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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歌知道他是真的生气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也是不想她受委屈。
她本不想让他看到她与陈氏母女不和的一面,哪知还是让他看到了,她只是不想他担心罢了。
笙歌想了想,说:“木嘉婉说的话还伤不了我,否则的话这些年我怕是已经被伤的千疮百孔了。她就是嘴上得便宜罢了,还不能把我怎么样,这些年我早就习惯了,所以你不要觉得我会因为她的话而难受什么的。”
顾以澂却道:“我倒不如夫人这般大度,我甚至连便宜都不想让她得,我的夫人还轮不到被别人来说。”
笙歌听得一时愣住了。
顾以澂本就不是个小气的人,为了她,却甘愿为她出头,不知怎的,眼眶里有些湿润。
笙歌别过头,努力将眼泪抑制回去,不准自己哭出来。
她可不是爱哭的女子。
这多年来,她确实也不轻易在人前掉眼泪,因为她告诉自己要做个坚强的女子,即便母亲不在这个世上了,她也会好好照顾好自己这样在天上的母亲才能够安息。
笙歌缓了缓思绪,和顾以澂说道:“好了,不说这事了,我们去看父亲吧。”
比起去看父亲,她倒不甚去在意木嘉婉刚才的行为,她和齐志昊之间究竟如何,也不是她要去关心的,木嘉婉的无理取闹也不是一天两天的。至于齐志昊,既然选择走这条路,好不好走,也是他当初的选择,冷暖自知吧。
木清礼和木致远在书房里说话无非是询问木致远这次去大都得境况,以及他的学业。
当初木清礼家境本不是很好,木家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是通过努力得来的,木清礼也一样木致远有一天能够光耀门楣。所以,他对木致远期望很高,希望他将来有一天可以学有所成,不辜负家人的期望。
所以不管木清礼再忙,也会抽空关心一下木致远的学业,木家就这么个儿子,以后还要靠木致远接守。
父亲的用意,笙歌自然是了然于心的。
原本在说话的两人,见笙歌带着顾以澂过来了,便停止了说话。
木致远先一步向他们招呼道:“长姐,姐夫。”
笙歌和顾以澂分别对他点头示意了一下,算是彼此都打了招呼。
木清礼看着女儿,抬手让她和顾以澂坐下说话。
“听下人说你一来府上便去了母亲那里,我还以为你们许久不见,难免要说上好一会的话呢。”
笙歌回道:“女儿和父亲也是很久都没有见了。”
第四百七十七章讨教
木清礼听了,不免心中一动,看着女儿的神情竟是满满的柔光。
笙歌坐下后看了一眼木致远,问道:“早知道你和父亲在说事情,我们就晚些过来了。”
笙歌心想,她和顾以澂的到来,似乎打扰到了两人说话。
木致远却并不这么认为,他回道:“父亲在询问我在青山书院的情况。”说着,便望了一眼父亲,凑到笙歌跟前继续说,“想是怕我荒废了学业,故才一番叮嘱,不过长姐一来,父亲心里自然是高兴的,长姐和姐夫应该早点过来才是。”
笙歌听了,笑了笑说:“父亲关心你学业,是对是你寄予厚望的。”说着,目光转向了神情温和的木清礼,“他在青山书院一直用功读书在,并没有荒废了学业,这一点父亲大可以放心。”
父亲之前嘱咐她要好生照顾好这个弟弟,笙歌不光是在日常起居上关心,连学业,也是时刻留意的。而且顾以澂和青山书院的人关系不错,打听木致远在书院的情况,也不是一件难事。
木清礼听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说,拿眼指着木致远说道:“你都这么说了,我想也没有要问下去的必要了。”
木致远从小就听笙歌的话,旁人说的话兴许不管用,但每次只要笙歌开口,他肯定会听的。木清礼也是奇了怪了,明明他和嘉婉才是亲姐妹,偏偏更愿意亲近笙歌。
不过,这样也好,木清礼倒愿意看到姐弟相处融洽,一时间嘴角浮现出笑意来,不过下一秒几声轻咳声传入了笙歌耳中。
笙歌眉头微皱了皱,当场问道:“父亲近来是否身子不适,有没有请大夫过来看看?”
好好的,父亲怎么会咳嗽,想到这,笙歌心中不禁生疑,这陈氏究竟是如何照顾父亲的,还是说平日里对父亲的照顾并没有上心。
木清礼止了咳,摆手道:“小毛病而已,你不用担心,已经请了薛大夫过来看过了,开了些止咳的药。”
薛大夫的医术,笙歌是清楚的,既然请了他过来开了药,想来问题不大。
只是笙歌还是不免有些担心,她说:“眼下天气还没有转暖,依然冷着在,父亲平日里可要多注意身子才是。”
看到笙歌关心他,木清礼神情微动,既而点了点头。
笙歌又对木致远说道:“这些天父亲服用的止咳药,你要盯紧下人,按时熬好给父亲服用,别误了服用的时间。”
木致远答道:“长姐请放心,父亲的药,我会叮嘱他们的。”
笙歌点了点头,木致远年纪看着不大,做事还是挺让人放心的。
顾以澂扫了一眼屋子,目光无意间落在了书房的棋盘上面,木致远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下意识想到了什么事,于是说道:“听长姐说姐夫的棋艺甚好。”
木清礼有时候在书房看书看乏了,会自个摆上一局。
顾以瀓闻言,便朝旁边的笙歌看了一眼。
笙歌眸光闪了闪,这才想起自己是什么时候告诉木致远的。有一次木致远来顾家看她,她正好在屋里研究棋谱,当时随口说起了她与顾以瀓下棋的事情,谁知,她这个弟弟刚开始还不信她的棋艺不如顾以瀓,直到拾锦和素织都作证,他才相信。
也难怪,在木致远心里一直就很崇拜她这个长姐,认为她样样都好,棋艺自然也是精通的。
顾以澂听到木致远夸他棋艺好,他摆手道:“略懂一二罢了。”
笙歌知道他是谦虚之话,顾以瀓的棋艺如何,与他对弈多次,她最清楚不过。
相比于顾以瀓的说辞,木致远更倾向于从长姐那里听到的,他眼前一亮,趁机建议道:“父亲没事的时候也喜欢下下棋,不如姐夫和父亲对弈一局怎么样?”
笙歌一听,手当即顿了一下,抬头朝顾以瀓看去,对方倒是面色如常,并未有任何异样。她当然明白木致远此举的用意,无非是想接着下棋的机会,拉近父亲和顾以瀓的关系,两人天生就不是那种自来熟的人,平时见面又不多,况且顾以瀓的官位又在父亲之上,笙歌甚至能感觉到今日的父亲跟平日里比起来,显得有些拘谨。
毕竟是自己的岳父,顾以瀓看向木清礼,主动开口道:“我原不知岳父大人对棋艺也颇有研究,如此的话,不知我可有机会向您讨教一下?”
顾以瀓特地用了敬称,表示对他的尊敬之意。
此话一出,木清礼也稍微放松了一些,看上去反倒不那么拘谨了,点点头,说:“讨教不敢当,说不定我还得向你请教呢。”
说完,木致远已经将棋盘摆好了,趁机对她吐了吐舌头。
笙歌心想,木致远何时变得这般会看人眼色了。
很快,木清礼便和顾以瀓下起了棋,木致远在一旁看着。
笙歌见二人专注的下棋,木致远又一副观棋不语的样子,觉得这里也没她什么事了,想了想,便轻步出去了。
拾锦轻声道:“大小姐,你不看老爷和姑爷他们下棋吗?”
棋才刚开始,大小姐就这么离开了,难道就不好奇最后是谁赢了吗。
笙歌对输赢其实并不在意,而且他两也是相互切磋,再者说了,两人的棋艺,她心里早已有个衡量,既然都已经知道的答案,再待下去求个结果,意义不大,坐了许久,倒不如出来透透气,走走也好。
笙歌摆摆手道:“不了。”末了,又对两个丫鬟说,“陪我去清谨苑看看,这么长时间没回来了,也不知道屋里可是落满了灰尘?”
清谨苑不光是她从小到大住惯了的地方,那里也有母亲的回忆,笙歌是个念旧的人,对原来住过的地方多少有些不舍。
临走之前,她虽吩咐了府里的小丫头菱衣过来清扫,也不知真的一如既往照做了,笙歌心中还是有些不放心,这跟她的性格有关。
拾锦便道:“小姐既然想回去看看,奴婢和素织陪你一起去看看。”
素织也跟着回道:“有没有变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