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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脸上无光吗?
而且,她的主子便是活生生的例子摆着在。
说到做妾这事上,这才是最可气的地方,姚氏气的脸色铁青,她自己可不就是给顾家做了妾,要不是张心慧这个女人,自己至于到现在还是个妾室,顾家这个二夫人如今是做实了。
姚家虽不是什么显赫的家族,但好歹在大都也算得上是有一定声望的人家。何况姚家已经有她一个了,无论如何,她的侄女就算再不济,也不能沦落到给人家做妾的份上,这是她万不能忍受的。姚家,丢不起这样的人。
她皱了皱眉,冷哼道:“做妾,我的侄女还没有不济到给人家做妾的地步,我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蓉淳听后,想了想,便问道:“二夫人的意思,可是要劝姚小姐打消嫁给大少爷的念头?”
如果不做妾室,那便只有另选他人了,毕竟大少爷已经娶了正室。
姚氏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道:“以玲儿的脾气,若是能劝说得了,她也不会到现在还一颗心放在大少爷身上。哼,娶了亲又如何,能不能坐稳住这个少夫人的位置还有得一说。”
蓉淳却心中一惊,半晌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二夫人的意思,是想把少夫人赶出顾家?但眼下大少爷对少夫人的态度好像转变了不少,奴婢担心大少爷那边万一心存了维护,可就不好办了。”
姚氏若有所思起来,蓉淳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的,最近她也听了不少关于大少爷做的事情,件件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对木笙歌一会冷,一会热的,也不知这个大少爷究竟打的什么主意。但是不管怎么样,只要有张氏在,这事便还有转圜的余地,毕竟人嫁进顾家,是张氏当初一手安排的。
想到这里,她嘴角忽然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慢慢说道:“未必,人既然是大夫人一眼相中,亲自挑选的,那我们便从她入手,以大少爷对她的怨恨,也并不是没有办法的。”
她一心想把自己的侄女嫁到顾家,除了为了姚家之外,其实她是存有私心,有自己的打算的。以她在顾家的地位,左右不过是个妾室,而张氏,单单凭着顾家大夫人的身份,便处处压着她。如果玲儿能嫁给大少爷,成了少夫人,那情况就不一样了。说不定还能帮着激化两人的矛盾,如此,岂不正合她的意。
眼下大少爷与张氏关系不好,但没到剑拔弩张的地步,若是能让两人的关系闹得更僵,在玲儿的事上,她需得多花些心思才是。
蓉淳看她似乎很有把握的样子,犹豫道:“先不说大少爷那边,奴婢看少夫人平日里行事谨言慎行的,怕是不容易对付。”
姚氏不屑的说道:“一个小小太守的千金,能翻起什么大浪来,上次的事,她还不是乖乖替那个丫鬟跪地揽错。除了长得不错,我真没看出哪里与众不同了。兴许大少爷只是一时被她吸引罢了,等时间久了,自然就会厌烦。等到那时,还愁找不到机会。少夫人这个位置最后非玲儿的莫属,姑且就让那个木笙歌得意一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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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等候
不出几日,木笙歌便将香包绣好了。
素织将藏蓝色的香包拿在手上,爱不释手,细细打量一番后,啧啧称赞道:“大小姐的手真巧,一针一线绣工精细,这上面的红梅绣得跟真的一样,好看极了,姑爷见了准喜欢。”
拾锦笑了笑,也跟着说道:“小姐的绣艺如何,我们这些身边的人自然是清楚的,只是大小姐自个比较低调,不爱说出来罢了。”
笙歌摇了摇头,说道:“炫耀这个做什么?”
她心想,这丫头说的是什么话,她又不是木嘉婉,喜欢在人前卖弄。
拾锦看她似乎并没有明白过来,便解释起来:“奴婢的意思是想说有些事得让姑爷知道。”
笙歌心下微动,低眉静想了一会,才明白拾锦是话里有话。她一个太守家的小姐,能嫁进顾家,在别人眼里无疑是她高攀上了一门好亲事。轮到她自己,除了说她生就一副好皮囊,再无其他可以拿来为人称赞的。想必拾锦说的应该是这个意思。
她淡淡的说道:“我的事,让他知道做什么。他这个人的心思极深沉,被他看穿了,总归不好。”
素织听这话,想起了之前在木府,姑爷让人打听大小姐的事情,想了一会,心下暗自做了个决定。
她将香包放好,便借口离开了屋子,也没说去哪里。
笙歌见这丫头突然离开,一时不解,问身旁的拾锦:“最近素织没遇到什么事吧?”
拾锦摇了摇头,回道:“奴婢和素织每日伺候大小姐,并未觉得她有什么异常。奴婢不大明白小姐您指的是什么?”
没有就好,可能因为之前姚氏的事,自己过于敏感了些,她笑了笑,道:“我就是随口一问罢了,你不用想太多。”
笙歌这么说了,拾锦却并不这样认为,她在大小姐身边服侍多年,她了解大小姐的性子,如果心里没有疑虑,不会突然问起的。
她语气温和说道:“大小姐多虑了,经过上次一事之后,二夫人那边的人似乎安分了许多,私下里也没有再刻意为难。”
笙歌听罢,暗自心道,果然拾锦这丫头是心细的。
她稍稍放宽了心,低头看了一眼那个香包,寻思下午的时候让人给他送过去……
和拾锦有的没的说了一上午的话,眼见素织出去了好半天也没回来,笙歌本打算让拾锦去看看,想一想便作罢了。说不定那丫头在哪贪玩,一时忘了回来。万一没什么事,倒显得自己大惊小怪了。
她简单吃了午饭,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在屋里看了一会书,不知不觉竟有了几分困意。她便起身去了里间休息去了,拾锦则守在屋里寸步不离,怕有人过来扰了大小姐。
这一觉,笙歌似乎睡了许久,等到她醒来时,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
她唤了一声拾锦,只见拾锦神色慌张的跑了过来。
笙歌觉得这丫头有些不太对劲,便问道:“怎么了你?”
拾锦是她身边做事最稳重的丫头,这会却不淡定了。
拾锦用眼神指了指外面,低声回道:“大小姐,姑爷来了,在外面已等候多时了。”
笙歌一惊,心想他来做这里什么。该不会为了香包来的吧。
她看了看时辰,天色已近傍晚,自己睡的真不是一般的久。可能这几天为尽早绣完熬了夜,以至困意十分。
“既然如此。你怎么不叫醒我?”她问道。
拾锦颇似为难的样子:“是姑爷,他不让奴婢去叫醒您,说是让您好好休息。还有……”
笙歌见她说话吞吞吐吐起来,意识到顾以澂还在外面坐着,说话的声音也不大:“你今日是怎么了,说话为何支支吾吾的,是不是有事?”
拾锦点了点头,凑到她耳边回道:“姑爷是和素织一道过来的,这丫头回来后在一旁不言不语的,看她神色不对,碍于姑爷在场,奴婢又不好直问。小姐,您说素织她会不会……”
说话间,笙歌递给了她一个眼神:“不会的。”
说是这么说,可她心里也不大确定。今日顾以澂无故到她这里来,还和素织一道。何况这丫头出去了大半天,她心疑会不会真像拾锦担心的那样。
拾锦看她不语,问她:“姑爷还在外面等着,要不奴婢服侍您梳洗更衣?”
笙歌点点头。
过了片刻,笙歌才从里屋出来,顾以澂则神情微松,将香包拿在手里静静打量,而一旁的素织却面色凝重,头也不敢抬起,这般场景,看上去真像是做错了什么事一样。
不知为何,她心里一时感觉不大好,想也不想的走到他跟前。
“我竟不知大少爷过来是来讨要香包的。”她淡淡的说道。
顾以澂微抬起头,看了看她,淡笑道:“醒了。”末了又随口说了一句,“香包绣得不错,夫人之前当真过谦了。”
这是在夸她吗?
笙歌看了一下他旁边的茶点,想到自己午睡的事情,脸不由的微红了起来。
很快,她告诉自己不能在他面前失了态,便故作淡定的说道:“大少爷过奖了,难得绣艺能入得了你的眼,不知大少爷可还有事?”既然香包已拿到手了,却为何迟迟不走,她下意识看了看素织,难道真跟这个丫头有关。
这时,顾以澂收起了笑意,用眼神指着素织,不紧不慢的说道:“其实倒不是真的为香包而来的,具体因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