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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成却知道今天不给她来个狠的,以后还免不了这种事儿。
王慧却擦干了眼泪,娇滴滴地说:“赵玉成,我是仰慕你、喜欢你,又不是要害你,也不求你心里有我。男人有权有势,多几个女人很正常。”
“你也不必害怕我缠你,男人孩子都在,我也得给他们留着脸面。咱们一年能有那么几回,我知足了。我”
赵玉成唯恐她在扑来,也不想听她多说,猛地把王慧往旁边一推,大踏步地来到门口。
王慧知道他要开门,忙从后面一把抱住了赵玉成的腰,祈求道:“赵玉成,别开门!”
赵玉成猛地一把抓住王慧的手,另外一只手却已经拧开了锁,把门大开着,一把把王慧狠狠地推了出去。
王慧哪里是赵玉成的对手,又是“噔噔蹬”倒退三步,一屁股坐到地,疼得“嗷——”地一声,忙又捂着了嘴。
不等爬起来,赵玉成把王慧的羽绒服“唰”地扔了过来,“砰”地一声,死死地关了房门。
走廊里这么大的动静,当然惊动了人。
大家打开房门,看见王慧穿着秋衣,抱着羽绒服,酥胸半露地坐在赵玉成门口,一脸泪痕。
看人出来了,王慧忙不迭地爬了起来,抱着衣服跑回自己家去了。
推开门,狠狠地关房门,靠着门“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女人们大吃一惊,相互看了一眼,正惊疑不定,见赵玉成黑着脸,一边穿大衣一边怒气冲冲地往外走。
再联想到刚才的场景,女人们立即明镜儿一般了。
几个好事儿的女人,蹑手蹑脚地来到王慧门口,听着王慧在自己家屋里一边哭一边骂,都心领神会地议论开了。
“我的天,还有这种事儿?平时看这女人,一脸正气的样子。”
“是是,我的娘唻,这是她跑进去勾引赵团长了?”
“看样子像是。衣衫不整、梨花带雨,一看是被男人那个了。”
“不像啊,要是俩人正那个了,赵团长为啥气得脸色铁青地走了?”
“要不,是王慧没弄成事儿?被人家赵团长嫌弃了。”
“我想也是,田园园王慧年轻漂亮能挣钱,赵团长又不是瞎眼,咋可能为了王慧毁了自己!”
☆、0834 怎么办?
0834 怎么办?
“是,赵团长刚提的副团,位子还没坐稳呢,哪敢胡来乱弄?别说王慧了,给个田园园更年轻漂亮的也不敢。 男人嘛,当然还是前途重要。”
“是是。不过,郑营长可怜了。你们说,这要是郑营长知道了,会不会把王慧一枪毙了?”
“不会!最多是狠狠地打一顿,还有儿子呢。大龙没了娘,多可怜。”
“”
王慧在屋里哭了半天,估计走廊里没什么人了。洗洗脸换了衣服,下楼去市里接大龙去了。
事情没弄成,自己要是还在屋里躺一下午,非憋疯不可。
郑凤回来的时候,在楼下感觉到了不对劲儿。女人们看过来的眼神儿有同情、有鄙夷,当然了,也不乏有幸灾乐祸的样子。
郑凤不解,大踏步地了楼,看王慧不在,知道她却接大龙了,也放了心。自己洗漱完毕,开始打火做饭。军人们都有野炊的经历,做一顿饭还是绰绰有余的,是味道不怎么样罢了。
郑凤把米掏好下锅,自己这才过来门口脱衣服、换鞋。
把帽子往衣帽架挂的时候,突然听见门外走廊传来两个女人的议论声。
不是故意要偷听,而是听见她们隐隐地提到了自己的名字。军人本来耳朵灵,再加人人都对自己的名字很敏感,郑凤想不好都难。
再想想刚才在楼下,女人们怪的眼神儿,郑凤军人的直觉,知道肯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儿了。
郑凤干脆悄悄地把门缝儿拉得大了一点儿,自己躲在门后面,凝神听两个女人到底在说什么。
“王慧这是躲出去了。你想想,她没脸对着郑营长。”
“谁知道,说不定一害臊带着孩子跑了,到现在都没回来。”
“女人要是生了外心,男人做事儿还狠!郑营长人不错,咋娶了这个女人!”
“可不是,赵团长再好,也不能赶着你没看见,王慧的胸肉露那么多,我看了都脸红!”
“不要脸,活该被赵团长扔到走廊里,还有脸哭!要是我,早一头撞死了。”
“看你说的,人家还有儿子呢。娘死了,孩子咋办?你没听说没娘的孩子是根草?”
“”
郑凤在门后如五雷轰顶,高大的身子一个趔趄,差一点撞到门。
什么?她们在说什么?听话音儿,是王慧露着**跑去勾引赵玉成了?!还被众人给发现了?
猛地想到,下午在办公楼里见到赵玉成,赵玉成好像一脸气愤、看也不看自己的样子,难道事情是真的?
怎么办?!
楞了一会儿,郑凤一脚把门给踹,穿好衣服,“通通通”地下楼跑去办公楼了。
赵玉成却已经下班走了。
豆子说:“团长去市里了,说晚不回来住。你要是有急事儿,打东洲宾馆的电话。”
郑凤打发豆子出去,拿起电话给东洲宾馆打。对方却说没有这个客人。
想想时间,郑凤明白了,赵玉成这是还没有到呢。
郑凤坐下来,掏出烟,两手哆嗦着半天才点着。
看着袅袅升起的青烟,郑凤微微眯起了眼。
☆、0835 锥心之痛
0835 锥心之痛
看外面天已经黑透了,看看时间,已经8点多快9点了。估摸着赵玉成跟田园园也该回宾馆了,郑凤又打了过去。
赵玉成听服务员说有部队的电话,安慰了田园园两句,过去前台接过了电话。
“赵团长,我是郑凤。”
赵玉成握着听筒的手一顿,果然是他。
郑凤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但是赵玉成知道,此刻郑凤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赵玉成也稳住了声音,淡淡地说:“嗯,说吧,什么事儿?”
郑凤低声咳了一下,好像在平复情绪,顿了三秒钟,才开口,“赵团长,我问几个问题,你只管回答是或者不是行。”
赵玉成知道,必定是下午的事儿郑凤听说了。要不,不可能这么巴巴地找到宾馆来,当即痛快地说:“好。你问。”
郑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赵团长,下午王慧去找你了?”
“是。”赵玉成挑眉。
郑凤这男人,虽然不是很有能力,但是还是很干脆的。问起事情来,也是一针见血。
当然了,赵玉成的回答也不拖泥带水。再说了,事情是这样,自己也没有必要为王慧遮掩什么。
何况,那个女人也该吃点儿苦头。要不,一点儿不吸取教训。以后万一再搞幺蛾子,让田园园知道了,事情糟糕了。
“赵团长,王慧是我老婆,她得罪了你,我一力承当。不过,当时是什么情况,我想跟你问清楚。”郑凤的声音突然有些艰难,“她穿得很暴露?”
“是。”
“她勾引你了?”
“是。”
“你拒绝她了?没动她?”
“是。”
“把王慧扔到了走廊里?”
“是。”
“好兄弟,干得好。”
“嗯。”
说完,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同时挂了电话。
接完电话回到房间,田园园诧异,“什么事儿?突然又是住宾馆又是深夜来电的?”
“没事儿,是不想让你来回跑了。这么冷的天,想想你等车那么长时间,我心疼。”
“呦呦呦,我看看嘴巴是不是抹了蜜,这么甜?”
“尝尝才知道!”
“唔”
不说赵玉成跟田园园柔情蜜意地爱爱,且说郑凤。
挂断电话,又狠狠地抽了一根儿烟,才大踏步地回了家。
楼下有几个家属正带着孩子在玩儿,路灯下寒风吹过,不抵郑凤心里的冷。
家属们看着自己的眼神儿,依然跟下午一样,有的是同情的、有的是鄙夷的、有的是幸灾乐祸的。
郑凤如芒刺在背,没跟众人答话,大踏步地了楼。
拍拍自己发烧的脸,不听身后女人们窃窃私语的议论,甚至第一次痛恨起自己超好的听力,要不,隔了那么远,不会听见“绿帽子”这样锥心的词儿!
家里亮着灯,门虚掩着。屋里传来大龙的嘀嘀咕咕背书的声音,门缝里甚至飘出来饭菜的香味儿,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
郑凤听见王慧温柔地问:“大龙,你饿不饿,要是饿先吃。”说着说着,突然变得恶狠狠地:“谁知道你爸这个死鬼死哪儿去了,别等他!一辈子别回来才好!”
☆、0836 郑凤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