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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秀翠暗暗吸了口气,继续道,“奴婢即便再胆大,也不敢存有这样的念头,请大少爷念在奴婢坦诚的份上,饶了奴婢这一回吧,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顾以澂紧攥着拳头,若不是看在是女子的份上,怕是一拳早就落在了对方身上了。
而一旁的姚玲脸上除了惊慌,恐怕连心底那最后一丝希望也荡然无存了。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与顾以澂是那么的遥远,以前她从未这般觉得,如今,是再清楚不过了。
她想要解释,只是她却无从说起,大概从她萌生了那个念头之日起,所有的说辞便是显得有多么苍白无力。
但,总是要为自己说点什么才好。
姚玲小心翼翼的向顾以澂靠近,最后跪在他面前,一向任性霸道的姚家大小姐,何曾向谁低过头,屈服过,就连一心帮助她的姑母,也未曾如此过,偏偏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不惜放下身段和自己的自尊,费尽心思的去向对方示好。
姚玲向他解释道:“大少爷,。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你要相信我,我……我没有……”
说着,因为心虚,姚玲的声音也低了下来。毕竟是害了人,可能自己也无法做到理直气壮那一步。
顾以澂目光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睁眼说瞎话的女子,声音冰冷的说道:“没有?没有什么,是没有对笙歌的药动了手脚,还是说我冤枉了你。”说着,他指着跪在一边的秀翠,质问道,“如今连你的丫鬟都亲口承认了,怎么,你还要在这里强词夺理吗?你真当我顾以澂是好骗之人不成。”
说话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吓得姚玲话都说不稳当了。
“我……我……”
也不知是被吓得,还是因为做了亏心事害怕,眼泪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
顾以澂相信了秀翠说的话,认定是她下药害得木笙歌流产,就算她说再多也是无用,顾以澂压根就不为所动,何况这事本就是她做的,既然解释无用,如今这般,姚玲想了想,于是狠下心来,最后索性也就承认了。
她想着,兴许跟他求饶,看在顾姚两家的情面上,顾以澂也许会对她网开一面,也是说不定的事。虽然心里没有十足的把握,如此这般,也只能姑且试试了。
想及此,姚玲抹了抹眼泪,声音一时软了下来:“大少爷,姚玲知道错了,当初纯属是出于嫉妒,以至于鬼迷了心窍才做了这种荒唐之事,害得少夫人流产,事后我也是满心的愧疚。我不是故意要隐瞒此事,而是心里着实害怕……”
顾以澂冷哼了一声,打断道:“害怕?想不到堂堂的姚家大小姐竟也有害怕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你说这话不觉得可笑吗?像你这种心肠歹毒的女人,活在这世上,只怕不知道会害多少无辜之人。”当真心肠是够歹毒的。
姚玲听这般话,身子重重的跌坐在地上,仿佛脸上被人狠狠的扇了耳光,火辣辣的疼,尤其这话还是从自己喜欢的男子口中说出来的,就更别提此刻内心是有难受,就像原本抱有的希望一下子都幻灭了似的。
如果说得知木笙歌流产,姚玲还心存侥幸,甚至有些得意的话,此刻面对顾以澂说的这些决绝的话,她却有些后悔了。
她以为这么做让木笙歌痛苦了,她便有机可趁,没想到这么做的后果却是让对方更加厌恶自己。她虽然清楚顾以澂对她无意,即便如此,她也无法将心里的喜欢之情说放下就放下,听到这些伤人心的话,她才明白自己所做的这一切是有多么的可笑至极。
她坐在地上,神情呆滞,嘴角泛起了苦涩的笑容。姚玲心下想,她害得木笙歌没了孩子,想来顾以澂应该是恨透了她吧。
这时,顾以澂也不再看她,转而冲门外道:“怎么,听了那么久,也该进来了吧。”
语罢,只见门口一个身影缓缓进了屋,姚玲抬头,定睛一看,整个人当场怔住了,紧随其后的是流云和蓉淳。
姚氏目光却不看姚玲,径直的从她身边走过,做了这等不堪的事情,姚家的脸面都给丢尽了,想到这里,姚氏只觉得有些难堪。方才在外面听了二人的对话,她本想就这么回去,不理这事的,偏偏顾以澂却喊住了她。
原本在顾以澂面前还有些底气,如今真相大白,只怕她也没什么好说的,就连这最后的硬气也没了。
顾以澂看了一眼姚氏,语气冷淡道:“如今这情况,不知二娘可有什么要说的没有?”
虽然顾以澂面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说话间却让人寒意渐起。姚氏心知顾以澂这次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如今理都在人家那里,她就算有心为姚玲说清,只怕也是洗白不了害木笙歌流产的事实。
早知姚玲对顾以澂的心意会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当初她就不该帮她的忙,绝了她的念头最好。事实摆在眼前,如今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了。
第五百二十八章撒手
过了一会,姚氏才缓缓开口道:“我这个侄女不知天高地厚,做出这等错事,确实是该罚,只是顾姚两家一向交好,大少爷若是处理不当,只怕到时会伤了两家人的情面,还望大少爷能够三思而行才是。”
姚氏这话无疑是在为姚玲求情,眼下能说上话的,恐怕也只有姚氏了。
姚玲闻言,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向姚氏求救。
她抓着姚氏的衣裙,带着哭腔道:“姑母,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你一定要救救我,玲儿错了,玲儿再也不敢了,求你跟大少爷说说情,让他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保证下次绝不再犯了。”
虽说两人因为之前的事情闹得有些不大愉快,可说到底都是亲戚,姚氏即便心肠再狠,也不无法做到无动于衷。她打算再替姚玲说情,谁知,未等她开口,顾以澂却全然不顾她要说的话,打断她道:“看样子二娘这是要替她说情不成,二娘莫不是忘了之前说过的话了,怎么,需要我提醒吗?”
听罢,姚玲不明所以的看着二人,她并不清楚两人之前说了什么,不过看姚氏的脸色原本就不太好,此时更难看了,一时之间,便没了把握。
姚氏自然记得她和顾以澂说过的话,那是在她觉得木笙歌流产一事与姚玲无关的情况下,才冒然应了下来。
姚氏闷哼了一声,慢慢开口道:“大少爷无须刻意提醒,我自然记得自己之前说过的话。”说着,她再次看了一眼姚玲,扯了扯嘴角,道说,“既然我这个侄女做错了事,害得少夫人流了产,大少爷若要追究,也是合情合理,只希望大少爷能冷静想想再作决定。”
姚玲一听,心顿时凉了。姚氏说这样的话,说白了,是不插手此事了,若是这样,她的事可不就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姚氏即便有心想要护姚玲,如今事实摆在眼前,也是爱莫能助,最好是不躺这浑水,免得牵连自己。
通常,聪明的人都会这么做。
对于姚氏此举,顾以澂一点都不意外。明哲自保,倒是她这种人做得出来的。
顾以澂眉头一抬,看着姚氏道:“二娘说这些,无非是想让我看在顾姚两家人的关系上能手下留情,既是如此,二娘为何不问问你的好侄女,当初在笙歌药里做手脚的时候,怎么不念着两家人的情意。如今笙歌因为此事伤心难过,二娘却让我网开一面,试问这又是什么道理。二娘袒护自己的侄女,眼里将顾家置于何地,二娘莫要忘了自己顾家二夫人的身份。”
顾以澂一字一句的说道,说话间,丝毫不留情面。听得姚氏当场语噎,落了难堪,竟无法反驳顾以澂的话。
姚玲见自己的姑母不再替自己说情了,心知自己这次闯了大祸,怕是没救了,心里却又慌又怕。
眼下,能为她说话的便只有姚氏了,要是连她都放弃了自己,顾以澂要是为了木笙歌的事追究她的话,后果可想而知了。
姚玲再次把目光移向了姚氏,一张脸满是可伶的说道:“姑母……”
似要说什么,却被姚氏一个冷漠的眼神给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