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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敢娶了。
王子腾很恼火,气恼了半晌,还是得给她收尾。
王子腾顺口问周瑞,“你家大老爷如何了?”
“听说今上派了周院判住在侯府,大老爷的院子守的紧,没人知道里面的消息。”
王子腾运气,“行啦,这事我知道了,让姑奶奶凡事小心点。”一面是自己妹妹,一面是自己侄女,这次帮了妹妹,这侄女就算是没了啊。王家和贾家下一代也就断了亲了。
“是,是。”周瑞小心退了出去。
贾琏睡到晚饭才起来,还是女儿扑到他身上弄醒他的。看着女儿可爱的笑脸,贾琏憋回去没睡够的怨念。和女儿玩了会儿,就起来洗漱吃晚饭。
“凤儿,父亲那面如何了?”一家三口这几天才得这么一次机会坐一起吃饭。
“二爷放心,老爷才吃了粥,喝了药。周院判去看过老爷了,再喝几天药,清了余毒就好。”
凤姐专心吃饭,时不时给贾琏夹点菜,帮女儿扶扶碗。
贾琏憋不住,对凤姐说:“凤儿,你猜爷大清早干什么去了?”
凤姐还真的只贾琏给贾赦守夜的,“二爷,大清早的你干了什么?我怎么一点信也没得着。”
“告诉你啊”,贾琏洋洋自得,“爷把太太送去皇觉寺啦?”
“二爷把太太送去皇觉寺啦?”凤姐的记忆里还真有关于这家寺庙的,那真是提起来,吓得女人腿软的地方,当然娘家有势力的是不会怕的。“那老爷呢?”
贾琏很满意凤姐的反应,“老爷提议的,先送去跪一个月的平安经。”
“老爷真有决断。”凤姐赶紧给贾赦赞。“那以后呢?”
“太太去过了皇觉寺就没有以后了。去了一次,再去就不能接回来了。皇觉寺也不会让接了。”
凤姐真真松了一口气。这可是孝道大过天的地方。看昨晚邢夫人的样,若不是贾赦还能说出话,他们昨晚还真讨不到好,那是真能到衙门告他们不孝忤逆的。邢夫人昨晚看自己的眼光,那是想拿自己开刀的。幸好自己灵机一动,肚子里这个,还真是自己的福星!有他,怼上老太太,邢夫人,王夫人,都不用自己出面,自有贾赦和贾琏抵挡。
邢夫人这遭被送进去了皇觉寺,使自己在这里终于有了一点儿回旋余地。
“二爷,这回是老爷先喊太太滚,要是开始老爷就给太太气得背过气去,二爷可想过该怎么办?太太那样子恨不得立时将我按不孝的罪名送去衙门的。二爷?”凤姐也不吃饭了,就眼巴巴看着贾琏,拉住贾琏的手,细声软语恳求。
贾琏看着凤姐,想想昨晚的那一幕,自己还真没什么办法。太太若是铁了心要惩治凤姐,自己越是低头求,太太得越是惩治凤姐。自己是护不住的,想到会是这样,贾琏是红了眼,“凤儿,凤儿,我,”就说不出话了。
“二爷,太太这回是老爷发话送去那寺里一个月。等接回来,太太跪了一个月经书,假如太太和以前在老爷、老太太跟前一样,老爷必会体恤她的。”
凤姐就滴下泪来,想到原着邢夫人在老太太丧事上,把凤姐挤兑的吐血,又缓缓说道:“二爷,老爷经了这遭,身体大不如前,太太又比老爷年少十几岁,我们夫妻被太太拿捏的日子在后天呢。”
贾琏就觉得凤姐的泪滴落在手背上,像火在烧灼,刺痛到心底,“凤儿,凤儿,那可怎么好?”
凤姐任眼泪滚落,“只怕到时候,太太在皇觉寺吃了一个月的苦,算起帐来我就得余生都在皇觉寺了。”
复又搂过大姐儿,“就是大姐儿,要是老爷能再多活十几年,早点嫁出去还好,不然怕也是送去皇觉寺,一了终生的命,那还是好的。若是把大姐儿说给不堪的人家,这一辈子还不知道要怎么受磋磨呢。”
贾琏就呆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丈夫的使用方法:
原则1 有事,一丈之内的都由丈夫出头。
原则2 一丈以外的事能缩短距离就缩。
原则3 面对婆婆刁难,千万别和丈夫解释辩解,那只会让问题越来越麻烦,最后变成争吵。可以哭,怎么委屈怎么哭。哭不出来掐自己,男人就是谁委屈帮谁的英雄,让丈夫去面抵抗婆婆的刁难吧。
当然,不想继续过的例外。
☆、红楼40
40
大姐儿被贾琏和凤姐惊着了,几下爬到凤姐身边,站起来就要扑凤姐。
“娘,娘”,大姐儿叫着往凤姐怀里扑,贾琏赶紧截住女儿抱在怀里,凤姐看着女儿稚嫩的小脸,眼泪再也忍不住扑簌簌地滚落,心疼地拉大姐儿的手。
“大姐儿,大姐儿,”凤姐哽咽难耐,心一横,这次索性逼贾赦和贾琏父子做到底,不然以后自己和大姐儿没的好。想到原着绣春囊引发的抄捡大观园,邢夫人可是借着王夫人的手使力,难道都没看到那香囊做工粗糙的样?还不是一样直逼到凤姐儿面前:自然是那琏儿不长进下流种子弄进来的。
贾母死后,邢夫人没了任何掣肘,极力撺掇二老爷二太太把贾母留的身后银子,用到给贾母盖阴宅,再买几顷祭田上。邢夫人自己捏着丧事银子不放,反说凤丫头果然有些不用心。无人无钱,凤姐如何操办?到那时候,再和原着一样,就是整理整理仆妇,还又恐邢夫人生气,不又是到了人累得吐血,邢夫人还是在人前说:‘里头人多,照应不过来,二奶奶是躲着受用去了!’的地步?
“二爷,二爷”,凤姐哀声,合着滚落的眼泪,焦灼着琏二的心。“老爷和二爷以为送太太过去皇觉寺,是惩治了太太昨晚的哭闹,岂不知是把太太逼成和我们母女生死之仇了?日后太太回来就是一根绳索吊在我们母女颈上。待到了那一日,太太千般手段施展出来,二爷也只能眼看着我们母女,生死尽由着太太。”
凤姐搂过大姐儿大放悲声:“大姐儿,大姐儿,你小小年岁,要知道往后,都要提心吊胆挨日子,要知道往后,太太想把你许到什么不堪的人家,就要去什么不堪的人家挨一辈子,可是后悔没能糊里糊涂跟了娘亲去了!”
一众丫鬟赶紧上来劝,贾琏想到邢夫人日后定会将今日的苦,加注到凤姐和大姐儿身上,百倍千倍加注到大姐儿身上,就后悔今日办了一件蠢事。刚才自己还高高兴兴和凤姐邀功,这那里是功劳,这是自己把妻女推到火坑边。
贾琏目赤欲裂,语无伦次,“凤姐,大姐儿,”口中只喊着妻女,却说不出什么得用的。
这边屋子里闹哄哄一片,贾赦听得先是大姐儿哭,然后是凤姐哭,再就是乱糟糟的,忙打发丫头去看,口里喝着:“把大姐儿抱过来。”
那丫头过来看贾琏抱着大姐儿,大姐儿哭着往凤姐那去,凤姐只拉着大姐儿哭,对二人施礼,二人也不搭理他,只好抬高声音说:“二爷,老爷叫把大姐儿抱过去。”就伸手来抱大姐儿。
大姐儿这时候怎么肯跟外人,一手搂着贾琏的脖子,一手拽紧凤姐儿的手。小小的人儿,看娘亲哭,爹爹无法,也感觉到事情不好,只管靠在贾琏怀里,拉紧凤姐的手。一家三口就团在一处。
那丫头无法,就回去和贾赦禀告西屋里的抱不来大姐儿,一家三口哭到一团的事。贾赦这两日正是喜欢大姐儿在兴头上,连老娘给自己下毒的悲凉,都被大姐儿的笑脸冲淡不少。立即就恼了,“琏二那混账,作甚要招惹凤丫头。”就自己要过去看。
贾赦屋里的丫鬟,哪个敢违拗他一句。赶紧给他穿家常衣服、套鞋子,贾赦腰带也不等系上,就抬脚走。秋桐秋实一边一个搀扶着他,其它小丫头赶忙拿着巾子帕子,还有伶俐的去打帘子,也有跑到西屋门前预备打帘子的了。
乌泱泱一群人就进了西屋。
贾赦就见炕桌上的饭菜还没有收拾,看样子也么米吃多少的。贾琏跪在炕里,凤姐坐在迎门的炕桌西边,大姐儿蹬着凤姐的腿,由贾琏抱着,凤姐还搂着大姐儿。地下围了一群的丫鬟在劝,“二奶奶,二奶奶,可别哭伤了身子。”
贾赦就觉得自己的心头火,突突地往外冒。这一个二个的,就都看不得他有个孙子了。
强自提气喊道:“都闹什么呢?”
屋子里的丫鬟这才发现贾赦进来,看贾赦脸色不好,呼啦啦立即跪了一地。
秋桐秋实扶了贾赦坐到炕对面的太师椅,有丫鬟立即捧上茶盅。
贾琏抱着大姐儿,大姐儿又给凤姐搂着身子握了一只手,偏大姐还舍不得松开贾琏的脖子,一时就难以起身。
贾赦那个气啊,定是琏二这不靠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