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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0 那套房子
1820 那套房子
赵赢病刚好,脆弱得很,看妈妈换衣服换鞋,知道要走。
哭哭啼啼地不愿意,搂着田园园的脖子不丢手,眼泪鼻涕弄了田园园一脸。
田园园也有些不舍,哄了半天,还哭。
玲姨说:“工作再重要,还是孩子重要。你稍晚会儿,等孩子睡了再走。要不,听着他哭,大人心里也难受。”
田园园只得算了。
抱着孩子在院子里、屋里拍着晃着,好半天等孩子哭累了,才睡着了。
田园园靠在床头,给孩子盖好被子,轻轻地拍着孩子。等孩子睡沉了,抬头看看墙的钟表,已经下午三点多了。
想想公司没有啥重要的事儿,干脆不去了,陪着孩子睡一觉。
田园园来到客厅,给公司办公室打了电话。
洪梅接的,田园园直接说:“我下午不去了,你们有事儿找孙副总。”
田园园放下电话,又对玲姨说:“我下午不去公司了,晚我看孩子。你回家看看吧,也算歇半天。明天早点儿过来,不耽误我班行。”
玲姨心一喜,忙又问:“孩子病刚好,晚你一个人行吗?要不,我还是不走了,家里也没啥事儿。”
田园园说:“还有凤娟她们呢。你家里也有小孙子,回去看看吧。”
玲姨又叮嘱了几句,高高兴兴地走了。
田园园关好房门、院门,回到卧室、脱了衣服、搂着孩子,一觉睡到天黑才醒。
好久没有大白天睡过觉了,田园园感觉真是万分舒畅。
在被窝里伸伸懒腰,看着还熟睡着的孩子,真不想起床。抬手摸摸孩子的额头,田园园彻底放了心。
蹑手蹑脚地起了床,听见外面车响,田园园一个激灵。
应该是赵玉成回来了。
果然,很快便听见男人熟悉的脚步走进了院子。
田园园唯恐他开门的声音太大惊醒了孩子,忙快步过去客厅,拉着了灯。
外面,赵玉成脚步一顿,随即大踏步地走了过来。
堂屋开灯,肯定是田园园在家。
玲姨很懂规矩,除了打扫卫生,田园园跟赵玉成不在家的时候,她是不会进堂屋的。
田园园打开门,果然是赵玉成回来了。
田园园忙说:“孩子睡了,你小点儿声。”
赵玉成“嗯”了一声,抬脚进了屋,把军帽挂到衣帽架,转脸问:“怎么你一个人?”
田园园一边洗脸一边说:“我下午没去公司,让玲姨回家了。你怎么回来了?今天不是星期六啊。”
赵玉成给田园园递来毛巾,说:“过来送顾团长的,他晚的火车回京城。”
提到顾鉴,不能不想到陆铭。
田园园想着办公室抽屉里那本房产证,觉得还是该跟赵玉成说一声。
两人一边往厨房走,一边说话。
田园园问赵玉成:“晚吃什么?我给你做。”
赵玉成握着田园园的手,说:“晚清淡些,清粥小菜吧。这几天军营里训练正紧,又有顾鉴在,小食堂伙食不错,到家简单些。”
田园园刷锅、赵玉成洗菜,俩人说着话、做着饭,日子温馨而平淡。
饭桌,田园园看了赵玉成一眼,说:“陆铭这趟来,把京城那套房子的证给我了。”
☆、1821 兵哥哥付诸行动(晚8…
1821 兵哥哥付诸行动(晚8…
赵玉成手一顿,抬眼看过来,“他没转?”
田园园点点头,“嗯。苗壮不要,英子态度更坚决。这不,房子还是咱们孩子的。房产证我放办公室了,明天拿回家。”
赵玉成挑眉,“那还是咱儿子的,没啥。”说着,低头继续吃饭。
好像不过是很小的一件物品,这么随意接了。谁也没有再说啥,事情这么过去了。
晚赵玉成却做得有些凶。
田园园受不住,哀哀求着
赵玉成含住田园园的耳珠,柔声说:“咱们再生个孩子吧?赵赢一个多孤单。”
田园园含糊不清地说:“不要”却被男人撞得求饶,“知道啦”
疯狂过后、温馨相拥,赵玉成粗糙的大手揉捏着田园园酸痛的腰,说:“刚才的话要算数。”
田园园诧异,“什么话?”
赵玉成示意墙角的赵赢,柔声说:“再生个孩子。”
田园园不解,“为什么啊?现在都计划生育了”
赵玉成紧紧地搂着田园园,低头在唇亲了一口,“别管那个。一个孩子太孤单了,我们再生一个,男孩女孩都好。”
“不过,咱们户口本儿是两个儿子,我看,咱们最好还是再生个儿子。”
田园园闷笑,“你倒会投机取巧。”
“当然。”赵玉成理直气壮,“不少军官都生二胎藏到老家,我们不能落后。”
见田园园不说话,但是也不反对,赵玉成挑眉,循循善诱。
“你看苗壮跟杨洁两个,现在小树的户口在杨家,等他们两个结了婚,肯定还可以要再生一个。所以,到时候他们也有两个孩子。”
“还有顾鉴跟陆铭。顾团长有一回在酒桌说,他们外公说过,等他们结了婚,愿意生几个生几个,他负责要指标。所以,咱们怎么不能生两个?”
田园园咬着唇,不说话。其实也有些心动
辈子自己是孤儿,对于血脉亲情的渴望一般人更强些。现在是赵赢一个当然好,但是再有一个小包子跟他作伴当然更好,无论是男是女都不错
不等田园园想好,赵玉成已经猴急地了身,“思考不如付诸行动。来”
第二天玲姨过来的时候,两口子还没有起床。
看着院子外面的吉普车,玲姨知道昨晚赵玉成回来了。蹑手蹑脚地进了厨房,开始做饭。
赵玉成听见玲姨进院子的一霎那便醒了,转脸看着旁边依然沉睡着的老婆、儿子,突然想起陆铭拿来的房产证,有一丝郁闷。
这个混蛋,还真是阴魂不散啊。本以为他去了京城,天下太平了,岂料臭小子想方设法地跟赵家扯关系。
孩子的房子是个由头,以后或许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也说不定。
田园园虽然对她他无心,但是一辈子长着呢。
俗话说,不怕贼偷、怕贼惦记。万一那个臭小子发力,还真是个劲敌。
田园园是他的“求不得”,他或许一辈子记心里了
那个混蛋,咋还不结婚呢?哪怕有个对象谈着也好啊。有女人牵绊着,不没精力过来痴缠了吗?
嗯,下回顾鉴来了,得催催他,早点儿给陆铭弄个女人抱着
☆、1822 顾鉴的话
1822 顾鉴的话
顾鉴跟陆铭进了软卧,只有弟兄二人,关好门,说话倒也方便。
陆铭是个闷葫芦,顾鉴话也不多,可是,今天晚两兄弟却说得不少。
弟兄二人洗漱完毕,都躺了下来。
顾鉴抬手关了灯,问陆铭,“突然跑来,连我都没告诉,别是有什么秘密吧?外公不知道,却瞒不过我。是不是那个房子的事儿?”
陆铭猛地调转了身子,给顾鉴一个后脑勺,“睡觉!”
顾鉴伸脚踢在陆铭屁股,“给我说实话。”
陆铭恼了,猛地一转身,怒气冲冲,“顾鉴,你跟外公一样老了吗?”
顾鉴啧啧有声,“臭小子,哥哥是关心你。我看赵玉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明里暗里提醒我好几回了。”
“说什么,要让田园园给我介绍对象,顺带也给你说一个。听听这话,还不是嫌弃你天天围着人家老婆转?”
“你这暗恋,搞得人尽皆知。既然成了明恋,又不能成功,何必一直死守着?这情况,说好听了是痴情;说不好听的,是死脑筋!”
陆铭“噗通”一声又躺了回去,怒:“都是光棍,你有什么脸说我?你的事,我连问都不问;我的事,你也别管。”
顾鉴“嗤”地一身,理直气壮地道:“我是当哥哥的,我的事儿你管不着;你是当弟弟的,哥哥有责任指导你。你的人生路走歪了,我有责任把你拉到正路来。”
“滚!”陆铭恶声恶气地吼了一嗓子,“我的路哪走歪了?我自己的路我自己走,走到哪里算哪里。你们都别管我,我的事情我自然有安排。”
顾鉴语重心长,“二子呀,哥哥我明年30岁了,打算认认真真考虑一下婚姻大事,我也希望你能够人生幸福。”
“你要是一门心思、一头扎在别人老婆身,这一辈子你也幸福不了,还拖累得全家人都跟着你忧心忡忡。”
“还有赵玉成跟田园园两口子,人家过得好好的,你在旁边虎视眈眈。赵玉成不是个善茬,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