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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事情做,就想到这里等你嘛!”萧明玉撇撇嘴道。
“我知道,整日让你待在府上是有些无聊,但是你信我,这样的日子不会太久的。”桓煜拉着萧明玉一边往门内走一边道。
“你说过的,我一直都信你的,所以我一直都在等你。”萧明玉道。
“就知道我的明玉最好。”桓煜侧过身用食指轻刮下萧明玉鼻子,然后双手扶了萧明玉双肩,看着萧明玉很认真道:“明玉,如果我父皇想见你,你肯不肯见?”
“啊?你父皇?那不就是。。。皇上!”萧明玉张着嘴,对于桓煜突然而来的话有些错愕。
“对,就是皇上,你愿意见么?”桓煜道。
“倒不是不愿意,只是。。。”萧明玉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只是什么?”桓煜道。
“我听说,皇上很凶的。”萧明玉声音低低的,总算把心里忌惮的说了出来。
“你听谁说的我父皇很凶的?”桓煜被萧明玉这话逗的一乐,他这一天都听了些什么进小脑袋瓜里。
“雪竹说的,说皇上可凶了,每次她偷跑都要被训。”萧明玉咕哝道。
“那疯丫头说的话也能信?”桓煜有些哭笑不得的将萧明玉拉进了些,本想将人抱怀里,可是这里是外庭,人来人往总是影响不好,他不介意,萧明玉肯定介意的,所以只好放弃:“我父皇是个很慈祥的老人,他的凶只是在朝堂之上,私下的,不会凶的。”
“可是雪竹说宫里很多规矩的,我什么都不懂,见了皇上,失礼怎么办?”萧明玉还是担心道。
“这个你不用担心,有我在,你跟着我就好,你都承认是我妻子了,所以。。。”桓煜凑近萧明玉耳边,却未将话说完。
“所以什么?”萧明玉侧了下脸看向桓煜,正好与桓煜明亮的双眼对上,心跳跟着漏了一拍,耳朵也有些热,大白天如此近距离看桓煜的脸,竟比往日所见还要好看。
“丑媳妇早晚也得见公婆的啊!”桓煜说完吃吃笑出声,萧明玉微红的耳根他是看的清楚,再次感叹捡到个如此干净的活宝。
“我。。。我不知道。。。你做主好了!”方才还好,被桓煜这一笑,萧明玉本来微红的耳根顿时蔓延到了整个脸颊,一推桓煜,就转身跑了,桓煜自然是赶紧追了上去。
第119章 一百一十九
人呢,有时候一个人觉得自己不顺,那可能就是非常不顺,而且这不顺会一直下去,就算这个人已经崩溃,这不顺可能也不会停止,而桓卿现在好像就正是这么一个不顺的人。
桓卿算计桓战不止一次,可是每次都被他莫名其妙的化解,到后来终于桓战让他算计倒台了,这才发现原来一直以来都立错了对手,真正的对手却是原来最看不上眼的,这一时之间要调转矛头自然就有些慌乱,别的不说,就说桓煜对桓卿可谓是了解甚深,而桓卿对桓煜却是知之甚少,都不知桓煜手上到底有多少力量,该从何处着手去对付桓煜。
每每想到桓煜这个名不见经传的突然冒出头来,而他自己却毫无防备,桓卿就头疼,第一次知道桓煜有御赐金牌时,只当他是站在桓战那边的,却不想原来他才是真正下棋的人,真的是棋差一招落子难续啊。
然而够桓卿烦躁的显然不会就是如此而已,人一旦不顺,这大事小事就会一桩接一桩前来,这边桓卿正下棋下的烦躁丢了棋子想出去院中散心,那边就有消息传来说刑部侍郎典中常出事,被人举报为保家弟,滥用私刑,逼人承担罪责,还人证物证齐全,抵赖不得。
消息一入桓卿之耳,桓卿还算淡然,想着不过是手底下一枚棋子,没了就没了,是他自己不中用,可是谁知第二日的消息就让他不那般淡然了,那典中常有病乱投医,入了大狱乱招供,就连当初徐平强抢周家土地之事也供了出来,却原来徐平强占人家地是不假,这案子是没什么问题,只是这主谋却不是当时的大理寺卿王群,而是二皇子桓卿,且徐平之所以自尽,是因为桓卿挟持了他的家人。
人总是最会捕风捉影,一个典中常出事,说是桓卿有罪,没有凭证,桓臧自然是不会信,可是自典中常之后,却是接二连三类似之事发生,几乎每件事情都会出现一些与桓卿相关的东西,就算这桓臧再是肯信他,到了这里也没法完全相信了。
转眼距离开始重建祭天台已经一个月差不多过去,桓煜那边是没什么动作,桓卿这边却是焦头烂额,当真头疼,中间桓臧也传过他几次入宫,多是让他言行多多注意一些,勿叫人诟病,这言下之意就是虽然桓臧是相信他不会做这些事,但是无风不起浪,总是桓卿自己行为不检点才惹出这许多事来,这让桓卿心里是更加气愤,可是又无可奈何,这些事情出现的都毫无征兆,虽然他心里明白是桓煜所为,可是却一点证据也拿不到,派人去盯桓煜,桓煜每日却除了上朝和去看祭天台修建情况,就哪也不去,让他真是想动刀子都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桓卿那边不顺,桓煜那边却如静风史航,非常平顺,一个半月时间还未到,那祭天台的重建事宜就已经完成,祭天台坍塌过一次,所以此事就各位受人瞩目,只待祭天台完成那天,桓煜亲上朝堂向桓臧禀报过,又使人去试过一番,确认那祭天台没有问题,这桓煜之名也算是彻底响彻了整个朝堂,甚至有些年轻官吏心性不定的,都直接上三皇子府上拜访,而桓煜却选择闭门谢客,全都不见。
又是未时,桓煜正在后院中手把手教萧明玉画园中花草,正画完一片草叶,柳云舟走了过来。
“大哥,可是有事?”远远见着柳云舟自后院小门走进来,桓煜握着萧明玉画画的手稍停。
柳云舟走到桓煜与萧明玉正前方停下才道:“门口又来了一批,这一批比昨日来的那些似乎官位还要高一些。”
“大哥觉得我该见他们?”桓煜拿了萧明玉手中笔放在碧玺上,一边为萧明玉整理衣衫一边道。
“朝中之事,二弟比我懂的多,这个自然是二弟自己拿主意就好。”柳云舟道。
“只是大哥却不懂我为何就不肯见那些人?”桓煜为萧明玉整理好衣衫,双手撑着萧明玉肩膀侧过头看向柳云舟,脸上几点笑意。
“的确存有几分疑惑,见了那些人,声势更大,这事情应该会更顺利许多。”柳云舟道。
“那些人,是为了攀附,却起不到什么作用,见他们,不过浪费时间。”桓煜道。
“二弟是在等人!”柳云舟一挑眉,不是问句是肯定句。
“我的确是在等人,应该不会等太久。”桓煜也跟着一挑眉道。
“既然二弟胸有成竹,那大哥也就不多事了,门口那些人,可要大哥去帮你打发?”柳云舟道。
“不必,那些人见了是浪费时间,但是不见,反而可能会有些作用。”桓煜道。
“这倒是,那大哥就不打扰你们了,告辞。”柳云舟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开后院,却见苍轸正走过来。“苍轸公子为何来此?”
“我来看看师弟如何。”苍轸几步到了几人跟前道。
“六师兄,我很好的。”萧明玉听苍轸是来看自己,忙站起身以示安好。
“有三皇子照顾,我倒是相信师弟会很好,只是最近三皇子府门外似乎颇有些热闹,就不知三皇子是如何安排的。”苍轸本是对着萧明玉说话,却话锋一转,转向了桓煜。
“朝中之事,苍轸公子就不要多过问了。”桓煜道。
“在下倒是无心过问朝中之事,只是要提醒三皇子,这冬月可是不远了,三皇子可有准备好。”苍轸道。
“关乎明玉性命之事,我自然不会马虎,苍轸公子可放心。”桓煜道。
“既然三皇子如此说,那在下就放心了,这就不打扰几位了,告辞。”说着苍轸一拱手告辞。
“正好在下也是要离开,不如苍轸公子与在下一起?”柳云舟道。
“如此倒是荣幸之至,柳楼主请。”苍轸一抬手对着柳云舟作了个请的姿势。
“请。”柳云舟还过礼,便于苍轸一起离开。
直到柳云舟苍轸二人出了后院,桓煜才又将萧明玉摁着坐下,继续握了他的手开始画画,只是一不小心一笔歪了,落了殁点在宣纸之上,桓煜便要伸手将那画了一半的画扔了重画,却被萧明玉拦下,竟然是握着笔离了桓煜之手自己开始画起来,不多时那墨点被晕洒开来,成了一只墨蝶,倒还破有几分蝴蝶的□□。
“现在都快冬天了,哪来的蝴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