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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铭始终冷冷地、淡淡地,好像车里发生什么都跟他无关。
苗壮跟苗苗干瞪眼,一点儿招数没有。
一晚无论苗苗怎么邀请,陆铭也没有跟她对唱任何一首情歌。倒是顾鉴看不过去,陪着苗苗唱了几首,苗苗才渐渐地高兴起来。
音乐声,看着唱的高兴的苗苗跟顾鉴,苗壮端着酒杯凑过来,用胳膊撞了撞陆铭,“怎么了,一脸寡妇像?死了老婆了?”
这话说得恶毒,也是知道陆铭没老婆才这么说。当然了,心里也没有把苗苗当做陆铭的老婆。
陆铭不理他,倒是端起酒杯小口抿了一口。
苗壮捏着眉头,嘀咕了一句,“死气沉沉地,不知道苗苗到底看你啥了。”
说着,又往跟前挪了挪,“该不是午见了田园园那个女人,调戏不成被剪掉命根子了?”
陆铭终于有反应了,斜睨着苗壮,“你无聊不无聊?”
苗壮摇头,“不无聊,而且正有兴趣。我看你这个死样子,能猜出来,一半可能是因为田园园那个女人。”
以为陆铭会给自己一拳或者一脚,苗壮做好了准备,没想到陆铭突然坐正了身子,很认真地看着苗壮问道:“我表现得很明显吗?”
“我靠!”苗壮吃惊不小,忙把酒杯放到桌,“来来来,给哥哥说说,那个死女人又如何虐待你了?”
话音儿刚落,腿挨了一脚,“滚!”
苗壮怒,“不知好歹。”说完,还是舍不得走,“说说、说说。我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个好东西,祸害一个又一个。”
“看看吧,连你这和尚般清心寡欲的,都被她祸害了。我得认真思考一下,有没有必要出手为民除害,收了这个妖孽!”
陆铭冷冷地看了一眼苗壮,“你准备怎么出手,我倒想听听。”
苗壮张口结舌,“我我一枪崩了她!”
“土匪!”陆铭冷哼了一声,端起酒杯,看着正跟顾鉴对唱的苗苗,“把你妹妹弄走,以后少在我面前晃。赶紧给她找个男人嫁出去,我们两家都轻省了。拜托。”
苗壮看着顾鉴,摸摸下巴,“你说的对,我也烦死这丫头了,从小到大缠着我。早该给她嫁出去,缠别的男人去。你看,顾鉴怎么样?”
“滚!”陆铭猛地一拳捶在苗壮胳膊,“除了顾家三兄弟,天下没男人了吗?”
☆、0996 要疯了
0996 要疯了
“有!我看陆家你那个没结婚的表哥也不错,他怎么样?别的男人都配不我苗壮的妹妹。 ”
陆铭彻底不耐烦了,“不能好好说话,滚远点儿。”
正好一曲结束,见顾鉴跟苗苗都走过来,陆铭干脆站起了身子,“时间不早了,回去吧,明天都还班呢。”
苗苗噘嘴,见陆铭毫无留恋地往外走,委屈地眼睛都红了。
顾鉴还有些抱歉似的,“这小子,今天心里不太痛快,你们别惹他了。我跟外公都不敢跟他说话。”
苗壮有些打听一下,便拉扯着苗苗的衣服,让她闭嘴。
先送苗家兄妹回家,而苗副省长跟张素芝已经被警卫员给开车送了回来。
顾鉴开着车,跟陆铭两个回家。在路,顾鉴才有时间问陆铭,“你到底怎么打算?破坏军婚、夺人之妻,家里可容不得你。”
陆铭冷哼了一声。
顾鉴吃惊了,“陆铭,你不会真的下手吧?我看田园园那个女人也那样,是一般女人优秀些,也不至于你拿身家性命去赌。再说了,她对你又没什么心思。”
陆铭又是重重地冷哼了一声。
顾鉴这次彻底不淡定了,“我说,亲爱的二弟,要是别的什么事儿,你大哥我粉身碎骨都去给你办。这事儿不地道,咱们可不干啊。”
“京城赶着咱们的姑娘,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你何必难为一个有夫之妇?我说,你的口味也太特了些。”
陆铭闷闷地说:“没谈过恋爱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
“切,我没谈过恋爱?你谈过?你这是暗恋!单恋!”顾鉴气得拍方向盘,“真不知道该如何说你。没想到一贯英明睿智的顾家二公子,栽在一个乡下来的有夫之妇身,可真是天下闻。”
陆铭闭了眼睛,靠在椅背,不再说话,眉宇间都是疲惫。
顾鉴从后视镜里看着陆铭的脸,也有些心疼,终于不再说他。
陆铭却突然说了一句,“没有机会了。”
顾鉴立即说:“那你还何必钻牛角尖儿?找一个看眼儿的,好好谈个恋爱,说不定另有一番天地。”
陆铭突然身子往前探着,看着后视镜里的顾鉴,一脸认真地说:“哥,过了年我去京城怎么样?”
顾鉴吓得一脚踩在了刹车,见陆铭不像说笑,忙问:“你是认真的吗?怎么突然想到这里?”
陆铭有些疲惫地捏了捏眉头,说:“我怕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做出伤害她的事儿来、毁了赵玉成、田园园、陆家、顾家的名誉。我担不起,我害怕。”
顾鉴转脸看着俊脸痛苦的陆铭,十分心疼也有些无奈,劝道:“事情或许没有你想象得你们坏,你一贯冷静”
“不。哥,你不知道,我现在快疯了。”陆铭俊脸扭曲、两眼通红,“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我现在想去拉着田园园走,跑到没有人的地方,我们两个,一起死。”
顾鉴气得一拍方向盘,“你这个混蛋,疯了吗?喜欢她也是想办法跟她一起过,为什么要同归于尽?混账想法!”
☆、0997 陆铭想走了
0997 陆铭想走了
陆铭有些茫然,“我也怪,我为什么想跟她一起死。明明很喜欢她的声音、她的笑容,她做的菜、烧的汤”
“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哥,我该怎么办?”
顾鉴看着满脸痛快又茫然的陆铭,又生气又心疼,“你这小子,魔障了。我看你是一辈子过得太顺心了,好不容易碰到个求而不得的,你魔怔到心里去了。”
“要是真的跟田园园过在了一处,没了吸引力了。她出身乡下,跟咱们家差得太远;没过大学,跟你也很难说得来。”
“她只是你心的一个幻象,等真正触摸到了,幻象如水泡一样消失,什么也不剩了。所以,陆铭,你别魔怔了。”
“回归现实生活吧,像你说的,回京城也不错。我们一家在京城团聚,远远你一个人在这受折磨好得多。东洲没有什么可留恋的,外公也一直希望你去京城。”
陆铭喃喃自语,“嗯,回京城去。不走,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去找她。好,这么办,我走!”
顾鉴重新发动了车子,兄弟两个也不再说话,车子顺利地回到了家。
陆老将军听见两兄弟回来,才放心地睡了。
第二天早餐桌,听陆铭说“过了年回京城发展”,陆老将军不仅没有一丝高兴,反而陷入了深深地担心。
逃避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吗?两地相思才更让人刻骨铭心。陆铭这孩子,算栽在田园园这丫头身了,孽缘啊!
虽然昨天做到半夜,田园园周二早,还是被闹钟给叫醒了。
瘫软得不想动弹,伸手去摸闹铃,却摸着了赵玉成的脸,“你没出操?”
赵玉成搂着田园园,闷声闷气地“嗯”了一声,“我送你。”
田园园还要做饭,赵玉成说:“去你公司门口吃吧。你看看表,我定的是七点半。”
田园园还以为是自己定的6点呢,一听忙爬了起来,“赶紧走吧。今天可不好意思再迟到。”
要说自己昨天请假的真是理由,是在家一天没下床跟男人那个呢,会不会被全公司的人笑掉大牙?
摸了一把田园园软软的腰,赵玉成恋恋不舍地也起了床。
田园园下床的时候,双腿一软,嘀咕了一句,“纵欲过度。”
被赵玉成听见了,也跟着嘀咕了一句,“红颜祸水。”
看看时间,两个人也没有心思再磨蹭,匆匆忙忙地洗漱,了车,从院子里呼地开了出去。
正好关军长夫人吃完饭出来,转头对关军长说:“你看看,赵玉成可是有些猖狂了啊。这么多人,他有老婆,别人的老婆都是摆设。”
关军长不以为然,“用个车有什么,不算大错误。年轻的时候,我还不是常常送你。现在有警卫员了,要不,还得是我送。年轻人,亲亲蜜蜜的,常见。”
关军长夫人翻了个白眼儿,“是田园园嘚瑟,走几步有大巴,至于让男人巴巴地送过去?显得她男人多能耐。”
“等男人不在家,我看她还不班了?真是的,有点儿权得用,可见是个浅薄的。我说,他们什么时候开拔啊?有日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