬仰爱慕之情不可以吗?我还是个少女好不好”
向阳笑:“你要是不提醒,我还真忘了林淑尔同学的真身是个女孩子”
“啊?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斯文一些端庄一些吧,少女”
林淑尔不服气,指了指埋头吃面装隐形人一样的薛明遥说:“像眀遥一样斯文一样端庄吗?”
向阳看了看薛明遥,薛明遥才碰到他的目光就躲开了。
“你跟他比什么”
向阳道:“薛明遥是男孩子,不能说斯文端庄,只能说沉稳内敛,你要是想像他学习也可以啊,只要别像现在这么跳脱就行了”
“您这是偏见!您怎么不让眀遥改变一下呢,男孩子活泼一点不是更好吗?”
向阳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他很好,不用改变”
林淑尔:。。。。。。
薛明遥:。。。。。。
向阳:。。。。。。
卧槽好像说漏了。。。。。。但是真特么的爽!
林淑尔一脸悲愤:“就知道你偏心眼!”
薛明遥埋头不语。
林淑尔愤愤的站起来,端起碗找于忘然去了。
等她走远,薛明遥才抬起头看着向阳,略带埋怨道:“你刚说什么呢”
他的耳根红了,向阳看到了,所以他很高兴。
向阳一脸哄慰意味明显的笑意几乎快溢出来了,笑道:“一激动,顺嘴就出来了”
薛明遥揉了揉耳朵:“真是的。。。。。。别再这么说了”
“嗯,房子弄好了吗?”
“好了,过两天就能搬进去”
向阳顿了一下,往前凑了凑道:“要不,我收你房租好了,别搬了”
“你又来了”
薛明遥抿了抿唇角,垂着眸子没看他,口吻一如既往的绵柔:“我想搬出去自己住,为什么总是拦着我”
“没有拦着你啊”
“那你总是说这种话”
“不说了不说了”
“真的哦,别再说了”
“嗯,不说了”
“。。。。。。我不想吃牛肉,把豆角给我”
向阳又把挑走的牛肉又夹回来,把豆角尽数拨给了他。
于忘然买的一碗面几乎没怎么动,除了上面码的料被林淑尔挑走,面条只是被他搅和乱了,没吃几口。
他和林淑尔把碗拿到食堂后面的大水槽里,刚放下碗正准备洗手就听到林淑尔在他旁边咋呼了一声。
“哎呀,骆学长!”
于忘然正弯着腰准备洗手,闻言腰忽然一颤,差点栽到水槽里。
“Hello”
骆浔忆笑呵呵的站在水槽边。
“我看看你吃的什么”
林淑尔聒噪的往他身后探头。
骆浔忆笑道:“我没吃东西,来转转”
于忘然忍不住瞥他一眼,心说不想食人间烟火偏偏来转食堂,玩什么?菩萨赶庙会吗?真有情趣。
自打几个小时前骆浔忆对他说了那一堆糊涂暧昧,意味不明的话后,于忘然就有心躲着他,因为他觉得骆浔忆纯碎是在说些逾越的话戏耍他,调戏他,就像第一次说话的时候,他就很没分寸的把自己比作于连来取笑,今时之与往日,大同小异。
此人风流浪荡惯了,难免让人费尽思量也想要把他的话在暧昧的分界线上划分的清清白白,轻易当不得真。
或许他见谁都这么。。。。。。热切呢,或许这只是他的一种社交手段呢。
林淑尔大大咧咧的跟他称兄道弟谈天说地,也不知道此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