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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就戴上啦啦啦啦
本想着今天穿的是件衬衫,项链隐在领子里,旁人也看不粗啥来,就自个臭美呗。
结果被这个不是“旁人”的给发现了。
于青也有点不自觉的脸红,倒还算坦然:“项链不就是要戴的嘛,难道要藏起来当传家宝啊?”
他嘴角忍不住的就要往上翘,一脸藏不住的幸福荡漾:“你戴,挺好看的……”
少女精致分明的锁骨中间,细腻的皮肤之上,细细的银链挂着一枚淡粉的珍珠——闪着柔润的光。
再要细看,一时竟不知是这珠子是沾了她的气息变得更光泽润滑,还是她的眼睛衬得这珠子更粲然生光。
总之,很美,相当美。
于青被这真挚的夸赞搞的耳廓都有点红了。
她纵然向来是个没羞没臊的所在,但不曾心动才会无敌。
现下沦陷成这样,纵然活过两辈子的老阿姨此刻也是少女心爆棚,心口里粉红泡泡塞的满满当当的,低头扭捏做作的推了人一把:“好啦,不要看啦……”
得,台湾腔都整出来了。
大家可以脑补恶吻中林依晨的袁湘琴,就那个调调。
他却不肯,指尖捏着珠子,若有所思,轻声:“知道嘛,我一度还以为,你把它送给贝澎澎了。”
当时气都要气疯了!!!
于青白他一眼:“那你后来知道,冤枉我了吧?”
“嗯……”
又是止不住的满眼笑意,“就那回你崴了脚,我送你回家,在你抽屉里看到了盛珠子的盒子,才知道,原来……”
“原来我没有把你送的东西随随便便就送给别人!”
不说不来气,一说于青俨然叉起了腰:“哼哼,还说什么我送的蛋糕根本不能吃,早都扔了!这话我可还记着呢!”
大男生有点羞赧,一双微微下垂的狗狗眼睁得很是无辜:“我不是误会了嘛,心里生气,所以故意乱说的。其实你送的蛋糕——”
于青斜乜他:“你把我的蛋糕怎么样啦?”
他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发:“根本不舍得吃,拿回家后,就放在我房里的写字台上,天天看天天看。松子来我家瞧见了,还笑话我,说我应该在蛋糕前摆个香炉,点三炷香,给供起来。结果……”
“结果咋了?”
“结果都干的不成样子,我怕我不在家的时候被我妈给扔了,所以藏在床头柜里。结果我妈没发现,我爸来我屋找胶水发现了,说怎么柜子里放这种变质的东西,就、就叫阿姨给扔了……”
于青脑补了一下:偌大个子的大男生,每天对着一盒日渐干涸的小蛋糕春心荡漾。
噗嗤就要捂嘴乐!
那几个从糕饼店里买的小蛋糕,没想到还曾受过这样的待遇,虽然最终也没实现被人吃掉的终极价值,但因身负重要意义,也算不枉此生了:)
不过,她还是坦白了:“其实,那蛋糕不是我亲手做的,松子瞎说的,估计想让你高兴吧。”
“那……”他慢吞吞的,“那珊瑚呢?”
于青又一头雾水了:“什么珊瑚?”
“就……”他哼哼唧唧,语焉不明,“就那珊瑚啊,他去海南带回来的……”
于青恍然大悟,这才晓得他原来指的是许友松暑假里分别送给他俩的,从海南带回来的珊瑚。
她也不知道他怎么思维发撒,一下又跑去许友松身上去了,于是实话实说:“那珊瑚挺漂亮的,被我妈放他们卧室当摆件了。后来我姥不是搬去我家北边那个院了嘛,温锅那天我妈就把那珊瑚也端过去了,说那珊瑚白颜色上压红,是红日映雪,给新房添点喜气。嗯,现在还在我姥姥家的卧室放着呢。”
她说完才想起来,问:“你问这干嘛?”
他抿着嘴,偷笑,指尖摸着贴着她皮肤的细细银链,听口气很满意:“不干嘛,挺好的。”
她被他笑的莫名其妙,转了半天弯才转了过来:“你行啊,连班长的醋都吃!”
她也是刚刚才想明白,她把他送得的礼物放的好好的,现在俨然都戴了出来,而许友松送的礼物被几番易手,这两下待遇比较一下,也怪不得他瞧上去心情很好了。
艾玛,谁说男的都心大的?
这不也照样弯弯肠子针鼻样的心眼嘛??!!
他有点不好意思,却也承认:“你和松子……是挺要好的,有时候好到……我在旁边看着,有点不舒服……”
于青不会说,听到这些话,其实心里有点小乐,小甜!
妒忌是爱的表现,小男孩吃吃醋其实挺可爱的!
面上却再度抱臂斜乜:“那现在呢?”
“现在当然知道……”他骤然伸手把她抱搂怀里,把她的脸按去自己胸口,拿下巴乱蹭她头顶的头发,语气特别特的笃定,有一种耍赖的坚定,“你是我的,也只会是我的。”
于青被这自信心爆棚的“小心眼”男人给楼得喘不过起来,好不容易挣扎着从他胸口处抬头,眼前一黑,又被人狠狠亲下来——
他的舌顶开了她的牙齿,吮吸她的舌尖,然后情不自禁一路下滑,将她抵在墙面上,顺着女孩脖颈的弧度,沿着那条细细的银链,不停游移着轻啄,喃喃:“你戴着真好看……,我就知道,你戴着一定好看……”
那种浑身战栗的感觉又来了——
“嗯……别……别……”
一出声,于青都被自己喑哑的呻吟给吓了一跳!
tnnd,就这一会功夫,惹得她竟是如此心神俱荡的厉害,这个……这个!!
现在就这样,再大一点岂非得了?
奈何现在她就恨不得要缴械投降了……
一对当是浓情烈爱的小男女,在隐蔽的楼道里,紧紧抱在一起,喘息微微,认真的接着吻,只有大门急促的拍打声才能领他们从温情脉脉中挣脱惊跳起来——
“小池!小池!!”
院门口传来焦急的叫声,“快!快来看看,你姥,你姥——”
他们彼此对视了一眼。
一时间,她从他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惊惧。
第204章平地山倒
上一章提要:
上二章提要:
上三章提要:
上四章提要: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
上七章提要:
上八章提要:
上九章提要:
上十章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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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t;
石颖是晚上10点钟赶到怀姜的。
她今晚上有个酒局,正酒酣耳热之际,小助理挨过来:“石处,有电话找您,挺急的。”
电话那头的声音一传来,石颖还楞了一下,这孩子长的太快了,光凭这嗓音,听上去完像个成年男人。
但儿子接下来的话立刻就叫她什么嗓音不嗓音的,不在意了。
儿子说,他姥晕过去了,现在人在医院,一直还没醒,医生说必须得有大人在场。
丈夫战庆国正在中央党校学习,石颖想了想,没给丈夫打电话。
当下就叫了司机驱车赶回怀姜,赶到医院的时候,只有儿子孤零零一个守在病床前。
这孩子嗓音喑哑,头发乱糟糟的,脸颊还有汗迹,神色还算稳当,把入院后做过的检查和大夫的前期诊断叙述的有条不紊。
说已经做了简单的头部扫描,排除了脑溢血,大夫初期的诊治推测说可能是血管性昏厥。
具体昏厥的病因,还需要更进一步的确诊。
石颖心疼儿子,自从她和丈夫调动去省城后,两口子工作都忙,动辄两三个月才能回怀姜看望下母亲和儿子。
当初搬去省城时,石颖有心想给儿子转学,省城首屈一指的开元国际学校,本来找人托关系都说好的。
但偏偏儿子倔脾气上来,怎么也不肯去省城,说要留下来陪着姥。
这孩子自小被姥带大,感情深厚,如此一说,石颖也不好说什么。
儿子也大了,眼看就要成年,怎么看都是个大小伙子了。虽然不爱说话,但做事向来靠谱,不是那种没数的孩子,有他在怀姜陪在母亲身边,她其实心里也踏实。
看着又许多天不曾谋面的儿子,再看看病床上母亲苍白的脸,石颖着实心疼的紧,忙叫儿子回家休息:“今晚我在这陪着,你回家睡觉,有什么信我给家里打电话。”
儿子不肯:“我不,我要等着姥醒过来。”
石颖哄他:“你姥这是累了,让她安稳睡一晚,明天早上说不定就醒了。你要不放心,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