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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政委叹了一口气,脸色很不好看。
“早知道会有这种事儿。我们当初没有拉上其他人,就是因为不想惹麻烦。要不,这么多人,每个人都分,撒胡椒面似的,弄的动静不小,其实都没有落啥好处。”
“现在老马有意见,我们给他了,其他几个呢?副军长也是军级!特别是主管我们师部的副军长,给他就得给政委、参谋长比咱们级别高的咋也有五六个。”
赵玉成也皱眉,“我的意思也是不给,谁都不给,还是我们两家。要不,给了这回,还有下回呢!等明年文件下来了,高校军训算什么?军需供应全部拿下,还能做别的生意,一年的流水几千万、上亿!”
看李秀英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田园园插嘴道:“所以说,这生意不拉着顾家,咱们根本弄不成。有陆铭出面,谁敢说啥?他在,外人想干什么也跟咱们没关系。有本事动陆铭去!”
☆、2028 等着上门
2028 等着上门
看曹政委点头,赵玉成也松了一口气,“就这么办。马军长那里,先不理他,撕破脸了再说。想阴我们,不是那么容易的。”
曹政委提醒了一句,“小心点儿,工作上别犯啥错误,被他借题发挥、公报私仇就不好了。”
赵玉成不以为然,“嗤”地一声,“他敢!不是我带兵越南战场上卖命、你给他往京城军委跑几趟,他早回家种红薯去了。”
“知道下面怎么说他吗?他这个军长啊,就是白捡的!现在为了一点儿钱,敢跟你我横?他聪明的话,不会!”
李秀英嘀咕了一句,“女人老吹枕头风,也能坏大事儿。我看马家嫂子有时候阴阳怪气,我懒得跟她说话。”
赵玉成冷哼了一声,“那个女人!好歹是个军长夫人,把自己跟保姆比,还说没我家保姆穿戴得好,就是挑衅!”
曹政委皱眉,“这个老马!关不住老婆的嘴,在大院里胡说。我明天见了说说他!底下的人都和和气气地,跳出来挑事儿的倒是她!忘了关军长了吗?”
李秀英有些担心,“你别说那么直!”
曹政委摆手,李秀英这才不说什么了。两个小子打闹着跑进屋里,大人们的话也断了。
又说笑了一会,赵玉成抱着儿子,这才带着田园园回家去了。
马军长夫人出来倒了洗脚水,正站在水池边给马军长洗袜子,看见赵玉成一家三口、相依相偎地从曹政委家院子里出来,撇撇嘴,狠狠地把袜子简直要搓烂。
回到堂屋,看着正看电视的马军长,一屁股坐到沙发上,“赵家跟曹家简直一个头一般,好得嘞,不分家。大伏天晚上有几个串门的?刚赵玉成三口子才从曹家出来,不知道捣鼓啥呢。”
马军长把电视关了,转脸看着一脸气恼的老婆,问:“这又是咋了?今天弄啥不愉快了?”
“也不是。”马军长夫人往前挪了挪身子,“你也没采取点儿啥措施?我是说那军训的事儿。这可就该开始了啊,定衣服啥的,成千上万套,一套赚一块,就是上万快!”
马军长拿出烟,点了一根儿,“我把话已经放出去了,等着吧。赵玉成性子傲,不会给我说好话,老曹会来的。”
“那个家伙是个老滑头,该传的话估计已经到他耳朵里了。这么几年不管不问,可不是不知道,别当别人是傻子。”
马军长夫人也有些得意,“我也把该说的说了,就看玲姨会不会学话了。玲姨是个老实人,我看就是实在,人倒不傻。”
马军长说:“不实在能在赵玉成跟田园园眼皮底下呆住?那两口子哈!”
“都是人精!”马军长夫人接过话头,边收拾凌乱的茶几边抱怨,“瓜子皮别放报纸上,说一百遍了”
正说着,马军长把香烟跟打火机往糖果盘里一扔
马军长夫人恼了,把报纸往沙发上一摔,吼:“别乱放!洗罢臭袜子,就来擦桌子!买菜做饭、刷锅洗碗、拖地洗衣服”
***
ps:你们这么吼过自家男人么
☆、2029来了!
2029来了!
“家务活儿就没个头儿!我这辈子咋就不能雇个保姆使唤?凭啥都是我干活儿!”
“你!”马军长气得一甩手走了,“不可理喻!”
马军长夫人气咻咻地坐在沙发上,想着这院里使唤保姆的人家,更是生气,“除了参谋长家,军级干部就咱家没保姆!”
马军长早就进浴室洗漱去了,哗啦啦的水声根本听不见老婆说什么。
马军长夫人想着玲姨,嘀咕着:“要是玲姨能来家当保姆就好了。人老实、能干活儿、厨艺更是一绝、年纪跟我也相仿,平时说个话、聊个天儿的也好。就是,一百块工钱有点儿贵”
自己生了一会儿闷气,听见马军长洗完出来了,嘀嘀咕咕地也洗澡睡觉去了。
一晚上两口子谁也没理谁。
早上马军长夫人没起来给马军长做饭,马军长气得不轻,也没有吃饭,坐上车走了。
早训结束,让通讯员打来早饭,在办公室吃完,正在漱口,就听见外面喊“报告!”
马军长心一动。
听声音竟然是赵玉成,虽然有些意外,到底来了!
故意把水盆的水弄的哗哗直响,听赵玉成又喊了一声“报告!”马军长这才喊了一声,“进来!”
进屋相互敬礼后,马军长示意赵玉成坐,说:“还以为听错了,真有人。一大清早过来打报告,什么事儿?”
赵玉成说,“这会儿是个空,等会儿人多了,不好说话。”
马军长知道要说那个事儿了,心里高兴,脸上却绷着,还端着架子教训人,“说什么呢!咱们革命战士没有什么背着人,有事儿只管说。”
赵玉成哪有功夫给他废话?直接说了。
“我们师部有阅兵任务,训练紧得很,离进京越来越近了,有些工作得调整。我先口头给你报告一下,回头再写报告。其实,就是给东洲各大高校军训的事儿。”
马军长心里一喜,示意赵玉成接着说,“你说。”
“以往呢,这工作都是我直管,现在,我当了一师之长、工作千头万绪;这些小小不然的工作也不好再管。”
马军长忙说:“嗯,那倒是。军训的事儿可大可小,往大了说,关系到国防事业;往小了说,也是给地方上做贡献嘛。你们没有时间管,那也得找人把这个事儿继续下去。”
赵玉成笑笑,“是啊,我跟曹政委商量了一下,把这个事儿交给丁营长跟黄连长了。他们俩所在的团没有阅兵任务,正好抽出丁营长这个营来专门搞军训。”
马军长没啥好说的,“哦,还是老样子嘛。”
以前就是丁营长跟着赵玉成搞这个,今年还是这样,有啥可打报告的?自己想听的可不是这个,也不关心你们派谁去!
赵玉成接着说:“军民一家亲嘛,师部任务再多再重,也不能忽略地方上的事儿。黄连长就是我以前的通讯员小黄,你还记得吧跟丁营长配合。”
“这俩人专业素质过硬、政治思想先进。丁营长有几年的军训经验、黄连长刚从军校毕业,熟悉大学生活又跟大学生年纪相仿。”
☆、2030 斗智斗勇
2030 斗智斗勇
“跟大学生们容易打成一片,能更好地沟通感情;选派的几个副连长、正排长,也都是今年刚分来的大学生,足够保证今年的军训任务圆满完成。”
“所以,我们师部打算做个调整,从八月份开始,丁营长全营不参加日常作训、小黄改任汽车连副连长,其他几个排长也都动了,您看怎么样?这是名单。”
说着,把名单推给马军长。
马军长面无表情地拿起名单,身子往后一靠,好像在看名单,其实是在遮挡自己脸上的怒气。
这个王八蛋,咋不提关键问题?你们师部的人,谁去哪个连、谁去哪个排,管我屁事儿!又不是要提拔他们,你爱往哪放往哪放,打个屁报告!
赵玉成坐着,稳如泰山,不说话也不喝水,就盯着那张纸。
马军长放下名单,说:“连以下内部调整,你们自己看着办,不影响作训就成。”
赵玉成拿过名单,起身敬礼,“是!”转身就走。
马军长急了,“唉,等会儿,我话还没说完。”
赵玉成立即站住了,“请指示!”
马军长用手一指沙发,“坐下说。”
赵玉成又坐下,“请讲。”
马军长自己也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问:“军训这件事你们也搞几年了,学校反响很好,这个就不用说了。官兵们是什么意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