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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听说少夫人要亲自交代少爷,心下一喜,如此的话,两个人便有了接触的机会,这样最好不过了。
他应道:“少夫人的话,回去之后奴才一定转达给大少爷。少夫人慢慢想,不急的。”
他也不清楚大少爷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吩咐,之前翰宣院里的一个丫鬟私下里向姚大小姐透露大少爷的喜好,后来这事被大少爷知道了,便将那个丫鬟赶出了府,任凭那个奴婢在府外哭着跪了一整天,大少爷丝毫不为所动。这种事情,少爷不是一直最忌讳的吗?怎么自个竟主动了起,还吩咐他过来找少夫人索要清单,怎么看,大少爷也不像做这种事情的人。
流云思前想后,最终把他的主子这种反常的行为归咎到少夫人身上,好像自打少夫人来了之后,少爷就渐渐地变得不一样了。
流云离开后,笙歌吩咐拾锦研墨,素织准备纸张,她得好好琢磨一下该写些什么为好,以顾以澂的聪明,可不能叫他看出了破绽来,免得认为自己是在应付他。
笙歌心想,倒不如趁这个机会好好问问清楚,毕竟这个人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多了解一些未必就是什么坏事。心中细细地想了一会之后,便开始动笔。
过了片刻的功夫,不知不觉间竟写了满满的一张纸的问题出来,连她自己看了都不由的惊讶了一番,没想到自己居然写了这么多。
拾锦低头一看,原先她还在担心大小姐一味的排斥姑爷,该如何是好,看到这满满的一张纸的问题,眼下倒也放下了心。她嘴角带着笑意说:“大小姐这些问题可够姑爷回答好一会的。”言外之意是在说她的问题不少。
素织听了后,也抿嘴笑了起来。
笙歌看了看那些问题,随口问素织:“对了,之前你打听顾以澂的事,可打听出什么头绪来?”
素织微愣了一下,大小姐不是对姑爷的事情不感兴趣的吗,好好的怎么突然又问了起,她顾不得多想,回道:“回小姐,有件事奴婢觉得十分奇怪,说到姑爷和大夫人的事上,府里的下人一个个言辞闪烁,闭口不言的,都避讳提这件事。奴婢本想再多打听一点,那个时候姑爷正好出现……”
笙歌眉心一动,隐隐约约有种不好的感觉,忙问道:“他可曾说了什么重话,或者当场冲你发火了?”
素织摇了摇头,回道:“姑爷一句话也没说,不过当时的样子好吓人……”说着,素织捂着胸口,一想到姑爷出现在她身后,脸色严肃的样子,看上去似乎很生气,素织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当时那模样真真的把她吓坏了,好在都过去了。
笙歌叹了叹气,看来这件事远比她想的要严重的多。
她对素织嘱咐道:“我知道你本意是为了我好,但你要明白一点,大夫人一事是他心里的一根刺,幸好这次他没有追究,否则即便我有心想要护你,若是他不给情面的话,怕也是爱莫能助。这方面拾锦比你稳重多了,你可得好好跟她好好学学。”
听了其中的厉害关系,素织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这次是多么的庆幸,如果不是大小姐出面的话,说不定比上次挨板子要严重的多。她点头答道:“小姐说得是,这次是奴婢鲁莽了,考虑不周,以后凡事我会跟拾锦姐商量的。”
笙歌看了看时辰,快到晌午了,想着这会顾以澂应该下了早朝,说不定人已经回来了。
这些问题既然是她写的,还是她亲自拿给他比较妥当,省的他看问题后反悔,为难了她的丫鬟。
拾锦见她起身出门,问她:“大小姐可是要去姑爷那,要不要换一身衣裳?先前府里的冯妈妈帮你做的衣裳,你可都还没穿过呢,要不奴婢帮你找来,看看是否有你中意的?”
拾锦这么一说,她倒想起来了,确有这回事。那是冯妈妈看她即将要嫁入将军府,有意巴结,便将新采购的布料先送过来给她做衣裳之用。拾锦不说的话,她都快忘记了。不过那些衣裳与她平日里穿的较为华丽了些,她低头看了看身上这件月白色纱裙,并未觉得有不妥之处。
她明白拾锦是什么用意,但是她可不想做这些来讨好顾以澂,于是她摆了摆手,淡淡道:“不用了,就身上这件吧。”
拾锦闻言微有些失望,大小姐即便不在意这些表面的东西,但不得不承认,有时候细节还是很重要的。人还没从中缓过神来,笙歌已经出了屋子。
素织轻拍了拍,不解的说道:“好歹在大小姐身边待了多年,她喜欢穿偏素雅些的衣裳,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今日是怎么了……”还好大小姐没生气。
听罢,拾锦郁闷的点了一下她的额头,解释道:“你忘了,难得大小姐去见姑爷,古人云女为悦己者容,我只是想着如果小姐精心打扮一番,会不会好点?”
素织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大小姐有一张绝世的容颜不假,但若是稍稍花些心思打扮一下,可谓明艳动人,说不定姑爷见了,眼前一亮呢。183
第一百五十九章姚玲
笙歌去找顾以澂的时候,远远的瞧见府上来了一位妙龄女子,身上穿的衣服十分的华丽,蓉淳毕恭毕敬的陪笑在一旁,与她说话,不时点头应答,样子十分恭顺。
看到这般场景,笙歌心中在想平日里蓉淳仗着有姚氏撑腰,便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难得今日对人笑脸相迎。不禁对这位女子生出了几分疑惑。
笙歌又仔细看了一眼那名女子,瞧着她这一身的贵气,以及她身后跟随的两个丫鬟,穿着也似不普通的丫鬟,想来应该是哪个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不过见蓉淳对她恭敬的态度,只怕不是一般寻常人家的小姐。
笙歌正想着这是谁家的女儿时,她们的谈话却传到了她的耳里。
“前些日子我让人送来的信,姑母看了后怎么个说法?”问话的正是走在前头的那名女子。
此女姓姚,单名一个玲字,是姚氏一母同胞的弟弟之女,姚家就这么一个独女,自小集宠爱于一身。只要她想要的东西,她那对父母便是想尽法子替她达成,偏偏在顾以澂的事上,却栽了一个重重的跟头。奈何天生养就的习惯,越是得不到越是不肯罢休。
笙歌一听这称呼,心下便明白了过来,看样子应该是姚氏娘家那边过来的人。
本来听墙角这种事,对于她这种读了多年的圣贤书的人来说,是十分羞愧的事情,她正要迈步离开,那名女子却说到她身上来了。
“听说那位木家大小姐长得一副倾国倾城的容貌,哼,像她们这种狐媚胚子最会耍心机勾引人了,也不知道大少爷有没有受她们表面的影响?”说话间,姚玲有些不确定。
话听到这里,笙歌心中一紧,眼前的女子看上去大家闺秀的模样,言语间却难听入耳。见都没有见过她本人,就在背后对人说长道短,难道长得好看的人,在她们眼里都是会勾引人的狐媚胚子吗?说出这样的话来,会不会太武断了些。
本来她还不屑听她们的谈话,眼下她心里甚为恼火,她倒要继续听听自己怎么就成了勾引男人的狐媚胚子了。
蓉淳趁机安慰道:“姚小姐莫担心,大少爷可不是这种随便就被人影响的人。您恐怕还不知道吧,成亲当晚,我们这位少夫人可是独自守了一夜的空房,大少爷进都没进门看她一眼。这件事当时在府上已经传遍了,您要是不信,大可以随便找一人来问问。”
笙歌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觉得脊背一阵阵发麻。大婚当晚,新郎让新娘独守空房,在当下这样一个思想守旧的年代是多么不耻的事情,然而令她更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她觉得最羞愧的时候,别人却把这件事当做笑话一样私下谈论、津津乐道。人心之复杂,是她想都不敢去想的。
听到这样的解释,姚玲方才还堵心,此刻脸上很是得意:“新婚当夜,新娘独守空房,这听上去倒是新鲜和有趣。我就说嘛,以貌取人,顾大少爷怎会同一般男子一样庸俗。以为凭一副好皮囊,就想坐稳顾家少夫人的位置,未免太异想天开了。”
“但是……”蓉淳忽然间想起了什么事来,她说道,“最近大少爷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她将那些事简单向姚小姐列举了一下,“……这些事貌似都跟少夫人有关,大少爷的为人自然不用怀疑,可眼下也不能不防备。谁知道长此以往,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