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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笙歌听到外祖母笑意连连的说道:“将军夫人说的哪里话,顾大少爷样貌堂堂,又深得朝廷器重,我们能嫁给他做妻子,是她的福气才是。”
看着两人互相推让的话,笙歌只觉得不好意思。抬眸时,她目光无意间落在了方茹身上,对方好似注意到了她投来的目光,下意识的朝她笑着点了点头。
方茹今日身穿云雁细锦衣,梳了随云髻,略施粉黛,脸颊泛起一片红晕,少了几分少女气息,显得更端庄大气了些。大概是平日在医馆呆惯了,一下子到了这样的环境,反而有些不太适应,不时的低头喝茶,倒没怎么说话。
笙歌眉目一动,见外祖母和张氏还说着话,便起身走到方茹跟前,拉着她的手,对众人说道:“外祖母,母亲,还有舅妈,我与表嫂有些日子没见了,想着和她说说话。”
张氏脸上的笑意仍在,摆了摆手,随笙歌的心意道:“你去吧,你们姑娘家的总有些体己的话要说,我与你外祖母和舅妈在这里说说话。”
张氏这么说了,外祖母和舅妈自然没有意见的。
方茹随向众人行了礼,被笙歌拉着出去了。
笙歌带方茹去了自己的屋,院子里的红梅开满树丫,方茹看到这般场景,站在院子里细细看了一会才进了屋。
待二人坐下了后,丫鬟拾锦上了茶点,笙歌向方茹推了推面前的梅糕:“你尝尝这个梅糕,看看胃口可喜欢?”
方茹看着新鲜,便从盘里拿了一块放在口中吃了一口,许是口感不错只见又吃了一口,不一会手里的梅糕很快便吃完了。
笙歌静静地看她吃糕点,方茹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从袖口里取出手帕,轻轻擦了擦嘴角。
刚才自己的吃相倒是全被笙歌给瞧见了。
“你这梅糕做的真是不错。”方茹夸道。
笙歌眉眼带笑,说道:“喏,都是用院子里的梅花做的。”
方茹顺着她的目光瞧了去,又再看了一眼那两颗红梅,语气不无羡慕的说道:“你院子里的红梅开得可真好,看来平时没少花心思在上面。”
确实,心思花了不少。
笙歌透过窗外,看了一眼那两颗红梅后收回目光,笑了笑,说道:“这两颗红梅是我母亲生前亲自种下的,原先一直是在木家的。”
方茹听了,眼神瞬时露出惊讶来,心中疑惑,拿眼指了指院子里的红梅,问道:“听你这么说,这两颗红梅应该有好些年头了,怎么就到了大都呢?”
这事听上去有些不可思议,似乎是不可能的事。
看她反应,笙歌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当初要是知道顾以澂私下里把清瑾院的红梅拔了,她肯定是要拦的。思绪打住,她慢慢说道:“当初大少爷将两颗红梅运到府上来,我并不知情,看着两颗红梅就这么拔出来,我以为这下肯定是种不活了,还为此和他大吵了一架,却没想大少爷原来早做了准备,把大都最好的花匠师傅请到了府里,我那时是不知道的……”
说到这里,笙歌觉得自己当时未免太冲动了些,要是他有十足的把握,也许不会和他说那些气话。好在,他并未跟自己计较,现在想来,还多亏了他,要不然母亲留下的红梅也不能时时刻刻放在身边。
方茹却听的怔住了,过了片刻,脸上不无羡慕道:“看来顾家大少爷对你真是不错,堂堂朝廷的重臣,为了做这样有失身份的事情,还不惜被你误会,可见他对你的情意是有多深。”说着,她握着笙歌的手,轻拍道,“笙歌,你当真是嫁了一位不错的良人。”
其实,不用方茹说,顾以澂对她怎么样,笙歌心里也是再清楚不过,说实话,他对自己确实是很用心,她有时候想,亲人也不过如此。
念及此,笙歌转念一想,看着方茹,说道:“别光顾着说我了,说说你吧。”她眼睛一亮,问道,“对了,你们成亲也有些日子了,我那个表哥对你样,有没有欺负你?”
说起苏景昊,方茹脸瞬时微红了起来,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声音轻道:“好好的,怎么说到我身上来了,你就不要拿我打趣了。”
没想到每天面对就诊的病人应对自如的方茹,提到了苏景昊,竟也有害羞的一面。
笙歌笑道:“你不要见怪,我没有别的意思,表哥平日里帮着舅舅打理生意上的事,我是怕他一忙起来把你给冷落了。”
在生意上,苏景昊是个能手,但对于女人,笙歌觉得不擅长的。
方茹听了,摇头说:“不不不,景昊她对我很好,并没有欺负我,还有苏家的长辈,也是如此。”
第四百九十一章打哪
苏家的人对她都是极好的,尤其王氏,更是把她当作女儿般看待。
想起昨个王氏和她说的事,方茹眼眸一时微沉了下来,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觉得心中有愧。
她抬头看向笙歌,脸上露出羡慕的神情,说道:“你如今有了身孕,想必你的婆婆往后免不了要操心了。”
笙歌没作细想,干脆的答道:“自打母亲知道我有了身孕后,平日的日常饮食,都是亲自再三交代的,比以前倒是更为上心。”
虽然有些不大习惯,没办法,总不能拂了长辈的一片好意。
方茹笑了笑,说:“那不是很好吗?我看你将军夫人也是真心喜欢你的。如今你又有了身孕,可不让人羡慕来着。”
听上去倒没什么问题,笙歌却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正想着,方茹叹了叹气,又再次出声,幽幽的说道:“如果我能怀上孩子,就好了。”
说完,忽然又意识到了什么,忙解释说:“你别误会,我不是嫉妒你有了身孕,我只是觉得自己不争气,没能为苏家添个孩子。”
方茹给笙歌的感觉一直都是大家闺秀,心肠又极好,今日瞧着她微有些失落的模样,让笙歌不免有些惊讶。
转念一想,忽然便明白了过来,笙歌没想到自己有喜一事反倒无形之中给了方茹压力,苏景昊是苏家的长子,又是舅舅膝下唯一的儿子,莫说是外祖母了,连舅妈估计也是抱孙心切的。
想到这,笙歌想了想,问:“是不是舅妈说你什么了?”
印象中,王氏待人和善,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况且她对方茹也是满心的喜欢,当初苏景昊的这门亲事,她是起了关键的作用的。
听到笙歌这么问,心知她是误会了,忙摇头否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自己的想法,母亲知道后还安慰我……”顿了顿,她想起了苏景昊和她说的话,于是一扫脸上的难受,继续说,“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孩子的事不是我想就能有的,顺其自然吧。”
笙歌听了,眸光一顿,既然点头说道:“你能这么想,自然是最好,外祖母和舅妈都没有说什么,孩子的事,你也不要心急,以你和表哥的感情,总会有的。”
听完笙歌说完这些话,方茹心里好受多了,也不再多想了。握着笙歌的手,语气带了几分真诚的谢意,道:“你总是这般善解人意,难怪顾家大少爷真心待你,方才你拉我出来,还没跟你道谢呢。”
闻言,笙歌一时惊讶,她看方茹不自在的神情,便找了个借口把她从那种场合上带出来,没想到自己的这般心思却被对方瞧了出来,她唇角浮现出一抹淡笑,问道:“不知表嫂是如何看出来的?”
还用说吗?那种场合下,长辈们都在,实在不宜离席。
方茹也不犹豫,答道:“若是单单找我说话,不在于刚才那一时,况且祖母和母亲今日是特地来看你的,就这么离开,委实不大好。”
方茹之前也细想过这个问题,唯有这样的解释才说的通。
看来,方茹倒也不是一个只顾看病救人的女子。
话说到这份上了,笙歌索性就点头认道:“原来如此,既然被表嫂你看出来了,我就不瞒你了,确实是这样。看你当时不怎么说话,想是不太习惯那样的场合,其实我也是。”
她之所以会这么说,多半是性格所致。
未出嫁之前,她独来独往惯了,便不爱与人打交道,平时没事的时候,喜欢一个人待在屋子里。日子久了,慢慢也就成了一种习惯。
所以对于人情往故,她貌似是不擅长的,偏偏她嫁的人家又在大都很有名望。人情这种东西,自然是少不了的。
“母亲走的早,后来父亲又娶了亲,渐渐便养成了有点孤僻的性格,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大部分时间喜欢一个人待着。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