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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原眼睛扫视了一圈,胳膊肘碰了碰陆铭,小声说:“差不多可以了,再不回头成偏执了,啊。”
俩人本正说着东洲的经济跟嘉园公司的发展,顾原这话题转得有些突兀。
但是陆铭跟顾原本是兄弟,关系一直很好,相互的心思很容易猜。
陆铭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田园园,又瞥了一眼身边的赵玉成。
田园园一脸笑意,正跟英子和娟子探讨育儿经;赵玉成一边低头给赵赢喂饭一边跟苗壮说话。
陆铭瞪了顾原一眼,“你也要羞辱我?”
顾原瞪眼陆铭还大。
“哥哥,我哪敢啊。羞辱你的是赵玉成这厮,我都看出来了。今儿的局是他召的,说带家属。我靠,谁知道你在啊。早知道你来了,我咋也得舍身陪二哥哥。”
陆铭“嗯”了一声,“饶你不死。”
顾原噎住了,顿了一下,才说,“哥哥,你真没有看眼的吗?要不,撒一怎么样?现在咱们东州的杂志也有征婚栏目”
陆铭眼神不善地看过来。
顾原忙咽了一口唾沫,“我保证他们不收你钱哎呦!”
见众人看过来,顾原不顾被陆铭死死碾压的脚,忙抬手捂住了嘴,“鱼刺扎嘴了”
赵玉成酒量大,当然了,都是在部队练出来的。喝酒的机会太多了
肚里又有家里的晚饭垫底,陆铭阴测测地联合顾原、苗壮,三家压一家,愣是没把赵玉成喝倒。
看苗壮喝得头脸通红,倒是英子心疼了,推推小树,小声交代:“让爸爸少喝酒。”
小树吧嗒吧嗒地跑过去,窝在苗壮怀里,奶声奶气地说:“妈妈不让你喝!”
苗壮两眼都是风情,斜睨着看过来,大声说:“夫人,遵命!”
众人抚掌大笑,英子则羞红了脸。
俩人已经生了儿子,但是还没有举行婚礼,也算葩了。不过,都是思想开放的人,没谁去故意提起这个。
此时听苗壮喊“夫人”,顾原立即问:“你们婚礼定在哪天?应该快了吧?”
苗壮端着酒杯的手一顿,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陆铭。
屋里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陆铭抬眼扫视了众人一眼,“等我回去问问顾鉴,该有个准信儿了。”
苗壮冲着陆铭举杯,“那谢谢了。改天请顾老大喝酒。对了,他近期往东洲跑得很勤,赵师长该知道他的行踪吧?”
赵玉成也看向陆铭。
陆铭说:“过几天或许会来,月他从国外回来该有几天假。”
ps:我的陆男神你的粉儿,貌似不想让你脱单
☆、1899 要不,试试?
1899 要不,试试?
苗壮高兴了,“嗯,我们等着!”
英子也很高兴。
顾鉴来了,意味着知道苗壮爸爸什么时候出狱,自己跟苗壮的婚期也可以定了!结了婚,小树有个真正、完整的家!
陆铭淡淡地。
说实话,要不是有苗壮,顾家对苗家早一棍子打死、三辈子不能翻身了。
一顿饭算是给陆铭接风,没人说什么不开心的;兄弟几个斗酒,也不当真,总归吃喝得十分畅快。
回去的时候,陆铭坐了顾原的车子,一起回顾家。
顾家老太爷年纪大了,睡觉较晚,保姆跟陆铭奶奶都得陪着,顾原跟娟子三口子过去也不算失礼。
再说了,还得送陆铭回顾家住。所以,干脆顾原拖家带口地一起过来了。
见了面,当然高兴。
人老了,最喜欢的是,孙子、重孙子济济一堂。虽然顾原生的是女孩,但是到底见着第四代人了。
所以,在爷爷奶奶面前不太受宠的小丫头,在太爷爷、太奶奶面前还算有面子。
小丫头已经睡了一觉,猛地换了个新环境,又都是笑脸,立即精神了。拽着太爷爷的胡子,乐得咯咯直笑。
陆铭奶奶看着一边微笑的陆铭,“你也抓点儿紧。顾鉴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你倒是每天准时准点儿的,咋不能找个媳妇呢?”
顾鉴一如既往地安慰,“奶奶别急,找到了一定第一个带来见您。”
陆铭奶奶嘀嘀咕咕,“见面礼都快发霉了,你倒是快点儿啊。要不,我跟你爷爷可见不到了。昨天在街乘凉,我还跟邻居打听,有没有合适我俩乖孙的好姑娘”
老人家话说得有些伤感。
看着爷爷奶奶雪白的头发、满脸的老年斑,陆铭突然有一丝羞愧。
可是,仅仅为了要结婚随便找个女孩子谈恋爱吗?不是应该,爱情来了、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地结婚吗?
看顾原跟娟子带孩子陪在爷爷身边、一脸幸福的模样,再想想赵玉成一对、苗壮一对,陆铭嫉妒了
、动摇了
佛学,人的一生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
顾鉴说的对,田园园是自己的“求不得”;苗壮说的也有道理。
要不,找个她那样的试试?!
说不定有意外之喜;当然了,更大的可能是希望幻灭,从此抛了这念想,转头看别处的风景
第二天,因为宿醉,陆铭起的有些晚,头也疼,干脆没有出门。
在家陪着爷爷奶奶过了一午,吃了午饭,才去了嘉园公司。
嘉园公司依然被白布花圈、孝子家属堵在门口,实在是有点儿麻烦。
摔死的建筑工人是郊区的农民,家里不富裕,有老下有小,日子艰难。
但是要求的赔偿太高,陆铭跟苗壮都有些不太想给。对方告到了法院,嘉园公司也请了律师,双方都要走法律途径了。
陆铭把车开到门口,死者家属本正在地坐着,见了车子,立即情绪激动,纷纷叫骂着站了起来。
☆、1900 麻烦
1900 麻烦
“这是他们老板的车子!”
“堵着门,不然他进!”
“让他下来,让他赔钱!”
“这回再谈不好,咱们把棺材抬到他家门口去!”
“昨天晚我看到了,他跟嘉园公司的苗总一起出去的。 是他!”
“好了,大老板来了,咱们这下有希望了!”
“”
看披麻戴孝的众人围来,陆铭不是不头疼。
赔偿是不可避免的,按照法律规定,该多少是多少。
人死了,虽然很遗憾,也很同情,但是他们要多少给多少,于法于理都不合。而且,那样的话,企业也经营不下去。
不过,任谁家里顶梁柱男人死了,会有理智?
所以说,这些道理大家都知道,但是,在死者家属面前是狗屁
陆铭见车子开不动了,只得熄火下车。
“工地死了人,我陆铭很同情,也想多照顾,但是漫天要价不好了”
“有问题好好解决,你们这样影响我们办公,只会拖延解决问题的时间,对你们、对公司都不好。”
陆铭衣饰华贵、气度不凡,开的车子奢华高档又是京城牌照,乡下人其实心里是有些怯的。
死者老婆孩子开始呼天抢地哭闹,亲戚本家几个男人举着拳头叫嚷,但是没有人敢动陆铭一个手指头。
几个年轻些的,也只敢抬脚在汽车轮胎乱踹,始终不敢把手里的砖头砸下去。
他们不傻,律师也警告过他们了,不许打人毁物,要不,派出所会来抓人。
家里死了一个,再有人被抓进牢房,那才叫倒霉咧。
所以,只是叫嚷、谩骂,语言恶毒攻击,但是始终不敢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门岗关死了铁门,但是时刻关注门口的动静,见陆铭被挡在外面,吓了一跳,小跑着汇报去了。
苗壮带着一群人立即跑了出来。
要是陆铭被这群人打了,自己可麻烦大了。
苗壮脾气急躁些,呵斥了众人一顿,留下一个层干部安抚众人。
死者家属虽然气愤不已,但是还是让陆铭开着车进去了。
间律师过来,陆铭跟苗壮又召集层干部开了会,下班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众人散了,陆铭跟苗壮一起出了办公室。
“走,喝一杯。”苗壮有些郁闷,“不叫别人,咱俩,清净。”
“不接老婆?”陆铭有些诧异,“不是有家的男人吗?孩子老婆不要了?”
苗壮一边打开车门,一边说:“杨洁今天去学校了,明天午才回来。这个点儿,孩子该跟她姥姥下班回家了。”
说着,斜了陆铭一眼,“好怪,一个单身汉还替我担心老婆孩子,不像你的作风啊。”
陆铭了车,坐在副驾驶的座位,拉过安全带扣好、坐正,看着前边,好像下定了决心似的,“苗壮,我打算找个女人试试。”
“吱——”刚把车子开出去的苗壮一个急刹车,俩人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