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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成说:“是东洲百货大楼的货,方书记给联系的,钱都给付好了。说是给咱们的贺礼,午可以送来。”
“哦哟,这个方书记,还挺道滴!哈哈!”田园园得意地叉腰笑了起来,“那咱们收下啦?这人情可不算小。”
“嗯,收下。人情有的是机会还。我估计也不是他个人掏的腰包。回望城征兵过来的这些小老乡,入党、提干、考大学,都得靠我。几台电器算什么?他们还担心你我不要呢。”
田园园喜滋滋地捶了一下赵玉成,“拽得你!”
赵玉成推着田园园,“屋里说话,看脸都冻红了。”
☆、0847 求放过
0847 求放过
果然,不到十一点,东洲市百货大楼一辆小卡车送货过来了。
看着家里突然多了几台高档家电,田园园十分喜欢。拍拍电视机,“久违了哦。”
送货的人把东西安装好了走了,赵玉成把电视机的台调好,还是十分满意的,“嗯,不错。颜色鲜***像稳定,音质也很好。不必日本的差!”
田园园听这话里有话,“啥意思?”
“哦。”赵玉成一边摆弄着一边说,“本来说仓库有日本进口的日立还是什么牌子,我没要。干嘛用小日本儿的货!”
田园园无语了,“国家提倡外贸呢。按照你这人的想法,我们是不是又该回到清朝闭关锁国了?”
赵玉成斜眼儿看过来,“反正我们家不能用,看着添堵。”
田园园嘀咕了一句,“我们公司的机器是日本进口的呢。”
赵玉成直起身来,“田园园同志,你是我老婆,不许乱说话!规矩不能犯,否则,我饶不了你!”
田园园皱皱鼻子,“切!知道啦!老死板!”
俩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把家里收拾得整整齐齐,看着十分可人。
田园园摸着客厅里的落地窗帘,“跟家具什么的还挺配的,是家具有些少。要不,咱们干脆把家具全买新的,把这些挪到那边客房里怎么样?”
赵玉成无语了,“你怎么又变了?瞎折腾。”
田园园猛地跑过去,抱着赵玉成的胳膊撒娇,“你看看,这电视机、录音机多新?都是高档,可是这些家具,你再看看,掉漆不说,颜色多旧啊,不配不配!”
“还有这沙发,都多少年的破烂儿了,又小又破。本来没搬家之前看着还可以,现在你看看,跟哪里搭配啊?不要不要,我要把他们全都换了!”
赵玉成扶额,“你作吧!”
田园园笑嘻嘻地道:“年轻时候不作,难道等七老八十了再作?午吃了饭陪我去嘛!”
赵玉成反正也是闲着没事儿,哪里禁得住娇妻痴缠?立即没原则了,在食堂吃了饭,两个人歇都没歇,赵玉成开着车直奔百货大楼。
八十年代的百货大楼可谓包罗万象,什么都有,家具也不例外。
这回儿大家都没有大房子可住,所以,家具什么的并不是很畅销,存货很丰富。而且基本都是实木的,非常结实。
当然了,组合家具开始投放市场,时髦、轻便。但是,田园园可看不。那些都是三合板、五合板做的,污染大不说,质量差得很,以后是淘汰的对象。
还是实木的高端大气档次,油漆刷得好,越擦越亮!
床最大的也是一米五乘两米的,不过开始出现了席梦思床垫,价格不低。
田园园立即要了。
赵玉成摁摁软软的床垫儿,冲着田园园看过来。
嗯,不错,在这垫子颠鸾倒凤,再也不会听见床板儿吱吱呀呀地败兴。
田园园无意一抬头,看见赵玉成的眼神儿,不由得一个哆嗦。
看男人的眼神儿不怀好意,知道又在琢磨什么黄色废料了。
想到今天晚可能在这床发生的事儿,田园园有些头皮发麻、双腿发软。不由得在心里哀嚎一声,“赵色狼,求放过”
☆、0848 被嫉妒了
0848 被嫉妒了
被放过是不可能的,有哪个男人会在搬家第一天空着的?更何况在新房里做,那滋味叫一个爽!
下午,所有的家具全部到位,看着屋里满满当当的沙发、橱柜、大衣柜、小衣橱、茶几、电视柜、大床、小床、书桌、书柜
赵玉成也很满意,“果然听你的没错。这一看像个家了,不错、不错!”
院子里的人只看到赵玉成家门口午来车送家电、下午来车送家具,都羡慕不已。
更有好事儿的,过来看热闹。说是过来帮忙、贺喜,其实是过来打探的。
春柳是个小保姆,工作并不是很重,也有时间过来看热闹。
见赵玉成家东西高档、用料考究,心里当然十分嫉妒,悄悄跟旁边的小保姆嘀咕,“听说赵团长的家属以前是个做饭的,你们说她家咋恁有钱。”
“我看她家里收拾得关军长家还漂亮呢,你们没看见午送来的东西,电视机、洗衣机啥的,都关军长家的还大。”
立即有一个小保姆接过话来,“我也看见了。下午送来的家具也好,你们没看见,好几个战士都抬不动一个大衣柜,都是很沉的松木做的,那个送货的说的。”
另一个小保姆立即点头,“是的是的,我都闻见了,柜子打开的时候,一股子松木味儿。我家门口种着一颗老松木,我一闻知道真是松木做的。”
几个人一起砸舌,“一下子买了一屋子,得多少钱啊!咱们这一辈子也别想,看看人家过的,啧啧啧”
春柳看着在院里忙忙碌碌的田园园,撇撇嘴,“有什么呀?男人是个副团,在咱们这院里是个末个郎、最低的,有什么稀罕的!也是你们几个,见过天没有!切!”
说着,转身一甩手走了。
其他几个小保姆忙跟着也议论着走了。这院子里都是当官儿的,端看谁家的官儿大。小保姆们也渐渐形成了规矩,哪个主家官儿大,哪个小保姆说话管用,大家都不由自主地巴着她。
关军长是这院里的一把手、最高职,当然了,春柳是这群小保姆的头儿。
更何况,被苗家委以重任、天天穿省电视台记者苗苗的时髦旧衣服,春柳早不是以前那个唯唯诺诺地春柳了。
春柳回到家,关军长一家人街都没有回来。今天不是星期天嘛,春柳本来也想跟着出去的,但是车子坐不下了,春柳手里也没有几个钱儿,所以,干脆没有去。
此时,看了一天田园园家的风光,春柳有些不舒服了。
狠狠地拨通了苗家的电话,张素芝果然在呢,“春柳?有什么事儿吗?”
春柳忙不由得站直了身子,笑着说:“张主任,我这里有事儿给你汇报,是田园园跟赵玉成家的事儿。”
张素芝立即坐在了沙发,“你说吧,乖孩子。”
春柳心里暖烘烘的,又有些得意,“张主任,赵玉成前几天不是提了副团了吗?这几天张罗着往我们院里搬家呢。”
“哦?”张素芝立即紧紧地捏住了电话线,“真的?他们现在跟你们一个院儿住了?”
☆、0849 要下手
0849 要下手
“嗯嗯。 今天开始搬东西了,是不知道人什么时候搬过来。我想着,也该快了。听见他们在院子里说请客呢。”
“好好好,你多盯着他们,有啥了及时给我说。”张素芝夸了春柳几句,又问:“关军长近期有没有说过赵玉成什么?只言片语的也行。”
春柳想了想,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哦,你不提,我都快忘了。是前一段,他提了副团没多久,有一天首长回来,很生气地说赵玉成又捅娄子了。而且,那天一大早,我们首长是被赵玉成的勤务兵给请走的,很晚才回家。”
张素芝激动地浑身紧绷,“捅娄子了?赵玉成又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儿了?我可真是服气了,我这边都还没有出手呢,他那边自己状况不断。哈哈哈,可真是两口子,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春柳想了半天,说,“也不知道到底是咋回事儿,后来没有听见我们首长再提了。是后院楼,也没有听见谁说啥。”
张素芝很确定地说:“肯定有事儿!要不,在关军长这人眼里,什么能算捅娄子?只怕事儿还不小。你再好好打听打听,我这边不好直接问你家首长,要不,太明显了。”
春柳忙点头,“好的。张主任,那我挂了。”
“哦,对了,春柳啊,我们家苗苗从京城回来了,又买了不少京城流行的衣服。你下个星期回老家不?不走的话过来一趟,挑几件穿。我再给你几个钱儿,给老家人寄去,都过个肥年。”
“谢谢张主任。”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