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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这院里,谁也没她家人丁兴旺。
虽然马军长的孩子都是姑娘,好在有三个;又各自生了孩子,有男有女,三四个小孩子在院子里叽叽喳喳、打打闹闹地,很喜庆。
知道他们家女儿今天要回娘家,所以,该送礼的昨天晚上都已经来过了。
按说,今天中午马家要请客,但是,人家女儿女婿一堆、家庭聚会呢,谁会去他家吃饭?
马军长夫人精得很,明知道人家不会来,还特意去家里喊,“都是自己人”
谁好意思去?
等马军长夫人下楼走了,几个女人聚在一起,背后嘀咕。
“光收礼不请客,天下也就是他们家了。中午不能去,也不说让晚上去,不是图她一顿饭,可见不诚心。怪不得没赵师长人缘好!”
“田园园手艺好,不发憷,逢年过节就爱请人吃饭;赵玉成也精明,除了曹政委这个长辈,就没请过上级,谁也看不出他巴结领导。下属们倒是常去喝酒,你说,人家能不得人心吗?”
“这回更是大方,听说把赵赢的老鳖都给杀了!刚才我买菜路过,闻着味儿,香的唻,我直咽唾沫!真不出息,哈哈哈”
“人家两口子挣得多、也大方,哪像马家?光进不出!以后咱也少干这肉包子打狗的事儿!平时连顿饭都舍不得给咱们吃,关键时刻能出手帮咱们男人?”
“唉,谁知道。人家到底是这院里的一把手,不求她帮,只求她别挡着。我看马婶子也就是小气点儿,乡下出身的,习惯手紧。”
“也是,东西看得紧些,也不是啥坏心人。就是吧,跟了她这两年,有些心寒了”
“那咋办?马家对赵家跟曹家有点儿意见,咱也不好跟他两家走太近。弄得两边不是人,那可就倒霉了,男人们以后也难做。”
“我倒想着,两边都不得罪。谁知道谁啥样儿?赵家京城有人赵师长年轻有学历,后劲儿大着呢。”
“以后的事儿远着呢,眼下马家可是老大!还是先顾好眼前吧,你们没听说吗?要裁军了!”
“”
一群女人犹豫不决、各怀心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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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
2007 今年最后一次请客
等男人们散了场,李秀英跟几个家属抢着把锅碗瓢盆地都刷了,这才心满意足、意犹未尽地各自回家去了。
男人们都喝了不少,赵玉成还好些,晚上还有摊儿,得留着后劲儿。不过,也有了些许醉意。
天气热,大家都各自回家休息,大院里安安静静地。
关好房门,田园园拍着孩子,一家三口好好睡了一下午。
晚上还有硬仗要打,四桌宴席呢。
田园园睡到五点起来了,浑身舒爽、精神头儿十足。
赵玉成搂着媳妇,在额头上亲了一口,才放人,“慢慢做,别急。这群狼崽子,做多少也喂不饱,酒管够就好。”
“没事儿,有帮忙的,我都定好了,等会儿也该过来了。”
田园园不急不躁地外间洗脸,又换了一身儿衣服,这才慢慢地走出去了。
一群女人在不远处大杨树下坐着乘凉,也有几个带孩子的。
看见赵家开了堂屋门、田园园袅袅婷婷地走了出来,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忙说:“起床了,咱们过去吧。”
都是晚上男人要来吃饭的家属,田园园定好了过来帮忙做饭的。
田园园笑着招呼,“来吧。”
赵玉成也已经起了床。
赵赢小包子小猪娃一般,四仰八叉躺在床上,还睡得昏天黑地。
赵玉成不耐烦跟女人们说话,就没出去。
在客厅洗了脸、打开电视,自己倒了茶水来喝。
很快,厨房里叮叮当当切菜做饭的声音响起、女人们说说笑笑的声音传来,温馨又热闹。
赵玉成握着遥控器,调到军事频道,看着里面的新闻,等着。
果然,不大一会儿,小包子就醒了。
不哭不闹,自己翻身下床,穿好鞋子、揉着眼睛走了出来,“爸爸,尿!”
赵玉成转脸,看着儿子肥嘟嘟、红扑扑的小脸;藕瓜儿一般、白白嫩嫩的小胳膊小腿儿,真是喜欢到骨子里,忍不住笑着招手,柔声道:“过来,儿子。”
赵赢怒视着不靠谱的爸爸,一转身跑了,“要尿了!”
赵玉成:“”
赵赢跑到院里,对着墙边的花,哗哗哗一大泡尿,撒在月季根儿上。
尿完甩甩小鸡,抬起小胖手打在盛开的月季花上,怒:“天天浇你,也不结果子。”
赵玉成在堂屋门口哈哈大笑,赵赢撒开腿跑了。
外边路上孩子们都玩起来了,少了自己哪行?!
田园园不知道爷俩儿闹啥呢,伸头从窗户里看了一眼,没见人,也不管,转身做菜。
军官们三三两两,渐渐地都来了。都在不远处的楼上住,也容易合着一起过来。
很快,或屋里、或院内,男人们开始打牌、下棋,吆五喝六、沸反盈天,热闹得不像样儿。
女人们在厨房煎炒烹炸,也动静不小。
田园园一直没有孕吐的症状,要不,这油烟味儿还真受不住。
昨天田园园自嘲是“铁打的身子、做饭的命”,让赵玉成心疼不已,说:“这是今年最后一回请客。”
也是,八月十五,要回老家参加月丽的婚礼;十一,赵玉成要进京集训;过年,田园园肚子大了不方便,也不一定在这里住
☆、2008 你给我记住
2008 你给我记住
马军长家的三个女儿全家都送走了,院子里安静下来。
看着赵家这边一院子男人,真是人丁兴旺,马军长夫人不是滋味儿。
回到堂屋客厅,对正坐着喝茶看电视的马军长说:“不是我说他,你看看赵家的院子里,都是人!咱们这里冷清清地,就咱们两个人孤鬼儿一般,看着都不像回事儿。”
马军长不耐烦地说:“孩子们刚走,你又开始啰嗦。他家热闹是他家的,中午咱们家不热闹?他请的都是他师部的人,跟咱们也没有啥关系。”
“军级领导他都没有请,又不是光拉下咱们,你难受什么?真是妇人之见!好了,别说了,赶紧熬点儿稀饭去,口干得很。中午喝高了。”
马军长夫人不仅没走,还坐了下来。
“你也该说说他们。他跟曹力俩人合着,把大学军训的钱都挣了,大家意见不小。凭什么他们吃独食?军队是国家的,又不是他们两家的私兵!”
马军长放下手里的茶杯,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群众意见很大?你这是听谁说的?”
见男人听进去了,马军长夫人忙往前挪了挪身子,压低了声音。
“还能听谁说?不就是这院里的家属们。都是乡下出身,钱紧张得很,光靠工资哪够花?谁不想多得点儿?”
“以前关军长在,轮不到咱说话,也就忍了。现在情况不是不一样了嘛,你是一把手、院里的老大”
马军长瞪眼,呵斥老婆不会说话,“说什么呢?让人家听见多不好!啥老大老二的,都是保家卫国的战友!”
马军长夫人心里暗暗撇嘴,脸上忙赔笑,“是是是,我说的不对。就像你说的,都是战友,过命的交情,更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对不对?”
“挣多挣少都拿出来大家分,分不过来就捡关键的人分。你是上官,咋也得有咱们一份儿。不是我眼馋,说了你也想要,听说两家都能分好几千、上万快呢!”
马军长果然吃了一惊,“真的假的?他两家不会落那么多吧?听说给军训营的每个战士都分不少,几十上百的,几百人分下来,能剩几个?”
马军长夫人也有些没底气了,“我也是听说的。也是,曹力跟赵玉成都是人精,自己落得太多也怕引起公愤。听说对手下很大方,要不,能围着这么多人?”
马军长点点头,“那天没事儿我翻档案,看赵玉成年年考评不仅‘优秀’,还是全票,有些不敢相信。感情,好人缘儿都是钱买的!”
马军长夫人想到老母鸡跟甲鱼,酸溜溜地说:“人家老婆厨艺高超、年轻漂亮,哪个男人不喜?两口子一个花钱、一个卖笑,军人意志坚定也挡不住哇!”
马军长瞪眼,“越说越不像话了!咱们部队大院儿是什么地方?不许说这些污言秽语!真要传出去、事情闹大了,知道是你说的”
“关军长的下场你忘了?现在营地大院关家的院子还空着呢,每回走那过,我就提醒自己‘坚决不能走关军长的老路,那是死路’,你也给我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