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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拱 !�
“看你也受了一回苦,我心里便舒服多了。”木雪抿唇笑,“如今知道你的主意害人了?”
“好好好,是我错了。”钱玉抱头求饶说完,又苦恼道,“不过这谎也撒了,怎么圆回来呢?”
“对他们坦白就是。”木雪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他们眼里,你我年纪还轻,这些……不急。”
钱玉苦着脸道,“可这全城都差不多知道了,陈将军昨儿还送了好大一份礼,连孩子用的银盘锁都打好了遣银匠送了来,咱们如今再说没孩子,这不是有意欺他么,到时他与咱们交恶可怎么好?”
“那我可没办法了。”木雪摊手,“你自己撒得谎,自己圆回来吧。”
说完,转身欲走,“好了,东西我都送过来了,你自己好生想想对策吧,我先回去歇息了。”
“哎,别啊。”钱玉急急说着,使劲拉住她衣袖,想要把她拽回来,木雪被她拽着,一时不妨,脚下滑了下,被她拽转过来,直直跌坐在她身上。
“哎呦喂,我的腰啊。”钱玉惨叫道。
有这么夸张么,叫的这般惨烈。木雪皱眉,她近来难道又变重了?不会啊,她可是没吃什么东西的。
想着,她费解地道,“我不至于重得让你这么喊吧?”
“哎,你不重,是我腰不好,行了吧,快起来,你压死我了。”钱玉龇牙咧嘴地冲她喊。
“想敷衍我你也找个好的借口。”木雪无奈说着,移开了一些,和她一块缩在榻上。
“这怎么叫敷衍,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既然不喜人家评论体态样貌,我当然要夸着你好的说。”钱玉揉揉自己受挫的腰,慢慢道。
木雪闻说,摇头轻笑,“嘴抹了蜜似的,一听就不是正经的话。好生生一个女孩子,却见天不学好,尽学轻浮子弟,言语调侃的话。”
“哎,这算什么不正经的话,你要是想听,我可以说一箩筐呢。”钱玉不愤地反驳着,缓缓撑手坐起来,和她面对面坐着,眼睛亮晶晶的看她,“对了!我最擅写情诗了,你要是想听,我每天给你写一首。”
木雪摆手,“算了吧,我可不是秦楼楚馆里的姑娘们,那些东西听起来耳朵都是麻的,我听不惯。”
“嗯哼。”钱玉鼻尖哼了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直看得她面上渐渐现出红晕来,掩饰地撇开视线,她方慢慢倾身上前,抚着她纤细的腰身半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好一会儿,方出神道,“要是能偷个孩子放你肚子里就好了。”
感受着她尖俏的下巴抵着自己肩膀,说话时,一颤一颤的触感,木雪心里软成一片,正想说什么,不意听见她这孩子一样的天真之语,憋不住笑了,“还以为你会说什么感人的话呢……偷个孩子塞人肚子里,亏你想得出来——对了,你方才四处丢书,不会就是在找能这么做的方法吧?真是,三岁的孩子都不会这么做了呢。”
“唔……别以为你换句话说我,我就听不懂你说我不知事了,你以为我想啊。”钱玉嘟囔道,“要不是咱们俩……”
话到一半,忽然想起来这事似乎与木雪没关系,她要是再嫁,指不定三年就抱俩大胖小子了。从头到尾,都只是她的问题才是。
想着,她阴郁地收回抱着她的手,后退了一些,头也低了下来。
她变脸比翻书还快,让木雪看得莫名其妙的,“咱们俩怎么了?”
“没事。”钱玉冷着脸摇摇头,木雪愈发不解,还要再问,她忽然抬起头来盯着她的脸,认真道,“你喜欢孩子么?”
“嗯?”木雪一脸莫名,她怎么忽然又说到这个了?
虽不明白她话里的意味,她还是想了想,答道,“还好,只要孩子不闹腾,那就是喜欢,闹腾狠了,可能就不喜欢了……你问我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钱玉怅惘地低头,喃喃道,“只是觉得,你很适合做娘亲。”
木雪性子柔和,又宽待人,若是有了孩子,定是会把她宠到骨子里,又会悉心教导她,会成为一个温柔包容的娘亲的,只是可惜,这个场面,她怕是看不见了。
“这个还能看出来么?”木雪笑了笑,不在意地摇了摇头,从榻上下来,“你快歇着吧,听方才钱多抱怨说,那燕公子派人送来的笙树季竹已经放满府库了,再不弄,根就要被老鼠啃光了。”
“哪里有那么严重,那小子见天的就知道胡说八道。”钱玉勉强提起精神,与她周旋地笑了笑,“不过再耽搁下去真的不行,明天咱们就运上东西,在城门口等着。”
“这是干什么?”木雪奇怪道,“不是应该把这些树种直接配发下去么?”
“哼!有些好吃懒做的东西,我给了他也是糟蹋我的东西,当然不能白发下去,再说,这青阳虽近柔然,到底百姓惯种粟米,我突然让他们种起树来,有些人心里不舒服也说不准。”
听钱玉将原委慢慢道来后,木雪点头,“知道了,你好生歇着吧。今儿一早不还满脸不情愿地不想起来么。”
“嗯。”钱玉低声应了下来,看她笑着走了出去,带上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大家,我知道女女生子很玄幻,但是小泥很喜欢小孩子,所以私心就想写有小孩子的情节,呜呜呜,小孩子真是太可爱了!
第98章 第98章
她走了后; 钱玉又百无聊赖地翻了会儿书; 累得够呛还是没能找到可以凭空把孩子弄出来的法子; 气得她把一书架的书都丢到了地上,坐在榻上生闷气。
什么书中自有公论; 全是假的,也没看那些圣贤能找出来个凭空怀孕的法子啊!
她正愤愤地腹诽着; 忽然门被“扣扣”地敲响了。
这下; 她不用开门; 就能知道,来人必定是那位不懂汉人规矩的淳于姑娘了。不然; 都这么晚了,依木雪的性子,除非心怀愧疚或是有事相求; 否则她是断断不会过来跟她“促膝长谈”的。
想着; 她懒懒地道,“是淳于姑娘么; 进来吧。”
“钱公子怎么知道是文施?”来人果然是淳于敷,笑着打开门后,看见地上的一片狼藉,顿时大感惊讶,“是有人惹钱公子不高兴了么?”
“不是,是我自己找气。”钱玉懒洋洋地趴在榻上,偏头看她,“这么晚了; 淳于姑娘找我有事?”
“也没什么大事。”淳于敷笑道,“只是明日,文施想跟着钱公子一同过去城门口看看。”
“这主意有淳于姑娘出的一分力,淳于姑娘去,是自然的。”钱玉点头道。
说完,她却还是站在原处,没有要走的意思,钱玉不禁奇怪地看她,“淳于姑娘还有事么?”
“是。”淳于敷淡笑,“文施身分不方便,不知钱公子可否借一套衣裳给文施,好让文施装扮一二?”
要不是她面色真挚,说这话的人是淳于敷,钱玉都怀疑她是哪里秦楼楚馆的姑娘了。
向男人借衣裳,恐怕也只有眼前的这位姐姐干的出来。
她抽抽嘴角,“刚巧我前几日做了一套新衣,没及穿,淳于姑娘若是不嫌弃,钱玉这就拿给你。”
淳于敷笑着谢道,“多谢钱公子了。”
“淳于姑娘客套了。”钱玉客气地说,从房里的木柜里拉扯出来一套簇新的月白绸衣,托在手上交给她,“淳于姑娘,这套就是了。”
“多谢钱公子。”淳于敷作揖,双手捧平去接她手里的衣裳,交接时,手指却不小心压到了她的手腕,感受着脉搏上的跳动,淳于敷心里一惊,猛地抬头向钱玉望过去。
“怎么,淳于姑娘是对这套衣裳不满意么?”面对她颇为震惊的神色,钱玉疑惑问说。
“……没有。”淳于敷轻轻笑着,不动声色地把视线移到对面的人身上。
房里没点灯,只有从竹窗透过来的一点光,但这已经够她看清楚她对面美貌的少年了。抑或是,少女更为妥当?
纤细的骨架,白皙的肤色,还有说话时清脆的嗓音,怎么看,都只是一位及笄之年的美貌女子,而不是什么小公子。怨不得!先前之所以错认,怕还是,先入为主地认为她是男子,还有就是,这钱小公子的模样儿实在是太漂亮,美得雌雄莫辨了。
钱玉是女子,木雪却嫁给了她,那么,她该也知道了她的身分才是,这两人,难不成……
罢了,这又何她有什么关系?她要的,也不是这些。
淳于敷想着,一直皱着的眉头舒展开,笑了笑,“文施没别的事了,叨扰钱公子了,文施这就告辞。”
话落,她抱着衣裳急匆匆地走了出去,落荒而逃地样子让钱