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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检查人,多是经济问题,当然了,也有大工程的基建问题。
苗副省长本是纪委书记出身,对这些手段一清二楚。
纪委过来的都是不认识的年轻人,想套个近乎都不成。
抽空到京城纪委打听了一圈,个个讳莫如深。一贯亲近的几个原级领导,一个都不在家,愣是连面儿都没有见到。
苗副省长感觉事情有些不妙。
再想想苗壮说的,顾家跟陆家要下手收拾苗家跟关家的话,心里更是压力很大。
纪检的人查了一个多月,大致问题出来了。
开汇总会的时候,大家纷纷报告自己的调查结果。
“苗副省长在任职纪委书记期间,多次收受当事人贿赂,金额巨大。”
“升任副省长以来,买官卖官现象严重,违规提拔人数众多,收受礼金金额巨大,影响恶劣。”
“天源进出口有限公司,属苗副省长儿子苗壮全资所开。半年违规从四家银行无息贷款五十万元;苗壮个人所开红旗轿车,也是省政府名下公车。”
“天源公司半年有三笔业务,状态显示不正常,已经去海关核实,涉嫌走私。”
“苗副省长利用职权,帮女儿苗苗冒名顶替大学。大学期间开始在省电视台领工资,研究生期间,依旧吃空饷。”
“刑事案件也有调查结果。苗副省长不仅主谋陷害赵玉成,公安局有资料显示,前几天关军长家保姆春柳,还状告苗副省长妻子张素芝,为其提供违禁药物下药害人。”
“”
☆、1321苗家大乱
1321苗家大乱
苗副省长知道有问题,急得像热锅的蚂蚁,却没有给家里说。
老婆啥事儿不知,儿子又不是官场的人,而苗苗在京城学校过得很开心,何必让她担惊受怕?
再说了,近期老婆、儿子也是一脸心事,苗副省长更不打算讲这些事儿。却偷偷安排手下开始销毁罪证、转移财产。
苗壮隐隐察觉出事情不妙,心里知道苗家要完了,忙去爷爷奶奶家打探消息,“爷爷,近期没有跟陆铭外公联系吗?”
苗壮爷爷身体一直不太好,一听这话便咳嗽起来,“那个老东西,不知道死哪里去了,一打电话保姆说不在,也不知道真假。”
苗壮咬唇,“关军长前线了,您能跟他联系吗?”
“你这孩子,傻了?爷爷退休多少年了,哪有那权力!”
苗壮一听,更是心凉了半截。胡乱说了两句,心事重重地回到家。
一连几天不见父亲回家,苗壮更是烦躁,该不会被双规了?自己打听不到,便催着张素芝去找。
张素芝还怪,“你这孩子,你爸忙得陀螺一般,不回来是有事儿,你找他干啥?要钱花?”
苗壮皱着眉头,“妈,你没听爸说什么怪的话吗?”
张素芝一把拉住苗壮,“什么事儿啊?你这孩子,乱说什么。”
“关伯伯也联系不,家里或许要出事儿了。”
张素芝气得一拍苗壮,“别给我乌鸦嘴!”
好在,当天晚苗副省长回来了。
苗壮稍微放了心,到处跑着拉关系,打听消息,公司的生意也顾不。一个月不到,丢了好几个大单子。
也有些人听说苗副省长被调查的消息,恨不得离苗家远远地,谁还敢往凑?
没付款的撤单、付了款的催货,一时间,公司陡然气氛十分沉重。
而苗壮一连几天不见人,大家更是人心惶惶。
有些胆小的,开始找借口不来班;更有甚者,开始联系别的外贸公司,打算跳槽了。
公司的业务江河日下,财务的流动资金,都被苗壮拿走托人、跑关系,连下个月的的工资都成问题。
高管开始有怨言,情绪逐渐传染到全公司,很快便出现了分崩离析的场面
苗副省长的日子更难过。
这天一班接到了银行行长的电话,拐弯抹角地说起贷款的事儿。
苗副省长有些不高兴,“才贷款几个月,不是还没有到期吗?怎么催着还贷?钱是硬头货,哪能说有有?”
刚打发走了一个,又一个行长过来催。
“苗省长,这一段风声太紧,你看回那十几万贷款还不了啊?那,要不过来补个手续?按正常商业贷款”
一午净接催款电话了。
苗副省长很生气,一个电话打到苗壮那里,“有钱没有?赶紧把那几家的贷款还了,催命似的。”
苗壮有些着急,“爸,我手头哪有这么多?最多有十万。要不,给爷爷奶奶那边儿借点儿?”
苗副省长只得同意,“别乱说话,吓着他们。”
老爷子本抠门儿,又不是苗壮一个孙子,哼哼唧唧地让老太太拿出五万块来,“只有这么多,本来打算你结婚给你的”
又骂了好几句“败家子儿”才放苗壮走了。
☆、1322天要亡我
1322天要亡我
张素芝渐渐发现不对劲儿,追问了几天,苗副省长才露了口风,把张素芝吓得魂飞魄散!
知道是顾家跟陆家联手收拾苗家,忙哭哭啼啼给陆铭爸妈、陆铭外公打电话,通通都是没人接。
跑去找关家,关军长夫人除了在家骂春柳,是个嘛事儿不知道的,连关军长都几个月没有音信了。
听说纪委调查苗家,关军长夫人还有些不以为然。
“哪个当官儿的不被查?查查也好,越查越清白。提副省长的时候没查过?别怕!”
张素芝气得一跺脚,“你知道个屁!我看这回,我们家是被你家给牵连了!”
关军长夫人也不高兴了,“你看你这话说的。弄赵玉成这事儿是你家提的,为了几个钱儿,要是把我们关家搭进去,我们才是吃大亏的。到底是谁家牵连谁家?”
张素芝气道:“那你也看看你们老关的本事!恁好的机会都把握不住,这要是弄死了他,还有后头这些破事儿?”
关军长夫人更生气了,“现在咱们是一条绳的蚂蚱,纪委调查你家,你往我们家跑啥?还想把我们家牵扯进去是不是?”
“苗省长真要进去了,外面也得留个给你们跑关系的。以后我们家你们别来了,等我们家老关回来,我自然会给你打电话。”
张素芝现在可不是硬气的时候,忙对关军长夫人千恩万谢地,又说:“你手头宽裕不?我们家这会儿难得很。”
关军长夫人虽然心里不高兴,但是到底还没有撕破脸。
苗家倒了,关家也没啥好处,只得拿出一万块钱给了张素芝。
张素芝心里嫌少,但是也不敢赌气不要,只说“以后万一还需要,到时候还得来这借钱”,急吼吼地走了。
关军长夫人也有些害怕。
托人给前线打电话,都说关军长事忙,没法接。
关军长夫人担心春柳闹事儿,又不放心那个孩子,唯恐生出来是个麻烦,赶紧找了去,没想到春柳早搬走了。
忙派人偷偷去春柳老家打听,说春柳跟本没回来。
春柳跟孩子成了关军长夫人的一块心病,算是心里长了个刺儿,只能等关军长回来再说
再说张素芝。
从关军长家出来,张素芝慌慌忙忙地去找苗壮爷爷,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
苗壮奶奶一拍手,哭哭啼啼地,“我说壮壮咋跑来要钱,这事儿是真的了?我的儿子啊——”
看老婆子开始哭了,老爷子更是气得喘不过气来,一口气没来,眼睛一翻便晕了过去。
张素芝暗骂“老东西屁事儿不顶,会添乱”只得让人给送到了医院。
老爷子昏昏沉沉地一直昏迷着不醒,眼看成了植物人;苗壮奶奶连惊带吓又急,跟着操劳了几天,也躺下了!
苗副省长把张素芝狠狠骂了一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能扬天长叹,“天要亡我!”
眼看家里乱成了一锅粥,家族里开始有了怨言。
苗家的几个兄弟姐妹都没有啥大出息,出了事儿没有一个能帮忙的;眼看老爷子跟老太太不行了,唯恐分不到财产,都过来吵吵嚷嚷。
☆、1323 春柳生了
1323 春柳生了
更有几个不成器的,直接去了老爷子家里。
把翻到的现金存折、珠宝首饰、古董字画、烟酒补品但凡值钱的,都抢夺着拉回自己家去了。
苗壮家的几个可顾不。
眼看风声越来越近,苗副省长开始着急了。
也没有心思开会检查工作,天天到处找人,密谋着掩盖罪证。
张素芝知道自己男人已经转移了部分财产,心里踏实了许多,忙安排苗壮出逃,“你走吧。家里有多大事儿,都我跟你爸扛着。”
苗壮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